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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茜一个人独自陷在了衣柜的黑暗中有些无所适从，她将耳朵紧贴着衣柜的门，想要努力的听清楚外面的声音。 很轻微的脚步声，是巴基在移动，她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来杀死公主的恶龙现在变成了守卫她的骑士。 乔茜觉得自己并没有巴基想的那么弱，她只是打不过巴基和史蒂夫这类被强化过身体的战士，但并不代表她面对敌人还无还手之力，她也想出去站到巴基身边一起战斗。 不过巴基到底听到了什么声音才变得这么紧张，以他的实力一般的人也威胁不到他吧。 外面很安静，非常安静，乔茜听不到巴基的声音，也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在黑暗中变得有些不安和焦虑。 被她带进来的手机屏幕一直在闪烁着，那个未知号码一直在锲而不舍的给她打来电话。 “乔茜！” 她听到了托尼的声音，如果不是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她确实会怀疑外面声音的真假，但她还不至于认错一个刚刚见过的人。 “乔茜，你还好吗？” 是史蒂夫，不会有错的，就算一个是假的，也不至于两个都是假的吧，但他们是怎么找到自己这里来的。 乔茜慢慢的将衣柜的门推出了一条缝隙，将一只眼睛露在外面向外张望。 她看见了站在门口举着枪一动不动的巴基。 在发现她悄悄出来之后，巴基甚至还想再把她塞回去，看起来有些生气她自己跑出来。 巴基的脚步声很轻，他向着乔茜走过来，将那只金属左臂揽在了乔茜腰间。 乔茜不解的眨眨眼睛，疑惑的望着她，下一秒她就地腾空，被巴基举了起来，再次放回到了衣柜之中。 “....” 还在揪着巴基衣袖的乔茜脸上带着几分茫然，怎么就又被放回来了。 “等...等等。”乔茜拽住了即将离开的巴基，“来的那些人，我认识。” 她哭笑不得的再次从衣柜里爬出来，想要下楼告诉史蒂夫和托尼自己没事。 但是巴基一动不动的站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出去的道路。 乔茜试图绕过他下楼，但是她往左走一步，巴基就往左走一步，她往右走一步，巴基就往右走一步。 “你挡着我做什么。”乔茜伸手试图将巴基扒拉开，但是毫无作用，巴基就像一座大山拦在她向前的道路上。 这下乔茜是真的没脾气了，她半是无奈，半是妥协的看向他那双无辜得到绿眼睛。 “为什么不让我下去，我都说了我认识他们。” “武器，他们有武器。”巴基说话还是有些费劲，但已经能够顺畅的表达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知道他们有武器。”原来原因出在这里，巴基只怕是把托尼和史蒂夫当成有威胁的敌人了。 也不知道史蒂夫知道巴基把他当成威胁还试图阻止自己下楼会怎么想，乔茜莫名的觉得有些好笑。 “走吧，一起下去，他们不会对我们做什么的，他们是朋友。”乔茜没再强硬的想要绕开他，而是牵起了他放在身侧的隔壁，拽着他往楼下走。 “嘿！我在这里。”刚一出房间，乔茜就看到了正在小心翼翼的往楼上搜索的史蒂夫和托尼。 托尼的身上正穿着那间刚才给他们展示过的金红相间的战衣，史蒂夫则手里拿着一面盾牌。 “巴基！” 史蒂夫看着站在乔茜旁边的人，惊讶的喊出声，他三步并作两步，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台阶。 “巴基！真的是你！”就算是隔了七十年的无端岁月，史蒂夫也仍然能看出眼前变了模样的男人就是自己曾经的挚友， 从前以为死去的朋友仍在活在这个世界上，但却因为七十年的时间而显得物是人非，这不知道是一种幸运还是最大的不幸。 巴基并没有回答史蒂夫的呼唤，他冷漠的站在乔茜的身边，以一种保护但敌对的姿态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巴基！我是史蒂夫啊！” 史蒂夫焦急的呼唤着巴基的姓名，努力的想要在巴基这里得到一点回应。 “who the hell is bucky？” （谁tm是巴基？） 乔茜和史蒂夫同时愣在了原地，乔茜偏头奇怪的看着巴基。 刚才她叫他巴基的时候也不是这种反应啊，这才过了多久，怎么连脏话都出来了。 这不对吧，这俩人怎么不想感情有多好的样子，乔茜开始质疑博物馆上写的介绍了，说好的巴基是美国队长一生的挚友呢，就这？ 史蒂夫此刻也想抓住巴基的肩膀用了摇晃着问他，你怎么不记得我了！你怎么不记得我了！ 现在仍然是个局外人的好心的斯塔克先生有些尴尬，“虽然我也很感动与你们的挚友重逢，但我建议你们还是考虑一下赶紧离开这里，毕竟我也没办法保证这里能够安全多久。” 乔茜认同的点头，“但是我该去哪？” “哦，甜心，瞧你说的，当然是斯塔克大厦了！”走在前面的托尼回头给乔茜飞来一个wink。 不知道为什么，乔茜莫名感觉周围的气压低了很多。 “走吧，巴基。”她拉着巴基的手跟着托尼一起走出去。 史蒂夫看着巴基毫无障碍的答应下来乔茜的称呼，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眼里清清楚楚的写了两个字：双标！ 【📢作者有话说】 纽约驰名双标狗——巴基 谁叫我巴基?哦，是史蒂夫，那听不到，没听见。 什么，是乔茜叫我! 好的，我来了!
