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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担心，我更喜欢用行动化解。”他道，“所以在那之后，我又查了很多东西。” 两人坐在了餐桌边，阿福将饭菜端上来，还不忘递给两人一块擦手的毛巾。克莱尔用毛巾擦了擦，放在一边，用好奇的眼神望向布鲁斯，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布鲁斯不仅仅查到了神盾局，九头蛇相关的历史，他还仔细查阅了二战时期的历史，并将当时的有关档案都翻阅了一遍。他在九头蛇渗透入哥谭的一些人口中问出了他们走私特殊武器的渠道，又在和勒托斯的接头中得知了振金的事情。 突然得知这么多奇怪的，足够打破一个人过去世界观的事情，布鲁斯也只是惊讶了一下，便是回到了蝙蝠洞顺藤摸瓜。 而后，他又以蝙蝠侠的身份询问了露易丝。 他知道了她们的行踪，便也能推断出克莱尔的关系网，和她自己在筹划事件的步骤线索。最后才能得到她是否平安。 所以，不仅如此，他还和查尔斯·泽维尔见了面…… “什么？”克莱尔闻言后惊讶道，“你居然和他见了面？” 布鲁斯嘴角有一边挑了挑，难得有些得意。他喝了一口咖啡，将盘子里的蔬菜放进嘴里咀嚼。 “如此，那你就是基本上知道了所有事情喽？”克莱尔道。 “差不多。”他道，“如果我不查清查就贸然行动，导致你任务失败，这才是得不偿失。” 这才是蝙蝠侠的作风。 “但实际上在你消失没过多久，他就冲动去了斯塔克那问了你的安危。”阿福无情揭穿，“以至于那几天斯塔克天天短信轰炸希望他加入什么队伍。” 克莱尔：“……让我猜猜，那个队伍的代号是S-6吗？” 见布鲁斯沉默，她叹了一口气：“在弗瑞让我签署的合同里，就写明了让我加入这个队伍。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但是我敢保证不是什么好事。” 弗瑞这类人，克莱尔了解极了。他绝对不会做他觉得没有利益的事情，所以不论这个队伍是什么，一旦加入，一定就很难脱身。而克莱尔和布鲁斯，则是更喜欢独自行动。 “还有就是，你觉得斯塔克把你就是蝙蝠侠这件事告诉弗瑞了吗？” 这实际上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因为一旦弗瑞得知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一切性质就变了。即便是在正义联盟成立之后，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这件事也鲜有人知。 “他没有。”布鲁斯摇头，“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 那就好。 “但是这样的话，也意味着我不能长住韦恩宅，我必须得时不时回神盾局给我安排的住所，防止弗瑞查你。” “他查不到。”布鲁斯这点底气还是有的，“更何况，过几天我还需要你我共同露个面。” “露什么面？”克莱尔想不出能有什么活动需要她和布鲁斯一起出席。 “一场哥谭地下的拍卖会。”布鲁斯道，“我得去那买一样东西。” “能直接告诉您的女伴想买什么吗？”克莱尔托着腮，直接问道。 “你到了就知道了。”布鲁斯慢条斯理地切牛排，“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噢~”克莱尔语调刻意拖长，调侃，“那就是个秘密？” “秘密。”
第64章 生命诚可贵24 而在这些之前, 还有很多准备需要做。 比如购物。 克莱尔的手机早就被销毁，自然需要去另外购买，在之前公寓的衣物也被九头蛇全部销毁。所以等他们吃完饭，布鲁斯递给克莱尔一张卡。 克莱尔没接, 而是挑着眉, 问：“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等你拿到神盾局的工资，可以还给我。”布鲁斯补充道, “作为你的男伴, 我可以为你免去利息。” “这还差不多。”但克莱尔还是没有接过那张卡, 而是挽住布鲁斯的手臂, “那么男伴，你能不能屈尊降贵干脆和我一起去购物？” “我的荣幸。” - 克莱尔很会破罐破摔, 既然布鲁斯都要带她去什么拍卖会了，那就干脆给后面的活动进行一个铺垫, 并顺带完成一个小事。 “你觉得我干脆写一篇叫《震惊！哥谭王子又有新欢！下午带女友疯狂购物！》的八卦报道怎么样？”克莱尔打趣，“西西弗斯八卦记者重出江湖。我还能在报道里编一堆我们如何相识的假话。” “听起来不错。”布鲁斯将车开进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一边说道。他也记不清上次陪人出来购物是什么时候了，这让他会有时质疑自己是否还拥有这项能力。 至少平时他穿的衣服都是阿福去找裁缝自己定的。 “别告诉我这是你这近几年第一次来大商场。”克莱尔和他下车，见他那有些恍惚的模样，便是走上前抱住他的手臂, 道, “你就没什么放松的时候吗？” 布鲁斯仔细想了想, 好像确实没。