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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宾制服真的那么丑吗？这一刻。迪克·格雷森甚至忘了要问塞西莉亚她要去做什么，满脑子只剩下这一句话盘桓不去。 无辜躺枪的罗宾制服:别管我了，我哭一辈子就好了。 罗宾制服：这个冰冷的世界，没有什么能温暖我了。世界再见。
第45章 城市冒险（五） ======= 迪克·格雷森好不容易从塞西莉亚的蝙蝠侠系列战斗服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理智回笼，他终于还是拉住了正往前走的塞西莉亚问了一句：“塞西莉亚，你要去做什么？” “去做一件让你之后可以平稳的睡个好觉的事情。”塞西莉亚这样说着，忽然她停下了脚步。 塞西莉亚看着达米安，犹豫道：“或许接下来我们做的事情有些少儿不宜，不应该让小孩子参与。” 达米安冷笑：“你杀过人吗？我杀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达米安本来以为塞西莉亚会反驳他，但塞西莉亚没有，她只是用一种比达米安想象之中要平静许多的眼神看一下他，却又仿佛是在透过他看着其他的什么。 许久之后，达米安听见塞西莉亚轻轻的说：“杀过的，杀人不好玩。” 杀人不好玩，也不应该这样被轻易的讨论。 塞西莉亚记得，那是她在星际世界里的一场被称为“末日之战”的战争。战火点燃了整个星际，没有一人能够独善其身。 无数人惊呼、无数人哭泣，却阻止不了战争平等而无情的剥夺每一位参与者的生命。最后的战争或许有胜者，但是没有人欢呼。 塞西莉亚是经历过死亡的，也不可避免的亲手剥夺过其他人的生命。可是就像她说的那样，杀人不应该是被拿出来心平气和的讨论的事情。除了反思，从死亡中得到深刻的警醒，任何形式下的剥夺别人的生命都不应该被作为炫耀的资本。 达米安才6岁，塞西莉亚不希望他对杀人这件事情麻木。 教育孩子真的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需要多人的参与。无论是出于和塔利亚的私交，还是和达米安的血缘关系，塞西莉亚总是觉得自己对达米安的教育是也是有责任的。 达米安是个非常傲气的小孩，但是不代表他对别人的情绪不敏感，当他敏锐的察觉到塞西莉亚隐藏在平静语气之中的认真的时候，他也下意识的绷直了脊背不再说话。 这孩子不可谓不体贴。如果他愿意，以达米安的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他应该会是非常体贴的小孩。 被独留在原地的史蒂芬·斯特兰奇终于在魔服斗篷的裹挟之下追了上来，他有些无语的看着气氛莫名沉重起来了的蝙蝠家的小崽子团队，终于忍不住开口：“都说了是想要一件一件的解决，现在你们就没有一个人抽出个空去管管地上躺着的那个吗？” 众人跟着塞西莉亚一起往前走的脚步疏忽一停，目光重新落回了以扑街的姿势趴在哥谭的海岸边上小丑身上。 “我现在给GCPD打电话来得及吗？”迪克·格雷森稍微思考了一下，谨慎提议。 看起来好像这也是目前为止最靠谱的选择了。但是通常情况下，没有警察愿意去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只有在偶尔在小丑完全丧失的能力——就像现在这样的时候，GCPD的景观们荷枪实弹的全副武装，也是可以帮助真的抽不开身的蝙蝠侠分担一下这样的工作。 当然，布鲁斯·韦恩也是很有良心的，知道这些警察们承担这份工作就面临着要面临更加巨大的危险，所以每一次不得已如此为之的时候，隔天GCPD总会收到一笔好心人士的捐款，用来充作这些在生死边缘又走过一遭的警探们的精神补偿费。 布鲁斯·韦恩从来不考验人性，而且更加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承担了GCPD的工作，并且要因为偶尔GCPD干了他们本应该的工作儿给他们奖励，但是为了哥谭更好的未来，布鲁斯·韦恩认为这是恰当的付出。 但是这里可是哥谭的海岸，GCPD他们最快赶到这里也要半个小时。他们这一群人和小丑真的能够在寒风瑟瑟的海岸边等上半个小时吗？特别是还有几个孩子。 迪克·格雷森看了一眼被妥帖的安置在了一旁的小孩子们，虽然他们的身上盖上了几件迪克·格雷森从大人身上扒下来的西装外套，可是孩子们可能面对的危险不仅仅是寒冷。 他从不低估哥谭的黑暗，这一群大人死生不知的躺在这里，又怎么能够保护小孩子不受到路过的杂碎的伤害呢？拐骗和儿童买卖的余波未平，如果有一个孩子因为他们的疏忽而被拐卖或者被偷走，迪克·格雷森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就在迪克·格雷森感觉到十分美男的时候，原本平静的海岸线上忽然引起了一阵波涛。从海平面出现了一道银灰色的身影，这个人有一头介于银灰色和金色之间的头发，一丝不苟的固定在头皮上，让迪克·格雷森一看就觉得自己的头皮也跟着发疼，十分怀疑他会早早秃顶。 这个人从海底上来，如果不是什么惊悚片的话。迪克·格雷森只能想到一种传说中的生物，那就是美人鱼。 哥谭什么时候有这种神奇的生物了？迪克·格雷森忍不住并住了呼吸，想要看看这个传说中的生物。 一寸、两寸、三寸，海水渐渐的划过这个人优美健硕的身体。展现出了他的卓越身形，然后迪克·格雷森看见了一双修长的腿……说好的美人鱼呢？ 如果可以的话，迪克·格雷森真的想要大声控诉这是欺诈了。 可是哪里有人跟他说好了。