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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托尔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然后？” “我到马布里找过他，”这回说话的是史蒂夫，“他好像在进行什么研究，我看到工作台边摆着一套白色的战衣。” “要我说托尼只是想换个颜色换个心情。”克林特忍不住道，“红红金金的喜庆颜色不太适合一个失恋的人。” “可是，据你们所说，小罗杰斯小姐不是前段时间出现过一次？”班纳弱弱地说道，“我记得是在哥谭。” “对哦。”克林特大胆猜测，“小罗杰斯也许是在哥谭暂住散心，却不幸被路过的某位罪犯杀了，所以托尼才会用白色的战衣纪念她？” 他的推测让这场非正式的会议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不会说话可以闭嘴。”娜塔莎说，开口之前她居然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猜测的可能性，但很快就自己推翻了。 以斯塔克的性格，小罗杰斯要是真的死了，现在估计已经在研究杀人凶手的一百种死法了。 “那我们应该做什么？”托尔露出了迷茫的表情，“我用雷神之锤劈了那套白色的战衣？” “你想和超人竞争最长战损账单的世界纪录吗？”娜塔莎吐槽道。 “要不我们直接去问问……” 若娜戳了戳托尔的手臂，表示自己有话要单独着他说。 自从来到地球就一脸懵逼的托尔跟着她来到了阳台，这里位于“复仇者大厦”几个字的下面，几乎可以俯视整个纽约。 “关于这件事，我有个想法。”若娜说，白色战衣，要素不要太明显，只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状态的托尼应该还不满足触发的条件。 旺达看上去什么都没做，也只有托尼出现了异常。 “该不会是因为你吧。” 托尔无意识地戳中了一部分真相，若娜心虚地笑了笑，凑近了他的耳边，又轻又快地说道：“想想我是从哪里来的。” 几乎是瞬间，托尔就想到了答案：“平—” 若娜即使捂住了他的嘴，开玩笑，星期八只是看起来不在，不是真的不在了。 那个奇怪的斯塔克，还有绝对听从他命令的智能AI，一定在某个地方监视着他们。
第90章 阿斯加德漫游记 （十） 会议没能讨论出什么结果, 随着中午的到来，外表很有欺骗性的若娜委婉地开口，提议大家不如先去吃个午饭。 “复仇者大厦就有……” “奥丝塔拉想去体验正宗的地球美食。”托尔展现出了难得默契, “上次那家烤肉很不错。” “你确定吗？那家店不是难吃得上了我们的黑名单。” 一群人争执了会儿，终于决定去吃金拱门。 “也不失为一种特色美食。”提出这个建议的人说道，“而且他们退出了全新的玩具，奥丝塔拉小姐还能拿回去当纪念品。” 若娜想说，最新的一套她已经集齐很久了, 为了不重复订餐的时候还打电话骚扰配餐员十来分钟。 几乎每个纽约人都认识复仇者联盟的成员，所以当他们出现在附近的快餐店里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将两张长桌拼在一起坐下, 若娜选的位置正对着播放广告的电视屏幕, 里面来回滚着几个熟悉的片段, 只在下面插播一些时事新闻。 她看到了这几天的热门事件, 瞭望塔系统升级、韦恩集团又发射了几颗更先进的卫星之类的，估计是为了预防类魔之类的外星生物。 虽然好像一直就没怎么成功过。 托尔给她点的是一份儿童套餐, 赠送的玩偶恰好就是小雷神，她觉得对方是故意的。 捏着小雷神的脸掐了掐，若娜对面的屏幕忽然一花，连带着播出来的声音都扭曲了不少, 让她顿时警惕了起来。 “噢, 为什么我的是超人那条狗。”克林特说，“我已经有好几只了。” “送给你, 凑到十只。”娜塔莎把自己的送给了他。 花屏持续了半分钟左右，当鹰眼和黑寡妇就赠送玩具的事吐槽了一番后, 便恢复了正常。 若娜不自觉握紧的手也放松了下来，只是心情仍是闷闷的。 这个地方也不太安全, 要是可以拉了电闸就好了。她想，桌子下的脚踢了踢托尔，又隐晦地撇了眼电视。 托尔似乎明白了，他将自己的喵喵锤重重的放到餐桌上，成功地打翻了克林特的薯条。 “嘿嘿！”鹰眼不满地叫着，“你又要玩拔锤子的游戏吗？” 托尔卡壳了一下：“不，其实是我研究出了锤子的一种新用法。” “全自动纯天然式发电机？”娜塔莎的话给他提供了思路，一阵电闪雷鸣后，这家快餐店就荣登复仇者联盟的战损账单。 没想到吃个饭还能弄出这种事的旺达惊呆了，她迅速站起来后退了几步，好证明自己其实是X战警并和这伙人无关。 呲呲的电流和设备故障引起的烟雾里，若娜咳嗽了一声，佯装镇定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如果正如她所想的那样，现在的这个斯塔克多半是外白内黑版，要趁着他还没搞出绝境病毒就给解决掉。 唯一困扰她的问题就是他到底是怎么变白的。 听完了她的分析，复仇者们都有些将信将疑，只有托尔最相信她，马上就要去马布里逮那个坏斯塔克。 “万一不是的话……” “那就道个歉。”托尔说，拎着锤子跃跃欲试。 他想快点解决地球的事然后回到阿斯加德，不知是为什么，这次出来总觉心神不定。 快到马布里的时候，被托尔背着的若娜看到了那艘显眼的游轮。 要是不出意外，她本应该在上面结婚跳海一气呵成。 她拍了拍人形坐骑的肩膀，贴在对方耳边小声地说自己想去海里的游轮看看。 