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那边的传送通道应该快建立好了,最优解大概是想办法先给艾斯传个信报平安,然后她和炼狱杏寿郎回莫迪比克号,等回去她们发世界处理完了炼狱杏寿郎身上的问题再想办法回来…… 说起来好像还挺简单的,但是从最开始的步骤——要怎么给艾斯传信就已经是一个难题了。 阿药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用血鬼术做出了一朵红色的山茶花,她戳了戳花瓣只恨自己没能开发出专用于传信的血鬼术。 …… 炼狱杏寿郎在傍晚的时候退了烧并醒了过来,大概是因为之前的高热和睡了很久的原因,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沉的厉害,暂时没法正常思考只能半闭着眼等待脑袋重新开机运转。 完成了退烧贴工作的阿药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想去给炼狱杏寿郎倒杯水,而于此同时医务室外也响起了脚步声。 橘发的少女推门而入,她另一只手上稳稳的端着一个托盘,身后还跟着同样端着一个托盘的金发青年。 “哎呀你们都醒着呀,太好了我还在想该怎么把你们叫起来。” 克拉尔把托盘放到一边的桌上,上面放着两杯牛奶和两杯清水,她先拿起清水递给两个小孩。 阿药和炼狱杏寿郎道谢后接过了水杯,阿药只抿了一口,炼狱杏寿郎到是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完了一整杯。 阿药把自己的水杯和炼狱杏寿郎的空杯换了一下,抬头看向明显有问题想问他们的金发青年。 萨博仔细确认了两个小孩的脸色都比之前好了很多后才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一边,询问起两人的来历。 脑袋还在重启中的炼狱杏寿郎显然不适合回话,目前外表只有三岁的阿药也不能展现出过于超过这个年龄段孩子的口语能力所以…… 端正的跪坐在床上的女孩眨了眨眼,眼睛周围浅浅一圈粉色,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萨博也没有催促,他安静的等着。 又过了一会,女孩声音里带着哭腔开口:“我们是和……和哥哥一起出门去找一个人的,突然遇到暴风雨就走散了。” 她假装不知道萨博想知道的答案其实更多,比如她们从哪里来,又和和之国有什么关系,只是回答了她们两个小孩为什么会出现在暴风雨过后的大海上。 这个回答也半真半假,起码在萨博和克莱尔看来阿药是没撒谎的。 在天国的爸爸妈妈啊……你们的女儿好像变坏了。 阿药在心里向逝去的父母忏悔,表面上依旧一副忍着眼泪要哭不哭的表情。 不管是萨博还是克拉尔看着阿药这副模样都不忍心再多问什么了,起码现在不会问。 克拉尔把温好的牛奶塞到阿药手里试图借此让女孩不要哭。 而阿药看着手里的牛奶确实没法再继续演出一副要哭的样子了,她还记得在那个小镇上,在遇到鬼舞辻无惨之前遇到的另一个鬼的事。 她对牛奶的阴影还是存在。 但是牛奶是无辜的,克拉尔期待的眼神也让阿药没法告诉对方自己讨厌牛奶的事,在白胡子的船上她也被不知情的萨奇和马尔科投喂过好几次了,差不多也习惯了。 阿药努力保持平静的表情喝完了一整杯牛奶。 再后来克拉尔有事就先离开了,而萨博留下来负责监督两个孩子好好吃饭以及收拾餐盘。 “你们兄长叫什么名字,等之后我会安排人帮你们找到你们兄长然后把你们送回去的。” 萨博托着腮看着小孩门吃饭,两个孩子吃饭都很乖巧,完全不挑食也不会洒的哪都是,脸颊肉嘟嘟的,塞着食物一下一下咀嚼的样子像极了克拉尔曾经养过的仓鼠。 后来因为革命军太忙没时间照顾小宠物,克拉尔恋恋不舍的把小仓鼠送给了一个小女孩。 萨博摩擦着自己的手指忍住了想要戳一戳的冲动。 炼狱杏寿郎咀嚼着食物没说话,他看向旁边正在努力咬着面包边的女孩。 当了一段没法说人类语音的猫头鹰后遇到这种情况他都下意识的会交给阿药来处理。 但在重新变成人后他的这种行为在别人眼里就稍显奇怪。 两个小孩,一个七八岁一个看起来才三四岁,而其中占据话语权的是三岁那个,怎么看都有些奇怪吧。 萨博在桌上轻敲了两下,眼神在两个孩子间转了一圈最后也没有提出质疑。 兄长的名字? 在阿药编的谎言里这个兄长指的谁显而易见,在她打算给艾斯编个以他们那边起名方式的假名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关于‘萨博’这个名字,她想起之前的熟悉感是从哪来的了。 在寻找黑胡子的途中这个名字经常和路飞一起在艾斯口中出现。 艾斯的另一个弟弟,路飞的另一位兄长,在他们出海前就去世了的另一个兄弟——萨博。 在艾斯的描述中‘萨博’与面前的青年一样有着一头金色的卷发,因为出身贵族举止之间总是带着些贵族身上的优雅。 这个世界的贵族阿药不久前才见过一位,薇薇可是货真价实的公主,金发青年下意识的一些小习惯确实和薇薇有些相似。 但是……艾斯说的‘萨博’应该早就死了。每次提到这个名字时对方眼里都带着怀念和悲伤。 “艾斯,我们哥哥的名字叫艾斯。”阿药这么说着,抬起头仔细观察着萨博的表情。 艾斯…… 金发青年听到这个名字后明显有些愣神,过了大概半分钟才回过神。 他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道:“啊怪不得听起来有些耳熟,你们兄长和那个火拳同名啊,不过我还以为你们兄长会和你们一样是和之国的人呢。” 