第15章 他的过去 斯塔克大厦中，几个人坐在沙发上，中间的茶几上摆着热气升腾的咖啡，却没有一个人有心思喝一杯。 巴基和乔茜紧紧的挨着，史蒂夫坐在两人旁边，托尼和娜塔莎坐在他们三人的对面。 托尼双手合十抵在下巴上，“说实话，我很好奇他这七十年的经历，但是以他现在神志不清的现状，应该也说不出来什么。” 史蒂夫的眼睛里装满了心痛和愧疚，他将巴基这七十年的痛苦经历全部归罪于自己，如果不是那天在火车上他没能抓住巴基伸过来的手，巴基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比起在七十年后的今天见到巴基磨灭意识的活着，在那个雪天中直接死去都算更好的结局。 听到托尼和史蒂夫之间的讨论，巴基一点没有当事人的自觉，全然是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 “我觉得他有些眼熟。”托尼的表情糟糕起来，巴基的身形和动作让他回忆起了那段最糟糕的记忆。 在他父母惨死的那辆车中，站在车门外那个在他们惨叫声中也没有丝毫停手和犹豫的杀手。 像，非常的像，巴基今日又穿着九头蛇专门的那套黑衣，就更像了些。 托尼并不是那么想打断史蒂夫旧友重逢的喜悦，但父母的死亡就像一根刺让他如鲠在喉。 他站起来焦躁的走来走去，引来了乔茜和娜塔莎奇怪的目光。 “他是从九头蛇出来的是吗？”就算是巴基记忆混乱他也得得到一个真相，托尼告诉自己，他就是问一下，只要杀死父母的人不是巴基... 显然巴基不会回答托尼的问题，史蒂夫更是处于什么也不清楚的阶段，最后只有乔茜还算了解情况。 几双眼睛都看向乔茜。 “是，巴基应该是从九头蛇出来的。” “那么他杀过人吗？”托尼觉得自己问了个蠢话，从九头蛇出来的杀手又怎么可能没杀过人，他今天不就是来杀乔茜的吗，虽然中间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让他没有成功。 “杀过。”回答问题的人是巴基，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有机械的麻木。 “托尼！我想我们也许应该再给巴基一点时间。”乔茜有些意识到巴基的状态不太对劲，可能是自己念出的那串洗脑词的问题。 “我可能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了。”托尼并没有理乔茜的话，他几步走到巴基面前，盯着那双已经不再清澈干净的翠绿眼眸。 “1991年，你对这个年份有什么印象。” 巴基的脑子从之前就一直在一阵阵的抽痛，这一路他都是被动的在乔茜的牵引下移动，现在托尼突然凑过来，喋喋不休的追问他那些根本记不得的事情，他心中有一团烦躁的火焰无处发泄。 不能动手，不能给乔茜添麻烦。 这个信念约束着他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动作，只是巴基的双眉皱的更紧了些。 他转头想看看乔茜对于托尼的问话是什么反应，但由于角度问题，他只能看见她姣好的侧脸和抿起的唇角。 “1991年，你有没有对一对夫妇动过手。”托尼一步不肯退步的追问着巴基，要他给出一个答案。 “不记得了。” 巴基没有说谎，他的脑子一直处于一个非常混乱的情况下，各种闪烁不清的片段在他脑海中飞快的闪过去，他捕捉不到任何一点有用的信息。 托尼一拳砸在旁边的沙发上。 而史蒂夫此刻也意识到了托尼追问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他问的是，巴基到底是不是杀害他父母的人。 史蒂夫无法想象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他们两个人要如何面对彼此。 但是没有人能够代替巴基给托尼一个答案，失去记忆的巴基激起了托尼的怒火。 他纠着巴基的衣领，“你最好祈祷你不是。” 乔茜看着暴躁的托尼，赶紧站起来让他将巴基放下来，“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巴基眼帘垂下安静的坐在一边，没有看向任何人。 “他被九头蛇一次又一次的洗脑过，他现在的记忆力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甜心，不要告诉我你能知道这些也是你的能力。” 乔茜沉默了。 “你走了之后星期天告诉我你遇到了危险，因为怕你出事，我和美国队长一路不敢停留的赶去了你的住处，让人意外的是，你竟然和这个九头蛇派来的杀手和睦的共处一室。” 托尼看着巴基警惕的护在乔茜身前还加了一句，“他还在试图保护你。” “被一个来自九头蛇的杀手保护，甜心，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托尼的语气变得很不好，一改从前他给人留下的花花公子，油腔滑调的姿态。 “他是来杀我的。”乔茜已经意识到今日的事情很难善了，巴基是她已经认可的朋友，托尼虽然是今天第一次见面，但他却愿意来救她。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乔茜没有立场让托尼放弃追究，她只希望他能再给巴基一点时间。 “但是我知道他的洗脑词，在他即将把我掐死的时候，我念了。” 乔茜伸手拉下了她的衣领，上面有一圈青紫色的痕迹，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更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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