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 探春的婚事定的极快,第二日就已经将大礼小礼全走完,忠靖侯府一向富庶,又只有杰哥儿一个儿子,聘礼自是体面又豪华,比起迎春来又高出了一个档次! 而,贾母则亲去了一趟南安郡王府,跟南安老太妃说明了此事,借口则是:杰哥儿小时候来家里玩儿时,就看中了探春,一直挂念着,所以,即便有人给他说媒也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直到上次听说,忠顺亲王妃给他做媒,他觉得再推脱不过去了,这才跟父母说了实话,说非探春表妹不娶,那小子一向傻轴傻轴的,史鼎夫妇怄不过他,只得求到了她这里。 她看着侄儿侄媳怪可怜的,何况探春配人家实属高攀,只得应了下来! 好在,替郡主远嫁之事还没有定下来,还请南安老太妃再赶紧物色物色旁人家的女孩儿吧! 若是实在找不到,她家还住着位薛家姑娘,尚未订婚,端庄大气有智谋,不如拿她当个备选? 南安老太妃……:你丫压根不是来道歉的吧?!莫不是就奔着推销来的?! 推一下下一本《大明太子妃》,下月会开,求个收藏,点专栏~
第189章 贤王 关于贾母的提议,南安太妃考虑过后还是给否了,原因自然是宝钗的身份太低,事关两国外交,若只推个商户之女出去,为免太过不好看… 与此同时,北静王府… 北静王妃甄氏一脸憔悴的半靠在卧榻上,摆手拒绝了丫鬟端来的汤药,只一脸祈盼的问刚回来的张嬷嬷: “怎么?王爷还是不肯过来吗?你可跟他说我病了?!” 伺候她的张嬷嬷,同时也是她的奶嬷嬷,闻言不由的就想起刚才她亲去请人时,那位魏侧妃满脸的鄙夷,以及她所传话语中的无情来… “王爷说了:甄氏乖张跋扈,恃宠而骄!合该反省反省了!若再无理取闹,就别怪他不念夫妻之情了!” 又冷哼道: “就算她是王妃,也没有整日霸着王爷不放的道理吧?就是那平民百姓,还尚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呢! 她身为王妃,进门七八年都未曾给王爷诞下子嗣,还一味矫情拿酸,霸着爷们不撒手,是不是做的也太过了?! 还当以前有老太妃护着,谁也不敢惹她的时候呢?!” 但这话张嬷嬷可不敢跟北静王妃说,本来因着甄家被抄,她们王妃才刚大病了一场,养了半个多月才略好了些; 结果,又因着他们王爷不肯为甄家使力,一时悲愤,与其大吵了一架,导致其直接拂袖而去,当晚就宿在了魏侧妃那里! 已是近一个月不曾踏进过她们王妃的院门了! 也因此,她们王妃刚有点起色的病症又再次严重了起来,若此时让她知道,那位说出的话…如此的冷酷无情,岂不要了她的命了? “哪能呢?老奴刚才去寻人,才知王爷最近一直在准备过几日陪圣上打围之事,天天要去郊外庄子上演练,知道王妃病着,便不忍来打扰…” 张嬷嬷只得胡乱编造道,又上前端了刚丫鬟放下的药碗,朝着榻上的北静王妃温声劝道: “王妃如今身子欠安,喝了药赶紧先歇歇吧,若是王爷过来了,老奴再唤您?” 北静王妃听水溶是有事在忙,并不是一直待在与她不睦的魏侧妃那儿,心情总算稍稍舒畅了些, 于是便接过那碗苦涩的汤药皱眉喝了,不愿吃那腻人的蜜饯,只就着张嬷嬷的手漱了漱口,这才又朝着其叹道: “看来他还是生我的气呢!都怪我,当时不该口无遮拦,骂他无能,连想法子护下家中女眷都做不到! 但后来想想,他也是为难,这些年那位可是一直盯着他呢,他如何敢插手此事啊!?能想法子给家里提个醒,藏下些钱粮已是难得了!” 说着说着就红了眼: “嬷嬷,我已经想好了,就依着你的主意,再给王爷抬位侧妃吧!那位薛姑娘我看着还不错,为人端庄秀美,又识趣,要不…就她吧!” 说完,似乎再没了力气,直接仰倒在了身后的靠枕里,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 张嬷嬷见了,顿时心疼的一阵抽抽,在她看来,她们小姐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对她们王爷用情太深了! 却不知,像她这样的身份,嫁到这样的门第,“情”这个字,最信不得! “王妃这样想就对了!您身子本就不好,自上次小产后就再不曾有孕,如今家里又逢大难,一向疼爱您的老太妃又… 若再不想些法子,到时候让那魏侧妃给得了逞,先行生下子嗣来…,对您可就大大的不利了! 老奴观那薛家姑娘体态,倒是个好生养的,长得也好,跟咱们家也颇有些渊源,就是出身低了些! 王妃若出面抬举了她,给足她体面,她定感激王妃,到时候生了孩子,王妃将其养在身边,亲自培养长大,跟亲生的也没什么差别了!” 自大前年她们小姐不小心流产之后,就再不曾有孕了,当时她就劝她,赶紧想法子替她们王爷物色个好拿捏的侧妃或者通房之类的,起码先捏个孩子在手里! 可她们小姐偏信了她们王爷的鬼话,说什么此生有她已是足矣,即便没有孩子也会对她不离不弃,结果还不是第二年就迎娶了那汝南伯之女为侧妃?! 