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带土也不吵架了,立马跳起来道:“水门老师——迟到的人还要请大家吃饭!这可是你定的规矩!” “好好好。”水门一口答应。 卡卡西倒是有些奇怪:“水门老师向来很准时,今天怎么会迟这么久?” “还不是演练场爆炸那事闹得!” “有什么结果吗?” “正是因为什么都查不到,所以才会折腾那么久!” 水门抓抓脑袋,眼睛因睡眠不足,起了黑眼圈,“你们敢信吗?那位大人藏的那么深,建的那么大的实验基地,里头居然什么都没有!” *** 纲手站在墓碑前,往地上放了一束花。 墓碑上写着—— 千手绳树,猝于木叶三十八年,享年十二岁。 “难得会在这里见到你。”大蛇丸站在她身后道。 “你的实验基地不是炸了吗?今天一早闹得沸沸扬扬,怎么暗部没有把你抓去审问?” “已经连夜审问过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大蛇丸发出咯咯的笑声,“那个基地里什么危险品都没有,干干净净的,连我自己都想不通它为什么会存在,又为什么会爆炸。” “那还真是稀奇。” “看来你不信我。” “你问问看你自己信吗?” 他又笑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是啊——连我自己都不信。” “说起来,”他转移了话题,“纲手,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梦?” 她不耐烦道:“我很多年不做梦了。” “那还真是可惜,我感觉自己无时不刻都在做梦,比如现在——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处处充满了违和感吗?” “没有,”她道,“我觉得这个世界正常的不得了,不正常的只有你,大蛇丸。” 大蛇丸的视线落在绳树的墓碑上,上面“享年十二岁”的碑文总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但他没有继续扫纲手的兴,耸耸肩,道:“那好吧,是我魔怔了,大概是基地的爆炸带给我的冲击太大了。” 说着,他告别纲手,往墓园的更深处走去。 ---- 1、其实在岸本的公式书里,无论是纲手还是绳树都没有“千手”这个姓氏,不过我这边为了方便,还是把姓氏安在了他们头上,大家无需介意,就当是二创吧。 2、本文的绳树是活到成年,结婚生子后才病逝的,至于为什么这里绳树的死亡年龄变回了原著中的“12岁”,其实算是伏笔,后文会解释,这里就不剧透了。 ==== # 启程之章 ====
第8章 木叶孤儿院 == 四年后—— 木叶孤儿院。 孤儿院后墙的黑板上写着—— 今日值日生:乌鲁西,海月。 轮到值日的两人正在后山的松树林里捡柴火。 这片树林到处能看见战争的痕迹—— 前不久,火、风两国的忍者发生了小规模冲突,战火烧了两天两夜,院长带着他们躲在地下防空洞也担惊受怕了两天两夜! 乌鲁西低头捡柴火,捡着捡着,忽然把柴一扔:“这该死的忍界大战都打了快四年了,还没到头吗?” 海月坐在一个切口整齐的木桩上,低头把玩一根已经碳化的树枝,两手黑黑的。 她道:“院长说了,等明年就好了。” “她去年也是这么说的!” “今年应该是准的。” 她丢掉树枝,拿衣摆擦擦脏手,“前线的忍者已经没有多少战意了。” “你又知道了?” 她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我能看得到。” “怪人。” 乌鲁西摸了半天,终于掏出一块还算干净的手帕,递给海月。 她接过手帕,擦了擦身上的灰。 “不然你也去当忍者得了。” 乌鲁西一边说,一边把摞起来的柴捆好。 “院长说你有感知能力,这个能力在忍者当中好像还挺金贵的——你去做忍者应该能赚不少钱,比跟着我们吃糠咽菜好多了!” “可是院长不让。” “她那也是怕打战死人——你不是说明年战争就会结束吗?等他们打完你再去应聘,正好吃饭赚钱两不误!” 乌鲁西比海月大两岁,是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孩,成天带着一顶灰扑扑的旧毡帽,看起来很显老成。 “她很排斥忍者。”海月道。 乌鲁西把柴甩上后背,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院长的事。 “有吗,她从来没说过啊?” 海月没有说话,跳下木桩,整了整脏兮兮的小裙子,然后看了眼黑黢黢的松树林。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她道。 “什么问题啊?快一点,我们赶时间呢!” 乌鲁西不耐烦地摆摆手,但还是停下脚步。 “那个方向,”她指了指左手边的树林,“大约走一公里,有一个快死掉的小孩,我们要救吗?” “……啊?” 乌鲁西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不是……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快死掉的小孩?” “今天早上,我们出发捡柴的时候,我就感知到了。” “所以……你在明知道有人快死的情况下,还捡了两个小时的柴?”