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还勾搭了府里年轻的爷?” 邢夫人点头:“可不是,前些日子我一出门,正碰见她同琏儿调笑,那股子骚劲儿,啧啧,我现在想起来都想吐。” 宣楼一听贾琏对秋桐有意,意味不明的笑起来。左右这丫鬟他不喜,丢到外头也是丢了,倒不如当块骨头奖赏给贾琏,权当他干活的奖励。如此,他以后才好尽心服侍自己。 “既是他喜欢,那就赏给他。” “老爷,您才不是说交给妾身处置的么。”邢夫人瞄一眼大老爷,口里没底气的嘟囔着。 “老二的媳妇儿巴结二房,你瞧不上。我如此安排,不正合你意?”宣楼给邢夫人一个‘看我对你多好’的眼神儿。 邢夫人瞬间被老爷的眼神儿收服了,她回头仔细想想,才反应过来老爷的用意。把秋桐送过去当小妾,自然会离间了他们的夫妻情谊,王熙凤那里必然头疼。 邢夫人想通之后,瞬间觉得畅快了。让那个凤丫头天天像个小尾巴似得跟在二弟妹身后,个把月也不来大房给她请个安。活该有此下场! “我走后,你务必安分守己,别惹事。”宣楼吩咐道。 邢夫人乖乖的点头,她素日就听老爷的话,记住这点没什么难的。 傍晚,贾琏已将出行之物打点妥当,前来回报大老爷。“妹妹年纪尚小,咱们都是一家子人,倒不必忌讳,同坐一条大船便可。衣食银钱等物皆已备好,重物也已经先抬上船了。余下的,趁明日登船时再搬运就来得及。” “做的不错,”宣楼遂把秋容与了贾琏,还特意嘱咐一句,“此去扬州,叫她跟着伺候你也可。” 贾琏听说大老爷把她日思夜想的人赏给他,心中欢喜不已。他正可惜自己要出远门吃不到她,恰在这时老爷又把话说到他心里去。贾琏激动不已,赶紧跪地磕头,给老爷谢恩。 “老爷,秋桐的事儿能不能等儿子回来再和她说。”贾琏口中的她,自然是指王熙凤。 “又怂了,”宣楼抬脚,踢贾琏一下,倒没太用力,“就是该现在说,你逍遥的时候,她便担惊吃味,正好可以挫挫她的锐气。” 贾琏一听,心想也是,大赞老爷手法厉害。 从宣楼成为荣府的大老爷至今,他在大房见过王熙凤一次,还是他生病的时候,她来匆匆送药匆匆回。这个女人嘴巴倒是很伶俐的,口若悬河,能把人忽悠到天上去;但她那双眼瞧自己的时候,里头是没有半点敬意的。今日在贾母那儿,他们倒是又见了一面,王熙凤却一心帮着王夫人那边添油加醋,令贾母针对自己。 宣楼对王熙凤自然没有什么好印象。他二人若是井水不犯河水,那点小麻烦也就罢了。偏偏王熙凤是他的儿媳妇儿,日后会牵涉到他更多的利益。那他就没必要留情了,该插手就得插手。 晚饭后,王熙凤才得知大老爷赏个丫鬟给贾琏,而这个丫鬟还要跟着贾琏去扬州。王熙凤气得差点晕过去。等贾琏一回来,王熙凤便扯着他的耳朵讽刺他。 贾琏有老子做靠山,腰板硬气了点,忍不住驳了王熙凤几句。 王熙凤见贾琏愈发不受自己管控,更不服气,非要压制他一头。 两厢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竟扭打起来。贾琏到底心里虚,比不过王熙凤有厉害劲儿。一气之下,他摔门走了。 到次日清晨,宣楼等预备出门登船了,仍不见贾琏。 王熙凤笑意绵绵地谎称不知道:“昨儿个为了筹备出远门的事务,他忙得脚不沾地。早起的时候打过照面,之后就再没见着他。若说这人再忙,大半夜的能有什么可忙。我看他八成是偷跑到谁家吃酒去了,喝醉了,一时起不来。” 王熙凤所谓的‘吃酒’,实则是在暗指贾琏喝花酒。 邢夫人真信了,嗔怪她:“你也不好好管一管。” 王熙凤瞄一眼大老爷,故作无奈道:“媳妇儿哪敢管他,他最有主意了。” ---- 额么么哒,跪求留言,收藏~\(≧▽≦)/~ 亲们动动手指,来支持大鱼一下吧。大鱼长的大,够肥,会暖床,会做红烧狮子头,包养不费力,养养样更肥壮(╯▽╰) 大鱼的专栏求承包(≧▽≦)→:网页戳: 手机戳
第6章 水上危机 宣楼高扬起下巴,微微上扬嘴角。他听出王熙凤故意针对自己,但此刻他并没有分辩半句。他不是无话可辩,而是他不屑于跟王熙凤这样的人辩解,成败从来都不是靠嘴说的。 宣楼就近召唤了一些小厮,命他们去找人。 王熙凤见状,便更不怕了。这些小厮都是在她的管辖之下,今天谁敢当着她的面儿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她日后一准给他颜色看! 小厮们果然都惧怕王熙凤,个个都老实的低头。有几个人肚子里确实有点东西,却也不敢乱交代。 宣楼察觉出其中的微妙,淡笑两声。“你们之中若有人能找到他,赏银五十两,另提为本老爷的贴身小厮。”宣楼开的条件很好,小厮们不仅有钱拿,连地位也会跟着提上去。以后不必受王熙凤的管制不说,在大主子身边服侍会更有脸面,日后更容易升做管事。 宣楼此话一出,便有几个小厮蠢蠢欲动。说到底,主子们做事再保密,也逃不过他们这些做杂活的下人们的眼睛。 十几个小厮四处分散开,各自奔向他们认为琏二爷应该在的地方。 