平时睡觉起床除了查资料, 就是健身，再不然就是去韦恩大楼开会, 偶尔带着女伴出席一些场合，都是散场后打个钱, 各回各家。 “所以我是你第一个带到商场来的女伴？”克莱尔拉着布鲁斯往电梯边走，“早知道我就应该捯饬一下。” “但你也没有多少件衣服可以让你捯饬。”布鲁斯摇摇头，看看克莱尔此时的装扮。今天克莱尔穿着普通的裤装，上身是布鲁斯的衬衫，领口敞开，衬衫被扎进裤子里，看上去倒像是个有模有样的女装。 “我以为你会和托尼·斯塔克一样，衣柜里永远会放着备用女装呢！毕竟大名鼎鼎的布鲁斯·韦恩可是天天和世界名模睡觉。” 还在转着自己盔甲上螺丝的托尼突然打了个喷嚏。 等电梯到了，克莱尔跨步走进去，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照了照，道：“我这个马尾会不会太干练？或许我批下来会显得比较符合大众眼光下哥谭王子的女伴？” 她说罢，就要伸手把皮筋扯下来，却被布鲁斯握住了手：“不用，你想扎着就扎着。” 大众意义上的布鲁斯·韦恩女友是什么样的？ 金发，肤白的甜心类型。 克莱尔则是完完全全的相反，她深棕色头发，在室内接近黑发，她的肤色因为日晒而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她干练强势，和“甜心”二字没有任何关系。 电梯门打开，她们直接走向了服装区。今天是工作日，来闲逛的人并不多，所以当他们走到店铺口时总会听见他们招呼的声音。 太生活化了。 克莱尔挑挑拣拣，找到了不少可以随意搭配的上衣和裤子，最后听见布鲁斯道：“那你拍卖会想穿什么？” 克莱尔看向橱窗那头的一条长裙，摇摇头，道：“我可以就穿裤装。” “你可以买一条披肩。”布鲁斯道，“我知道你是在意你背后的伤疤，但这是可以遮挡的。” 不仅仅是背后。 克莱尔还是摇摇头，她的腿有一条假的皮层分界线，看上去就像是个木偶。 但好在这是21世纪，女性在着装方面并不是必须穿裙子。因此，即便是不露出自己丑陋的皮肤，也照样可以打扮得得体。 布鲁斯上前刷卡，也不忘帮着克莱尔提一部分。 只是当他刷卡时显出后面的姓氏时，果然发生了两人早就料到的场景。 他们两人逛街的照片飞快地在互联网上传播，几张图连起来堪比一组定格动画。 但很不幸，由于各种原因，没人能扒出来克莱尔的身份。但有心之人总会留意，比如将克莱尔视为自己的头号大敌的联盟人，将会循着这个继续攻击克莱尔。 克莱尔握着自己的新手机，在搜到了克拉克的邮箱后把自己的号码发给了他，并请他转交给露易丝。她在布鲁斯边上走着，手上拎着的是日常用品，而其余的衣服则是都由布鲁斯放进了后备箱。 “你确定不需要买些首饰？”布鲁斯问。 “先这些吧！不然我真的还不起，我一个月工资是1.5万不是15万。” 布鲁斯嗤笑一声，大概是没想到克莱尔真的这么认真。但是他还是关上了后备箱，坐上了驾驶座。 克莱尔还在敲手机。 她翻看着社交媒体动态，将评论区里奇怪的账号一个个截图。见车子没动，她抬起头，只见布鲁斯无奈的眼神。 “怎么了？”克莱尔问。 “你其实真实目的根本不是逛街对吧？”他的一只手搭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抬起，身子稍稍起来，男人的气味瞬间充满了克莱尔的鼻腔，让她瞪大眼睛放下了手机。布鲁斯将安全带扣上，回到了座位启动了车子。 克莱尔还把手机抱在胸口，听他说出这句话，只得把手机关起来：“又被你看出来了？” “你很明显。” 第一时间就翻看社交媒体的行为，再结合今天莫名的高调，很奇怪。 “我只是想引联盟的人出来。上次我被拍到，立马就有人过来炮轰我家，不知道这次会怎么样。”克莱尔看着布鲁斯，淡淡道，“我准备回头用小号把我神盾局安排的那栋公寓地址爆出来——有神盾局的安保，不用白不用。” 还挺损。 “你就不怕他们直接炮轰韦恩庄园？”布鲁斯问。 “拜托！”克莱尔叫道，“他们只是联盟的小喽啰，哪里可能动蝙蝠侠的地盘？” 除非他们找到了大本营。但如果真的是这样，韦恩庄园早就被炸了，哪里轮得到克莱尔自己当诱饵？ 然后她又突然想起了很久没消息的神奇女侠。虽然克拉克表示他没有见过，但不代表她直接就卷铺盖回了天堂岛。克莱尔有预感，这个预感就是这个世界的戴安娜·普林斯一定是穿越过来的。 那么，这几个月她都在干什么？ 克莱尔就这么带着这个疑问等了好几天——让她失望的是，至今没有人炮轰公寓。 转眼就到了拍卖会的当天，克莱尔穿上配好的衣服，将头发盘起。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想要去买什么了吗？”克莱尔问。 布鲁斯还是不回答。他开着车，慢慢驶向哥谭的伸出，克莱尔看着这附近的建筑，发觉这里似乎是一栋废弃很久的建筑，但今天晚上这座残破建筑的周围却停满了名贵的车辆。 “你从哪得知的这个地方？”克莱尔忍不住问道。 “杰森告诉我的。” 哦对，克莱尔想起迪克告知她的事情。布鲁斯和杰森见面后达成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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