作为存活着就是唯一特例的存在,我所创造的本身就是在与任何寻常的正理添加例外,现在的我或许还无法理清咒灵和人类之间的联系,但少数、例外是存在的。 不管是“爱即诅咒”,还是“绝对对立”,亦或者“势不两立”,反驳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而且我感觉,距离我弄明白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五条悟。” “又干嘛?” “你是不是马上要搞一波大的了?” “是啊,怎么,你想参加?” “唔,不干白工,而且你也不怕我反水。” “反水就先干掉你。”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嘀咕,“介意多个观众不?不主动帮忙,但会看顾一下你的几个小树苗。” “行啊,反正我不亏。”五条悟无所畏道,“你不是还是悠仁的守护神么?” “?”我不可置信,“什么东西???” “不是么,御守庇护,五圆结缘,”五条悟装模作样地拱手,“别说你还真有付丧神的权能,啊对,死神也占了一个……硬生生把宿傩的容器改造成无线充电宝的人柱力,既定的必死下场都被你扭转了,这还不算?” 我:“哈?等等……不是?你们都这么想的?” “急什么,开个玩笑,逗你玩的,”五条悟没什么诚意地安慰道,像是想到了什么,摸了摸下巴,“不过你如果不把这些定位于亲民的兼职神与走大运的信徒的联系,就稍微有点难办了……别说,那小子对你的好感度还挺高。” 我努力用我那接近负数的情商对这句话进行了阅读理解,然后更傻了:“……啊。” 五条悟发出了无良的,看好戏的笑声。 已经分不清这一次是不是又是在开玩笑的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心累,抹了把脸,“你还真的是一个好老师。” “对吧,我也觉得,没有比我更操心的班主任了。”五条悟毫不心虚地受了,话题一转,“行动时候我会通知你,就这两天了,地点的话,涉谷或者新宿,或者两边赶场,至于具体行动内容,你不参加,就别指望我会告诉你了,反正你也有自保能力,到地方了随你自由活动。” “可以。”我点头表示接受,顿了顿,又说:“谢谢。” “可别,”五条悟又恢复了他以往懒懒散散的模样,“你和咒灵的关系挺不错的,我防着你反水呢。” “嗯,”我笑了笑,平和道:“所以说谢谢。” 因为知道我并不是天然地站在任何一方,所以不强求我加入哪一个阵营,哪怕这样,在我提出请求时也欣然接受我这个变数加入。 五条悟这个人,的确是有一种身为最强的大气在的。 “啧,这个时候你倒是挺听得懂人话……你这情商波动范围多少有些离谱,”五条悟跳上了栏杆,风将他的衣摆吹得鼓起,“还有事没,没了我走了,忙着呢。” “哦,”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差点忘了,还有最后一件事。” 五条悟可能是真的赶时间,图省事连眼罩都拉了下来,听到我的话,转过头居高临下地看向我,挑眉,示意我快说。 “我今年……唔,时间过得有点乱,那就加一岁好了——嗯,我今年十八岁,小你十岁,”我对他歪了歪头,“算是回答你上上上……上个问题。” “哈?”五条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搞什么?” “我是说,”相当记仇的我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即便只有这么几年,我——所见过的事物,你们咒术师绝对无法置信。” 五条悟反应过来了,这是在对他前面刺的“见的世面少”“太天真”的反击。 感情道歉归道歉,道歉完了还记着仇,在这等着呢。 他哈了一声,也不急着走了,环起手臂,一副听我能说出什么花来的样子。 ……我还真能说出花来。 天台的风有些大,当我被风吹得微眯起眼时,看到的五条悟背着风面对着我站立,这个即将给咒术界带来一场大变革的人,在空旷灰蒙的天空下飞舞的白色头发,像极了即将落下的白色暴雪。 “我……曾经亲眼目睹红梅在隆冬暴雪的拥簇下飞舞起火,” “比山川更高的佛像和天狗碰撞在一起,” “我见证血海深仇者……” “在万物萧瑟的凛冬缔结盟约,” “叛乱,变革,战争,休战。” “高傲者低下头,固执己见者各退一步,” “我看着天上的群星落入大地,” “被河川隔断的灯火一点一点聚集。” “所有这些…” 我微微低下头,扯出一个恍惚的笑。 “…时刻终成我。” “猖狂,傲慢,天真……天真也有吧?哪个宇智波不天真呢?你不也是吗?”我反问立于顶端的最强: “五条悟,你不也和我一样?” 在某个方面,我们是一样的。 这正是我们互看不顺眼的原因。 “当然,这些对于你而言可能也没什么,我不过是不服气,过个嘴瘾罢了,”把憋着的气抒发出来的我舒服了,又恢复成了无所畏的模样,对被我一通话搞得有些呆的五条悟无情地下了逐客令:“你不是还有事要忙么,再见。” 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至少现在彻底无语了的五条悟:“……” “你说,”五条悟扯了扯嘴角,强行拉回话题的话语风吹得有些断续:“——飞梅?” 风吹起他的衣摆,这个平时都穿着高□□服的人今天破天荒的穿了一套制式的家族衣服,于是,古旧的,一看就很贵的沉重衣摆扬起时,贵族那一套彰显身份的暗纹就有些晃眼。 看清了那个类似族徽的,有着五瓣花结构的图案时,我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你——” “——祖上的旧事,真要追溯的话要到菅原道真时期了,你觉得我会给你涨辈分的机会?”五条悟哗啦一下转过身,背对着我挥了挥手,“行了知道了,下次不会说你没见识了……真是,经历这么丰富,那你一副躲风头的模样干嘛……” “呃,”刚接收的信息量有些大,此刻的我正在以飞梅和菅原道真为关键词,疯狂进行头脑风暴,说出口的话就有些不经脑子:“……因为众目睽睽下被求婚,所以过来躲风头?” 起跳准备瞬移的五条悟脚下一滑,直接踩空。 “——等等,谁?不是,等下,你提过的人就只有……千手柱间?” 不愧是六眼,迅速整合了以往零碎的情报,并在短短零点几秒的头脑风暴中得出了结论,面目扭曲: “对未成年下手——” 思考不耗时,真心实意骂人却很耗时的五条悟一头栽了下去,下落前,视线交汇,不知道从我眼中得出了什么结论的五条悟: “不对,看样子还更早。” 咣。 此人结结实实地砸穿了下方的某个顶棚。 高速自由落体的声音慢了一拍,却仍旧倔强地冲了上来,成串的感叹号险些把我撞得人仰马翻: “——他是人渣吗!!!”
