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119 斯内普线:等待“伏地魔” ... 【本章为小巴蒂和里德尔交错进行,作者有反省过这是斯内普线,但是没办法,交集太少了。】“走吧,闪闪。”小巴蒂没有让她隐匿形态,而是将她抱到座椅上,将她的右腕攥在手中,“那么,再次感谢您,克劳奇先生,我回麻瓜界参与商演了。”在褪色的时间溯渊之中,周遭的事物都变得静止,可闪闪那苍老的脸上先是有了几分惊讶之色,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小巴蒂,思考了许久,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挤出一缕笑容。“克劳奇少爷,闪闪很高兴你选择了‘善’的那一面,这样,即使走到了生命的彼岸,你也一定会获得鲜花与掌声的,太太也会为你骄傲的。”按照惯例,在小巴蒂使用有别于幻影移形的日阳剧团的平移秘术时,任何被他牵着手带动的活物都会保持瞬移前的姿势静止,可闪闪却不断像长辈一样微笑着调侃着他。家养小精灵的身段一直很卑微,他们似乎无所不能,却束缚于巫师定下的条条框框,并且乐此不疲。比起小精灵这些习以为常的事情,他更想快一点见到莉迪亚,像是只急于邀功的小狗,控制心情的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克劳奇少爷,闪闪理解你已经感受到爱了,需要我为你准备接水的杯子吗?”闪闪用一种含蓄的说法暗示着小巴蒂应该抑制一下情绪。多年来她一直照顾督促着自己的日常起居,父亲的决定让自己像是一个可怜的失去情感的植物人,只有顺应一些浅薄粗鄙的生理现象才能带来短暂的欣快之情。那是一种麻木的本能,就像是多数小巫师的第一课都是学会与自己的魔杖相处,但机敏的大脑配合情绪的表达,也会使魔杖误解巫师的意图。“不,不用麻烦你了,闪闪。请你记住,我不再是没有主见的小孩子了,门有用魔法锁住,不需要你在门口站岗放风。”讨好的说辞能让闪闪不再那样苦口婆心,对于这一点,小巴蒂心知肚明。小巴蒂闭上眼睛,幻想着莉迪亚的样貌,他很喜欢她一丛丛拢起赤色长发时的样子,有时为了在变成蜜袋鼯时不被长长的尾巴阻碍,她会将缠绕在手腕上的发带轻轻叼起,双手揪着头发耐心衡量着马尾的位置,这让在暗处偷偷打量的他双颊泛红。她就像一株向日葵,给人一种热情的感觉,却因为某些原因拒他于千里之外,这并非她的过错。他不想看到向日葵作为太阳的附属,也不想看到向日葵黯然失色、落寞地栽倒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因此,尽管他讨厌阳光,为了守护那株向日葵,他也会为此战斗下去。情绪积淀到最高峰后,短暂的释然与长久的空白让他的心再一次沦为枯槁,他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中徘徊,将打理得整洁无瑕的起居用品又一次排布着。此时此刻,莉迪亚正在忙着赶下一个通告——不过,小巴蒂擅长做伺机而动的等待,至少从寿命上,他比那个可恶的老混蛋斯内普要年轻得多,只要在他的时间流逝前,将一切阻碍她活下去的人悉数引入“死亡”,他便死而无憾了。在魁地奇世界杯后,多数巫师产生了记忆紊乱的副作用,排除比赛爆冷的“爱尔兰队”获胜的可能性,一种广为流传的说辞是麻瓜场地的瘴气导致。然而,依然有小部分巫师声称在睡梦中疑似被梦魇束缚,一时间,群情激愤,有少量英国巫师表示可能目击到摄魂怪的身影,最终精力耗尽、体力不支,擅长和稀泥的魔法部长福吉决定与阿兹卡班的看守交涉,并给出“安抚民心”的答复。与此同时,为了平息混乱,魔法部的国际魔法合作司和魔法体育司一致决定,重新开展危险系数极高、多次造成死亡事件但很有节目效果的三强争霸赛,奖金为一千加隆。参赛者也有着明确的年龄界限,即17岁以上的学生才允许报名。将写着自己名字的羊皮纸投入到火焰杯里,而火焰杯会将选中的名字喷出来,这三位勇士就需要参加三强争霸赛的竞争。