奥姆如果知道了杰克格雷森脑壳中的想法，说不准也会抄着他的三叉戟，把迪克·格雷森的脑壳打歪。 谢天谢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心隔肚皮的说法。这种初见时候的陌生和拘谨，不知道能无形之中阻止多少悲剧。 塞西莉亚现在现在还不是海洋的小公主形态，奥姆也不是多么不科学的感受到了塞西莉亚身上传递过来的海神的气息。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真的非常科学。 因为奥姆接收到了塞西莉亚通过亚特兰蒂斯通讯器传递给他的信号，希望他上岸一趟。作为长期的合作伙伴，这点小忙奥姆还是愿意帮的，所以他特意的走了一趟，并且难得的出现在了人前。 没有关系，反正他已经和塞西莉亚确认了在场的都是她可以信任的人。塞西莉亚能信任的人，奥姆也就没有什么顾忌。这才有了刚才美人·男·鱼于出海的那一幕。 “我说过了，禁止向海洋投放任何垃圾。”在得知塞西莉亚想要让他帮忙看一会儿小丑的时候，奥姆冷了脸色。 对奥姆将joker鉴定为垃圾这件事，在场的蝙蝠侠系纷纷表示非常赞同。不过事急从权，塞西莉亚向奥姆保证：“我发誓他一定被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不可能和海水有一丝一毫的接触，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不用给他任何在海底呼吸的设备，这样就不算是往海里投掷垃圾了！” 塞西莉亚是被海洋偏爱的孩子，海神的力量在她身上的印记哪怕再微弱，可是靠近海洋的时候还是能够被感知得到。 回应塞西莉亚的不是奥姆，而是她身后奔涌的海水，这些海水迫不及待的欢腾，争先恐后的想要亲吻塞西莉亚的脚踝。 对于塞西莉亚的请求，海洋比奥姆表现的更加宽容和随和。 “您不能总是这样宠着她的。”奥姆黑着脸，不知道在对谁说些什么。 塞西莉亚却知道，他是在与海洋的意志沟通。月光土可以听见奥姆的祈愿，就证明他是已经被海洋的意志所认可的人。 奥姆可不赞成赛西莉亚什么东西都往海里塞的习惯，他正在和塞西莉亚对峙的期间，被包裹在一团男士西装下的两三个孩子不安的动了动小手小脚，在那个衣服堆里拱出来一只可爱的宝宝的小肉脚。 奥姆的目光随即落在了这些幼崽身上，比起肮脏的大人，他对幼崽就要更加心软一些，不用塞西莉亚开口，他竟然主动的走到了这些孩子身边，口中轻轻地吟唱出了古老又低沉的音符。 在这阵海洋子民低低的吟唱之中，原本有些不安的孩子们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小手小脚摊开，一个一个的睡得像是软软的小红包。 “这些小孩子也要让我一起带走吗？”奥姆像是捧着一窝幼猫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抽拽出了一个足有半米长的大蚌壳，轻手轻脚的将这些孩子放到了蚌壳里，就像是抱着一群被放到了纸箱里的小猫。 塞西莉亚看了一下那些睡死过去的大人，又看了一下可怜又可爱的小宝宝们。昏迷过去的大人罪有应得，放在这不用管也没什么，小宝宝们却需要找一个地方妥善安置。 奥姆现在自己愿意承担这份责任，塞西莉亚当然非常高兴：“当然，在我们回来之前，请你好好照顾他们。” 幼崽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纯粹的生命，奥姆冷哼了一声，手下的动作却很温柔。 他脱去自己的披风，把这个过于巨大的蚌壳严严实实的盖住，又稳稳托了起来。塞西莉亚真的能够从他身上看见几份仁慈的海王的影子——奥姆已经越来越像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王了。只是这种说出来会让奥姆无端骄傲又高兴的话，塞西莉亚并不打算讲。 有这个功夫，她还不如安抚一下自己家这边忧心忡忡的鸟妈妈。 在确定奥姆已经带着孩子和小丑回到了亚特兰蒂斯之后，塞西莉亚才对迪克·格雷森说道：“放心吧，奥姆这个人虽然傲娇又毒舌，但是非常靠谱。我们只需要在他终于忍无可忍、把小丑当做垃圾处理掉之前赶回来就行了。” 一直在一旁没有出声的杰森·陶德忽然开口：“那他能够忍耐多久？”杰森·陶德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是笑着看着塞西莉亚，却让塞西莉亚无端瞬间就警惕了起来。 “你是担心我们没办法在奥姆忍不住之前回来，对吧？”才不是特意拖延时间，想让奥姆这个“环保卫士”去处理垃圾，没错吧，没错吧？ 少女的眼睛亮晶晶，杰森·陶德居然难得的生出了一分不忍欺骗来。像是小丑这种垃圾，是没有必要让塞西莉亚分半分心思的。杰森·陶德掩去了眼里的情绪，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杰森·陶德没法对塞西莉亚说谎却，可以巧妙的避开这个话题：“走吧，我们不是说还有要干的事情么？” 达米安此刻正无聊的用武士刀撑着地。他这个人世界观里一向人与动物地位颠倒，不过倒也不至于为难几个比他还小的幼崽。 幼儿总是最让人心软软的生物，哪怕是达米安，也能够勉强的分出三分钟的耐心来。 眼看着塞西莉亚已经妥善的安排好了那些幼儿和小丑的去向，达米安活动了一下浑身的关节，有些漫不经心的吐槽：“去哪里？总不至于去企鹅人或者黑面具的老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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