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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避开了这个问题，走去了一边的大型木箱。他伸手掀开木箱上的盖子，露出了里面的武器—— 清一色的振金武器。 “别担心，这些不会被流出去。除非需要，这些都不会出现在市场上。” “所以不是为了赚钱？” 勒托斯瞥了她一眼，道：“你我都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夜晚，克莱尔冲进了蝙蝠洞，拦住了准备坐上蝙蝠车去夜巡的蝙蝠侠。迪克今天也穿上了他的罗宾制服，见状便是小心先坐进了车里表示回避。 大侦探蝙蝠侠在她靠近的那一秒就闻见了她身上的金属和机油味，他带着蝙蝠面罩，只露出他的下巴和嘴，让克莱尔看不清他眼睛的温度：“你去找勒托斯了。” 克莱尔生气地推了他一下。 没有推动，但足够解气。 “见鬼的！”她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又忍不住骂了一声，“那你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你不告诉我做什么！” 蝙蝠侠沉默。 他的沉默让克莱尔骤然冷静了下来。 克莱尔当然知道为什么他隐瞒，这就像克莱尔一直隐瞒他的那样，他们都不愿意让对方冒险。克莱尔想象不到如果这些败露会怎么样。布鲁斯·韦恩会成为众矢之的，所有的矛头都将指向他。而之后的蝙蝠侠呢？蝙蝠侠又应该怎么存在？ “我讨厌你。”克莱尔道。 迪克在车里已经分不清他们说的到底是调情还是在吵架了，反正对他来说都一样。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进蝙蝠车之前不搞一点爆米花，不然也不至于被眼前的狗血剧情搞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蝙蝠侠叹了口气，握住了她的手。 得，这下可以确定是在调情了。 迪克决定闭上眼，假装自己在睡觉。 克莱尔突然发现了一件微妙的小事，那就是似乎在这段关系中，不断妥协和好的一直是布鲁斯。她感受到布鲁斯的拇指动了动，划过自己的虎口，最后停在了手腕那一块突出的骨头那。他指腹因为老茧有些粗糙，在划过皮肤的时候会带来一些瘙痒，但克莱尔很喜欢。 “那我去夜巡了。”蝙蝠侠淡淡说完这句话，慢悠悠松了手，后退两步盯着克莱尔一直到坐进了车里启动引擎。 克莱尔：可恶又被这男的拿捏了。 她挫败地窝进了蝙蝠座椅里，巨大的座椅把她包裹住，让她很有安全感。接着，她干脆打开了蝙蝠电脑，在上面看他们夜巡的路线。定位器都各自装着，一大一小两个红点移动着，一直到一处拐角处才是分开。 然后，她开始想。既然蝙蝠侠会制定对付每个人的计划，那么自己的击败计划是什么？ 不，不该好奇。 克莱尔叹了口气，让自己别被好奇心支配了。她拿起电脑边的通讯耳机放入自己的耳朵里。调试了一会，她便是成功和蝙蝠侠接通了。她没有开自己这边的麦克风，布鲁斯那又没有显示，自己便是可以静静听着。 蝙蝠侠的夜巡生活有时候会很无聊。因为如果那一晚没有罪案，那么他的工作将是一晚上站在滴水兽上。 克莱尔听见了打斗声，噼噼啪啪的好不热闹。她还能听见敌人的闷哼，惨叫，以及蝙蝠侠穿梭在楼宇中带来的风声。其实很解压，克莱尔露出满足的微笑。 她觉得自己可以这样听一辈子。 她的手上还残留着布鲁斯手指的感觉，光是一想到她就忍不住挑起唇来，快乐而又甜蜜的笑溢出来，眨眨眼，又回到了她那双绿眼睛里。 之后的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 斯塔克成功建造了阻挡超人的建筑，勒托斯追回了不少当年散落的瓦坎达武器，不久后瓦坎达表示同意合作并公开。 克莱尔再次忙碌起来。 她开始出现在各种公共场合，从瓦坎达的记者发布会，到S-6小队的公布会议，再到神盾局的大会，但是她最后都还是回驱车回到哥谭，倒在属于哥谭王子的床上呼呼大睡。 这其实很诡异。 一部分人都知道她和布鲁斯的关系，他们选择避而不谈，而一部分人则是猜测她是怎么和他搭上线的。 但两人都莫名很喜欢这种非公开的关系，这代表他们的生活不被打乱，更灵活。但当然，信任永远是最重要的——克莱尔会偶尔发现一些布鲁斯的小动作，吵架在所难免，但只要布鲁斯拉住她，所有都是过往云烟。 这一天，她带着露易丝走入了现在已经开始运营的泽维尔学院，这里暂时定这个名字，查尔斯还没有定下具体的，更不知道如何让那些变种人知道这里有一个庇护所。 “所以需要你的帮助，我的大记者。”克莱尔搭着露易丝的肩膀，在她耳边这么说。 露易丝踏入这座庄园已经是几个月前了，她这次进来的责任不同往日。她带着摄像师吉米，正式以报道记者的身份加入了他们。克莱尔走在她的身边，防止她被一些能力还没有训练完备的孩子误伤。 露易丝第一次一次性看到这么多变种人。说实话其实有些人的外表会有些瘆人，但好在并没有敌意。有一些幼年就觉醒的变种人从她身边跑过，让她忍不住“咯咯”直笑。 