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是哦,”守鹤点头,相当耿直:“又旅说漏了自己。” 又旅:“……” 两条尾巴的猫用尾巴绕过我迅速抽了一下一条尾巴的貉。 貉咕噜噜滚了下去。 猫若无其事地端正坐姿,满意了。 “所以你刚刚有什么急事?”又旅问,“跑得路都不看。” “啊,这个,”激荡的心情回归,我接住自由落体的守鹤,嘴角上扬,没忍住蹦了一下:“我能见到妈妈啦!” “什么妈妈?”守鹤傻乎乎地追问:“妈妈是什么?” “早和你说别老睡觉,多补充常识,”又旅的无语已经完全不想掩饰了:“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是让我诞生,保护我存在,我一度以为见不到的妈妈,”我一手一个,抱着它们转了个圈,“和朋友不一样,是亲人哦。” “噢,”守鹤似懂非懂,但它觉得它懂了:“是六道!” 又旅忍无可忍,一尾巴将守鹤抽成不倒翁:“可以了,你不要说话。” 守鹤委委屈屈地:“噢,好趴。” 就这样,突逢喜事手足无措的桃在四处乱窜的途中捡到了猫和貉,又或者被后者捡到,结束了蒙头乱转的犯傻,抱着“有,但是不多”的智商回到了原本的住处。 即便再怎么急迫,我总不能刚回来,连家门都没进就离开,如今的我已经能够从过去那跟随着老爹成长的,并不漫长的岁月里,学会了等待。 家里的梅树是不会长腿跑的,地狱蝶既然只是停留在家里而没有追过来,说明这只是一个并不是那么急迫信号……比如说,两界通道已开?或者是那边打理完毕?又或者是“时候已到”? 总之,不急,不能急。 “要大扫除,添置用品,拜访邻居……”我一样一样地数,“好多事情要做。” 守鹤悄悄地凑到又旅边上:“我们临走的时候打架好像把家里的墙打没了?” “……”我面不改色地在计划中增加了一项:“好的,还有补墙。” 站到家门口发现墙已经修好了,庭院外围的植被也看不出荒废的样子,等到推门进屋,阳光投进室内,没有空中乱飞的灰尘,有的是干净的地面和随手摆放的垫子,仿佛只是短暂地出了个门,时光被定格在了我离开的一瞬间。 “有人经常来打扫过啊,”我看了一眼挂在玄关的钥匙,两把,顺手把从门口垫子里摸开的钥匙也挂上去,“看来大扫除也不用了。” 守鹤已经非常自然地找到自己的位置趴了下去,适应得比我快多了:“好耶。” 然后我就看着它翻了个身,状似不经意地问:“对了桃桃,我好像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我的查克拉,看时间是我们没遇到的时候蹦上去的耶?” 小小的眼睛是大大的疑惑,还带着一股子微妙的情绪:你在外面有别的守鹤了? “呃这个,”我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心虚,“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 …… “……就是这样。”好悬把这其中的复杂关系解释清楚,我端起放凉了的水杯吨吨吨:“因为看到它就想到你,所以就心软帮了一把。” 守鹤很好安抚,不好安抚的又旅我没有遇到另一个,不太和谐的部分很快略去,我放松地靠着变大的又旅,在咕噜咕噜的煮水声中开起了故事会,讲我未曾向别人透露过的童年,讲与他们分别后经历的种种,讲到后面,被毛绒绒包围的我昏昏欲睡。 又旅问:“那你还要走吗?” “为什么这么问?”我揉揉眼睛,“……困了。” 叽叽喳喳的守鹤安静了下来,又旅像是在思考,停了一会继续说道:“你答应了那个弟弟要回去,你的妈妈也在那边。” “嗯……说是这么说,”我翻了个身,将脸埋进猫软乎乎的肚子里吸了一口,“可是这边同样也有你们啊,这又不是二选一的难题。” 我说的不假思索,理直气壮:“难道还不准我有两套房子,不准我换着住吗!” 以前没有的,现在我要双倍享受回来! 又旅被我的这份理直气壮震慑住了,好久才干巴巴道:“……贪心。” “没错啦,我就是这么贪心!”我拱啊拱,将整个人都拱进毛里……以前没发现,又旅的肚子上毛居然不是全黑,而是和虎斑猫一样,有一点点银色的点缀,看起来像是阳光通过树叶留在地上的光斑一样,可爱极了。 “又旅现在才看清我的真面目,晚啦!” 又旅表现出了天下所有被埋肚肚的猫都会有的反应,即恼羞成怒上爪子:“ 你好好说话给我出来——” “就不就不。”肉垫压下来一点也不痛啦。 在旁边的守鹤羡慕坏了,俯冲一个纵身,噗地也将自己埋了进来,“我也来辣!” 拿我没办法的又旅立刻转移枪口:“那你变大把她捞走啊。” “可我觉得和桃桃一起埋又旅更好玩。”守鹤表示不上当。 家里唯一智商在线的猫长长地叹了口气,认命地用尾巴将滚来滚去的两只拢在一起。 “又旅又旅~” “又干嘛?” “尾兽能不能离开这个世界的啊?” “我又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嘛?” “我在想,我接下来要去的世界可能挺适合你的属性,你要不要一起来玩呀?” “哪个?” “一个……有着人死后的魂魄组成生活的世界?