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这样。 直到缺氧的津木真弓不过脑子地问出下一句话。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害怕让外面的人听见,但气声说话间,反而令她颤|抖的喘|息声更为明显。 “那、那天晚上,你、你梦到的就是这个?” 津木真弓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想得其实不算复杂。 她一直对那晚被病毒AI消除的记忆耿耿于怀,几度想要寻找线索,但是都没有更明确的证据。 但此刻的琴酒,却仿佛让她摸到了一丁点……别样的思路。 但她这句话,却将本就克制着冲动的琴酒,重新带回了那温香软玉的“梦境”中。 或许……不是梦境。 琴酒埋头在她的颈边,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晶亮冰凉的耳坠似乎都被他灼热。 “……想知道吗?” 他并不知道津木真弓是点了头还是摇了头,但耳坠动了。 或许是因为急促的喘|息,又或许是因为她想要避开的举动,甚至可能是因为他的开口间呼出的热气。 但它动了。 琴酒伸手撩开她的长发,灼热的唇烙上了滚烫的皮肤。 察觉到手上挽着的人影顿住,贝尔摩德微微侧头:“怎么了?” 乌丸瞬眸中迸出某种尖锐的意味,随即闭了闭眼。 “……没事。” 贝尔摩德见他这幅样子,似乎明白过来什么,突然一笑。 “……我知道了。” 随即就见她笑得更开心,“我提醒过你了——你得允许你的伴侣在遇到你之前,拥有自己的人生。” 乌丸瞬不说话,半晌,似乎从牙缝里冷冷冒出几个字,“……明明是我先……” “噢不亲爱的,说出这句话,你就输了。”贝尔摩德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没有人能从莫比乌斯环中找到一个确切的正面,就像没有人能区分克莱因瓶的里外……” 她的红唇轻轻一抿,“过去如何并不重要,你渴求的只是一个‘未来’,不是吗?” 乌丸瞬再度沉默,贝尔摩德刚想再说什么,突然从宴会的人群中,走出了一个少年的身影。 工藤新一大概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们,有些惊讶。 “……乌丸先生、克里斯小姐。”但还是如常地和他们打了招呼。 贝尔摩德察觉到腕下的手臂微微一颤,点点头。 “工藤君,”她眸光一转,率先开口,“看你匆匆忙忙的,是在找人吗?” 工藤新一这才看向她,“你们看到刚刚和我在一起的……” “津木小姐,是吗?”贝尔摩德眼波流转,“……不知道呢,但刚刚看到她进了盥洗室,或许能去那里找找?” 工藤新一点头,“谢谢。”随即匆匆离开。 琴酒本来就没想做到太过出格的那一步,夹杂着怒气与妒意,还有些微不可查恐惧的情绪没能完全灼烧他的理智,但津木真弓的反应足以将他逼疯。 她从他的吻落下起便没有停止过喘|息,他的唇瓣与指尖所过之处都滚烫异常,差点让他觉得她在高烧。 她缩在他的怀中,紧紧贴着他,咬着唇瓣,但却没能压抑住断续的呜|咽声,甚至到后面拌了一些短促的哭腔,反应敏|感地令人发疯。 琴酒觉得怀中仿佛抱了一团火炉,与那一夜荒唐的梦境如出一辙般,差别只是……自己终不能像梦境里那样放肆。 外间传来了陆陆续续的脚步声,琴酒揽住怀中颤抖不止的身躯,将手伸到她的唇边。 津木真弓眨了眨水光迷蒙的双眼,看上去不太清醒,只是下意识又往他怀中钻了钻,随即在颤抖中咬住了他的手。 她抖得实在厉害,他只能抱着她靠在旁边的台面上,想要让她借力坐着,却只听“啪”地一声轻响,鱼尾裙腿旁的暗扣微微一松,本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裙瞬间变成了开衩款式,大片大片的白色贴住琴酒的西装裤,黑与白的极端对比冲击着他的视网膜,琴酒简直倒吸一口凉气。 但身体是诚实的,他几乎本能地将她更紧地搂在了怀中。 琴酒现在一只手被她咬着,一只手还要托住她,空不开手去帮她拉裙子,她的腿缩了缩,滚烫的触感几乎要透过衣料传入彼此的身躯。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将被她咬着的手抽回来,最后干脆将手从手套里脱出,只留她咬着那副手套,伸手将她的裙子重新拉好。 再抬头时,见她懵然地看着自己,颊边的红色看着褪去了不少,但红唇正咬着自己的黑色手套…… “你……”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一把扯开那副碍人的手套,低头堵上了她的唇。 外间的声音越来越近,他勉力分出了一丝神智去辨识,幸好不是认识的人。 像是两个结伴前来补妆的太太,正凑在镜子前,还断断续续地聊天。 津木真弓只觉得脑海中混沌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甚至不知道属不属于她的记忆与现实的一切在脑中胶着,对方任意的动作都能让她战栗不止,她伸手挂住身前的人,像要抓住混乱中唯一的浮木。 恍惚间外面似乎又传来了什么声音,她已经分辨不出此刻身在何地,但却勉强意识到对方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于是身躯本能地紧张起来,绷紧着朝身前唯一的热源依靠,身前的人呼吸已经重的不能再重,近乎撕咬地吻着她。 “……是啊,来了好多生面孔,除了说是那位里穂大小姐的朋友,好像还有一位是她母亲请来的医生?” “对哦,那位安城夫人,由佳夫人的姐姐,好像身体不好,一直在医院养着?