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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临走之前还听见两个浑身脏兮兮的男人的对话。 “该死的，莫里又放了我们鸽子！” “莫里·史密斯这个蠢货，他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找到这个极品货吗？” 藏在凌乱假发下的眉头紧皱，他和迪克隔了一段时间才一前一后相继离开。 黑漆漆没有监控的小巷子里，时不时传来几声惨叫，偶尔路过的人没有任何进去查看的意思——在哥谭这种地方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你很可能有命进去没有命出来。 伊拉娜提姆杰森达米安霍尔尼斯几个人正围在一起对着莫里·史密斯拳打脚踢，被打的人从一开始的极力反抗到打不过的语言威胁到现在的哭着求饶，阿尔弗雷德表情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对他们的暴力行为做出任何评价。 赶过来的迪克和布鲁斯看到眼前的一幕，迪克大叫一声也参与到以多欺少的行列中。 布鲁斯：…… “小姐和少爷们总是这样嫉恶如仇。”阿尔弗雷德对走到他身边的布鲁斯说。 布鲁斯：…… 他叫住了拿着棍子准备往人家头上砸的伊拉娜，“你拥有改变他人记忆的能力。” “是啊，能改一点点吧。”伊拉娜停下来回答布鲁斯问题的几秒钟时间里，她手中的棍子被不知道谁夺走了，“怎么啦？” 其他人动作变慢了，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两人的对话——他们都知道布鲁斯对这个很排斥。 “范围呢？”他问。 “我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三天内的记忆都可以改变。”伊拉娜面色奇怪地看着布鲁斯，“如果是单个人的话，他这一生的记忆我都可以改变，不过这主要看那个人的意志力。” “你的记忆之前被人篡改过。”她用肯定的语气说。 布鲁斯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是他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好吧，那我不问就是了。”伊拉娜故腮帮子，没有再理会布鲁斯，“你们不要再欺负他了。”她制止了其他人以多欺少的恶劣行为，一下窜到挨打的莫里·史密斯身边，看着被打的面目全非的男人怜悯地拍了拍他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 “你们到底是谁？！”被打到现在终于有时间喘口气的莫里·史密斯眼睛一青一紫，他努力睁开一条缝，是那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他不会放过这些人的！ “真可怜啊。”伊拉娜说着，手里凭空出现了一瓶药剂，指挥着杰森和迪克掰开他的嘴，强行把两瓶魔药灌了下去这后才回答男人的问题，“我是谁？我是你爸爸啊。” “唔唔——”莫里·史密斯拼尽全力挣扎着，但他的挣扎注定是徒劳的，在杰森和迪克两个大汉的挟持下外加达米安和霍尔尼斯的帮助下，他只能惊恐地看着那两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被灌进自己的喉咙，进入到他的胃里。 刚扯完犊子的伊拉娜一抬眼就看见了面露不赞同的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 伊拉娜：…… 跟家长出来一起活动就是这点不好。 “行动的时间地点人物交易内容是什么？”她聪明地转移了视线装作子没看见，扭过头恶狠狠地看着吃了她精心特质的超级无敌巨巨巨巨巨巨巨难喝的魔药的人。 莫里·史密斯没有回答问题，而是愤怒地大喊，“我死也不会告诉你这个丑八怪。” 伊拉娜·丑女人·达亚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活了一百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被人骂丑，她觉得自己并不幼小的心灵收到了严重的伤害，下一秒她哭哭啼啼地扑进提姆的怀里，“呜呜呜，老婆有人骂我丑。” “他在骗你，你明明宇宙第一好看。”提姆搂着伊拉娜安慰她，一脚把还叫嚣的男人给踹晕了。 迪克：…… 杰森：…… “提姆，我能理解你为女朋友出头的心理。”迪克思索两秒对着还抱在一起的小情侣说，“但是人晕了还怎么问他交易的事情呢？” “刚刚怎么弄醒的，现在也就怎么弄醒。”提姆清楚自己刚刚用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把人给踹晕，只可能是莫里·史密斯再跟他们耍心眼。 杰森和迪克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出了跃跃欲试。 “不，不，不。”听到这句话的莫里·史密斯赶紧睁开眼睛，他一点儿也不想再承受一遍之前残酷的经历，“我已经醒了。” “但是你们要问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他在这方面还是很有骨气的，“打死不说。” “还挺有骨气。”伊拉娜拍了拍手对他这种行为表示赞赏，“但是这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不是已经给他喂了药了，他刚刚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她真的好纳闷，“那可是加强版的，是我特意为……”她偷偷瞟了一眼布鲁斯的位置。 布鲁斯：…… 伊拉娜·达亚，你那点小动作在场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能是你没问清楚？”提姆思考了一下，“告诉我企鹅人和黑面具的交易时间地点人员安排。” “后天凌晨一点，交易地点在……”，莫里·史密斯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它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把交易的一切信息都吐出来了。 “你们给我喝了什么？！”他瞪大眼睛，急促地喘|息，愣愣地靠在墙角身体一直在轻微打颤。 “现在才想起来问？”伊拉娜优雅地翻了个白眼，“一瓶是吐真药剂，另一瓶是让你失去每种某能力的药，就是你刚刚回答完问题后生效的。”她眨眨眼睛歪着脑袋看着面前止不住颤抖的男人，故意装无辜的伊拉娜看起来像是个天使一样。 可莫里·史密斯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个恶魔，她想杀了自己——在他说完问题的答案后他感受了数次频临死亡又被拉回人间，他的灵魂在地狱和现实世界之间来回拉扯。 “有点痛苦对吧？”伊拉娜灿烂一笑，“没关系，等你醒来会忘记一切。” “不……”莫里·史密斯的声音逐渐微弱，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他不甘心地闭上眼。 “搞定！收……工？”伊拉娜满意转身，蝙蝠家整整齐齐地站在她身后，“怎么了吗？”她脸上笑容不变。 她好像最近这几天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吧？难不成是她在网上造谣蝙蝠侠超人红头罩夜翼四角恋的事情被扒出来了？应该不是，如果是这件事被扒出来，他们肯定不会跟自己来酒吧闹腾。那是什么？不会是她在迪克制服上划了个口子导致夜翼在布鲁德海文当街裸奔的事情吧？看起来迪克不像是知道这件事的样子啊？那不会是…… 伊拉娜越想越远，她把自己暗地里做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感觉都不太可能。 提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绝对趁他忙偷偷在背地里搞事的伊拉娜。 “伊妮——”拉长声音的迪克叫的亲热，“你还有没有多余的吐真药剂？我真的很需要那个。”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伊拉娜心里松了一口气，“多余的在提姆那里。” 吐真药剂是在那天晚上她提到之后，提姆问了材料好不好找然后拜托她做的。其实材料倒挺多的，只是过程有点复杂，不过谁让提姆是她那温柔贤惠懂事会赚钱还天天在外面忙没工夫管她搞事情的老婆呢？老婆一点点小小的要求，她当然会做到。 只是…… 想到喂给莫里·史密斯的药剂是她专门做给布鲁斯就感觉自己好像亏大了，最重要的是布鲁斯本人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事情，就算她再做一份也很难让他吃下去。 伊拉娜愤怒转身又踢了躺在地上的人几脚。 真讨厌！ 已经察觉到一切的蝙蝠家看着伊拉娜的举动陷入沉默，该怎么在不惹到她又能拿到吐真药剂的同时告诉她其实就算没有莫里·史密斯的事情，她也绝对不会得手呢？ 那可是蝙蝠侠啊！ 刺眼的阳光射在莫里·史密斯肿胀的眼睛上，他下意识地抬起手遮住阳光想继续睡觉，可下一秒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猛然睁开双眼，微微一动身上就好像被车轮碾压过一样疼。 莫里·史密斯倒吸一口冷气，他强忍着疼痛艰难地坐直身子观察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脑海中闪过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准备去酒吧却在半路上被拉进漆黑的巷子里，几个大汉还有两个男扮女装的伪娘，他们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把他逼到墙角，慢慢地向他靠近，这其中甚至还有一个猥琐的老头和两个未成年早熟的孩子？！ “啊——”刺耳的尖叫划破哥谭上空。 路人听到尖叫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这里经常会有女性半夜遭受侮辱后醒来发出同样的尖叫——前提是如果能有幸存活下来而不是被各种途径处理掉，这次只是换成了男人的尖叫而已。 “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携新女友一起共进烛光餐，预计今天晚上会一起在韦恩集团旗下的酒店过夜。”伊拉娜大声朗读着哥谭的八卦报纸，她看了看老神在在地坐着的布鲁斯疑惑地问，“你怎么就回来了呢？你的女朋友不会不高兴吧？” “伊妮，不要学一些奇怪的东西。”昨天晚上付出了一些代价知道了伊拉娜背地里做了什么的提姆选择了呆在韦恩庄园里远程办公，他顶着硕大的黑眼圈一大早起来开会，现在刚把事情办完。 “好吧。”伊拉娜直接把报纸甩给了布鲁斯，她好心提醒，“超人最近是不是有点闲？我看见这个八卦的署名是克拉克·肯特。” 布鲁斯面色不虞地接过报纸，他搂着新任女友的照片几乎占据报纸的整个版面，紧挨着照片的是名为克拉克·肯特的记者撰写的文章，标题——《哥谭首富的又一任女友，这次是否是真爱？》 布鲁斯：…… 克拉克这是在搞什么？有这个时间把上次造成的战损报告好好写一下不行吗？ 远在大都会星球日报上班，目前正在写《超人究竟厉害在哪里：我来告诉你三点》的克拉克·肯特莫名其妙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秋——”克拉克摸了摸鼻子，有些奇怪地抬头看了看周围——所有人都在好好工作，估计又是卢瑟吧？上次就是他打完喷嚏后没多久，卢瑟就制造出了新型机器人来对付他，看来他要提前做好准备了。 在地下实验室好不容易再次实验成功准备给超人来个措不及防的卢瑟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满意地看着眼前的高大的机器人。 这次一定能杀死超人。 “为什么你们都要跟着？！”杰森崩溃地看着全副武装的蝙蝠家，他以为酒吧那晚他就解脱了，谁知道真正出任务的时候还是甩不掉，“我一个人可以搞定。” “啧。”伊拉娜啧了一声，她把最后一口咖啡灌下去苦的整张脸皱巴成一团，也不知道提姆为什么喜欢喝这种苦苦的玩意儿，她对这种东西完全喜欢不起来，“但是我们一群人可以更轻松地搞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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