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在观察她的夏油杰若有所思地将那抹笑意尽收眼底,所以说悟那天问出的关于男女朋友问题还真可能就是真的就算不是,估计悟成功的可能性很高吧 “啊,到了。” 此月津看见一个十分年轻的女性叫着“顺平”这个名字跑了过来,一把搂住乖巧的孩子眼泪不住地流下,两人相似的清秀样貌不用问都知道他们有着血缘关系。 当她平息着擦掉眼泪之后就开始向一旁的五条悟不停道谢,甚至爽朗地表示邀请他去家里吃饭。 驻足在几米外的此月津和夏油杰看着五条悟在热情的邀请下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一脸得意地全盘接受感谢和夸奖,头上白毛翘起的弧度像极了昂着头接受人类夸奖的猫猫的小耳朵。 而望着孩子母亲一脸感激不尽的表情,没有上前的夏油杰脸上笑容格外的轻松和开心。 “这就是我现在所做的一切的意义吧,普通的人类实在是太过于弱小了,既然我们拥有强大的力量自然就应当背负起保护他们的责任。” 然而这一次此月津不置可否地反而问了一个问题: “但是夏油,你知道一把刀是怎样制成的吗” 在夏油杰还没回复又继续说道: “在制刀的过程中,需要经过一系列的工艺来去除刀身中的杂质,一次次的淬炼折迭从而来使刀变得锋利。” “这个过程中是会有失败,失败的刀就会被——折断。” “刀成为刀是没有选择的,但人不能成为刀,夏油,你要成为执刀的人,不然的话再坚硬的材质也会承受不住某些打击。” 更多的话她也只能言尽于此,这条路终究需要夏油杰自己走下去。 她不能也做不到改变夏油杰的术式,那就只能代替一下他的好友五条悟来帮他清理那些分支坎坷的路,只希望这一次让一对挚友不要再形同陌路。 许久没有声音的夏油杰眉眼间带着一丝迷茫,午后的暖风从他们身后吹过来,路旁的树叶窸窸窣窣似乎在轻轻地问少年人有什么心事。 五条悟正挥手大声招呼着他们过去,鲜活明亮的苍蓝眼睛里闪烁着欢快的情绪,让他看起来像一颗发光的宝石。 “当然如果你觉得太苦了,或许下次你可以给五条悟尝尝。”好兄弟有苦怎么能不一起吃呢此月津在想二十八岁的五条悟有没有后悔过,后悔没能早点发现,在那个夏天自己渐行渐远的挚友无法逃离的苦涩。 豁然笑出声的夏油杰仔细思考了下这个计划的可能性,真要碰到的话就悟估计会把自己舌头泡在糖水里吧。 将那个名为吉野顺平的孩子平安送回家后他们就离开了,之后此月津同样拜托了五条悟进入咒术界成为咒术师的事情,这一次一切都十分顺利,此月津也彻底开启了杀咒灵赚钱的路。 今年夏天任务都格外的轻松,辅助监督们都不需要再焦头烂额地到处找咒术师去“补窟窿”,往年这个时候正是诅咒频发的时段,所以经常会咒术师人手不足。 气氛安静祥和的工作室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心知肚明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来的辅助监督们都不约而同抬头,看向来人。 那位最近他们谈论最多的咒术师背着一个木匣走了进来,然后从一名辅助监督的手上取走一迭纸,点头致谢就转身离开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所有人才开始小声的交头接耳分享彼此的情报。 “这是第三次了吧” “不是,上次你放假了不在,这算起来是第四次。” “哎这次是不是还夹带有好几个一级咒灵了” “对啊,自从此月小姐上次申报祓除一次特级后上面压不住了,此月小姐就升到了一级咒术师。” …… 心满意足又拿到一迭任务的此月津拿出手机,然后联系了房东买下了一套宫城县仙台市的房子,也就是悠仁隔壁的那栋。 除此之外她还回去过横滨,但是十分奇怪是的这个世界的横滨非常的正常,起码在当下这个时间点是没有所谓的横滨结界,也没有Port Mafia,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港口小城市。 所幸是的虎杖一家依旧是存在的,可麻烦是的找不到福泽社长她也就找不到刀匠,那她的刀也就找不到人修了,这样就算她存够了钱也没有用。 此月津皱着眉走在路上,然后在路人奇怪的眼神下绕开一个空地,那里正蹲着一只“鬼”,不是大正的那种被鬼舞辻无惨制造出来的那种,而是货真价实死去人类的徘徊在世间的亡灵。 那天将吉野顺平送回家后回去的路上开始就能看见灵魂。 有被害者的恶灵附在杀害他们的人身上絮叨重复着犯罪者的罪行,遇到这种此月津会将其写下来匿名投给警署,也有一些因为意外死去的无名之人游荡在街道上,她刚才绕过去的就是一个。 这些亡灵和咒灵又不一样,他们只是存在,根本无法接触到人类,且夏油杰告诉她这个诅咒是无法解开的,只能等待时间自然消失。 但是即便如此,一直被念叨真的会烦的,她有些头疼地站定,转头看向那个一直跟着她的乳白色灵魂。 “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他根本不相信我。”不止不信,那个嘴角有疤的男人甚至认为她是别有用心在威胁他,差点打架把刀打成第三截。 这完全是个意外。 除了咒灵,偶尔也会有一些除掉诅咒师的任务,这种任务往往因为危险度高酬金也会翻好几倍。