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木真弓见两人都不动筷,有些奇怪:“刚刚点菜问你们的意见,你们不是没意见吗?” 怎么现在菜来了,一个两个都和绝食一样? 工藤新一拨了拨碗上的筷子,“……我药效还没过,夹不动菜。” 津木真弓翻了个白眼:“你骗鬼呢,明明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活蹦乱跳了。” 工藤新一:“……后遗症,”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你帮我一下?” 津木真弓有些无奈,却十分“宠溺”地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然后拿过工藤新一的碗,盛了一碗火锅汤,放到了他面前。 工藤新一:“……这是什么?” “你夹不动菜,只能喝汤了。” 工藤新一:? ……他虽然是霓虹人但也知道火锅是不喝汤的!! 更何况他就差把“喂我”两个字写在脸上了!这人怎么就看不明白!! 不知道是不是津木真弓这一通操作让琴酒心情好了一点,他总算肯动筷了。 他吃了两口,见火锅里的肉煮的差不多了,拿着筷子夹了两块放到津木真弓碗里:“牛肉。” 工藤新一扒拉着碗里的菜,再度臭了脸:“不用公筷夹菜是非常不卫生的行为,人类唾液中携带包括不仅限于幽门螺杆菌、戊型病毒性肝炎和手足口病等等病菌,你直接用你的筷子……” “哦。”琴酒不紧不慢地打断他的话,随即补充道,“那你别吃。” 工藤新一:…… 他转向闷头吃肉的津木真弓:“他用的自己的筷子!” 津木真弓咬着肉茫然地抬头:“啊?” 琴酒淡淡补刀,“我是她男朋友,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天,我健不健康她比你清楚。” 津木真弓不发表意见,默默又夹了一块肉。 工藤新一冷笑着回击:“是说虽然有着名以上的亲密关系但事实上晚上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的‘生活’吗?” “这我得纠正你一下,”津木真弓给自己夹了个丸子,缓缓咽下后继续开口,“我们盖的不是棉被。” 琴酒:…… 琴酒再度朝她碗里塞了个肉卷堵住她的嘴:“你安心吃饭。” 她本也没兴趣参与这两人的口角之争,乐得安心干饭。 琴酒却没了耐性,单方面结束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他直接看向工藤新一。 “你什么时候离开?” 工藤新一勉强又吃了两口,看向津木真弓:“你什么时候回来?” 正在和鱼块里的刺作斗争的津木真弓再度茫然抬头:“啊?什么回来?” 工藤新一挑眉:“回家——我们拥有一份合法合规的完整租房协议。” 津木真弓回答得非常模棱两可:“……过段时间吧?” 她本以为这个回答会让对方不依不挠,但工藤新一却像是得到了什么非常满意的答案一样,粲然一笑。 “那我在家等你。”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不管是“过段时间会回来”,还是回“家”。 津木真弓再次一头雾水,不知道工藤新一为什么那么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琴酒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她选择继续低头干饭。 大概是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工藤新一也没有长待下去继续挑衅琴酒的打算,他又随便吃了两口蔬菜,便带着自己得到的满意答案起身告辞。 津木真弓把他送出了门,确定他上了出租车,这才安心回家。 回到家发现琴酒已经在收拾桌子……和客厅。 眼看着他将工藤新一用过的所有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津木真弓赶忙制止他。 “你干什么!?” “清理垃圾。” “……但这毯子和枕头是我的……” 琴酒坚持:“换新的。” 津木真弓:…… 她幽幽叹了口气:“这栋房子里今天是突然被人下了什么‘让人瞬间降智到三岁’奇毒吗?” 除了她以外,今天出现在房子里的两个男人平均年龄不超过三岁。 琴酒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收拾了垃圾,然后沉默地返身上楼。 面对疑似闹起了情绪的名义“男友”,津木真弓选择跟上楼顺毛,顺便帮他转移一下注意力。 于是她跟进房间,坐到琴酒边上,试图“安慰”他。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琴酒:……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安慰”人的。 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一抽一抽地抽疼,半晌才开口。 “……你昨晚没有生病,没有受伤,没有被下药,一切如常。所以,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排除对方刻意让自己尴尬社死的可能,他不觉得津木真弓是这么无聊的人。 她一直追问“昨晚发生了什么”这个行为本身就很反常。 在没有任何可能造成记忆错乱的条件——比如喝酒、高烧、中药等等情况下,她为什么会怀疑自己昨晚的记忆? 津木真弓也早就想好了说辞。 “因为今天醒来发现一些不太寻常的事。” “……比如?” “比如我觉得身体很累,明明昨天睡得不晚,但今天一直睡到下午才醒。” “按照你这几天遭遇的事情和运动量而言,这不奇怪。” 津木真弓眨眨眼,“我昨天入睡前还没那么累,哪有安稳睡了一觉结果反而更累的道理?” 琴酒瞥开目光,“……过度睡眠也会导致身体疲乏。” “你今天也没叫醒我。”她补充道。 “……说好了今天不需要晨跑。” “这就是你直接让我睡过上午差点旷课的理由吗……” 这当然不是。 琴酒很清楚这一点。 昨晚的一切都仿佛亲身经历一般历历在目,以至于今天早晨醒来后琴酒差点以为梦里的一切都真实发生过。 当意识到这一切只是“梦”后,他唯一的选择只能是尽量远离她。 就像是无意中浅尝了荤腥的野兽,馥郁鲜美的口感尚在记忆中留存——她就那么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边,若不及时远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但津木真弓本人似乎丝毫没有这个顾虑。 明明知道昨晚他梦到了什么,却还是不知疲倦地追问着,每一言一语都不可避免地让他重新回忆起昨天梦里那些旖旎的画面。 琴酒缩在口袋里的手微微握了握拳,“……所以,你在怀疑什么?” 莫非她在怀疑,那一切根本不是“梦境”? 周末加更,之后要加快推剧情了。 吃也吃饱了,琴酒该领便当了(?)