如果是曾经的自己,一定会为了让父亲刮目相看而参与其中的。小巴蒂与莉迪亚再一次相见是因为紧急传唤,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回来,打理着形象。“莉迪亚,我们有新伙伴了,我猜你一定会喜欢她的加入的!”一只家养小精灵迈着模特步走上前来,两只尖尖的耳朵上缠绕着蕾丝缎带,皮肤仔细看时有些苍老,但抹上细细的珠光粉后、再使用远光灯,就看起来无比白皙自然了。闪闪为莉迪亚递上了热茶,缓和了好一阵儿,她才平静下来,小巴蒂知道她透支精力去修补怨念、创造快乐的不易,他只能默默陪伴着。事实上,日阳剧团的两位成员都察觉到了端倪,在团长保罗·高更的带动下,决定——再次故技重施,用群星的变动使世界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早在一开始,保罗·高更与洛哈特外壳的里德尔做了个交易,在他像一颗太阳陨落后,他会将力量移交给文豪洛哈特,让他获得永恒生命力量的同时承担责任,只有艺术家才能掌控这份不可思议的力量,里德尔并没有表态拒绝,只是任由事态发展,用自己的双眼探索着“永恒”的代价。“贝尔德(小巴蒂的化名),莉迪亚,还有吉德罗·洛哈特阁下,今天我们要商谈之事,关乎世界的存续。”高更正襟危坐,大胡子刷得锃亮,随着他说话的样子一颤一颤的。“时间有限,根据时间线合并理论,我们需要让伏地魔顺利复活,首先找到他的心腹彼得,这样在接下来的三强争霸赛之中才会有一席之地。”他一口气说了许多,舌头有些打结,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磕磕绊绊地补充道,“在日阳剧团里,大家可以讨论伏地魔,是的,那个会被感知到的怒不可遏的名号,并没有凌驾于时空之上。”“然而,莉迪亚的出手,导致彼得提前逃跑,至今仍然下落不明。”“我没有在大千世界中定位一只耗子的能力。”洛哈特摆着手微笑着,“如果他一心逃跑隐匿,恐怕我们只能使用方案B了,伏地魔就没有其他忠心耿耿的手下吗?”莉迪亚的精神有些萎蔫,她垂着头,沮丧地说道:“阿兹卡班里的食死徒们,在星夜剧团的复仇的火焰之下,恐怕已经没有意识清醒的巫师了……”小巴蒂立刻吵着替她辩解,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别责怪自己,如果我能凭本事挣脱隐身斗篷的束缚……”“唉,其实,这事儿赖我,为了避免你们的记忆混乱,没有早一点儿告诉你们这最重要的一点。”高更不断叹着气,用画笔勾勒着一股意象,他的画工堪比预言球,但画中景象来自另一世界的“既定未来”。在莉迪亚唱着“小星星”燃烧自我点亮周围发出守护神一样温暖和煦的光芒(93章)时,所有的失去自我的灵魂都为之震颤,而哈利也借着她拖延的空挡成功离开了国王十字车站,回到现实。而邓布利多,就直愣愣怵在那个大礼堂里,聆听着莉迪亚未经修饰的纯白歌声,仿佛在为自己的失败谏言而感到羞愧。高更将画面暂停,指着邓布利多的歪鼻子说道:“我曾经做了一件错误的事情,当然,不是说与文森特·梵高一同建立艺术的黄金乡,而是指心血来潮用中世纪的见证方式找了一个小男孩巫师作为见证者(71章)。”预言球中出现了幼年红发男孩邓布利多(的灵魂)被两个诡计多端的成年人暴打的残忍画面,没有魔杖的庇佑,这位最伟大的巫师什么都做不到,他们甚至揍得他鼻子都歪了。最终,他们粗鲁地举止惊动了莎士比亚的不死鸟,它实在看不下去了,护在邓布利多身前用尖锐的喙啄着高更的拳头。至此,梵高和高更分别成为以十四行诗为核心力量的剧团的继任团长。借着获得的修补力量,邓布利多的鼻子被两个糙汉生搬硬套接回去,虽然自始至终没有受到任何实体伤害,但他的灵魂之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和深刻的心理阴影。……“您是在炫耀自己的身手吧?”莉迪亚的唇间露出了一缕悠悠的笑容,她受过专业的素质,除非忍不住,但当她看向一旁已经快要憋出内伤的喷气火车小巴蒂时,她终于忍不住捂嘴抽噎起来。