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些是儿子抄的书。”贾琏头一次这么刻苦的完成一件事儿,破觉得骄傲,亲手奉上自己的成果。 宣楼挑眉,瞧了瞧贾琏黑黄的眼圈,笑了,伸手拿起一本翻开瞧瞧。他看过贾琏写字,自然认得贾琏的字体。 “不错,看你听话,赏你五百两银子花去。你做什么去我不管,切记,不能耽误本老爷的正事。” 贾琏没想到还有奖赏,他自然欢喜。贾琏管家见识过数万两银子,这五百两数目虽然算大,但好在这钱他可以自行支配,这简直好极了。 贾琏高兴不已,主动给老也磕头谢恩。 宣楼免了贾琏的礼,让他说说王子腾这人。 “京营节度使可不是小官,他在皇城地下管着禁军,包揽治安,自然深得身上的宠信,据说一品大员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的。”贾琏说完,见大老爷紧锁眉头,心料肯定跟那位舅舅今日的上门有关, “老爷,您不会是得罪了他?” 宣楼舒展眉头,呵呵笑起来。他故意慵懒的挑眉去看贾琏, “你觉得呢?” 贾琏心中一抖,想想大老爷近来凌厉的性子,心里真怕了。 “老爷一准儿没忍住脾气,他是个更狠的,手里握着重权,保不齐为难咱们,这可怎么办。” “哼!”宣楼冷笑一声,直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合上了眼。 贾琏急了,趴在罗汉榻边上看着他父亲, “老爷,这事儿咱得防着。虽说有二太太在这,他为难不了咱们大事儿,可小事儿找上门来,却也十分扰人。总归他是会让咱们吃教训的,最重要的是他想震慑老爷。” “嗯,就先让我见识见识他的厉害。”宣楼哼唧出这一句,便转身背对着贾琏,打算要睡。 贾琏赶紧悄悄地退下。 宣楼忽然想起自己还有正事儿没交代,猛地一下起身,叫住贾琏, “你派人去各处修仙修道的地方,帮我搜集一些书,讲一些仙神传说的,特别是上古时期的,内容有关石头之类的更好。” “老爷要这些书做什么?”贾琏不解。 “当然是看了。”宣楼白一眼贾琏,表示他这个问题太白痴。 贾琏无奈的苦笑,他问得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宣楼说罢,又躺了回去。 贾琏话到嘴边咽回去,还是不问了,反正老爷的想法他从没参透过,好好办事儿就是。 …… 至初秋,天气早晚转凉。 近几日暴雨不断,护城河河水一夜暴涨三丈余。 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参本,使皇帝下命工部另行修建了排水渠。这排水的地方,不偏不正,正好冲向了荣府京郊一处庄子上的地。 近两年来,荣府庄子的收成一直不好,唯有几处庄子收成好些,就包括而今被河水冲毁这一处。朝廷是给了些补助银两,却远不及损失的十分之一。 王熙凤气得不行,想要找王夫人理论,谁知王夫人先行一步,给贾母赔错,还哽噎地去解释他哥哥的难处。 这是一次警告。 贾母明白其中的道理,心知而今贾家拼不过跟王家,她只能假装胡涂,硬咽下这口气。贾母不但没有责怪王夫人,反将太妃娘娘上次给她的一对玉如意送给了王夫人,以表安慰。王夫人还不甘心,想要回荣禧堂。 三花刚学会怎么做人,这会儿就被这事儿气得跳脚,跑来跟宣楼龇牙: “必须给他们教训!” “只要收拾了这个王子腾,她便没了靠山。”宣楼笑笑,不紧不慢地从罗汉榻上坐起。 三花点头: “好,那你收拾王子腾,我收拾王夫人,如何?” “那太容易了。”宣楼得意一笑,转即吩咐棕竹准备两车稻草,特意嘱咐他一定要把车上的稻草全部用水浇湿了。 — 三花和宣楼萌萌哒,小天使们真不考虑冒个泡爱抚她们一下?╭(╯3╰)╮ 感谢章鱼哥的三个地雷,好梦与谁近两个地雷和嘉伽迦枷扔的地雷,感谢! 好梦与谁近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3-26 17:21:13 好梦与谁近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3-26 17:20:23 嘉伽迦枷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3-26 16:53:53 章鱼哥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3-26 11:25:39 章鱼哥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3-26 11:25:26 章鱼哥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3-26 11:25:14
