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碰运气也好,你也不想放过有可能找到这个诅咒师的机会吧。” 【哈哈哈哈,是的。】 我离开了会场内,往外面走去,出去前再一次叮嘱双胞胎一定要小心,看着两个孩子郑重点头我才放下心来。 ——这一点上我还蛮惭愧的,明明我陪她们来小型演唱会是需要保护她们的安全,但真有了什么事还是得靠她们自己保护自己。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她们我才遇到麻烦,还是因为我她们才必须自己保护自己。 不过有一点无疑是事实,那就是无论是我还是她们,都没有足够的强大,所以才需要做选择。 虽然没有作为指示的路标但我就是清楚自己该往哪里走,因为禅院甚尔走过的地方会突兀的出现一道没有任何咒力的痕迹。 我们咒术师在调查诅咒的过程中,会通过残秽这种咒力残留来寻找诅咒的所在,但非要说的话其实所有人类身上都有咒力,每个人的每一个行为每一个动作本身就是带有咒力的,只是非术师们所留下的残秽会更微弱消散得更快。 反过来说,一个天生没有任何咒力的天与咒缚,所走过的地方,自然不存在任何残秽甚至会抹除其他残秽的痕迹——更何况对方想要引我过去,也会做得更明显一点。 我只要根据这道突兀干净的线条走就可以了。 到达了Livehouse附近的公园,这儿没什么人烟不会担心会伤到人,同时树木繁茂遮盖视线的东西很多,路灯隔开的路段距离很远,夜晚的月亮并不能照亮公园所有的地方,残秽的痕迹也很少,很难确认禅院甚尔人藏在哪里…… 藏?比我要强得多的术师杀手,根本没必要在我面前藏起来。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身后突然一阵强风袭来,一个飞踢踹上我的背脊,我整个人往前扑去撞到一棵树上,大树粗壮的树干发出了不妙的声音,恐怕再有一点动静它就会干脆拦腰折断,不再于这巨力抗争。 亏得我事先已经在身上覆盖了一层咒力,不然这么一踹我肚子可能得开一个洞,即使此刻依然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很快撑起身来,往另一棵树的方向躲去,果不其然黑发的高大男人已经再伸出一脚踢过来,这次我堪堪躲了过去。 我没有发动术式,因为压根儿没用! 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任何咒力,他对我的伤害不会被判断为他人对我的伤害,而是像我自己不小心脚趾碰到墙角一样,没办法返还回去。 可以说这个无咒力的天与咒缚就是我的天敌。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发出疑问,并且往另一个方位躲藏过去。 黑发男人随手捡起一根小树枝,像投出长枪一样往我的方向扔过来,“既然被发现了,自然要灭口吧。” 我狼狈地躲开如利箭飞来的树枝,看着它深深刺入一棵树的树干上,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这根本不是想毁尸灭迹的动作,不如说是想制造出更大的动静好让人发现,这个人是真心想要杀死我,他想杀掉我之后留下我被杀掉的痕迹证据,让人发现他的踪迹……?从目前获得的信息来看,我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可是他的做法太迂回了,就像是…… 就像是被‘束缚’限制,没办法直接透露信息给我们的样子。 奔跑躲避时从公园里回收饮料罐的垃圾桶里拿了几个瓶子把它们捏成一团,我找准机会往禅院甚尔的脚上扔过去,被附上咒力的金属团攻击力并不低,想要伤到术师杀手却无异天方夜谭,我的铝罐团团甚至没擦到他一点点地方。 背上靠在围住网球场的铁丝网上,我一时间可说避不可避,禅院甚尔狞笑着举起拳头,就要一拳揍过来。 “住手,禅院君。” 南云的声音就在此时响起,他的发色和瞳色在夜晚如同浸染的墨色,白皙的脸蛋借由月光反而显出一种诡异的白,他无声无色出现在这儿,手上还提着一个眼熟的老婆婆,手上的小刀稳稳妥妥地放到老婆婆的脖子上。 “这位是你的同伴吧,你要看着她被我杀死吗?”南云眯眼一笑,语气俏皮可爱地问道。 从身高来说实际上跟南云差不多高,但体格更魁梧健壮的男人咧嘴一笑,嘴上那道疤痕似乎因为他的笑裂出更大的口子。 “我已经不是禅院了,当时改的姓氏是……伏黑吧。” 没想到禅院甚尔首先开口说的,是最无关要紧的事。 “那个可不是我的同伴,不如说死了更好。” 死了更好?我和南云对视一眼,均感到疑惑,禅院甚尔瞬间就抓住这个机会,往南云的方向冲了过去,挥拳攻击。 南云的体术技巧很高,但绝对不是这种拳拳到肉的力量型选手,他勉强躲了几拳,发现禅院甚尔真的没把手中的老婆婆当回事,揍人的时候甚至特意往老婆婆的方向揍去,吓得老婆婆惊慌大叫。 “禅院甚尔,如果我死了的话你身上的降灵术就永远没办法解除了,你不能杀我!”老婆婆尖叫着,被抓住的她要不是有南云帮她躲开攻击,大概就要被一拳爆头了。 “哈~你以为这样能威胁我?”禅院甚尔不理不顾,继续攻击。 “我们都很清楚,若非身上被下了不能自杀的束缚,我们也不会苟延残喘到现在!” “我看你追星追得挺快乐的,不像是想死的样子。” “死之前也不能放弃追星才是追星族本分!” 怎么就开始揪着自己人打了,我看不懂这个禅院甚尔的行为思路啊,不过我这应该算逃过一劫了吧……? 我摸了摸脸和手,好像只有一点擦伤的痕迹,幸好以前跟五条悟一起训练时练成的条件反射没有完全退化,不然刚才好几次我就一名呜呼了。 “森若,接住!” 南云躲过一次攻击,不顾老婆婆的叫唤,把手上的老婆婆往我这边扔过来。 我伸出手想要接住,但本来已经挥拳去攻击的禅院甚尔马上收住拳势,迅速后退抢先我一步抓住了老婆婆的衣领,几步往树木多的地方一躲。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经看不见他身影了。 “糟了,我要问参拜婆的事情还没问!” 南云突然大喊,那张可爱的脸上满是震惊。 ……怎么说呢,这就像是去银行做业务的时候发现没带公章一样,节哀吧。 写完反应过来居然这个时间了,稍微有点晚,但这章写的补足了今早那章的短小了耶! 甚尔不知道林檎是谁,以为是刚好碰到的术师,他确实是打算杀掉林檎留下证据证明自己活着让五他们能够发现 他并不是自愿被降灵的,而且也没办法像原作那样子自杀 其他信息明天再写清楚wwwww 明天可能会晚点更,今晚写得有点伤了呜呜呜 打滚求评论,你们不想看五和夏吵架吗【?