第96章 琴酒本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已经足够离谱了——毕竟他不觉得自己是个会把“梦境”和“现实”搞混的人,但津木真弓给出了一个更离谱的猜测。 “有没有可能,我们昨晚经历了一场大战?”她沉思。 琴酒:“……你说的这个‘大战’,它正经吗?” “……正儿八经但不能过审的那种,鲜血直流肉末横飞的大战。”津木真弓翻了个白眼。 她的逻辑其实很简单——已知那个bug “更改”了游戏内容,但连系统都察觉不出更改了什么,说明所有游戏中的角色、包括身为“玩家”的她也不会记得被“更改”的内容。 但或许是那个木马程序本身不到位,又或是新天堂游戏公司的程序防护得太好(这点津木真弓存疑),所以哪怕bug修改了内容和他们相应的“记忆”,他们仍然出现了或多或少的“违和感”。 比如她身体的异常疲惫,以及对于琴酒而言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做一次的“春梦”。 他们的身体仍然保留了一些“消耗过大”的“疲惫感”。 那么能让他们“消耗过大”的事件会是什么?——打架嘛! 还是那种势均力敌的战斗,直接导致了她打完后一整个白天都起不来的疲惫感。 而这样的“修正”也是合理的。对于她而言,因为她本来身体素质就没那么强,所以这个bug直接简单粗暴地消除了她的“记忆”。在她对“bug”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她自动将身体的“疲惫”归结给了这几天的遭遇与消耗,没有半丝怀疑。 但对于琴酒来说就行不通了,所以光“消去”记忆还不够,还得给他强|插一个“春|梦”的记忆,来抹平这样的违和感。 ——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津木真弓很满意自己的推理。 琴酒则表示……他还能有什么表示? 琴酒:……你开心就好。 津木真弓凑近琴酒,眨巴着眼看他:“所以你能想起昨晚的其他细节吗!?” ……那可太能了。 琴酒伸手格挡住她以防她凑的过近,边往旁边挪了挪。 “……根据组织研究所的数据显示,他们确实在做这方面的人体试验——通过更改或植入人类脑部记忆,完成这种类似于‘洗脑’的操作,但哪怕是组织要实行这样的实验,都需要深度催眠和仪器辅助,只有昨天一晚上的时间,远远不够。” 津木真弓呆愣当场:“等等,你们组织还能做这种实验!?” 琴酒也愣了:“你不知道?” ……那她为什么会怀疑昨晚他们的记忆出了问题? 津木真弓轻咳一声:“……因为种种原因有这样的猜测,但是……咳,没想到你们已经有实验了?” 她顾左右而言他,随口扯道:“那,你们有过成功案例吗?” 琴酒没有回答。 津木真弓一看就知道:……得,又是一个“虽然我是卧底,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向无关人士透露”的内容。 就像之前她询问的,关于那个神秘的“千面魔女”与组织boss的事。 津木真弓一瞬间就没了兴致,从沙发上站起来:“行吧,我不问了,我先去洗澡。” 琴酒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挥开,挑眉:“干什么?你要和我一起?” 琴酒:“……你今天的训练还没完成。” 津木真弓:? 以至于第二天津木真弓拖着加倍疲惫的身体到学校时,安城里穂看着她的样子一头雾水。 “……昨天被绑架下药的不是工藤吗?怎么他今天这么活蹦乱跳的,你颓废成这样?” 津木真弓趴在课桌上:“……比起天天跑十公里和各种高强度训练,还是让我被人绑架下药吧。” 安城里穂:“……非要二选一吗?你不能全都不选吗?” 津木真弓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突然趴在桌上的脑袋一沉。 她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瓶罐装咖啡。 津木真弓抬头,看到了正拿着咖啡的工藤新一。 “多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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