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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所以等会还得靠你。” 他俯下身，趁所有人不注意，在无一郎耳边小声道：“三轮一言是不是给了你一样东西？” 无一郎面露疑惑，歪了歪脑袋。 “不记得了吗？” 太宰治沉吟道。 “没关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另一边，无惨见战况对自己不利，不满的他准备亲自下场。 几乎是瞬间，他闪现在水球前。 我并不意外，只是盯着无惨不发一言。 既然无惨的目标是我，那么这样的情况迟早会发生。 周防尊、中也和太宰治挡在我身前，五条悟出现在无惨身后，掐住他的脖子。 “你们以为能够阻止得了我吗？” 无惨冷眼看过来，望进我的眼里。 他的眼里只有暴虐和极度的恼怒，没有任何怜悯的神色。 鸣女拨动三味线，乐声响起。 无惨勾起唇角，嘴边露出得逞的笑意。 “糟了！” 中也惊慌喊道。 所有人都睁大眼眸，无惨将利用鸣女的能力，直接传送到水球里杀掉我。 此时此刻，连我也这么认为。 可下一秒，情况出乎意料。 无惨出现在前方五米处，他的身前站着珠世。 珠世面容冷峻，手臂径直刺入无惨的胸膛，将药剂灌进去。 “无惨，没想到吧，你信赖的部下会将你送到我面前。” 无惨震惊地睁大眼眸，回头看向鸣女。 “鸣女，你居然背叛我？！” 我眨了眨眼睛，看向鸣女满是疑惑。 “咦……？” 没成想，鸣女抓住三味线往地上摔去，喊道：“老娘早就不想干了好吗！” “无惨，我他妈真是受够你了。” 她抬起头，露出愤恨的神色，嘴里吐出令我惊讶的中文。 “你给我快点下地狱吧！”（中） “哈？” 顿时，我十分震惊。 莫、莫非……难道您来自…… 一个破天荒却很有可能的猜测回荡在脑海里。
第186章 186 “鸣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惨的质问声让我有些诧异，他脸上的震惊毫不掩饰，无惨看起来很不能接受鸣女的背叛。 我想起在系统界面上看到的任务, 无惨名字下方有个注释，上面写着“被系统禁止通过血液联系读取鬼之记忆”。 所以，鸣女有异心他才一直不知道。 鸣女盘腿坐在地上, 抬手撑着侧脸，说：“我啊，原本是人类, 因为害怕被你杀掉才不得不一直听从你的命令，但是……” “我已经厌烦这种为了生存而不得不杀人的生活了。” 她垂下眼眸, 失落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想念我的家人，想念自己养的小猫，想念以前的生活……所以, 就算最后还是会死掉, 那又如何？” “我不想抱着恶心的心情，继续生活在你的阴影下了。” 鸣女低下头, 所有人都看不清她的神色。 “一醒来发现自己不再是人类, 发现自己不得不听从你的指示活着, 无论是多么不可理喻，无论是多么令人作呕的事情, 都要替你做, 我真的受够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鸣女好像看了我一眼，那股视线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那个眼神并不是憎恶或是羡慕, 而是一种释然和怀念。 我微微一愣，对她的视线感觉诧异, 又觉得她的说话方式有些熟悉。 “你……” 我张开唇，直觉产生的念头让我有些恐慌。 不、不会…… 肯定不会是她。 我摇摇头，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听了鸣女的话，无惨反而冷静下来。 他面容冷峻，神色冷漠，恼怒的情绪仿佛从未存在过。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鸣女长长吐出一口气，她抬起头，露出秀丽的面容。 与印象中不同，如今的她拥有一双好看的红眸，并非鬼化时的单眼，而是维持了正常的人类五官。 “是。” 鸣女斩钉截铁的话在这片空地响彻。 “呵呵……” 无惨只是低低笑了两声。 “不管你怎么想，你以往的表现着实称得上是一名优秀的部下。” 他加大唇边的笑意，猩红的双眸直视珠世。 “珠世，你也一样，曾经你办事的能力十分出色。” 珠世眉头微蹙，眼里划过一丝恼意。 她用手臂在无惨胸腔内搅动，无惨感到体力正在加速流失，细胞一点点在衰老。 黑色的长发在风中飘荡，白色开始侵染他的发梢。 太宰治轻抚下巴，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我提供的毒药配方效果不错。” 中也听了，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哈？明明是我们一起想的好吗？