此月津就是在一次任务中撞到了一个很强的男人跟她抢任务目标,而且她还没抢过,错失重金。 这个乳白色的灵魂当时是跟在他的身边,并且一直念叨着让他回家给儿子喂奶,不要再出去鬼混了此类的话,在听到男人居然让咒灵给儿子喂奶的时候实在觉得有些离谱,将那个灵魂的话转述出来。 最后结果就是刀疤男觉得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监视了他,将她误认为御三家禅院家的人,不仅莫名其妙地打了一架那个乳白色灵魂还跟上了她。 温温柔柔的伊织千穗弯下腰给她道歉: “真的十分对不起,可是我眼下只有拜托您转告我的话来让甚尔醒悟过来,自从我死后他现在真的越来越荒唐了,就连对小惠也不管不顾,我担心长此以往下去他终将走向毁灭的道路。” “还有我的孩子……”珍珠白的灵魂随着声声哭泣身上的光都一闪一闪的,此月津欲言又止生怕她拒绝后伊织千穗哭灭了。 不过就在她迟疑的时候伊织千穗忽然停止了哭泣,有些恍惚地问此月津: “你听到了吗有孩子在哭”紧接着就朝着一个方向飞了过去。 眼下是个脱离伊织千穗的好时机,但此月津还是选择快步跟上,如果真的有孩子在哭她一个不能触碰到人类的灵魂又能做什么 果然,等此月津过去后发现是一圈小学生围在一起欺负一个正在哭的小孩,伊织千穗急得在空中团团转,谴责着那些完全听不见她说话的坏孩子。 箭步上前直接拨开嘴里喊着“我妈妈说你就是个没有爸爸的野种” “因为你太笨了你爸爸不要你了” “你妈妈是坏女人”等等脏话的小学生,然后她认出来中间那个抽噎的孩子就是上次他们送回家的吉野顺平,一把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单手托在左臂上。 环顾周围一圈,这里就是街角一个没什么人经过的角落,可见他们是故意把顺平带到这里欺负的,却也正好方便此月津接下来做的事。 年龄在她这里从来都没有赦免金牌,做错事就该挨揍。 看见给吉野顺平撑腰的大人来了,欺软怕硬的小孩们本来打算四散逃跑,却全都一脸惊恐地发现自己全都不能动了,脚好像被什么鬼手紧紧抓住,身体也动不了。 此月津的咒力是弱,但是控制住几个小孩还是没什么问题的,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从来到这个时空她的咒力正在慢慢变多,所以还有余力下了一个小小的帐,只是这些小孩也看不见。 在伊织千穗的指导下轻轻拍了拍发着抖的顺平的身体,慢慢等他平息下抽泣,顺便用冷漠的视线看向那群还不肯安静下来的坏孩子,直到此起彼伏的小声抽泣从他们中传出此月津才移开目光。 已经冷静下的伊织千穗哪怕知道顺平不是自己的小惠,也一脸心疼看着他手上的伤,此月津同样也看到了。 半晌后,她停下安抚顺平的手,将他又放回到地面上,轻轻抬起他哭红的脸,上面黑色的细软头发因为汗湿而搭在额头上。 早就认出此月津的顺平紧紧抓住她的衣袖不肯放手,还是十分害怕地想要埋下头不敢看人,但这次此月津并没有依着他,语气平缓但又认真严肃地说: “顺平,不要低下头,难道你想默认他们说的话是对的吗” “不,不是……”顺平迟疑后确定没人打他才反驳: “我不笨,我妈妈也不是坏女人,妈妈说了她和爸爸是和平离婚的,我不是被爸爸抛弃的小孩。” 此月津跟小小的顺平对视着: “那顺平认为这些话应该说给谁听” “给…。。”顺平长期被那些人欺负,哪怕有保护他的人站在旁边也不太敢接着说。 “说给那些坏蛋听的,对不对” “顺平是对的就应该抬头挺胸,他们是错的才应该低下头去,对的就应该大声说出来,错的就要让他们闭嘴。” “所以,顺平,说出来。” 此月津十分耐心地引导着怯弱的顺平,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小小推了一把面对那些人: “他们打了你哪里,你就打回去,放心有我在。” 所幸是的小孩还没被完全压迫怕,回去路上顺平开心地看了看自己的小拳头,被此月津牵着手的他十分高兴地问: “此月姐姐,我也可以学你那个,就是那个……”他有些急切地比划着说不出来的那个东西。 此月津知道他说的是咒力,但对咒力并不敏锐,玄次郎也不在身边,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 “我也太清楚。”但在顺平失落的低下头后她又说: “我可以教你别的,一样可以把他们打趴下。” “真的!” “决不食言,但是会很辛苦。” “我不怕!顺平要像此月姐姐一样厉害让别人再也不敢讲妈妈坏话!” “可以,但是要等你再长高一点。” 当敲开吉野家门后,简单寒暄之后此月津直接进入主题。 “吉野女士,我想将顺平收为弟子。” 这也算是她的私心,恰巧遇上的孩子,她想让身边也能有一点来自大正的痕迹,最起码不要让那些难以忘却的记忆虚化成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在得知吉野凪准备搬家的时候,此月津想到了刚买的在悠仁隔壁的那栋房子,她买下来只是一种怀念,根本无法常住,不如直接租给他们,之所以是租而不是住,是因为吉野凪坚决不同意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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