接着，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头顶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她抬头，看见了一个男孩展开他天使一般的洁白翅膀飞了过去，最后落在了不远处的树下。 树下有一名带着红色墨镜的少年，两人开始谈话。 “看起来很美好不是吗？”克莱尔看出她的心思，便是说道。 但这些也只是美好的其中一面而已。 几人走入了建筑的内部，克莱尔继续道：“医疗室还有不少在地下遭受虐待的变种人，其中最小的不过才五岁。他们的能力有些过于特殊，一旦施展无异于自残，但那些为了利益的人仍旧逼迫他们在普通人面前施展能力，只为了不被挨打。” “我一定会把这报道做好的，我保证。”露易丝坚定说道。 吉米也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有些晕乎，他还扛着巨大的机器，便是道：“我们从哪开始？” 克莱尔又带着他们走过了走廊，最后停在了书房门口：“这里。”她敲了敲门，随后将门开启。 露易丝第一眼看见的是艾瑞克，她被吓到了，不禁后退几步，用眼神向克莱尔求助。 “不用害怕，莱恩小姐。”查尔斯从他身后探出头来，“艾瑞克不会伤害你。”他说着拍了拍艾瑞克的大腿，让他往后挪一挪位置好让人家进来。 艾瑞克瞥了他一眼，移开了，并看了一眼吉米背着的设备，一挥手，吉米只感觉手上一轻，设备自己飞了起来，飞进了屋子，最后自动摆好了位置。 吉米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所以刚刚自己搬了一路是为了什么？ 克莱尔拉着露易丝进了书房，又和吉米帮着把机器打开。随后，她站在了画面外，看着露易丝。 “你不一起吗？”露易丝坐在位置上问她，“这是我们共同的努力。” 克莱尔摇摇头，“你比我合适。”她的眼神是坚定的，见状，露易丝点点头，舔了舔嘴唇，并拿出了昨天她连夜写的采访提纲。 两天后，采访和记录视频上线了各大社交平台。克莱尔推波助澜，利用神盾局的权限翻出了那些试图压下热度的人。他们有些人在家里被得到了警告，有些人则是还在惴惴不安地开着变种人活动时被当场抓获，而有些人则是在看到视频后来到了泽维尔学院。 效果太好了，好到露易丝完全想象不到。 她一直坚信真相的力量，但她从未真的做过如此有影响的新闻报道。 她在办公室几乎要喜极而泣，她只见自己的邮箱邮箱被塞满和电话被打爆，无数信件被塞入了《星球日报》的前台，写着“露易丝·莱恩收”。 “你看上去很高兴。”超人在边上递给她一杯咖啡，并贴心地帮她理好了信件。 “我当然高兴！”露易丝跳起来给了超人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是我的梦想啊！”她深颜色的长卷发有着她的洗发香波味，让超人沉醉了一秒。他恍惚间刚想回抱她，露易丝却就在下一秒松开了他。 像是一只自由的鸟在你身边停留了一瞬，很快又飞走一样。 香波味还在，超人有些失落。 “你看到我最近做的报道了吗？”超人找话，“说实话，我还是很想调来时事新闻这。我没有琼斯那么活泼的性格，写不来俏皮话。” 这不仅仅是他自己这么觉得，就连劳伦斯都看出来了。但是娱乐版块人少，实在是找不到人了。露易丝知道娱乐板块的压力也大，但她也爱莫能助。 “或许你可以去和劳伦斯谈一谈？”她道，“但我觉得你上次做的莱克斯·卢瑟的专访挺不错的……要不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再做一次？” 超人挑眉。 “或许你可以去试试采访瓦坎达国王？就那个新公开的国家。”露易丝绞尽脑汁，最后在她的大脑数据库里找到了最近的一条，“目前除了那一次的新闻发布会，就没有报社再出过相关的内容了，或许你可以试试！这一个偏严肃一些，劳伦斯或许会看到你的努力，把你调过来呢！” 超人盯着她，随后问：“你觉得这有用吗？” “当然！”露易丝道。 但是她说完后又顿了顿，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确定，但或许是直觉。至少很值得试试不是吗？”
第89章 若为自由故19 要接触瓦坎达的国王并不容易。实际上一开始超人根本不知道从哪下手。他在今天的工作结束后, 将记者的服装脱下，飞到了云层之上试图寻找关于瓦坎达的信息。 他耳朵开始接收无数讯息，声音嘈杂无比，让他有些头疼。但是很奇怪, 除了那些因为看了新闻而讨论的普通人, 他听不到其他有用的消息。 他顿了顿，决定还是先看看新闻。 他停在信号塔上空, 打开手机搜索起了这一讯息。油管上这一记者发布会已经登上了热门, 推特早已登榜的全球热趋势第一。他点开了官方的账号, 开始仔细看其中可以透露的讯息。 终于, 他在发布会的一个晃过去的镜头种看见了站在台子最侧边的克莱尔·琼斯。 她当然会参与其中。 超人关上手机，将其放入自己的口袋里。找克莱尔·琼斯很简单, 只是和她沟通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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