“哦,重点不在这里,而是,这里——”高更厉声吼叫着,他的声音很有穿透力,瞬间让两个小家伙安静下来。在哈利与邓布利多身处的精神世界中,有着宫殿一般巨大的圆形玻璃屋顶,和无数的空座椅。高更的手指指着一个空座椅下方的垃圾,那是一个光着身体、确切说像是被剥掉一层皮肤的受了伤的小孩,皱皱巴巴的样子十分可怜,挣扎着呼吸,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哈利颤抖着接近这个羸弱娇小的婴儿,他随时准备抽身而退,却被忽然出现的邓布利多一把拉住。“你帮不了他,哈利,你这个勇敢的男子汉,我们走吧。”快乐像光、像燃烧的火焰一样,从邓布利多身上散发出来,他的步调是那样轻松明快,就像是将一个烫手的山芋随意丢弃到垃圾桶里一样。里德尔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为了扮演好洛哈特,他只是将脸上流露出的神色表现为强烈的恻隐之心:“那个没有皮肤的肉粉色小婴儿,就是伏地魔吗?”“嗯,是的,千真万确。每一个成年人都曾经是个孩子,星夜剧团收留拯救无家可归的孩子,给予他们家的温暖,是第一宗旨与教义。”高更打了个响指,将一个淡粉色的海豚挂坠放在了洛哈特的手中,它渐渐呈现出伏地魔的被剥了皮的婴儿形态。“我将它交给你,吉德罗·洛哈特先生,你作为巫师,见多识广,一定比我这把老骨头更有建树,理论上,它具有一定的感知作用,能在遇到伏地魔的灵魂时产生共鸣,但它也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各路被他的主魂招惹的神奇动物都会对我发起进攻,多亏了您当时出手相助。”里德尔有些哭笑不得,高更第一次遇到自己时,挂坠便与洛哈特体内的日记本灵魂共鸣产生了强烈的冲击波,高更费劲地从折叠口袋里拿出许多自己无法理解的介于麻瓜与巫师间的武器,而里德尔则施展华丽的魔法力量缓解了他的尴尬,思量再三后,二人便结下了缘分,里德尔也找到了已经失去生命意义、退出历史舞台但食死徒之心未死的小巴蒂。与此同时,他听到了小巴蒂和莉迪亚悄悄讨论的声音。莉迪亚拽着自己的发尾,面露难色:“难道是要用快速生长咒将伏地魔的这缕灵魂放大吗?”小巴蒂立刻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可是,这听起来一点儿都没有可信度,完全打不出名气啊!”里德尔将吊坠收起来,一本正经地总结着:“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需要一个坚定的食死徒形象来阐述伏地魔会复活的事实,来同时干扰巫师界和摄魂怪的判断。”“麻瓜演员艾伦·里克曼。”几乎在同一时刻,二人争先抢答着。这或许是莉迪亚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触儿时遥不可及的榜样的机会。
第120章 120 斯内普线:《梅斯梅尔》(序) ... 【《梅斯梅尔》篇章是SS线的发糖环节,是的,只对SS发糖。】诱骗艾伦·里克曼再次扮演在阿兹卡班的囚徒小天狼星,这是个棘手的大工程。小巴蒂和莉迪亚查阅了他的行程单,发现他最近对外公布的排期较为棘手,如果临时用魔法将他抓走掉包,可能会来不及分配麻瓜日程。经过激烈的辩驳,1994年即将举办的8.25-9.4的蒙特利尔世界电影节,是一个绝妙的时间线,他们有机会完成一波绝妙的偷梁换柱。“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拍摄小天狼星在狱中大放厥词、用黑魔标记反向联系伏地魔、最终被摄魂怪惩治的种种画面就交给你了。”莉迪亚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巴蒂瞪大双眼,将她没有来得及抽回的手轻轻笼在手中,隔空触碰着她掌心上的纹理。然而,她早就拆穿了他的诡计,先他一步把手缩了回来,变出一个海绵材质的悠悠球弹在他柔软的稻草一样的发丝上。