第61章 回家睡觉,很崩溃 确定自己安然无恙而南云一无所获后,我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一下他。 想想他会把那个会降灵术的参拜婆拿出来当人质也是因为我差点没命,不然他完全可以一个人把老婆婆带走去问话,我似乎有点儿责任……? 可是要我说,我行动绝对没他快,他肯定比我更早一步确定禅院甚尔的位置,然而我刚才差点被打死了他才出现,我有理有据认为他是特意的! 南云的表情依然是那样子开朗,看不出他有多低落,他收拾了一下手上的武器,就转过来问我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送去医院。 我摇摇头,虽然好几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不过都被我避开了,除了身上有点淤青外问题不大,既然我现在还活着,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倒是南云,需要我安慰你吗?” 就我所知的第四次跟他朋友的线索擦肩而过,恐怕在这十年来发生过无数次,对坚持找他朋友的南云来说怎么可能完全不失落。 “如果我说需要,森若会抱住我安慰我吗?” 黑发青年听到我的话后愣了愣,微微低垂了眼,微弱的灯光下显得他脆弱又可怜,就算我明知道这人是个谎话精,心里还是不自觉产生了些许怜惜。 如果他真的需要,那确实很想给他一个拥抱,安慰他下次一定能找到他朋友的线索的。 如果真的需要呢…… “……什么的,开玩笑啦!” 装完可怜,南云随即语气一转,爽朗愉快地笑出声。 “我在参拜婆身上放了好几个追踪定位器,希望能追踪到他们大致位置。” 看吧,所以说南云这个人就是个大骗子。 不只是欺骗我,还欺骗自己,让自己以为并没有失落,所以我才说南云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早就猜到是这种结果,我也没有自己被愚弄的愤怒,南云跟我的交情并没有好到可以交心,既然他并不想透露内心的想法给我,我也乐得一身轻松。 先回Livehouse等枷场姐妹看完乐队演出后出来和我汇合吧,还有给五条悟和夏油杰发个信息告诉他们不用急了……虽然看样子他们也没急。 “森若等一下要送枷场姐妹回家吧,我开了车,送你们一程吧?” 南云用手机确认完信息(应该是看追踪器有没有正常发挥作用),亲切友好地凑过来,像个普普通通乐于助人的好邻居。 “听起来好体贴哦,实话是?” “我给五条君和夏油君发了信息报平安,他们回我说如果森若和枷场姐妹出了什么事就唯我是问……不觉得很过分吗?我只是刚好也在场而已,并不是我把森若牵扯到危险里的对吧?!” 南云苦着脸抱怨,但他既没有拒绝他们的要求,也没有自己一走了之,我觉得光从这点看他还是算很给面子了。 对此我有一句话忠告给南云。 “你想利用五条前辈和夏油前辈的话,也要做好被他们使唤的心理准备才行。” 那两个人有时候可能是懒得动脑/不愿意思考,没什么所谓的地方也不介意被利用一下,但并不代表他们是任人拿捏的笨蛋呢。 南云的小算盘敲得算盘珠子都弹出来了,那两个人任由他敲自然也是有自己的想法。 送枷场姐妹回家后,我也在门口和南云道别。 洗完澡躺床上整理了一下我今天惊心动魄、九死一生命、悬一线的经历,回想起来还有点后怕,我想了想还是滚下床去冰箱拿了一罐啤酒压压惊。 为了方便讨论有关禅院甚尔的问题,也为了我一条信息不用发三遍,我干脆在Line拉了一个群,并起名为:猎杀渣爹记事录。 Sato砂糖:这个群名杀气很重。 Toge棘刺:悟,你这名字这头像也太骗人了吧。 Sato砂糖:杰没资格说别人吧,你懒得改名能不能别用我学生的名字啊ε=(?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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