晨阳刚刚升起,清凉天气,沁人心脾。 宣楼却有些犯困,他打了个哈欠,回身上了马车,身子直接歪在了软垫上,睡着了。 约莫两柱香的功夫,忽有人喊说:“找到琏二爷了。” 宣楼慵懒地起身,透过窗纱一看,果然有两个小厮扶着贾琏来了。 贾琏身上还有些酒气,倦意未退。确如王熙凤所言,贾琏昨晚确实去喝酒了,却不是喝花酒,而是跟来旺在后楼边上的一间厢房里喝闷酒。俩人熬夜,酒又喝多了,第二天自然起不来。 贾琏自知给大老爷添了麻烦,丢了脸,心里更恨王熙凤那娘们昨天给他找麻烦。给大老爷赔了不是之后,贾琏冷冷地瞥一眼王熙凤,二话没有,直接上了马车。 王熙凤气得上牙打下牙。 王熙凤确实早知道贾琏的去处,一大早儿还让平儿派人去看着他,本有意让贾琏错过去扬州的时辰。不想大老爷较真,还有两个小厮做了墙头草。王熙凤心里恨得不行,转头狠狠地瞪一眼平儿一眼,埋怨她做事不够周全。 平儿无处诉苦去,只得低头不作声。 宣楼问那俩小厮的名儿。一个叫棕竹,一个叫石头。 “跟着一起走吧。”宣楼道。 棕竹和石头立马谢过大老爷,回身就要去准备行李。 “行了,缺什么路上置办,赶紧上车。”宣楼瞟一眼面色发白的王熙凤,放下窗纱,合上眼皮的功夫便睡熟了。 王熙凤傻站了一会儿,气呼呼的甩着帕子回房,她越想越气,便忍不住数落平儿的不是。“我叫你派人看着他,就算醒了,也得想法子绊住他,怎么办事得?” “二奶奶,这事儿根本拦不住。既然有人找着了,咱们的人去刻意拦着,还不是给人落下话柄。”平儿温言解释道。 王熙凤皱眉,心里到底气不过,决计去老太太那儿找平衡。她非得在老太太跟前说道几句大老爷的坏话不可。 贾母才听了婆子回报,就见王熙凤来了,以为王熙凤要亲自汇报,笑道:“知道他启程了,盼他一路平安,快些到扬州才好。” 王熙凤尴尬的笑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贾母瞄一眼王熙凤,问她是不是有话要说。 “倒是我不好,昨夜二爷喝多了酒,竟随意地在后楼歇下了。谁知二爷早上贪睡,我派的人没又找着他,差点耽误了她今日的行程。”王熙凤露出一副了愧疚的模样。 贾母眯眼笑着,很是和蔼可亲,“而今他赶上了,就算了,你也不必自责。这事儿本就不怪你,他又不是你养的哈巴狗,要你栓个绳子看着。” “理儿是这个理儿,就怕大老爷多心,以为我故意要留他似得。天地良心,我巴不得他出去历练历练才好,也省得我以后有操不完的心。这管家啊,还真要有个利落点的帮手才行。”王熙凤的脸上先是愁云惨淡,渐渐地又好转起来,说到最后嘴边还挂着笑。 贾母见她说得情深意切,知道她心诚,更心疼这孩子,嘱咐她不必操心。“放心,有我老婆子在,看谁敢误会你!好孩子,一心办你的事儿去,出了岔子还有我呢。” 王熙凤吃了颗定心丸,笑得无比开心,赶紧奉出几样小玩意儿来讨贾母和宝玉的欢喜。 登船之后,宣楼基本就在榻上度日。一天里头,只有一两个时辰清醒,从房里出来,在甲板上晒晒太阳,或同贾琏一起钓鱼。宣楼钓鱼不过是装装样子。他晕水,喜欢闭着眼睛钓,不大会儿,一准儿呼呼睡起来。倒是贾琏厉害些,每次都能钓两条肥鱼加菜。 作为猫类,宣楼具备猫族共有的通性,洁癖。猫是通过舌头舔毛来清洗干净自己的身子。宣楼做人了,还不忘这个习惯。 他习惯了早起时舔一舔,饭后舔一舔,睡醒了舔一舔。 如此过了几日,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反而越来越脏了。而且人类的舌头构造实在是太简单了,根本不具备清洗身体的功能。 宣楼尽管不喜欢水,但为了自身的干净,他不得不学着和其它人类一样,用水洗澡。头几次有些不适应,渐渐地,宣楼倒很享受沐浴的过程。 因为他太爱干净,每天至少要洗三次,便不麻烦船上人烧热水,直接用江水就行。有时候来了兴致,他一天要洗上五六回,基本是睡醒了,吃饭,沐浴,而后再睡,如此循环。 贾琏可从来不敢管大老爷的喜好。再者说,他现在身边有秋桐相伴,也懒得去计较老爷多爱干净。 过了有五日,船停靠在码头,贾琏带着小厮们匆匆下船采办米菜。宣楼便在甲板上打坐。 迎春的房间,透过窗户正好可以看见大老爷的身影。她躲在房间内绣花,觉得乏了,便在抬头看去,想瞧瞧老爷在不在。这一瞧,竟发现老爷晕倒在地。迎春慌了,丢了手中的针线,急忙带着人扶老爷回房。 她不经事儿,有些慌神了,手足无措的站在屋中央不知如何是好。司棋见大老爷脸色苍白的紧,焦急地催迎春快拿主意。 迎春急得满头是汗,干跺脚。“你说,我该怎么办?二哥不在,也不知去了什么方向,派个人出去也没法子找。码头离县城有些脚程,船上能能出力的小厮都跟二哥走了,我们几个女眷在这,上哪里去请到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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