“没办法,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嘛。”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又无奈地摊开手,“万一我在童年时代的偶像面前失态,可能会毁了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我们现在代表的并不只是自己和背后的团队,还有这个世界的未来,在身上的重担没有解开之前,我们都需要(被迫)承担责任。运气好的话,等伏地魔抵达永恒,在高更那儿可能有着你的契约,如果他心情好放你一马,你就可以在自己的世界迎接你真正的死亡了,而我,却不知道去哪儿找那纸契约。”迎接死亡……死亡对她来说,是一种无望的奢求吗?她现在的生活并不是心中所期望的那样,她在强颜欢笑,内心一定无比悲痛,悲痛到麻木,连等待并心怀期望的奢求也被日复一日的等待所摒弃了,就像自己被关在隐身衣里施加遗忘咒一样,甚至情况更为糟糕,她还要进行永无止息的工作,将迷路的怨念灵魂引入正确的轨道。“我会陪你解决问题的。”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挺直腰板,“你说的没错,我是专业的记录者。”“那我请斯内普去扮演里克曼并应付那群麻瓜观众吧,他也是伏地魔的人,应该会支持这个战略的。我知道自己没有吹枕边风的魔力,就算他不支持,凭借他变着花样刁难我的惯例(顿顿不可描述的折腾),也不敢违抗伏地魔的命令的。”莉迪亚皱着的眉毛舒展开来,她用平静的语调诉说着对大局最为有利的推论,尽管那是对她来说最为委曲求全的打算。刚才,她先是阐明了小巴蒂的重要性,好拒绝他扮演艾伦·里克曼应付麻瓜观众的请求。可是……小巴蒂总是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事实上,无论是学院时代还是食死徒的自己,他都不介意任何人的无畏牺牲,他甚至会尽情嘲笑那些抱团取暖的愚蠢者中妄图牺牲自我扭转败局的“勇士”。他明白成王败寇的道理,他只希望自己选择的那一方能够繁荣昌盛、战胜一切、立足乃至统治这个世界。可是,现在他却清晰地意识到了错误,与斯内普这样内心阴暗、X/P邪恶、为了占有而不择手段的老混帐相比,自己的那些不足为奇的小伎俩还是太单纯了。他很难想象,如果当年哈利·波特的母亲幸存,事到如今会受到怎样的折磨。他并不是怒气冲头的蠢狮子,但也不会麻木到没有任何反应,他找不到合理的借口与斯内普对峙,伏地魔的指婚让一切都变得那样顺理成章,日阳剧团的那纸契约更是让他彻底失去了抗衡的直接力量。归根结底,为什么那个被迫自我牺牲的人偏偏是他所在意的人,她值得他倾尽一切去全力保护,可她和他一样都是被系在绳结上的装饰品,回应他人的期待,实现他人的愿望,却没有任何神明能实现自己的渺小愿望。紧皱的眉毛从她的脸上转移到了小巴蒂脸上,见他半天没有答复,仿佛陷在了自我否定的世界里,她用轻快的声音喊道:“嘿,你觉得我看起来和酒吧站/街/女/有什么区别?”“你……完全不一样,但你可以演出那种感觉。”小巴蒂支支吾吾,脸有些泛红,他赶紧指了指那些烤得令人心颤的射灯。“我知道在射灯的照耀下,演员会有些破绽。但如果观众从三层楼高的舞台向下俯瞰呢?”她在他身边转圈,用夸张的音乐剧舞步甩起她的裙摆,那高速旋转的裙摆看起来像是一朵盛放的矢车菊,是最为常见的风/尘/女表现方法。“视觉上没什么区别,我明白了,从表面上糊弄过去就好!”她的足尖轻点地面,顺着刚才的旋转路径缓慢点着,好让他看清自己的破绽(trick)。“我相信,斯内普也一样,巫师应付麻瓜还不是轻而易举?”她自信地说。小巴蒂忽然意识到了重要的事情,他立刻提出了这个质疑:“不行,如果斯内普去扮演艾伦·里克曼,应付那些麻瓜记者,那魔药课教授一职该怎么办啊?”“喔,我刚才听到有人在谈论我,好像是说抵达永恒!”洛哈特从人造月亮泡沫台处跳了下来,他展开双臂,神态自若,那宽大的衣袖甩出无比华丽的弧线,接着,在半空中,他几乎直线飞行了好长一段距离,任何舞台装置都未有丝毫的移动,完全是他依靠自己的定力飞翔的!