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使徒和火使徒觉得脚很酸,但是不敢有任何的抱怨, 本来这位主交给他们的任务就是将那个名叫落落的小丫头给带回去, 虽然他们两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几次三番的都失败了,但是也不至于要惊动主亲自跑到上面来吧。 看着主黑色的面具在夜色中散发着的寒光,两个使徒感觉实在是汗流浃背了。 * 摘星崖的夜晚一如往常,锋仍旧坐在那块石头上,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和以前的他不同的,自从银的身体好起来了之后,他就继续做起了雇佣兵。 不为别的,只为能拿这两份钱, 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由于玛文少爷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他甚至还在蒙德租了一间小房子,然后把银和老爹接了过来, 蒙德没有糖葫芦,他们就在蒙德卖起了糖葫芦,生意好到爆炸, 偶尔没事的时候,一家人还会再回蒙德, 他们一家三口,早就没有了别的亲戚朋友,能有自己相关的只有彼此, 在哪都一样,只要他们在一起,在哪都是家。 玛拉靠在玛文的肩膀上,看着远处的星星的发呆, 忽然她指着天边说道: “亲爱的玛文,你看啊,为什么那颗星星是红色的。” 恋爱脑上头的玛拉捧起玛文的脸深情款款: “那是我对你炽热的爱情啊。” 锋在两个人即将亲上去的时候,默默地将脸挡住了。 “这些年轻人,真是没羞没耻。” 好想念银。 * 温迪回来的时候正赶上落落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大约是被窗户上的声音吵到了,也大概是因为院子里的那个风铃因为忽然的一阵风响了几声, 落落忽然睁开了眼睛,而此时温迪正保持着一个蹲在窗台上的诡异动作。 “怪物呀!” 这大半夜的可给落落吓得不轻,她抄起枕头就朝着窗户砸去,温迪顺势对开,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那边又听到喵爷的声音 “落落别怕!本大爷来收拾这个小毛贼!” “喵呜!!” 喵爷创业未半而中道被提溜起来,温迪一只手把喵爷拎得高高的,另一只手叉着腰, “说啊,谁是小毛贼啊,要收拾谁啊?” 喵爷相当不服气得在空中挣扎了几下,最后放弃,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 “你半夜跳窗干嘛,还不准人说你了。” 目睹一切的小风史莱姆飘在空中,无可奈何地“噗噗”好几声,但是场面一度混乱,没有人搭理他。 玻璃心碎了一地,小风史莱姆鼓着肚子里的气飘到外面去了, 早春的风还是有些冷的,但是小风史莱姆表示这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屋子里时不时地传来几个人争执的声音,还有落落一边劝架一边又忍不住笑的声音。 “叮铃” 风铃又是一阵清脆,小风史莱姆朝着风铃的方向看去,赫然看到了天边的一颗血红色的星星, 这一看给它吓得毛骨悚然,小风史莱姆感觉要出事了,连忙就要回去告诉屋子里的人,就在即将进屋的时候,它又回头看了一眼, 天边没有什么血红色的星星了,全都是正常无比的星星。 难道是看错了? 小风史莱姆怀疑这跟它刚刚碎掉的玻璃心有关。 作为史莱姆啊,到底还是要坚强一些。 * 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三天以后, 蒙德的羽球节正式开始了, 这一天,落落一大早就醒了,她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于是干脆把身旁呼呼大睡的父亲摇醒: “父亲父亲,别睡啦。” “困,,”温迪迷迷糊糊翻了个身, 落落吹了吹刘海,又摇了摇温迪, 这一次温迪把落落放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拿了下去,直接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落落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灵机一动,小心地把父亲的脸翻了过来, 温迪的脸因为枕头的挤压堆成一团,从侧面看像一个小仓鼠, 落落忍不住了想笑的冲动,然后小手一伸,迅速又果断地将温迪的鼻子捏上。 众所周知,神也是要呼吸的。 “一,二,三,,”落落小声地计数, 果不其然,在她数到第五下的时候,温迪猛然睁开双眼, 睡得迷迷糊糊的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语言有些惊恐: “落落你知道吗?我刚刚梦到自己被热奶酪糊住了鼻子,太可怕了。” 说完这句话,又看到落落那无辜的大眼睛里装满了不怀好意,温迪立马就明白了自己是在跟罪魁祸首讲话呢。 “落落!”温迪的语气里全是无奈。 喵爷慢悠悠地晃到床边后,轻车熟路想要跳上去,但被温迪熟练地赶了下去。 喵爷有些不服气: “小气鬼。” 落落说: “父亲,落落开心得睡不着。” 温迪揉了揉脑袋: “是啊是啊,这可是你第一次过节呢。” 说着温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落落忽然抓住温迪的衣领: “父亲我们去摘星崖摘点花编个花环吧。” — 落落:这是我的奖状