那魏氏无论身份还是地位都与她们小姐相当,一进门便与她们小姐叫起板来,虽看似她们小姐胜多败少,她们王爷也更顾念她们小姐一些,但在张嬷嬷看来,不过一张巧嘴而已! 如今见她们小姐失了势,果不其然就一下子冷淡了下来?!什么刁蛮任性、无理取闹,都不过借口罢了,当年求娶她们小姐时怎么不说?!还整日说:就喜欢她们小姐这般率真可爱呢! 北静王妃自然不知张嬷嬷心中所想,听了她的话,眼圈又忍不住红了红,但也知其说的也对,自己如今已今时不同往日,再没人护着她了! 若她再不为自己打算打算,早晚会被那魏侧妃给踩到头顶上去! 因此,尽管心中再不愿,也只得苦笑道: “既如此,就按你说的安排吧!想来那位薛姑娘若看到王爷的模样儿,定也不会再推脱了吧?” 当年她…不就是被他那一双奕奕桃花眼,温润如玉的气质给迷了眼了吗… 这月的九月十八,乃是北静王生辰…,本不想办,但…尚在病重的北静王妃却执意为其张罗起寿宴来… 因着甄老太妃的孝期才过不久,寿宴也不宜大办,何况北静王又一向不喜张扬,于是北静王妃最终决定,只内外院各摆八桌, 请的人也不多,也就南安老太妃,几家要好的宗室,荣国公府、缮国公府等几家的女眷,并宗室几个堂兄弟,以及宝玉、冯紫英等几个平日里常来常往的男宾… 对于北静王妃给自己办寿宴,正与其冷战的北静王倒是什么也没说,还略微对其关心了句: “如此劳累,你的身子撑得住吗?要不行,这宴不办也罢!” 只这一句,就让最近心如死灰的北静王妃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撑得住,撑得住!给你过生辰,我心里高兴,连病都觉得好了三分!” 又红着眼,可怜兮兮道:“阿溶,你别生我气啦?前次都是我不对…” 水溶……却并没回她这句,只道了句:“只要你高兴就行!”,便走了… 徒留北静王妃…站在原地五味杂陈,不知是喜是忧! 喜得是:这么久了,阿溶终于肯跟她说话了! 忧的是:她从他话里已经听不出以往的深情了! 难道她们真的回不去以前了吗?就因为她骂了他句无能?!还是因着那些她不愿去想的理由?… 是了!一定是嫌她骂他了,跟她这儿赌气呢!只要她再好好哄哄,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又怎么忍心看她伤心许久呢?! 水溶这边,即便到了寿宴这日,依旧闷闷不乐… 众人见了,不由得吶罕,心道:怎么做寿之日…这位还哭丧着脸呢?多不吉利啊?忍不住问其缘由… 水溶听了…就不由的一叹: “依着本王,姑祖母尚薨逝不久,又逢百姓受灾,辽东征战,哪还有心思过什么生辰… 但王妃最近一直郁郁寡欢,难得有心情为本王操持寿宴,本王又怎忍心拂了她的好意?!” 一副因北静王妃身子欠佳,愁的不行的模样儿! 众人皆知北静王妃出自甄家,自然猜到她郁郁寡欢的缘由,若是旁人,老丈人家都被抄了,成年男丁都下了监牢,不死也得发配… 即便内心不责怪发妻,为了避嫌,也得故意冷落其几日,要不万一被牵扯上岂不麻烦?! 如今见北静王对此却丝毫不以为意,还依旧对发妻不离不弃,忍不住便交口称赞起来! 觉得:其真不愧是出了名的贤王啊!真乃磊落君子也! 其中尤以宝玉最甚!觉得:能如此对待自己发妻的,才是真正的品格非凡,他远不及也! 说不得对北静王的敬仰之情又添了几分,全然忘了当初贾琏嘱咐他不要与其过从甚密的嘱托了! 忍不住就也站起,随着众人敬了水溶一杯,水溶见了,就亲热的揽着他的肩道: “贤弟的诗才…为兄真是钦佩不已,尤其前几日趁着酒兴做的那篇赋,啧啧!洋洋洒洒,字字珠玑,让人爱不释手啊!” 宝玉听了急忙道:“都是酒醉后胡诌乱做的,哪里当的王爷这般谬赞,惭愧惭愧!” 说实话,当时做那篇赋时,他都醉迷糊了,具体写了些什么,自己都记不得了! 只知当时听众人唏嘘,甄家几位才貌皆佳的小女娘,因着抄家亦同族人一起被压回了京都,还不知以后落个什么下场呢!抬眼又见园中秋色萧条,一时间诗兴大发,着实没少写就是了! 众人听水溶这样说,不由好奇心大起,纷纷提出想要欣赏宝玉佳作来,水溶听了就呵呵一笑: “今日不便,待改日本王着人装裱起来,再与诸位一起欣赏吧!” 正说着,就听小厮来报,说:“北静王妃备了寿礼,想要亲自呈给王爷,此刻正于园中的紫晶阁等着王爷呢…” 水溶听了…立刻温声道: “本王正在宴客,不好擅离,告诉王妃,待宴席结束后本王就过去…” 眼中却忍不住流露出些许的不耐来,忙低头掩了去… 谁知,一旁的宝玉却立刻“贴心”道: “王爷还是去一趟吧,王妃身体欠安,怎好让她苦等?王爷留在此处想来也惦念,再说,我等有什么好陪的!” “是啊!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想必此刻已归心似箭,就不要装了,还是快去吧!” 一向大大咧咧的冯紫英也忙跟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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