“哇,您是在魔法袍下面塞了把飞天扫帚吗?我之前有和麦格教授探讨过这个理念。”莉迪亚忍不住高呼出来,她鼓起掌来。听到了她的掌声,小巴蒂为了不让她受到惩罚,也鼓起掌来,他鼓掌的力道仿佛是一个醉酒的胖子拍起有弹力的啤酒肚,比她的掌声响亮得多。平稳落地后,里德尔扮演“伏地魔”所独有的那道锐利的眼光射向了莉迪亚。“盯——”他蔚蓝的虹膜中潜藏着蛇信子一样凄厉的锋芒。她不禁垂下头、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露出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对不起,还没有将您和洛哈特先生完全分开,黑魔王。”她的声音是那样弱小可怜又无助,而一旁的小巴蒂也只能跟着低下头认错。不过,里德尔无意伤害他的同盟们,他只是出于玩乐心想欺负一下他曾经的可爱小跟班,连续的加班工作使她的精神看起来有些萎蔫,而里德尔最擅长鼓舞人心,但他偏不!“莉迪亚,你有些过分活跃了,看来是太久没和你的未婚夫单独亲密相处了,你不要因为斯内普最近喜爱宠幸你就得意忘形,要成为拴住他的心的女人,不然巨额遗产就不知道落到哪些与你长相相似的红发莺莺燕燕身上了!”小巴蒂听着这番话,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儿,在当初,伏地魔也是这样劝说着一些被当作生殖机器的纯血女性与其他纯血男性婚配的,只有血统才是可以延续的未来,纯血的血脉能够成为拴住对方心灵的唯一依靠,尽管没有自由恋爱,他们也会因对伏地魔共同的信念(多数为恐惧)而选择结合。只可惜,纯血的基因似乎有些缺陷,无论怎样辛勤耕耘,独苗巫师依然占居鳌头。如果“物产丰富”、“气候宜人”的俄罗斯巫师派对的民风民情,莉迪亚的出身可能会增加纯血基因的存活率,只是没有实际的名分——但他不屑于与信奉纯血主义的痴愚之人为伍,当时,他被伏地魔所游说,被他理想中的父亲形象所鼓舞,可是,早在前不久的魁地奇世界杯里,他的混账父亲竟然流露出为数不多的能让他觉得“不愧是自己父亲”的羁绊,他们都将感情默默埋藏在心底,直到失去时才追悔莫及。现在的伏地魔,本性没有任何改变,依然从容不迫地接纳他的一切。可是,小巴蒂却不再像是当年那个迷茫的孩子,吃到一点甜头就会卖力讨好了。“我是个慷慨的人,不介意给小崽子们上几天课,火焰杯的勇者至少得有一个来自霍格沃茨吧——我希望是斯莱特林!将那种翡翠一样清透的翠绿色魔药作为参赛者的褒奖怎么样?”很明显,这个与自己相关的梗无法触动莉迪亚的心弦,于是,里德尔杀了个回马枪,又引到斯内普身上。“由斯内普来扮演麻瓜演员很有看头,他在邓布利多那儿卧薪尝胆那么多年,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哦,我想起来了,在和你深度交流(玩/弄)时,才会露出那有些变形到失焦的表情呢!”她的眼帘微微颤动着,脸色十分平静——像是没有任何血色的尸体,平静自然。里德尔很喜欢她像弹簧一样宽广的适应范围,在受到众多打击后依然能恢复冷静,他很想试试她的限度,但他有着更重要的野心——掌控“永生之道”。伏地魔轻轻诵念着咒语,小巴蒂感觉到左臂的黑魔标记隐隐作痛,伴随着“嗞嗞”声,有了些烧焦的味道。“我去煎汉堡肉排,小巴蒂,你还要带血的三分熟吗?需要我加一些止泻药吗?”“不,七分熟,谢谢。”小巴蒂挽起袖子,左臂上黑魔标记如同烙铁一般,又像是三分熟的肉排。小巴蒂再一次为莉迪亚的风趣幽默而着迷,她关心他、在意他,只是时局动荡、情非得已、他们都无能为力。如果漠不关心,怎么会在识破自己每一次“喋血欲望”人设的逞能的同时,添加止泻药来维持他那为数不多的一点自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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