第113章 双线并开 鉴于我单方面与白毛相看两生厌,哪怕嘴上答应了要去看一场大戏,我还是没有搭五条悟的瞬移车。 思索的视线在组队的一年级、二年级,以及单人成对的乙骨忧太和他的咒灵身上转了一圈,我选了更为熟悉的一年级。 眼巴巴看着我的一年级狂喜,高举双手绕圈狂奔,一边跑一边欢呼“耶~”“我们有宇智波啦”——相当欢乐。 被绕得头晕的我不得不强调:“只是搭个便车,不和你们一起行动的。” 他们敷衍:“嗯嗯嗯。” 然后继续“耶耶耶~”“宇智波宇智波”地一拥而上,驾着我上了高专内部为外出任务的学生配备的专车。 我看向唯一一个没有搀和的伏黑惠:“他们……” 一直这样吗? 伏黑惠倍感丢脸地掩面:“……抱歉。” 我顿时同情道:“……好的,辛苦了。” “惠你和桃桃在打什么哑迷啦,快快快,副驾驶给你了。”一群人叽叽喳喳地挤成一排,宽敞的后座立刻变得拥挤无比。“好像超载了……算了挤一挤,问题不大。” “我也没想和你们挤。”伏黑惠无语地打开前座的门。 “人都齐了?”坐在驾驶座的人发问。 虎杖悠仁立刻回答:“都到啦……咦?” 像是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声音有些疑惑,少年扒拉着座椅向前探身。 我的方向恰好能通过后视镜看清驾驶员的模样。 是一个生面孔,男性,金发,五官偏深邃,对上我有些好奇的打量时,友好而沉稳地回了个颔首。 那边虎杖悠仁的粉脑袋也钻了过去,看清了来人后,欢快地打了声招呼:“娜娜明!” 我战术后仰:这人的名字居然比我还可爱! “坐好,”有一个很可爱名字的男性眉毛都不动一下,余光扫到后视镜的我,解释了一句:“七海建人。” 我在脑中迅速划了一个等式。 七海(nanami)≈娜娜明(nanaming) 我立刻又坐直了:哦,原来不是正经名字。 太好啦,我还是最可爱的那个! ……我指的是名字。 车子平稳地发动,车内唯一的成年人寡言得仿佛就是一个称职的司机,安分了没一会的几个一年生就开始找话题。 “你们说,五条老师在打什么主意呢?” 什么也不知道的我选择不加入,只旁听。 意外的是另外的几人走神的走神,发呆的发呆,居然没一个接话的。 抛出问题一片冷场的钉崎野蔷薇一下子尴尬了起来,不过很快,她理直气壮地用手肘拐了拐旁边的吉野顺平:“顺平,接话。” “啊?猜什么?”看起来最弱气也最好欺负的吉野顺平茫然地张了张嘴,屈起手肘捅了捅旁边的虎杖悠仁,“对吧?我们不是向来猜不透五条老师的打算?” “嗯?他的原话不是让我们随便玩……的吗?”虎杖悠仁也茫然:“——我们不是去团建的吗?” 平稳前行的车突然拐了一个刁钻的弯。 被颠了一下的我重心一飘,在被甩出去前条件反射地抱住最近的我钉崎野蔷薇:“敌袭吗!?” 靠着强大下盘和腰腹稳住的钉崎野蔷薇一手按住我,动作利落地从一干男生的背后捞出安全带给我扣好:“没事,只是开车事故。” “抱歉,”造成了开车事故的驾驶员认错:“听到离谱的信息有些失态——他是这么和你们交代的?去团建?” 没被甩出去,却被钉崎野蔷薇扫下去的虎杖悠仁:“对啊。” 同样被扫下去的吉野顺平:“不对,他和我说的是去见世面,顺便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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