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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亲自赶赴东瀛准备带走她时，被琴酒横插一脚摘了桃子； 琴酒准备把她用起来时，增田行生叛变事发，小家伙被劫持精神崩溃； 而现在，被她发疯作死惹怒的贝尔摩德准备给她上几节近战实训课，让她长点本事的同时吃点教训时—— 她又病倒了！ 不知是疲劳太过还是海风太烈，总之小家伙一上岸就开始打喷嚏，嚷嚷头疼，只半天时间体温就飙升到38度多，烧得直打摆子，别说上搏击课，躺在病床鼻塞流鼻涕，就连喘气都费劲。 贝尔摩德只能把一肚子火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早晚被小家伙气出乳腺增生。 这福气送给别人享去吧。 贝尔摩德立刻打了个电话，让人把那半成品小丫头送过来给诛杀普拉米亚的大功臣玩。 不管怎么说，格瓦斯在这次任务中的表现足够亮眼，她非常乐于借此给朗姆添点堵。 随着尤里姐姐的病情日渐好转，对她身体的担忧逐渐从宫野志保心中淡去，另一层隐忧浮上心头： “出差”回来的尤里姐姐，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 自己似乎能从她身上嗅到，与组织中其他人相似的，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虽然很淡，但是…… 坐在窗边向又来探望自己的小朋友挥手，柚李轻声对蹲在窗台上的萩原研二说：“你早就看出来了吧，现在小志保有点怕我。” [……她只是担心。]萩原研二低声安慰她。 “小孩子的眼睛是最纯净通透的，”柚李摇摇头，“曾经沧海难为水，到底是不一样了。” [柚李永远是柚李，]萩原研二语气坚定，[我绝不会再动摇，柚李也不要怀疑自己。] 柚李微笑：“好。” 柚李牵着小朋友在医院小花园中散步，不同于寒冷的苏格兰岛，佛罗里达已经进入夏季，步道两边种植的美国夏腊梅竞相盛放，红褐色花朵点缀在绿叶丛中，飘散着缕缕怡人馨香。 “小志保，我记得你说过，你长得像母亲，”柚李想起溶洞中那个与小朋友容貌有几分相似的女人，低声问，“你母亲有姐姐或者年纪不太大的阿姨吗？长得有点像的那种，也许，姓‘赤井’。” 宫野志保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我从小只跟着姐姐生活，没见过其他亲戚，也许我姐姐会知道。” 柚李摇头：“别问了，忘了吧。” 万一引起组织注意，那位英国女警说不定会有危险。 两人头碰头投喂人工湖里的鱼时，宫野志保忽然感受到手腕被紧紧握住。 “小志保，”尤里姐姐对她耳语，“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不可以透露给任何人。”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危险，就去东京找一个叫‘工藤新一’的侦探，如果找不到他，就去找他的女朋友‘毛利兰’，她身边有一个叫‘柯南’的小孩，你可以完全信任他们三人，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都会保护你，无论那时你面对的敌人是组织，还是——” “尤里姐姐。” 送走了宫野志保，萩原研二立刻追问工藤新一是什么人。 “他们啊，”柚李笑笑，中二了一把，“破晓之剑，屠龙的勇者，终将撕裂黑暗拯救世界的天选之子。” [哪有这样的人，]萩原研二认定她又在扯淡，躺在窗台上悠闲地摇晃着尾巴，[一个人是拯救不了世界的，或许最终是詹姆斯·邦德去按停了核弹发射按钮，但他能走到那一步，靠的是身后无数人默默无闻地努力托举。] [男主角只有一个，但英雄从来不只是一个人。] “熬鸡汤的小猫咪是要被姐姐吸秃小肚肚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贝尔摩德一进病房就看到格瓦斯又在发疯闹猫。 因为BOSS要求她把恢复了工作能力的格瓦斯送回东瀛而不爽的坏心情一扫而空，贝尔摩德转而期待起小家伙在琴酒麾下闹腾的场景。 一定非常、非常之精彩。 柚李的感冒发烧痊愈，回东瀛的时间也到了，宫野志保到机场送行，红着眼睛泫然欲泣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哭出来。 柚李拥抱了一下小朋友，送给她一本诗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头也不回地走向安检通道。 回去的路上，宫野志保打开尤里姐姐的礼物，放书签那页，一句诗被划了线：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东瀛公安接到情报，贝尔摩德此次来东瀛，有一名代号未知的组织干部成同行。 降谷零与诸伏景光秘密赶往羽田机场，一间进行了清场的设备间内，公安技术员已经架好十几块显示屏，从下机廊桥到接机处所有的摄像头信号均已接入。 松本管理官将厚厚的一叠名单交给两位下属：“那位代号成员不一定会与贝尔摩德乘坐同一航班，这是今天迈阿密出发，直飞和转机的所有旅客名单，只做个参考，主要还是让你们看看人，如果以后碰到，心里有个底。” 大致翻阅名单后，第一架目标航班降落，两人都抓紧飞机开舱门之前的时间审视接机人群—— 松田？！