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快死,”她纠正道,“不过他昏迷了很久,现在到极限了。” 乌鲁西捏紧柴火的绑绳,没有立刻回答是救还是不救。 说实话,他们的孤儿院很穷,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已经负担不起更多的人口了。 但是…… “你……怎么想的?”他反问道。 “院长说——我们要做好人。” 她歪歪头,“但我不知道什么才算‘好人’,不救他,会死掉一个小孩,但若救他,孤儿院会不堪重负——一个善举和一个恶果,我不知道那个才是‘好’。” “不是……你到底怎么理解的……院长说的‘做好人’当然是指——” 说到这里,他忽然愣住,然后猛一跺脚,咬牙切齿道,“哎呀,不管了,以后的事以后再去想——我们现在就过去!” 说着,乌鲁西把柴火一丢! 海月也没犹豫,撒开腿,跑在最前面! 这片松树林处处都有大火焚烧过的痕迹,草木灰漂浮在空气中,平等地粘在所有过路人的脸上,顺着汗往下淌,一缕一缕,很是显眼。 他们灰头土脸地跑了大约七分钟,前方出现了一棵拦腰折断的大树! 一个小男孩倒在那里,太阳穴流出的血早已凝固成黑色,奄奄一息。 乌鲁西吓了一跳,他不确定耽误了这么久,还能不能救活这个人! “我去找院长过来……” “找院长就来不及了,”海月挽起袖子,蹲下道,“我来急救。” 乌鲁西来回踱步,急的跳脚:“拜托,大小姐!你手头连块干净的布都没有——怎么急救?” “医疗忍术。”她言简意赅道。 他愣了愣,然后就看见海月的手上凝聚起淡蓝色的查克拉,覆在男孩的患处,聚精会神地做起治疗,还挺有模有样的! 治疗的过程中乌鲁西不敢说话。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她终于收手,从地上站起来。 “乌鲁西,你把他叫醒,然后喂点水。”她似乎有点儿累到了,一个人站在通风处擦汗。 乌鲁西把男孩扶起来,靠着树桩,拍拍对方的脸。 不过男孩没有醒。 这时,他想起来一件事—— “等会儿——你什么时候会的医疗忍术?” “院长教的。”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他心里有些受伤,就像忽然得知自己被排挤出了“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聊。 “因为院长说,如果你知道了,一定会怂恿我去做忍者的。” “……” 就在这时,靠着木桩的男孩忽然咳嗽一声,醒了过来。 *** 孤儿院,医疗室。 “名字呢?” 男孩摇摇头。 “家住哪里?” 男孩依旧摇头。 “你能想起来多少自己的事?” 男孩垂下头,过了一会儿,还是摇头。 “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啊……” 药师院长坐在男孩的病床边,帮他掖了掖被子,微不可察地叹息一声。 医疗室外,乌鲁西和海月蹲在窗户下面,偷听里面的情况。 “你完蛋了,”乌鲁西小声道,“他的脑子被你治坏了!” “除了已经坏死的细胞,我把所有断裂的血管和神经都连上了。” 她挺起胸膛,一板一眼道,“就是换院长来治,也是一样的效果!” “看把你臭美的,说不定他会失忆,就是因为你耽误了治疗时机!” 她摇摇头:“早或迟都一样,我一直在感知他的状态,两个小时的拖延,并不是诱发失忆的直接原因。” “那间接……” 乌鲁西还没说完,咔哒一声,他们头顶的窗户就被人推开了。 药师野乃宇扶着修女头巾,弯腰看着两个斗嘴的小孩,笑道:“好啦,你们蹲在这里干什么?如果对新来的小伙伴感兴趣,就进来打个招呼!” 海月和乌鲁西点点头。 不过,他们都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就近翻窗,在药师院长的惊叫声中,大喇喇地进了医疗室。 此时的他们都换了身干净衣服,脸也洗过了,浑身散发着清爽的肥皂香气。 海月也从一只小花猫变成了一只小白猫—— 她换了身“仅限重要场合”的白裙子,以表达对新伙伴的重视。 瀑布一般又黑又直的头发整整齐齐地垂在腰间,刘海是时下流行的“姬发式”——是药师院长亲手剪的。 药师院长很满意她现在这个打扮。 她希望海月未来做一个无忧无虑的普通人,而不是一个打打杀杀的忍者。 ——但是海月的忍者天赋实在是太高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守护她到什么时候。 “重新认识一下吧!” 药师院长暂时放下忧愁,一手一个,将他们推到病床边,对无名男孩介绍道—— “这个高高壮壮的傻小子是乌鲁西,在这里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他——旁边这个小丫头是海月,她跟你有过类似的经历,你们私下可以多聊聊。” “类似的……经历?” 无名男孩的喉咙似乎也伤了,说话时带着一种凝滞的沙哑。 “她也跟你一样,受伤倒在路边,醒来后就失忆了——不过她比你稍微好一点,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海月是四年前被药师野乃宇捡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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