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炼狱杏寿郎还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在弟弟炼狱千寿郎心中的形象会产生微妙的变化。 同时,阿药也不知道这一天,在她睡着的时候她一见钟情的对象已经被村里的婶婶们拔了衣服,看了个遍,也摸了个遍了。 后来在很多年之后,时炎又一次和阿药炫耀阿花这次给他生了六个蛋,炫耀完之后还问:“嘎,你什么时候给杏寿郎下蛋?” “……”阿药觉得下蛋有些难度,但是生个孩子应该可以试试。 于是那天晚上阿药在日记本上写上了《如何把杏寿郎扒光》的标题。 来喊阿药吃晚饭却不小心看到这个奇怪标题的炼狱杏寿郎:“唔姆……你在为这种事情烦恼吗?想看我脱衣服的话明早就可以啊!” 然后阿药第二天一早就被少年带到了道场。 阿药红着脸,‘诶诶!第一次就……就在外面吗?’这么紧张的想着。随后就见炼狱杏寿郎脱下了上衣,之后…… 之后少年在她面前做了两百个俯卧撑,两百个仰卧起坐,外加一千次挥刀练习。 “……” 阿药:今天晚上就把这人在床上(重音)扒光吧。
第16章 第十五章 阿药抱着造型怪异的陶罐发呆,紫藤花的花香隐隐盖过了房间里的药味。 南春太太进门就看到了坐在被褥上发呆的少女。她愣了下,随即脸上挂上了温和的笑容。 “阿药醒了啊,我就猜你差不多该醒了,刚刚去热了粥。”南春太太单手端着托盘,另一只手反刀身后拉上门。 “快吃吧。我放了会,温的,不烫嘴。”她走到被褥旁边坐下,将舀了粥的勺子凑到少女嘴边,期间对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半点打算询问的意思。 阿药愣了下,轻声道了谢。因为一只手没法用她也不逞强,乖巧的让女人喂了她大半碗粥。 之后南春太太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碗筷,给阿药倒了杯水,坐在一边和少女聊天。视线扫到床头的陶罐时她伸手用指尖碰了碰紫色的花瓣。 “这是紫藤花吧?咱们村里没有这种树,这两支还是那只奇怪的乌鸦摘回来的。” 每一只鎹鸦在入职之前都被教导在普通人面前能不说话就尽量别说话,万一被人类当成妖怪,引起恐慌是小事,说不准还会被抓去炖了吃。 前几年有只鎹鸦就是因为这个,被一个神神叨叨的流浪汉给抓住烤了,流浪汉觉得吃了妖怪的肉自己也就能变成长生不老的妖怪了。 虽然时炎自认为自己不会傻到被人类抓住,但是以防万一,他还是谨遵训鸦人的教导,在普通人面前就乖巧的当一只普通乌鸦,不到万不得已不开口说话。 他还得让阿花给他生蛋蛋,被人类抓去吃了这种死法太蠢了,他才不要变成那样。 早上看完炼狱杏寿郎被几个三,四十岁的妇女给扒关了的时炎心情十分愉悦,都不想去计较之前翅膀被医城淳糊了满了眼泪的这件事了。 确定炼狱杏寿郎除了可能会被某位或者几位太太,摸几把胸肌腹肌占便宜之外不会受到任何危险后时炎先飞去找了条小溪,把自己的羽毛整理了一遍。 弄掉翅膀上男孩留下的眼泪鼻涕,时炎又等着羽毛干掉后就飞出了村子。虽然应该暂时没什么危险,但是他还是得把炼狱杏寿郎受伤的消息传出去。 诡异的是时炎飞了好大一圈都没遇到其他鬼杀队的剑士,或者隐部队的人,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鬼杀队们的剑士,除了柱会自己一个人巡视所负责的区域以外,普通的队员都会两三个一起出任务,就算是单独一个人周围的区域也会有别的剑士,这样一来不管是哪边出问题另一边也能快速支援。 更别说是隐部队了。隐的队员主要负责支援和侦查工作,有的时候还得善后。比如说某个剑士和鬼战斗的时候,弄坏了啥建筑物之类的,隐就会出来解决这类事情。所以,隐的队员几乎是分布在整个日本的,像这种鎹鸦飞了半天还找不到人的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才对。 虽然时炎知道情况不对但也做不了什么。经过几代人的培养,鬼杀队的鎹鸦比普通乌鸦要聪明,可即使如此也改变不了鎹鸦就是乌鸦的事实。 鎹鸦学会人类的语言,却也还是无法和人类一样思考。时炎能做的只有先回去,等炼狱杏寿郎醒过来之后再把这些异常告诉对方。 回村子的路上时炎还特地去找了紫藤花树,想尽各种办法扯下了几只花,嘴里叼着爪上握着,艰难的飞了回去。 来回几趟,丢了两只到阿药休息的房间里,又把剩下的放到屋檐之类的各种地方后彻底累趴了。 鬼讨厌紫藤花的味道,虽然时炎累瘫了也只摘回了一些,但好歹是聊胜于无。 夕子来看阿药的时候看到了地上的紫藤花,然后女孩跑回房间翻出了她最宝贵的陶罐,把花插到了里面。 “对了,和你一起被找到的那个孩子也没事,就是好像太累了,估计得睡一两天,你别担心。” “小淳那孩子也是才睡着不久,知道你醒了肯定很开心。” “还有……”南春太太顿了顿,随即尽量用轻柔的语气说出了后面的话:“还有,村长已经带人安葬好了医城医生和医城太太,等你好些就可以回去看看他们了。” 说完后南春太太明显的察觉到身边少女的身体突然僵住了,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 女人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阿药的身子就重新放松了下来,只是像是有什么重物压到了她身上一样,背比起之前要跟弯了些。 “我知道了,之后我会去谢谢村长的。” 烛火温暖的光亮里,浅金色头发的少女微微垂着头,她手里的茶杯冒着热气。大概是太温暖了,热气熏的她眼睛有些酸涩。 南春太太看阿药这样也就没有再提关于医城夫妻的事,又讲了些琐碎的事后就催促阿药休息。 看着少女躺好被子里后女人就端着地上的碗离开了。 南春太太离开后阿药又开始盯着天花板发呆。大概是因为白天睡多了,她现在没有一点困意。 躺了许久,又一次翻身的时候压倒了受伤的那只脚后阿药终于受不了了,她坐身,手指抚上了脖颈。 指尖下的皮肤柔软光滑,是和皮革完全不一样的触感。 阿药被送到村子里后,南野太太和其他来帮忙的太太们就把她身上那件又是泥又是血的衣服给脱了,秀井之前给她带上的那个项圈也是。 说起来她之前都忘了项圈的存在,只顾抱着炼狱杏寿郎的披风,像个痴汉一样嗅。 那个项圈像是一个标签。标签上被恶鬼恶劣的写上了『属于我的金丝雀』这么几个字,就像是主人给宠物的项圈。 秀井将套在动物脖子上的项圈套在了阿药的脖颈上,对于身为人类的阿药来说无疑是一种变相的侮辱。 而除了这个项圈之外,秀井还给阿药留下了另一个标记。 和项圈这种能从身上取下,丢弃或者烧毁的东西不同。他给少女留下的另一个标记是比项圈更令人感到屈辱的存在,印在皮肤上,刻入骨头里,无法抹去。 阿药的手慢慢的往下移,最后放到了领口。 宽松的浴衣很容易就被拉开,露出了少女的肩膀以及小半个胸口。而在雪白的皮肤上只有一个已经开始结痂的小伤口,要不了几天,结的痂就会脱落,最后只会留下一道小小的红痕。 “什么都没有……” 阿药用指腹轻蹭着伤口,手指上的温度贴在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上带来轻微的刺痛。 什么都没有,除了她自己造成的那道伤口外,什么都没有。
第17章 第十六章 “时炎先生。”阿药站在窗口,朝着站在树上的乌鸦伸出一只手。她笑着问道:“要吃花生米吗?” 鎹鸦转了转眼珠,视线落到少女手中的花生米上,每一颗都饱满圆润,一看就是少女特地挑出来给他的。 时炎对此十分满意,扇动翅膀从树上飞到了窗沿上。 阿药动作轻柔的用食指从时炎的头开始,一路撸向尾巴尖。鸟类的羽毛和猫猫狗狗那种毛茸茸的手感不同,格外的顺滑还有些凉,宛如上等的绸缎一般。偶然摸过一次之后阿药就时不时的用食物引诱时炎,把鎹鸦骗到面前后就趁着对方把注意力放到食 物上时伸手开撸。 时炎一开始还有些抗拒,到现在已经习惯了,甚至还配合的抬起翅膀给摸。 用指尖蹭了蹭时炎胸口的绒毛,阿药叹了口气:“杏寿郎还没醒吗?” 时炎从没说过炼狱杏寿郎的姓氏,阿药提起少年的时候只能直接称呼名字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平时都会乖巧的在少年的名字后面加上敬语,可在只有她和时炎独处的时候却会下意识的去掉敬语。明明她喊时炎的时候都会加上‘先生’。 “没有,在睡。”时炎又叼起一颗花生米,简单明了的回了两个词。 说起来也奇怪,已经过去两天了阿药这种身体差的一觉睡醒都已经退烧了,而身体各方面明显要比阿药,甚至是普通人还要好的炼狱杏寿郎却一直在睡。 烧退后阿药去给炼狱杏寿郎检查过,发现确实没有任何问题,人家只是单纯的在睡觉。 “即使这样也也睡太久了吧。”阿药又叹了口气,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之前受伤的位置。 那的皮肤上除了已经结痂的伤口外什么都没有,仿佛之前所感觉到的那种如被蚂蚁啃食一般的感觉是错觉一样。 后来阿药又把自己能看到的位置都检查了一遍,至于看不到的地方……她去问了南春太太。 “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有没有在你身上看到什么奇怪的印记?”南春太太起先有些疑惑,随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湿润起来。 “天啊,可怜的孩子。”女人一把将阿药搂到怀里,格外怜惜的抚摸着少女的发顶。 “没事了没事了,没关系的不要害怕。”她轻声哄着,声音有些哽咽。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觉得你肯定误会了。 “……”脑袋贴在一片柔软上的阿药试图解释,但一想到解释可能还会把情况弄的更糟糕就干脆闭上了嘴。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想象力。 总而言之阿药最后还是和南春太太确定了自己身上除了伤口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个结果并没有让她放松下来,反而还更紧张了。 『我会给你留下标记的。』 秀井离开之前的话还会时不时在耳边响起。阿药不觉得对方只是开个玩笑,也不认为那一瞬间感觉到的疼痛是错觉。 不知道怎么,她始终有种感觉——那个变态一定会来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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