热气喷进耳郭，原本就有些出神的托尔被她吓了一跳，差点撞上旁边的飞行器。 “虽然你们是阿斯加德人，但也麻烦遵守一下本地的交通规则。” 托尔没理会这句话，而是同样低声地问道：“你去那里做什么？” “快放我下去。”若娜催促着，无视了他的提问。 游轮除了第一次的彩排后，就再没人登上来过。它漂泊在海面上，像是故意在等待着某个人。 托尔不太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若娜一通忽悠打发了他，亲眼看着他和飞行器降落在马布里才走进了船舱。 和她想的一样，里面已经被改造成了研究病毒的场所。 星期八欢迎了她的到来，舱室内的灯光也随着AI的声音打开，一条楼梯通往了下层，说她要找的人就在那儿等着她。 完全不想见到褪色的斯塔克呢。若娜站在楼梯口往下看了看，在迈出左脚的时候突然提速，几个眨眼间就来到了楼下房间的中央。 几根铁棍从地下升起，围成笼子把她困在里面。 若娜感到了无语，为什么每个黑化的都会用笼子：“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她知道白色的斯塔克就在附近。 果然，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从黑暗处走出，虽然打扮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走红地毯，眼神却阴冷如反派。 “我觉得以我们的关系，还是保持安全的距离比较好。”他说，拐着弯承认了自己不是她熟知的那个斯塔克：“原本以为我们不会见面的，那次没能杀了你真是可惜。” 要说在游戏里遇到的生命危险，自从拉满了危险值后简直不要太多，可真正差点威胁道她的……就只有大都会那个人了。 听他的语气，要么那个人是他派来的，要么就是他自己。 但男妈妈不至于拉到连对手的死活都确定不了。 身后的地面又升起了一把椅子——对方还真是贴心。若娜全无顾忌地坐了下去：“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让她想想，大都会是在……可那个时候的托尔看起来正常得不能在正常了，自己还放心地用着他给自己的手机。 那支全世界大约找不出第三个的手机此时正安静的躺在她的背包里，只不过被划分进了“收藏”的区域。除非世界恢复正常，否则她是再也不会用了。 “很久之前——和你的时间差不多。”白色的斯塔克说了个重磅信息，若娜眼皮微跳，但脸上保持了镇定。 “真是不可思议。”她似笑非笑地说，“我还以为你会更前面一点呢。” “我确实提前发现了这个世界，”对方现在似乎兴致很高，对她的试探全盘接受：“不过我一个人打开两个世界的通道要费上不少的时间，于是干脆等着‘他’的成果了。”说着，他朝她戏谑一笑：“我想你应该至今还没想明白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吧？” “什么意思？”若娜有了不好的预感，其实在见到男妈妈的时候就有了，只是她一直不太想承认。 白色的斯塔克为她的表现感到有趣，于是收起了笑容：“我没兴趣说了，你自己猜一猜。”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若娜默念了几遍说服自己，忽然一笑：“我认为，我们不如猜一猜复仇者联盟多久会来这里。” “他们可没那么聪明。”白色的斯塔克说，对她的自信嗤之以鼻：“何况就算来了，也不会是——” 一把熟苡華悉的匕首贯穿了他的腹部，若娜因为刀刃上的血液心跳一滞，脱口叫道：“洛基？” 她变成蛇后钻出了牢笼，恢复后金色的长发换成了齐肩短发，五官也在慢慢地发生改变。 洛基先是嘲笑了一下她的变形技术，然后又嘲笑了一下她连这么简单的陷阱都能上当——显然他没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 这让若娜放心了一些，她蹲下身去看这个来自异世界的白色斯塔克，对方标志性的液态战衣还没研究完毕，星期八也没有察觉洛基的潜入。 好像有点大意过头。 她没有要救这个人的打算，尽管他知道很多东西，但吸血鬼的血本来就是冷的。 她看着那双暖色的眼睛逐渐失去光芒，仿佛即将落下天幕的太阳。 对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手指也在血泊中划动了几下，画出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母。 “啧，你还要看多久。”洛基问，见她不回答便没意思地伸出手，想将自己心爱的小匕首拔出拿回来。 就在这时，若娜看到白色的斯塔克露出了奇异的笑容。 讽刺，讥笑，还有一丝恶作剧得逞的意味。 他的眼神出现了片刻的涣散，可紧接着，就出现了若娜见过无数次的温柔。 他握住了她的手，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洛基蹙了下眉，询问要不要再补一刀。 “娜……”近乎喃喃自语的□□让若娜差点脱口一句国骂，她连忙阻止了洛基的行为，用坚定又不容置疑地口吻对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诡计之神道：“快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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