而且珠世小姐本身就已经有构想了。” “把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幼稚死了。” 太宰治吐出舌头，眨了下左眼，“中也才是，总是计较那么多，小心早衰。” “喂！！！” 中也炸毛喊出声来。 中也和太宰治的吵架显得格格不入，五条悟吹了个口哨，在我面前落下，他尝试用手戳了下水球周围的红黑色能量流，依然会发出黑色的电流，让他手臂发麻。 “好像这个能量没那么强了？” 五条悟探究地问道。 “嗯，小九在帮我破坏呢。” 我笑着答道。 五条悟轻笑出声，调侃道：“都这时候了，小幼宜还是一副轻松微笑的样子。” “是该说你神经大条呢，还是心态好呢？” 我耸了耸肩，无奈地说：“我这样不应该叫苦中作乐吗？” “而且，我手都酸了。” 是的，我仍然维持发动无色之王力量的手势，从未改变过。 “所以为什么当初要给我定个所谓的发动力量手势？魔法少女变身吗这是？” 回想起在蝶屋里的日常，曾有一天，五条悟和太宰治拉着我研究这种力量发动的帅气手势。 当时我抱着玩闹的心理玩了玩，就连中也见了也加入进来研究，最终敲定了这个手势。 令我意外的是，似乎是约定俗成的规则，一旦确定了力量的发动就要按照这样的手势来。 因为在那之后，如果不按照这种五指并拢，指尖相对，拇指指腹相碰，中间形成三角形的手势，力量的输出就会变得不稳定。 在此我真的很想吐槽一句，这是什么奇怪的世界规则设定吗？ “噗。” 似乎是看出我满腹的吐槽欲，五条悟笑出声来。 他看向虎杖悠仁，自己的学生正扎在鬼杀队中，与炭治郎、善逸等人一起绞杀余下的鬼。 “虎杖，拿着！” 铃木优掏出一把匕首仍向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接住匕首，转头对上被揍得不成样的鬼一通绞杀。 赤焰飞过，热气发出轰鸣。 周防尊眼里满是战意，看在不知名的鬼眼里不由得害怕得后退一步。 “到、到底谁是鬼啊——” 这些鬼们在周防尊溢出的火焰下消失殆尽，根本不需要工具砍掉脖子，看得鬼杀队们一阵羡慕。 “周防先生好厉害！” “是啊！跟平时在队里无所事事的五条先生和太宰先生不一样。” “对对对。” 太宰治&五条悟：“……？” “原来我们给人留下这么个印象？” 他们异口同声问道。 忽然，蝴蝶忍的声音从天而降。 “因为两位先生身上的气场总会让人误会呢。” 云层散开，月光倾泻而下，圆月悬于高空，月辉将它的轮廓模糊。 蝴蝶羽织在月色下飞舞，刀光闪过，蝴蝶忍身姿轻盈落在枝头，勾起的唇角被月光照亮。 “小忍，这样开玩笑真的好吗？” 甘露寺蜜璃落到我面前，好看的眉眼低垂，露出担忧的神色。 她回头看向我，关切道：“由依还好吗？有没有呼吸困难？” “甘露寺，会呼吸困难的话那家伙就不会现在这样笑着了。” 不死川实弥双手抱胸，出现在一旁。 我看着不死川实弥无奈地笑了笑，“不死川先生……” “你们几个根本就是在划水吧！” 不死川实弥面露凶光，直视太宰治、中也和五条悟。 对此，五条悟和太宰治勾肩搭背，说：“我们可是为了保护由依呢，由依在这场战役中的重要性你也明白吧？” “是不是，中也？” 两人齐齐看向中也。 中也猛的后退一步，“不，你们能不能不要一起说话，总让我觉得有两个混蛋太宰在说话。” 前方，富冈义勇、伊黑小芭内、时透无一郎和悲鸣屿行冥四人落在无惨周围严阵以待。 宇髓天元闪现在鸣女身后，手中的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虽然你嘴里说背叛了无惨，但还不值得信任。” 鸣女无所谓地耸耸肩，将脖子凑近刀尖，“我无所谓，来吧。” 宇髓天元嘴角一抽，握住刀柄的手有些僵住。 “你还真是积极。” “那当然。” 鸣女弯眉笑起来，她扫视一圈，发出感叹：“我觉得吧，在这个战场上竟然聚集了一些其他世界的人物，有生之年看到这么个场面，也算无憾了。” 她低低笑了声，将视线放在太宰治身上，”如果那家伙知道自己的推出现在眼前，估计会疯掉吧。” 鸣女说得很小声，宇髓天元听不太明白。 “喂，你可别做什么小动作。” 鸣女回过头，勾唇笑道：“宇髓先生，你看起来比漫画里帅多了。” 宇髓天元眨眨眼睛，下意识道谢：“……谢谢。” 鸣女开心地笑起来，与前方的战场格格不入。 她笑得开怀，仿佛放下了什么重担。 宇髓天元看着她脸上的笑，手上的日轮刀不自觉松了些。 她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开心的样子。 无惨将视线从鸣女脸上收回来，他垂下眼眸，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突然，他变得怒不可遏，将珠世的手紧紧攒住，头发彻底变成了银白色。 珠世一点点被拖住，眼看就要被无惨融进体内。 “珠世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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