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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宝钗还是那副恭顺样子，安静给太子殿下换了花茶，又悄声退下了。 太子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往皇后娘娘宫中去了一趟。“母后，孩儿不知您……” 太子实在是想问，为何皇后娘娘要出这等昏招，苏老将军离京那日，在将军府门前狠狠讥讽了一番那些打着把女儿送到将军府续弦主意的人。 此事圣上并没有捂着，故而传的满城风雨。当下皇后娘娘召见了本家嫁人之后又无奈归家，守在家中的老姑娘。 可不是同当年单独召见林家女儿一般，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皇后娘娘却是胸有成竹，半点不曾困扰，笑着安慰太子，要他不必担心。 “不必说了，母后晓得你想说什么，我只是召了人来看两眼，并不会将人指给苏将军，你即是来了我这边，便放出风去，是你将我劝解住了。” 太子这才晓得皇后的意图，当下即是与圣上有了嫌隙，倒是利用这一点，给太子弄个劝谏母亲贤德名声，这恶人就让皇后娘娘来做。 “孩儿……多谢母后。”太子领会了母亲的意图，连忙致谢。 皇后又笑道。“你那太子妃倒是选的不错，侧妃还空着一个，林家那一位如何，我瞧着你父皇挺喜欢的，不是才写了好文章。” 就算这太子妃起先不是皇后属意的，但是这一段时日看来，皇后也信服圣上挑人的眼光，这太子妃言行举止，却是很适合东宫之位。 “母后，您且歇了这心思吧！孩儿不喜这等才女。”太子不知自己这母后为何对林家如此执着，连连道饶。 皇后却是也不急，反正林家那丫头长到下一次选秀，年纪刚刚好，便又开始关心另一件大事。“你当下不喜，过几年却说不定了，莫要在此处扰我，倒是将子嗣多上心才是。” 太子在皇后耳边低语了几句，皇后听罢喜上眉梢，连连点头。“如此便好，越来越有太子的模样了。” 却说此刻的太子东宫，太子妃正歪在榻上懒懒晒着太阳，宝钗被传召了过来。 只见太子妃屏退左右，只留了最倚重的一个嬷嬷，随后便对宝钗道。 “今夜我身子有些乏，便由你来服侍太子殿下吧！”
第89章 成事 薛宝钗自然知道太子妃娘娘口中的服侍是何意, 她虽然已经将太子妃的意图猜了大半吗，却碍事做出一副惶恐模样。 “太子妃娘娘！” “怎的？你不愿意？”太子妃笑着问，这一桩美事, 谁人会不愿意呢？能入东宫的这几个，才不是安安分分来当宫人服侍主子的, 谁都指着能爬上太子的床榻, 翻身变成主子。 “奴婢谢过太子妃。”宝钗心知若是再推辞, 反是显得虚伪，连忙屈膝跪下，给太子妃磕了头。 “带她下去预备着, 总不能这般素净。”太子妃微微抬眼，冲那嬷嬷道。 “娘娘。”宝钗才被那个嬷嬷领着走了, 却又有另一个嬷嬷往屏风后出来了，太子妃自然也有自己的精明之处, 明面上倚重的嬷嬷有, 但是在背地里安插的眼线自然也不少。 那嬷嬷瞧着太子妃脸色不太好, 有些担心。 太子妃却摸了摸自己肚子，微微笑道。“我如今身子不方便，将来这宫中还会有许多人，太子殿下，能多留在我这儿一日是一日，何必管是谁将陛下留下来呢？” “娘娘且宽心才是。”那嬷嬷自然瞧得出来这太子妃心力还是不舒坦，便又多说了一句。 太子妃冷笑道, 她即是当了这位置，又怎么能与太子殿下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过是戏文上哄人招数而已，又对那嬷嬷道。“我哪有不宽心的？看住了她, 避子汤先熬上，该教的，也教一教。” “是，奴婢这就去办。”嬷嬷得了令，当下就连侧妃都不能有孩子，更何况宝钗这等拿来让太子消磨时光的奴婢。 宝钗被那嬷嬷带了下去，沐浴更衣，精心装饰。宝钗看着镜子的自己，来了东宫这么久了，总算是带上了几件像模像样的首饰，才从热水中泡过，越发显得她面如桃花，唇如点樱，还真是美艳得很。 宝钗静静坐在物种等着太子临幸，她心里早就盘算过了，虽说这太子妃宫中瞒得很紧，但是宝钗在宫中服侍，自然注意到了这一位妃子这一月来未曾换洗，就算宝钗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但是这等常识还是有的。 太子妃娘娘多半是有孕了，故而在她必定会挑上一个人来服侍太子，免得太子往侧妃那边去。 就算太子讲究妻妾之分，不会失了分寸，但是太子妃服侍不得太子，岂不是这一段时日过去之后，太子礼数还在，情分可还有几分？ 宝钗也曾预想过此番自己能不能抓住良机，非是她，就连其他几个服侍的宫人也有些跃跃欲试的模样。 