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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这样吗？”伊集院有纪发动了仁王幻影，变成了熊猫的样子，粗着嗓音说：“熊猫我啊，原来真的是熊猫啊。” “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迪斯尼的皮套玩偶吗。”熊猫忍不住吐槽：“我当然就是熊猫！” “哦哦，原来是这样。”有纪版熊猫挠挠头：“那你吃竹子吗？” 熊猫配合地抓狂：“我是咒术师当然是吃正常的食物啊，我怎么可能吃竹子啊！” “可是我不是熊猫吗？”有纪说。 熊猫：“熊猫也要吃饭的啊！” 禅院真希抱着双臂站在一边：“你们在演什么漫才吗？” 有纪：“真希她看出来这是漫才了欸！” 熊猫伸出手和有纪击掌：“看来双熊猫漫才组合还是很成功的嘛，怎么样有纪熊猫，我们出道吧！明天就上红白歌会！” “好欸！”两个熊猫非常有默契地欢呼。 禅院真希忍不住吐槽：“超烂好吗？” 有纪：“烂吗？” 熊猫：“烂吗？不觉得欸。” 禅院真希无情道：“超烂。” 用校服领子遮住自己下半张脸的狗卷棘点头：“鲑鱼鲑鱼。” 就连一向腼腆的乙骨忧太都被烂到默默地举手：“……真希说得对。” 听到同期们这么说，两个熊猫立刻像霜打了茄子一样蔫了下来，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惺惺相惜，熊猫率先开口：“现在只有你可以理解我的艺术了，有纪酱！我的灵魂知音！” 有纪熊猫觉得不行。 于是她立刻重新变回了伊集院有纪，冷酷地否定道：“不，我也不能理解。” “不要羞于承认！有纪酱，我懂你！”熊猫大喊道。 “不，刚刚那只是因为我幻影成了你，同调了你的思维模式，我才不是那样的。”有纪丑拒。 五条悟摸着下巴看着学生们闹，见有纪这么解释才慢慢开口道：“老师作证哦！有纪酱刚刚真的没有使用咒力呢！” “真的假的。”熊猫停住了假装伤心的动作，豆豆眼看向有纪。 “当然没有用咒力！只是幻影成别人，然后单方面同调对方的思想而已，这又不是很难的事情。”有纪保持着自己宠辱不惊的表情，看着大家吃惊的表情心里暗爽。 果然，没见过市面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犹记得当初，她第一次见到仁王雅治的时候，对方幻影成幸村精市，披着立海大网球队的队服，像幸村平时那样双手环胸站在女子网球部的门口等她。 要不是有纪直觉有哪里不对劲，可能就直接扑上去抱住他撒娇了。 当时有纪疑惑地走过去，转着圈端详了仁王雅治许久，直到对方被传说中的女网部长盯得后背僵硬，下意识说出了自己的口头禅，这才露馅。 一句“噗哩”奠定了以后仁王雅治在立海大被幸村狠狠操练的倒霉的国中生活。 仁王幻影，真的是个非常好用的绝招，但也非常难学。 有纪想着，当初她观摩学习大家的招式的时候，到了欺诈师这里，仁王的三个技能都非常难学，让她咬牙不服气地夜以继日研究了好久。 同期们惊讶了过后，她才慢慢解释：“其实我的术式上附加因果律效果非常耗费咒力，每次使用都掏空了我近乎一半的咒力，所以我一般是不会往上面附加因果律的，你们看到的我的大部分攻击效果其实都只是网球招数。” 有纪：先给咒术师一点小小的网球震撼，然后深藏功与名。 禅院真希推了推眼镜：“比如刚刚我看到了很多球的那个？” “对的。”有纪顺来了五条悟讲课的黑板，开始写写画画起来，她拿着教棍给大家演示：“其实是用球框击打网球，就会给球施加不规则的旋力，让它发生旋转，产生误导视觉的效果。” 见大家似懂非懂，她感受了一下身体里的咒力，然后又构造出了一套网球用具，再度给大家做了个示范。 “cool~”五条悟看得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兴致勃勃地问有纪：“现在的国中生网球界都这么厉害吗？” 有纪肯定地点点头：“在球场上流血都是很常见的事情，我国中的朋友们有一些现在已经去打职网了。” “那有纪呢？”五条悟感兴趣地问：“有纪的实力大概在什么层次？” “我？”有纪指了指自己，对上同期们感兴趣的眼神，压下自己忍不住上翘的嘴角说：“我也就带着学校女网拿了连续三年的全国大赛冠军。” 这可是幸村精市都没能拿到的记录！ 有纪心里的小人骄傲地叉腰。 禅院真希冷静分析：“这是在炫耀吧。” “是在炫耀呢。”熊猫说。 “鲑鱼。”这是一直在附和的狗卷棘。 只有傻白甜乙骨忧太发出了惊叹：“伊集院桑很厉害！我国中的学校网球部连东京都大赛都没能进呢！” “很好，那么网球非常厉害的有纪酱，你有任务了。”五条悟看了一眼手机，打断了大家的交流，对有纪说：“虽然我这边提交的你的咒术师等级评定是二级，但是那个任务其实是老师我的，总监会那边现在发下来任务让你去测试等级哦！” 五条悟把任务短信转发给有纪：“加油哦有纪酱，争取拿个准一级回来，老师相信你哦！” 有纪打开手机仔细看了一眼任务的短信，发现信息非常地少，只知道窗发现在本州岛岛长野县的一个仓库发现了一只二级咒灵，鉴于五条悟提交上去的东京咒术高专的新学生以及伊集院有纪的评级为二级，所以派遣有纪前往任务地点祓除咒灵。 长野县吗……有纪有点印象，她国中的时候带着女网和男网一起，在某个狗大户的邀请下去长野县的轻井泽进行过集训，对那里还算了解，坐飞机的话很快就到了。 