第26章 第 26 章 每年初秋,皇帝都会带各皇子和大臣们到京郊围场打猎,今年也不列外。 明儿个正好是皇帝出行的吉日。从宫门一直到城东的东华门,主干路一律戒严。护送皇帝一路出京的自然是京营节度使麾下的禁军。 平日治安管理如何,在皇帝眼里,就凭今天的表现了。 宣楼不在这时候给王子腾加点料,更待何时? 一大清早儿,宣楼叫起了邢夫人,带着她出门。宣楼先让邢夫人自乘车往城东的东华门去,命其在指定的地方等候。 邢夫人到了地方之后,发现这是一处四通八达的小巷,距离大街有几十丈远的距离。这会儿子皇帝还未到,街上的守卫并不算多,大概两丈远站一名。马车停在小巷之后,邢夫人就乖乖的呆在车内,车头冲着逃跑的方向,她则掀开窗纱,探出头去,看着西面的天空 宣楼算准吉时,直奔状元楼而去。今日状元楼人满为患,有很多富贵人为目睹天颜而高价预定包间。 宣楼早就定好了一间临街的雅间,楼下正是皇帝途径的那条路。这雅间还有一个特别之处,朝西的方向有一扇窗。从窗户往西不远处,正有一个甬道,夹在两堵墙中间。道很窄,只够一人通过。而今在甬道连接更深处小巷的地方,有俩乞丐刚刚将草垛堆好。 街上先有一队人马驶来,提着锣鼓的小吏走在前,先敲两遍锣,而后齐喊: “皇帝驾到,生人回避!” 话一喊,反倒招惹更多人来围观。街边的百姓们受了提醒,纷纷跪地,等待接驾。 宣楼关着窗,只留着一条缝隙观察。他才不会露脸,上赶着给人家下跪。 宣楼双眼放光,一直耐心的靠在窗前等待。果然,一炷香之后,他看到西面驶来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队伍中间的马车为明黄,一看便知是皇帝的座驾。再细看,那马车前有人骑着马,他穿着一身名贵行服,年纪四五十左右,面色肃穆,身子周遭散发着淡淡道紫气。他眼眸中却带着些许慈祥,很关注四周的百姓。 宣楼瞧乐了,摸着下巴看了会儿,眼见着这行人走近了。他转身去开了西窗,驱动灵气,将不远处角落里的湿草堆点着了。 湿草难着,但一旦着起来便会浓烟滚滚。一车草的量其实并不多,但其制造的烟量足够让皇帝瞧个正着,特别是而今皇帝正在马上,视野开阔得很。 烟一冒出来,便有侍卫高喊: “走水,保护皇上!” 紧接着边有五队人马围在了皇帝四周,另有一队人马持刀朝甬道去。应道路窄小,浓烟又十分呛人,士兵们反倒被夹在甬道之中耽搁了救火时间。 宣楼见十二成了,笑了笑,随手关了窗,趁乱下楼,转眼间就混在人群之中。 王子腾正伴圣驾左右,一见浓烟冒起,心里便咯噔一下,直骂晦气。一面觉得羞愧难当,一面跑去指挥挽救。怎料属下无能,跑去甬道之后,,个个撅着屁股咳嗽回来。 这不是给他丢人么! 王子腾气得脸红脖子粗,挥手指着他们发号施令: “都给我回去,谁敢出来,军法处置!” 围观的百姓们慌了一阵,后来发现火势似乎没有蔓延的趋势,都开始瞧热闹了。 皇帝依旧面色肃穆,表情没什么太大变化,只是眼睛微微眯起,目光落在了王子腾身上。 四皇子艾世清见王子腾指挥不利,忙另派一队人马,从状元楼后院翻墙过去,侍卫们很快便用水把火扑灭了。 艾世清得知是草垛着火,便忙去跟太子禀告。 太子赶紧拱手告知皇帝结果: “想来是因为柴草过于干燥,自己引燃了,并不是大事儿。父皇,不然先让四弟留在这处理,咱们先行赶路?” 皇帝看眼艾世清,转而冲太子点了下头。 王子腾尴尬的站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等了半晌,他见皇帝没有提他,便继续厚脸皮的骑上马跟着队伍去。这一路上皇帝的安全还是要他全权负责的。 王子腾安慰自己一番,总算松口气。他随意的抬起头,正好瞧见东边远远地冒起了黑烟,紧接着又有一处,又来了一处。一共竟然有三处! 王子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吓得魂儿都没有了。他这才想起皇帝来,恐惧的慢慢地转头朝皇上那边瞧,可不巧,自己正好和圣上的目光不期而遇。 王子腾吓得全身无力,一不小心就整个人栽下马。 此时,队伍停止了前进,众大臣们都看向了王子腾。 王子腾也不敢喊疼,连滚带爬地到了皇帝跟前,直门磕头赔罪: “必定是有贼子蓄意作乱,图谋不轨,臣这便派人去查明真相。” 皇帝看他那副德行,笑了,笑容里带着无尽的冷漠和令人寒颤的威严。 “你去吧。”皇帝慢慢地说一句,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言语里充满了威胁。 王子腾心里明白皇帝的意思,他一定要对此事有一个万全的交代。不然他挨一顿骂是轻的,若是遭受贬黜,他真真是前功尽弃,前途尽毁了。 王子腾咬着牙,带人急忙赶到事发现场,火早已经扑灭了。王子腾看到的,不过是三个几乎炒成灰的草堆。踩一脚上去,风一吹,四处扬着灰,不大会儿的功夫,这些草灰就能被秋风吹没了。 “这是什么!”王子腾真要疯了。就因为这地破草,自己要承受皇帝的质疑。 兵士们素知王子腾的脾气,没人敢说话,都低着头不吭声。 “我问你们,是谁放的火?放火的人抓到没有?”王子腾吼道。 兵士们摇头,领头的装着胆子道: “回大人,属下们赶到的时候,就只见着这草垛着火,并没看到人。四周也没什么人影,就连巷子里的人家属下们都搜查了,家家户户为了一睹圣颜,人全都出去了。巷子里空无一人,更没人目击当时的情况。” “这就完了?你们让我怎么去回皇上?难道要跟皇上说,可就这么巧,他出行的时候赶上了四个草垛子自己着火?”王子腾气得跳脚,吼得连脑门都能看得到青筋。 兵士们再不敢言语,纷纷低头不吭声。 艾世清兀自带着人侦查一番。他倒不在乎此事因由为何,他是很好奇这火怎么放得。显然这一出火是个引子,它先着了,才会引得城东那边三处也着了。 艾世清特意检查草垛,朝着街口方向的焚毁的比较厉害,说明火是从这边开始着的。艾世清有些想不通,草垛从这个方向引燃的话,放火的人必然只能朝着街面跑。而据当时的情景,他应该被官兵们堵个正着才是,可是当时通道里根本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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