阿药仔细观察着萨博的每一个表情,对方在说出火拳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像是真的不认识艾斯。 是她猜错了吗…… 阿药慢吞吞的咬了一口涂满果酱的面包,回复道:“因为艾斯是捡到我们以后才成为我们哥哥的。” 萨博又是一愣,女孩的这句话里包含着太多信息,但他又不好问出口怕触碰到对方伤口。 压根没什么心灵伤口的阿药毫无心理负担的咔嚓咔嚓啃着面包。 接下来萨博没再套话,他等孩子们吃完后收拾好餐盘,让两人今晚先好好休息后就离开了。 虽然已经退烧了但炼狱杏寿郎还是觉得没由来的困倦,不想让阿药担心的他强撑着和对方说了两句话,但没过一会还是眼睛一合又睡着了。 炼狱杏寿郎表现出来的嗜睡让阿药又开始焦虑了。 她重新躺回了炼狱杏寿郎身边,对方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面对着她,然后几乎是习惯性的一拉就把她圈到了怀里抱住。 从炼狱杏寿郎胸膛处传来的震动稍微抚平了阿药的焦虑。女孩闭上眼,一下一下的数着对方的心跳。 异变是在半夜发生的。 一直没睡的阿药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后猛的爬了起来一把掀开了被子。 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些熟悉。 有着金红色头发的青年睡的安稳,原本还算合身的衣服被撑开露出了流畅的腰线和结实的腹肌,往下看腿部的肌肉也清晰可见。 被撑开的布料勉强遮住了重点部位,可怜兮兮的履行自己最后的职责。 拽着被子一角的阿药呼吸差点停止。 时政,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第246章 第246章 鬼杀队近日的气氛又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原因是在两天前,两位柱以及不久前在花街与音柱一起打败了上弦六的几名队员突然于队内失踪。 最开始有人猜测是有拥有特殊血鬼术的鬼潜入了队内,一时间人心惶惶,一个二个都恨不得把自己绑在家主身上,就算能力不足无法匹敌上弦和下弦的敌人,也力求能为主公挡刀。 这种想法被产屋敷耀哉怒斥了一顿,一向温柔的家主十分少见的发了火。 好在家主那边很快收到了来自狐之助的信,信件的内容只有家主和几位柱知道,其他队员只收到了‘非敌袭,一切正常’的通知。 大家短暂的松了一口气,又在炎柱还因不明原因陷入昏迷,还有两位柱下落不明致使我方实力被大幅度削减的情况下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这也就导致了队内近日气氛依旧沉重。 千寿郎抬着一盆温水小心翼翼的在走廊上行走,他一不注意把水接多了些,手只要稍微不稳就容易把水晃出来。 千寿郎这两天都没有回家,而是留在蝶屋陪着炼狱杏寿郎。 他们的父亲炼狱槙寿郎最近破天荒的没有整日整夜的用酒精麻醉自己,而是偶尔端正的坐在走廊上望着院子一言不发的出神,像是在看什么。 千寿郎知道父亲看着的方向是大哥最常练剑的位置。 那附近走廊的柱子上还有一道被刀砍出来的口子,是还年幼的炼狱杏寿郎在最开始练习的时候不小心让刀脱手飞出去留下的。 脱手的刀还差点伤到小小的炼狱杏寿郎,把躲在一边偷看的千寿郎吓了一跳。 炼狱杏寿郎自己明显也被吓到了,即使现在再强大稳重那时的炎柱也只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 小男孩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上前把刀捡起来。 躲在转角处的千寿郎原本想要问问兄长有没有事,但他看到了炼狱杏寿郎握着刀的手在微微颤抖。 千寿郎缩回了角落里,没过一会又听见了院子里响起的挥刀声。 儿时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模糊了不少,千寿郎不知道父亲是不是也在空旷的院子里寻找曾经的回忆。 但是在已经习惯甚至接受了整日酗酒的父亲后,那个像是开始在慢慢振作的炼狱槙寿郎更让千寿郎觉得无措,所以干脆躲到了蝶屋。 千寿郎好不容易在一滴水没撒的情况下回到了炼狱杏寿郎的病房门口,松了口气抬起头时就看到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的人。 “……” “……富冈先生?” 炼狱千寿郎缩着脖子开口和眼前的人打招呼,对方过了半响后缓缓的点了下头算作回应。 “……” 空气再一次陷入安静。 千寿郎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已经开始冒冷汗了,眼前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就在他憋红了脸鼓起勇气想要询问对方有什么事的时候富冈义勇抬了手。 千寿郎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富冈义勇看着缩着脖子一副准备挨打的炼狱千寿郎又看了眼手里的果篮。 他这次任务在一家医院附近,无意间看到了去探病的人都有带果篮或者花,想到昏迷了很久的炼狱杏寿郎和失去了一只手还在修养中的宇髄天元他鬼使神差的在回来的路上买了两个果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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