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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藏在沙发后，用沙发靠背遮住自己挑起的嘴唇，只露出那双眼睛。而在那眼睛里，满是机灵的“好”点子。 克莱尔·琼斯，你到底是谁？
第24章 记者好难当24 托马斯·韦恩的书房位于这座建筑的楼上，挨着主卧，但已经很久没人使用了。布鲁斯办公更喜欢在蝙蝠洞，因此除了阿福的日常打扫，这间书房都保留着原来的样貌，完全没有变化。 书桌上还摊开着一本笔记，名贵的钢笔放在一边，就像是主人从未逝去，明天就会归来如同往常一样拿起钢笔书写自己的记录。 布鲁斯和克莱尔并肩而立，看着这硕大的书房，和一边架子上整理地整整齐齐的书籍和档案，对视一眼，立刻心照不宣地从架子两边开始寻找。 即便是阿福有定期清理，但书页纸张这种东西就算是天天打扫也不免的有灰尘。因此，在克莱尔将其中几本疑似的文档抽出来时，还是被弄了一鼻子灰。 最后，是布鲁斯在上层找到了写有奥斯本名字的文档。而在那文档里附赠的，还有一把钥匙。 “这是打开什么的？”克莱尔问，“我并没有看到别的文档里有附带钥匙。” 布鲁斯捏着那把钥匙，将它放在光下，看着上面的形状。窗户的光透过钥匙的空洞，形成一个并不清晰的形状—— “蜘蛛？”克莱尔皱眉。 她说完，将那文档从袋子里抽出来，翻开准备仔细查看。却没想到第一页就是一大堆皮肤的特写照片，黑白色如同鳞片又像是腐烂肉块的模样让她都忍不住有点犯恶心。 这难道就是奥斯本家最后的归宿？ 而布鲁斯，在盯着那只蜘蛛许久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开始在书房的抽屉和里层寻找什么。 然后，他一拍脑门，走去了卧室，在卧室的床头柜子底，找到了一个极小的昆虫标本。 他将那标本和钥匙阴影并排，看向克莱尔：“一模一样。” 克莱尔随后见布鲁斯将标本翻过来，露出了背后的钥匙孔。钥匙插入轻轻一扭，便是打开了。 里面是一张信纸，保存地很好，除了折痕之外没有任何损坏。布鲁斯拿出来，在他和克莱尔眼前摊开，辨认着上面的文字。 致韦恩先生： 您的研究很有价值，同时我也得到了您所说的有可能可以治愈这一家族疾病的蜘蛛，全世界只有五只，我们得来了其中的两只。但很不幸，其中的一只在运输过程中死亡，毒液不再分泌，没有了研究机会。为了表达感谢，特赠与您。 尊敬的， A·奥斯本 这个A·奥斯本一定就是诺曼·奥斯本的父亲安伯森了。安装时间线来推演，艾伯森应该是在写下这封信不久死亡，后研究便是交给了三十岁出头的诺曼，又过了几年，哈利·奥斯本才是出生。 布鲁斯则是开始仔细观察这一蜘蛛，上面的红蓝色花纹十分独特，即便是标本，却还散发着生机一般，富有光泽。克莱尔也凑过来，盯着上面的花纹发呆—— “你和我想的一样吗？”克莱尔小声问。 布鲁斯没说话，只是转头和她对视。 这配色，这动物，真的是巧合吗？ - 要说最近纽约最火的超级英雄，除了高调的钢铁侠，大概也就只有纽约的好邻居蜘蛛侠了。他穿着一身蓝红配色的战衣，穿梭在大街小巷，松开蛛丝的瞬间还能在上空翻转个720度。有人从他是声音和举止猜测他只是个年轻人，而有些人则是认为这都是伪装，战衣下一定是个中年男人。 各有各的看法，但这都不影响纽约的人民喜欢这个时时刻刻充满活力的超级英雄。 虽然目前，蜘蛛侠的成就仅限于拯救了中城高中的学生，将无数猫猫从树上救下来，帮人挪了自己的自行车，以及帮忙粘住了可能会倒下的招牌。 毕竟他们可没有什么超级大灾难需要他们去救。 彼得又飞过一条巷子，一转身，便是趴在了墙壁上。观察了四下无人后他才是揭开面罩，并翻出藏在这的书包开始套上自己的衣服。动作熟练而快速，甚至还能腾出手来吃一口路人送的可丽饼。 有点甜，但是还是很好吃。 才吃了一口，却好像嚼到了什么异物。 彼得吐出来，却发现是由一个软胶囊包裹的纸条。 啥？ 彼得傻眼了，他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虽然喜欢他和效仿他的人越来越多，但用这种方式给自己送信的还是少数。出于好奇，他还是从那胶囊里取出了纸条，打了开来。 上面是一只蜘蛛的图片，而那图片正下方，是一行小字，上面是一个地址和时间。 彼得一眼就认出了是那只咬到自己的那只蜘蛛，当即就感觉蜘蛛感应作响，让他忍不住挠头。怎么办？去还是不去？那人目的是什么？ 彼得仔细回忆了刚刚到底是谁给的自己这个可丽饼，只记得是一个女人，别的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这么恐怖吗？ 他又看了一眼时间，见就是两个小时后，也不想犹豫什么了，重新戴上面罩决定去目的地等着。最好是摸清楚那人到底想什么，难不成是想勒索？或者是把他带去做人体实验？ 彼得被自己脑子里想象出来的画面吓得打了个颤。 克莱尔非常佩服阿福的易容术，她把露易丝送回家之后便是绕道回了蝙蝠洞，阿福帮她做着易容，而布鲁斯则是把那胶囊递给了克莱尔：“有了这胶囊，就算他真的吃下去了，也能让他在一个小时内拉出来。” 克莱尔闻言在心里给蜘蛛侠点了个蜡。 “不过，你有必要为了一个奥斯本这样做吗？”