但宝钗向来沉得住气，就算是心中无比渴望，也做出一股道貌岸然和清心寡欲的姿态来，最后果然入了太子妃娘娘的眼。 只要今日成了太子的女人，就算当下无名分，将来太子继位之时，必定要大封后宫，照着旧例，她这般东宫中服侍的人，起码也要封个四品美人。若是真得太子宠爱，能被收为良娣，将来品阶还要往上，宝钗望着那烛火，对未来充满了无限憧憬。太子都走快走到跟前了，她才回过神来。 “奴婢见过殿下。” 宝钗连忙行礼，因为紧张面色更加红了几分。 太子将她的下巴挑起，细细看了一眼，点点头。 “果然是你，如今装扮起来，倒是有几分杨妃风范了。” 宝钗羞怯的偏过头，越发勾起太子的火来，太子一把将她拉起来，抱在怀中，去解宝钗的衣带。 “倒是叫本殿下瞧瞧，这身上可也同杨妃一般……” 当夜宝钗初经人事，太子得尝了鲜，倒是闹了许久，到了第二日，宝钗几乎都起不来床。 太子妃倒也没有叫她起来服侍，只是又叫人送来了避子汤。 “嬷嬷，我昨日不是已经用过了？”宝钗记得自己昨日分明已经喝了两碗。 那嬷嬷冷笑道，“姑娘可别多问，就连侧妃娘娘也要喝两回呢？” 宝钗一听便知自己犯了忌讳，唯恐太子妃娘娘怀疑自己的衷心，便又陪笑道。 “是奴婢不懂规矩，有劳嬷嬷了。” 说罢宝钗也顾不得那药又苦又涩，当下就一口饮尽了，那嬷嬷见宝钗这么乖顺，也十分满意，这人并没有因为服侍了太子就蹬鼻子上脸，算是有几分见识。 那嬷嬷叫宝钗好生歇着，便回去与太子妃复命去了，宝钗确实也累坏了，昨夜疼得很，却还要做出一副欣喜的模样，那嬷嬷一走，她也沉沉睡去，却是做了一个美梦。 梦中她像是元妃娘娘一般，封妃省亲，家中的园子比荣国府的大观园还要华美富丽。 正当薛宝钗美梦之时，太子妃听了下人回报，也是莞尔一笑，又吩咐下去。“给她预备几身好衣裳，房中之事，该教的也多教着些。” 若论起房中之事，这几日王简房中的秀芳，可是吃尽了苦头，她早前日日盼着自家大爷把自己收用了，当真收用之后，秀芳却觉得难以消受。 若说大爷受用自己那一日，还带着几分酒气，许是在外面受了气，心情坏得很，秀芳本是打了水来给他洗脸的。 不想却被关在了书房里，直接被王简按在了书案上，三两下就扒掉了裤子。 秀芳起先还有几分挣扎，后面知道大爷是何意之后便开始乖顺了，但大爷似乎还不满意，直接将她手脚都绑在了桌腿上，才要了自己。 秀芳早就听人讲过，女子第一次多半都是疼的，故而也只能咬着牙忍着，可惜这大爷是头一次，很不得章法，试了几次才成，最后秀芳只觉得自己被折腾得半死，手脚都发麻的失去了知觉，人都快昏了过去。 过了头一次，秀芳本以为会好些，不想这大爷总是喜爱在书房行事，完事之后，秀芳还要忍着疼擦桌洗地。 偏生有时王简也不行事时，只把自己绑在桌上就这么看着，倒是叫人又羞又怕。 可这是就算与老爷夫人顶撞也要将自己留下的大爷，秀芳只有满腔的忠心，又会对王简这等行径又什么非议呢？ 这般来了几次，但凡王简一个眼色，秀芳便知道大爷的想法，乖乖关了门。王简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册子，还叫着秀芳比划上面叫人羞得不得了的姿势，很是得趣。 只是秀芳还是钦佩大爷的，与自己行那事的时候又狠又凶，完事之后打扫了书桌，便又可以平静无波的念书写字，这大约就是成大事的人吧！ 好容易来了月事，秀芳这才逃过一劫，清闲了几日。 敬王世子李平在外玩够了，这才回到国子监继续念书，他已然成为了举子，可以在国子监中领取专门发给举子的衣裳。 浅青的衫子，黑色的方巾，真是有学子模样。 徐公公眼见这小殿下越长越有模样，给李平穿衣裳时竟是忍不住滴下两滴老泪。“这衣裳的布料也太次了，倒是叫家中的绣娘找了差不多的布料，给您重新做一身才是。” “这倒是不必，只是鞋子有些不合脚，许是要重做一双。”李平表示不必再做，这样就很好。 徐公公点点头，擦了泪，给小殿下整理着衣裳，又笑了起来。“正是这等料子，虽说不够精致，但是耐磨，读书人啊，手肘这些地方，最是容易磨破了。殿下还回国子监读书，可要参加会试？” 李平摇摇头。 “会试倒是不必了，我本就是皇家，何必与民相争？倒是不要占了读书人出人头地的机会，若是我再从会试图名声，恐怕宫中又要忌讳了。” 徐公公想想也是，毕竟会元的名声，比解元大多了。而且殿下得个解元可做美谈，再去会试，必定要有一个举子名落孙山，多少读书人寒窗十年就为了这一日。 每此会试取的人都是有定数的，自家殿下就不去占这个名头了。他原本还担心殿下争强好胜，但是这殿下很早之前便不用自己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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