第41章 接机与失踪 “千速姐！” 柚李乳燕投林般扑进来接自己的人怀中，足足赖了半分钟才松开。 “让我看看，”千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好歹是长了点肉，但脸色还是不太好。” “本来挺好的，”柚李把猫和行李箱一股脑塞给杵在一边装没事人的松田阵平，抱着千速胳膊撒娇，“回来之前老板又让临时去一趟苏格兰出差，在那里海边冻感冒了。” “你们老板到底做什么生意的，让你一个文职人员满世界出差，”千速一边往外走一边埋怨，“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报警了……” “什么都干，是个该被挂路灯的大资本家，”柚李信口胡诌，“我不是一直有给你发邮件和照片么，又没失联，不用担心的啦。” “怎么可能不担心，你才多大——” “24了，比我还大几个月。”松田阵平插话。 “就你话多。”柚李抽空瞪了他一眼。 “千速说要送你的手套一直织错，拆了三次，恐怕是织不成了。” “松田阵平！你皮痒了是不是！”千速大怒，抽出手来教训他。 [小阵平拉仇恨的技能是越发精进了。] 柚李看着闹作一团的千速姐和松田阵平，还有围着他们喵喵叫的萩原研二，鼻子一酸。 虽然这里不是家乡，但…… 我回来了。 柚李在心中默念。 降谷零与诸伏景光因为在接机人群中发现松田阵平而绷紧的心弦，在看到他和萩原研二的姐姐一同笑闹着接走了一名年轻女子后，放松了下来： 应该只是刚好碰上他们给亲朋接机。 确定贝尔摩德并不在这趟飞机上后，两人再度将注意力转向其他旅客。 趁着贝尔摩德还在天上，柚李狠狠跟千速姐腻歪了一番。虽然早在半年前的1月1日，她就当着贝尔摩德的面接过千速姐打来的电话，但贝尔摩德此人心思深沉，洞察人心的本事更是可怕，如非必要，柚李并不想让她见到自己和千速姐、松田阵平在一块。 在酒店房间睡到半夜十二点，柚李被贝尔摩德叫醒：“糖豆，收拾下准备出门，我通知了琴酒半小时后见面。” 刚睡着还不到一小时的柚李发出痛苦的呻.吟：“虽然组织习惯穿黑衣带黑帽，但总是半夜见面是不是太刻意了？咱们干脆改名叫‘猫头鹰帮’算了。” “琴酒从凌晨开始执行任务，”贝尔摩德幸灾乐祸道，“不出预料的话，我给他打电话时，‘劳模先生’刚吃今天第一顿饭。” “给我五分钟。”柚李一个鲤鱼打挺起床穿衣服。 这世界上难道有什么比迫害酒厂同事更快乐？ 贝尔摩德含笑点头：她就知道小家伙好这口。 琴酒挑剔地打量着近半年没见的格瓦斯：依旧孱弱，依旧眼神乱飘，依旧没有任何冷.热.兵器的训练痕迹…… 依旧一脸蠢相。 “贝尔摩德，”琴酒笑了，“这就是你亲自教导了半年的成果？” 一个跟半年前一样废物的废物？ “我的教导训练卓有成效，”贝尔摩德亲昵地揽着小家伙的肩，“格瓦斯现在听到关门声不会发抖，看到雪不会哭，能吃能睡能工作，还不够么？” 琴酒冷冷地瞪着她，自己半夜出来不是为了听她说蠢话。 “没记错的话，”贝尔摩德非常了解琴酒的雷点在哪儿，“几年前你也奉命追踪过普拉米亚，为什么她还会落到我们手里？” “普拉米亚，”琴酒念着这个铭刻着自己失败的名字，仿佛生嚼血肉，“普拉米亚这个任务，干得不错——格瓦斯，希望你以后的表现别让我失望” 柚李毫不犹豫地避开琴酒蛇一样的目光躲到了贝尔摩德身后。 “别吓唬小孩子，”贝尔摩德好笑，“如果格瓦斯在我手里是尖刀，到了你手里变平庸无能了，好像不该是我的问题。” “或者，你也可以跟BOSS说，”如愿欣赏到了琴酒憋屈的表情，贝尔摩德快意道，“‘琴酒是个粗人，用不来精贵的工具武器，还是让她留在贝尔摩德身边更好’。” 逞足了口舌之快后，贝尔摩德让格瓦斯自己回酒店：“我和琴酒还有别的事要谈。” “谁送我回去？”柚李问。 吃瘪的琴酒不耐道：“你是幼稚园小孩还是没长腿，回家还要人送？！” 柚李掏出手机，面无表情地用抑扬顿挫的声音念着邮箱里的新闻推送： “米花町女白领加班后回家路上失踪，半年后被发现尸骨” “米花综合医院病人袭击巡夜女护士” “帝丹高中女生——” “够了！”烦不胜烦的琴酒叫停了社会新闻播报，“伏特加！” 在路口望风的伏特加被安排开车送格瓦斯回酒店，本想问是开大哥的保时捷365A，还是另外找车，结果被大哥一脸“你再废话一句老子就掏枪让你永远闭嘴”的可怕表情吓得硬生生把问题咽了回去。 “这一次，我准备了三瓶威士忌……” 柚李跟着伏特加走出暗巷，琴酒的话隐约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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