……那请些医生朋友来也正常。” 两位太太的攀谈声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即将离开,津木真弓终于放松了一些,但下一秒,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请问,有看到一位穿着鱼尾裙的小姐吗?”工藤新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津木真弓混沌一片的脑海终于被这个声音唤回神智,顷刻间回到现实,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在哪。 她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似乎想要挣脱琴酒的怀抱——这对他来说本不是一件坏事,完全可以顺水推舟地松开她……但前提是,不是因为别的男人的声音。 琴酒扣住了她不断挣扎的身躯,指尖更加放肆。 她瞪着他,你疯了? 他却只是无声地轻哼一声,将脸一侧,张口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脖颈。 她微微仰头,差点发出声音,却被他提前察觉,伸手捂住了她的双唇。 天花板上的灯光在她眼前模糊,极端与荒唐的感官间,那些混乱的记忆再度喧嚣而上。 工藤新一在宴会厅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津木真弓——他分明只是去打了个电话的功夫,怎么一转眼就找不到人影了? 宅子里刚刚发生了血案,虽然他们只是被卷入的旁观者,但难保不再出现什么危险的事。 刚刚问了几位同学,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而为了宅主和各位宾客的隐私考虑,整栋宅子虽然安了几处监控,但开过的时间屈指可数——不然昨夜的案子也根本不用他们查了。 他拿出手机,第五次打了她的电话,前几次都忙音未回,却没有挂断也没有关机,不像是出了意外。 轻微的电话铃声从身后响起,他准头,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津木真弓。 她正从盥洗室的方向走来,脚步看起来有些虚浮,虽不至于跌倒,但他还是上前扶了一把。 “你刚刚去哪……”他开口想问,却被津木真弓打断。 “工藤……”她揉了揉额角,仿佛头痛欲裂的表情,“……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在认识你之前……在我们认识之前,是不是,已经在哪见过? 贝姐:刺激(bushi) 这章依旧是早看早享受(敲木鱼.gif)
第115章 工藤新一第一眼看到津木真弓的时候,甚至没能判断出她刚刚是和琴酒在一起。 ——或者说,虽然心中有隐约的预感,她失踪这段时间里多半是和某人在一起,但…… 她的状态太奇怪了,脸色白得古怪,似乎刚刚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 而按照他的了解……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时,于她而言,怎么都算不上“可怕”。 直到他伸手扶上她,因行走间晃动的披发露出了脖颈后的红痕,他才意识到自己最开始的判断大概没错。 ……但这已经不是现在的重点。 “你怎么了?”他开口。 津木真弓扶着额头,“……没事,我先去旁边坐会儿。” 两人于是朝宴会厅里的空位置走去。 乌丸家为下午茶配备的桌子是远远大于宾客数量的,两人挑了个角落里的安静位置坐下,侍者立刻端上了热茶,津木真弓捧着茶杯喝了两口,这才觉得好了一些。 津木真弓缓解着脑中的钻疼,再度拉开系统面板。 ……还是只有系统的机械性回话。 “我好像没有听懂,如果有什么其他我能帮上忙的,请尽管告诉我。” 事情还要从刚刚说起。 她已经几乎能肯定那一夜被BUG消除的记忆多半是和琴酒有关,而且很可能和她之前的猜测——重要的剧情事件,比如黑|帮|火|并——毫无关系。 ……听上去非常离谱,但这BUG大费周章地出动一次,就是为了消除这种记忆?? 你们AI才是信教的那个是吗? 最关键的是,与那一夜记忆一同浮现的,是一些更零碎的记忆。 一些……与游戏里的关键剧情人物在一起有关的记忆。 她很肯定那是在这局中从未经历过的事情,但这些记忆就是这么“浮现”了。 如果不是游戏系统又出了问题,那出问题的是谁就一目了然了。 ——她自己。 准确来说,是她的记忆。 事实上,在全息技术发展的如今,技术层面已经完全可以实现“篡改人类记忆”的条件与能力。 别的不说,普通玩家选择强制退出,系统就会自动清空所有游戏内的记忆,作为一项保护措施。 所以“干涉记忆”这件事,理论与实践都没有任何难度。 那么最大的可能是,之前她就已经进入过游戏,甚至进行了不止一局…… 但是为什么这些记忆被“消除”了? 她第一个反应是轰炸斯瑞出来,但无论她用什么办法,都唤不出那个拥有聊天技能的AI “斯瑞”,只有冰冷冷的默认系统一遍遍回复她——“我好像没有听懂,如果有什么其他我能帮上忙的,请尽管告诉我。” 所以这系统果然、绝对、肯定有问题吧?? 她第二个反应当然是退出游戏。 出于人脑的自我保护机制,碰到了未知的危险,退缩是十分正常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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