布鲁斯问，“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克莱尔当然不是单纯为了奥斯本。但当这件事和蜘蛛侠牵扯起来，性质就完全变了。她只知道蜘蛛侠未来会是复仇者联盟的人之一，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她现在危机四伏，其实完全靠神盾局也不见得靠谱。 毕竟尼克·弗瑞和九头蛇没什么区别，都是在利用她。所以她必须给自己找同伴，来站稳脚跟。和史蒂夫·罗杰斯也好，和这个蜘蛛侠也好，甚至是和斯塔克，她都不能随便放手。 但布鲁斯并不知道她是九头蛇这件事。 “单纯是因为看奥斯本家的小儿子比较顺眼。”克莱尔说道，“想帮就帮到底了。” 布鲁斯自然是不信的。 但他不想多问。倒是转头开始做自己的事情，等待阿福把克莱尔装扮好。 阿福把一层层膏体往克莱尔脸上抹，垫高颧骨或者是眉骨的地方，让她整个脸型发生巨大的变化，再上好妆后递给了克莱尔一对美瞳。 克莱尔戴上后感觉不太一样。 布鲁斯在蝙蝠电脑上按下一个回车，大屏幕上便是出现了克莱尔视角的布鲁斯。 “实时直播录像。”布鲁斯道。 克莱尔眨眼，画面也伴随着黑屏，很有意思。她站起身，画面随着她的动作摇晃，但却还是很清楚。 克莱尔突然在想和布鲁斯初遇那晚，他有没有戴这眼镜。如果戴了，有没有保存视频？ “你平时都戴着这个吗？”克莱尔问道。 布鲁斯没说话，而是直勾勾盯着克莱尔现在这个完全看不出原本样貌影子的脸。 “你在录我。”克莱尔故意装作不在意随口一说道，“我还挺好奇你如果把你所有的录像都存起来，你的电脑内存到底有多大。” “你怕我抓到你把柄？”布鲁斯问。 克莱尔微微一笑，只牵动了嘴角，眼部肌肉几乎不动，一个假笑算是默认。 “那就没办法了。”布鲁斯道，“你只能祈祷不会让我用到。” 克莱尔收起了表情，拿起一边的包就准备去约定的地点。刚走到出口的电梯那，却又被布鲁斯抓住了手腕。她想甩开布鲁斯的手，却感觉他往自己手里塞了什么东西。 “内置耳机，可以不用摘。” 克莱尔摊开手掌，看见了静静躺在自己手心的一个微型耳机。 她抬眼看向布鲁斯，眼神有些疑惑。 “省得打电话了。”布鲁斯解释，“这是我私人卫星信号的，不会被监听。联系我只需要按一下耳后，关掉也是。” 克莱尔见他好像很坚持，便是当着他的面放进了耳朵里。 只是回头她做什么别的不大好的事情，就得记得取出来了——她就不信这玩意里面没有GPS。 出了门，驱车前往目的地。克莱尔用后视镜看了一眼阿福的作品——不仅仅完全看不出来是她，甚至莫名看起来倒是有一种高加索人血统的感觉。美瞳是蓝灰色的，刚刚好盖住她辨识度较高的绿色眼睛，就连头发都变成了红色，看上去根本无法和克莱尔·琼斯联系起来。 阿福，永远的神。 车没有直接停在那，而是停在了附近的一个地下停车场，再走过去。克莱尔还有意改变了一下自己走路的方式，从以前的习惯承受力的方位从脚尖变为脚后，脚步也大了些，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和自己不同。 目的地是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她刚站定，一个红蓝色的影子就从建筑上方倒挂下来，反着看她。 见克莱尔无动于衷，他才是跳下来，站在了克莱尔对面。 “呃……是你约我的吗？”彼得观察着眼前的人，确定没见过后咳嗽一声说道。
第25章 记者好难当25 克莱尔听到这位蜘蛛侠的声音，愣了愣，居然觉得有点耳熟——但也没时间管那么多。她从袋子里掏出一只笔来，按下了录音键，道：“是我约的，我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蜘蛛侠先生。” 她说话的声音刻意压低，听起来更加厚重沙哑些。 彼得在看到录音笔的时候就有点慌了，他只觉得在这个人面前自己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什么隐私都没有，只要多做一件事就能被看穿自己的真面目。 于是，他咳嗽了一声，刻意把自己的声音弄得像是在嘶吼，似乎这样更有威慑力些：“我不能随便回答你的问题，更何况你还在录音。” 克莱尔无语，因为这位蜘蛛侠的声音本就稚嫩，压低成这样属实是别扭幼稚。这倒是和她猜测的不谋而合，这位蜘蛛侠，一定不超过20岁。 “但你也不想我曝光你的身份。”克莱尔说道，“我想你那天在中城高中一定是发自内心地担心吧。” 不超过20岁，如此紧急的发生在中城高中厕所的事件，居然可以快速解决。那么这位蜘蛛侠，必然当时就在中城高中了。 彼得一惊，这句话到他脑子里瞬间被脑补成了：自己已经掉马到就连几岁尿床都被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你想问什么？” 克莱尔拿出那张印着蜘蛛的照片，问：“你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被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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