第72章 净土 龙脊雪山之上,阿贝多将试管里最后一滴蓝色的液体滴在落落莓上之后便结束了这一天的实验。 此时门外风雪声呼呼,光是听着就能感受到数不清的寒意。 阿贝多微微地伸了一下身子,拿起挂在一旁椅子上的披风准备下山, 刚走出大门时,风将他的头发吹得凌乱,在整理的间隙,阿贝多看到七天神像那里闪现出一道异光。 “是做实验太久,眼花了吗?” 阿贝多用手背按了按眼睛,再看去,虽然风雪遮住了部分的视线,但是依然可以看到一丝逐渐收缩回去的红晕。 “还是去看看吧。” 炼金术师为了取得材料或者做实验,长出没于艰难困险之地,现在这种情况只会激发他的好奇心,而不是让他感到害怕,况且阿贝多胆大心细,实力也不可小觑。 从实验室到雪葬之都。旧宫的路上风雪是越来越大,等到了七天神像那里,阿贝多的衣服上,头发上已经蒙上不少的雪。 他随意地掸了掸,七天神像在雪夜里散发的幽蓝的光直指苍穹,阿贝多把披风系好,沿着西面的小路往下走, 路的尽头他向右一转,一个山洞赫然出现在面前,八块发着黄色光芒的石碑在一个规整的圆形门前排列开来,一旁的方形开关已经是启动过的样子。 阿贝多小心地往前走了几步,雪踩在脚下发出闷闷的声音, 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身量修长,他站在门里大厅的中央,暗红的光芒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散开来,那把星银大剑散发着蓝色的光。 “什么人?” 黑衣男子忽然发出的声音像是被布捂住那般沉闷,难以分辨, 接着来,映在阿贝多瞳孔里的暗红骤然紧缩,下一秒,黑衣人消失了, “他是谁?”阿贝多自言自语,他用辰砂之剑挑起一抹雪在指尖捻成水,然后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薄荷的味道?” 阿贝多继续往前走,然后他就看到在四周的火把的照应下,满墙的壁画。 * 彼时的天蒙蒙亮,摘星崖最高处可以看到远方的时间小岛照应着地平线的鱼肚白, 结束了一晚上约会的玛文和玛拉在回去的路上正好遇见了哈欠连天的温迪, “小诗人,你这是怎么了?” 温迪将隐藏在草丛里的落落捞起来说: “落落睡不着,带她出来玩玩,快,叫哥哥姐姐。” 落落很诚实: “叔叔好,阿姨好。” 玛文:…… 玛拉:…… 温迪挠挠头: “小孩子心直口快,童言无忌,别往心里去啊。” 玛拉: “亲爱的玛文,看来我真的已经老了吗?” 玛文: “不,玛拉,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爱你。” 这时喵爷正衔着几株塞西莉亚花跑来,他把花放在地上,然后甩了甩身上的露珠, “落落,你看,我把那边最好看的花给你——” 话说道一半,喵爷瞥眼看到一旁的玛文和玛拉, “喵呜!熊猫啊!” 知道是自己黑眼圈太重了的玛文和玛拉:果然熬夜使人衰老。 早春的摘星崖,塞西莉亚花在风中有一股傲于寒冷的美, 落落将摘下来的花堆在一起,花瓣上的露珠折射着朝霞,五彩斑斓, 小风史莱姆很享受这样的时刻,他把自己包裹在一阵风中,彩虹围绕着它,安逸又坦然, “噗噗噗噗” 猫,舒坦! 喵爷昂首看了眼这只讨猫嫌的史莱姆,将猫爪中比较结实的草绳递给落落: “来,用这个扎。” 落落接过来后将整理好的塞西莉亚花穿好,一个漂亮的小花环就制作好了。 落落拿起来给喵爷第一个戴上, “猫猫第一个戴。” 得到了第一个花环的喵爷相当骄傲,他神气地看着小史莱姆, “哼”一声。 就在小风史莱姆低头看喵爷时,温迪的声音忽然响起: “接着!” 一个看着比喵爷脑袋上要大很多的花环快速地废了过去,稳稳当当地落在小风史莱姆的大脑袋上, 真好看! 这可是风神巴巴托斯大人亲手给自己戴上的,小风史莱姆别提有多骄傲了, 妈妈我出息了,我要把这个花环世世代代地供奉起来,供我们风史莱姆家族的瞻仰。 落落按照着温迪头的尺寸又编了一个, 当她要给温迪戴上时,又犯了难,父亲头上还有个帽子呢,这个花环一看就戴不上啊, 而且父亲那么重视他的这顶帽子, 就在落落犹豫不决,左右为难的时候,温迪自然而然地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去,然后将落落编的花环戴在头上。 大小刚刚好,温迪满意地揉着落落的头说: “落落真棒,刚刚合适哦。” 落落的花环是温迪,喵爷,小风史莱姆一起做的, 在晨曦熹微的时候,温迪牵着落落的手,朝着风车声逐渐轰鸣的蒙德城出发。 * 因为羽球节的即将到来,慵懒自由的蒙德城一大早便惹恼了起来, 街道上也陆续出现了各种小商小贩的身影, 锋扛着一个大大的棍子站在边上,上面插满了糖葫芦,他站在一旁吆喝,嗓门大极了,银在一旁捂着脸有些不好意思,老爹看着这俩年轻人笑个不停。 落落骑在温迪的脖子上,学着往来的人群说: “愿风神护佑你,愿风神护佑你。” 温迪头戴花环,接过来自清泉镇的猎户送的浆果。 “愿风神护佑你,年轻的父亲,年轻的诗人。”猎户对着温迪说。 温迪笑着回到: “愿风神护佑你,热心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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