只是刚入学就去那么远，咒术界真的有那么缺人手吗？ “看完了吗？”五条悟走到她面前问：“辅助监督已经在校门口等你了哦，不用担心，她会和你一起去的。” 说完五条悟就推着有纪往校门口走去，直到有纪上了辅助监督开的车，还能看到五条悟耍宝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手帕，假装摸着眼泪给自己送行。 辅助监督远山小姐在驾驶座通过后视镜看到有纪无语的表情，也笑了：“五条老师还是这个样子啊。” “远山小姐也是他的学生吗？”有纪来了兴趣。 “严格来说我也算是他第一届教的学生吧，只不过后来退学去当辅助监督了。”远山小姐说：“那个时候五条先生也才毕业呢，跟我们差不多大，惹人生气的本事和他的实力一样惊人。” 有纪深有体会，听到远山小姐的话宛如见到了知音：“如果他没长嘴就好了。” “哈哈，伊集院同学看上去深受其害呢。”远山小姐开着车乐不可支，“毕竟那个是除了性格什么都很完美的五条悟嘛。” “学姐为什么退学去做辅助监督了呢？”有纪好奇地问。 此时刚好碰到红灯，远山小姐踩下剎车，她扭头看向有纪，神情中带着一点落寞：“因为我没有足够的才能，我努力了三年也只是个三级咒术师，鸡肋的术式和微薄的咒力注定了我在咒术师行业走不长。” “所以啊，有时候也很羡慕伊集院同学你们这种很有才能的后辈呢。”她说，“不过转念一想，这个世界这么危险，有能力的人会承担更多更大的责任和义务，而我只是一个因为贪生怕死而退学，茍且偷生的懦夫罢了，能好好的活着也是一种幸福。” “不要看我现在这样啊，我学生时期可是超级叛逆的哦！”她对有纪眨眨眼，“所以总是被揍进医务室，家入老师可是说教了我很久呢。你不知道家入老师吗？看来伊集院同学是个乖孩子，家入老师是医务室的老师哦，拥有反转术式的高专珍宝，她点一点你的伤口就恢复如初啦。” 她的语气突然又低落下来：“不过能少进医务室就要少进哦。” 见有纪有些欲言又止，她重新恢复了明媚的笑容，刚好红绿灯进行了切换，她一脚踩下油门，用轻快得语气对有纪说：“不需要安慰我哦，我的父母当时也一直挺担心我的安全的，现在做辅助监督的工资也不低，而且安全性大大增加，也是个不错的职业呢——到了，下车吧伊集院同学，机票已经买好了。” 远山小姐看了一眼手表，对有纪挥舞着手上的机票：“现在时间刚刚好，我们登机吧。” 但是远山小姐并没有那么开心的样子。 对他人情绪非常敏锐的有纪如此想到。 算了，还是熟悉一点之后再问她吧。 听到远山小姐在喊她，有纪应了一声，小跑着跟了上去。 “来了！” 那天机场的火烧云很艳丽，有纪迎着日落跟上远山小姐的步伐的时候，也未曾料到那一声未出口的疑问再也没有机会问出口了。
第12章 善与恶的审判 东京飞本州岛岛很近，不到一个小时伊集院有纪就和远山小姐一起落了地。 咒术界貌似在霓虹范围内是有些特权的，二人走出机场之后，远山小姐带着有纪去了附近的一个车库，随便从里面开出一辆车，二人踏上了去长野县的行程。 在路上，远山小姐简单地和有纪介绍了一下咒灵最新的情况：“任务地点在轻井泽的别墅区旁边的一个仓库，因为那附近住了很多富人，他们联合向警方施压，长野这边的警察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进去了很多的警察，失联到现在。长野警署那边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他们立刻和我们咒术界这边联系，现在在催。” “但是伊集院同学你不需要有什么压力，要我说进去的普通人遇上咒灵多半是凶多吉少了，你这次的任务就是过去祓除那只咒灵，然后搜寻一下还有没有活口，写个报告提交上总监会就行了。”远山小姐怕有纪着急救人失去了判断，特意给她打了个预防针。 见识过咒灵有多恐怖的有纪默默点了点头。 也许是面对学妹，又或者是看坐在后座的孩子还太小，远山小姐想了想，还是继续说：“虽然你是咒术师，但咒术师也不是万能的，你要接受自己拯救不了所有人。就算是五条先生也不敢保证自己就绝对可以保证所有人的安全。”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神暗了暗，通过后视镜发现有纪在看她，她又恢复了自己微笑的表情。 有纪专注地看着远山小姐，捕捉到她表情那一瞬间的沉痛，发现好像触碰到对方的一些深层的故事，于是低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指，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说些什么：“远山小姐，谢谢你，我知道的。” 经过几个小时的相处，有纪意识到远山小姐其实是个心房很重的人，她到现在都不愿意告知有纪自己的真实姓名，只让有纪叫她“远山小姐”，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不想让自己的高专老师知道自己现在如此躺平摆烂，所以干脆就不告诉有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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