那里的职业也很有意思,叫做死神,到时候我就自称死神,你就是死神的使者——是不是听起来很拉风?” “拉风的事情先不说,你打算无证上岗?” “哎呀,女承母业的事情怎么能叫无证上岗呢,更何况我可是好好把他们的教材背完的好学生,真央灵术院没准都要说声有我了不起——” “……桃桃。” “嗯?” “我有没有说过,你出去一趟,还变得越来越像隔壁那个千手柱间了?” “你是不是在拐着弯骂我不要脸?” “哦,脑子也转的快多了——女承母业是什么东西,你母亲是死神?” “哇这句话也在骂我——差不多?她是死神的半身啦,这个不重要,到时候见到妈妈你就知道啦,所以你去吗?” “……去。” “好耶!” 听了半天的守鹤:“那,那我留下来看家?” “下次有好玩的我再带你哦,”我贴了贴它,“放心好啦,我也不会那么快走,准备工作要好久呢。” “我没关系啦,”守鹤扭捏道,“那个世界一听也不适合我过去,我就在家睡觉等你们回来。” “哟西!那么现在的问题就变成如何悄无声息地将一只猫偷出世界。” “这个不是问题,”又旅接过话题,对着我,用一种吃了么的语气说,“签通灵契约就行,签么?” 猛然发现自己失去了什么的守鹤:“等等?” 又旅十分自然地将蹦起来的守鹤拨到一边,伸出爪,又问了一遍:“签吗?” 这还用说吗? 我立刻就两两只手都摁了上去:“签!” 守鹤:“不是,等一下啊啊啊啊啊——” 事已成定局,万万没想到一向矜持别扭的二尾居然闷声不吭地放了个大,守鹤气到掉土。 我捂住眼睛,透过大开的指缝看着默契变小的两只从左边打到右边,又从右边打到左边,不放心地叮嘱:“桌子上有热水小心溅到身上。” 回应我的,是守鹤的无能狂怒:“呃啊啊啊啊啊西内——” 劝架失败,我眨了眨眼,干脆背过身,抽过一张纸,开始写计划。 “去的是未知的世界,还是高危的那种,除了万能的货币,换洗的常服,防身的武器,一次性药物,”合着乒乒乓乓的热闹,背景是漫天抖落的尘土和蹦出的蓝色火星,我咬着笔头,“再者应急预案得准备个一二三四吧?别的不说,万一落地歪了……咦,这么一说,我的实力也好久没有静下来好好钻研提升了,除了得沉下心把前几次对战消化掉,针对惊灵压的使用,以及斩拳走鬼。” 刷刷刷,画个圈,这个重点记下。 “【斩】倒是可以突击训练一下,只是没有足够强悍的身体条件,注 定我在此的收益并不高,【拳】即白打,我只会游走闪避,【走】至今没有入门……算了,干脆放弃前三个,全心全意钻研最后一个,把它发扬到极致。” 我将前三个划去,在鬼道上画了个圈。 是时候尝试鬼道重唱了。 这样一来如果只是普通地见妈妈还好,就算有别的万一也不至于没有准备,假如运气好某位老爹也在…… 满地找头的守鹤茫然地看向开始撸袖子的我。 “桃桃,你突然站起来做什么?” “嗯?没什么,我只是在找打人特别痛,特别是能打到人下跪求饶痛哭流涕的东西哦。” “我们家没有那种东西吧?你为什么突然想到找那个啊?还有你的表情突然变得好可怕?!” “呵呵呵,怎么会呢,我现在可是满满的都是干劲呢?” “……又旅,又旅你管管她啊!桃桃疯掉啦!”
第127章 努力搞事业的我和我搞事业路上的绊脚石 没营养的日常相当快活,埋头苦修的日程也相当充实。 与千手们达成了“我早就知道但你不说我也不说”“我知道你知道但我也不说”“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但我还是不说”的看谁先憋死谁的心照不宣后,我犹如放下了心头大事,出门的脚步都松快了很多。 也能光明正大地透露出自己甜口的爱好了。 每天早上高高兴兴地和守鹤去宇智波甜食一条街进货,在宇智波的制止中遗憾停下买下一条街的意图,再被忍无可忍的又旅带回来。 进修的计划被我划分成了常识理论,灵压储存以及鬼道应用三个方面。 外出回来到中午饭点的时间,被我用来扩充理论。 还是爱染,与爱染国俊远程通讯后,我们一致认为那个世界的属于“死神”的力量和宗教中的佛教极为相似,包括以斩魄刀力量的“魂葬”也是超度亡灵而非消灭亡灵,这样一来,深入了解本土化的佛教信息或许能够在将来的某个时候派上用场。 在这里我们还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 “爱染”和“蓝染”的发音不知道有意无意,居然是相同的。 对此爱染国俊以震惊到失去颜色,随后连发三封吼叫信的举动,坚定否认了“蓝染是爱染明王的影射”这种猜测。 就是说,明明他也挺喜欢这个塑造的角色,但是和自身相关的,特别是涉及到爱染明王的时候就会特别激动。 他给出的理由也很合理:蓝染后期代表的虚圈一看就和本土佛教无关,相反,更偏于伊O兰教派的“自我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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