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配合着,不太熟练地张开唇,将自己湿。糯的舌尖送出去, 在被女孩触碰到的瞬间,温迪有些发颤,像是给干草遍地的秋风中点上了一把火, 他托着昔寒的头,将她压在门框上,吻得不再是绵长温柔,转而有些生涩热烈,唇齿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吸。住女孩想要退缩的舌。尖, 昔寒身体发软,可身后是坚。硬的门框,身前是温迪的胸膛,她被固定在其中,所有的感官都用来感受两人的呼吸和湿。润, 吞咽声充斥着空气,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门框晃动的声音, 吻到最是迷离动情时,温迪的手不由自主向上,却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下, 他贴着昔寒的唇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慢慢移开, 克制地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吻了下她发红的唇, “晚安!” —
第43章 总之 心脏猛烈地跳动过后果然会睡得很好, 昔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床上,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被吻得昏头转向之前,她从未想过原来话本子里那些唇与唇贴合的场面是如此的脸红心脏—— 她现在理解了,特别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做这件事的时候, 似乎开始熟悉了他呼吸间的味道,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昔寒仍旧没从昨夜那个吻走出来, 温迪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看到昔寒下来的时候笑着说: “早上好啊,昔寒,吃饭吧。” 桌子上是热牛奶和煎蛋吐司, 昔寒抿了下嘴角,眼神不经意间就落在了温迪的唇上, 昨晚她似乎回应地有些激烈,而技术欠佳,导致温迪现在的嘴唇还有些红, 想到这昔寒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好。”昔寒不自在地回应,然后往温迪那里走过去, 温迪笑着拉开椅子然后将早餐在她面前摆好,弯腰时不经意地在昔寒的嘴角落下一个吻, 昔寒懵了,她呆呆地看着温迪, 温迪: “欸?怎么啦?大早上就嘟囔着脸呢?” 昔寒搅拌着面前的牛奶: “觉得你每次,”昔寒将那两个字含糊过去, “都像变了一个人。” 温迪眼里是坏笑,他凑近, “没听清哎。” 昔寒叹气,破罐子破摔, “你每次亲亲的时候都像是变了一个人。” 温迪托着脸,看着昔寒,女孩抬起头吃着早餐,嗔怪人的样子有些傲娇,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揉了揉昔寒的头, “那还不是昔寒太可爱了啊。” 昔寒拿着面包的动作一顿,瞥了眼温迪,不再说话,但眼神中的意思明显。 温迪不再逗她,拉开距离后吃着自己的早餐, 身边属于少年的气息远去,昔寒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被发现后心虚地将头转回去。 * 在酒馆落锁的时候正好赶上一个常客过来, “老板,又歇业啊?” 年轻的男人伸着脖子往里看,面露遗憾之色, 昔寒耐心解释: “临时有事,明天正常开业。” 客人摆摆手, “你这位置那么偏,又三天两头地关门,还想不想赚钱了?” 他抱怨地看了昔寒一眼,然后背着手离开, 昔寒站在原地尴尬地笑笑,那句‘还想不想赚钱了’一直在脑海中反复播放——真是会往人心上扎刀子的。 温迪站在一旁眯眼笑着: “老板,你现在是真出名了,大早上都有常客了。” 昔寒检查下门锁,边走边说: “是啊,等这批茶叶用完再去嘉禾吧买点。” 听到嘉禾,温迪有些不开心, “昔寒小姐和嘉禾小哥的关系可真好啊,唉,是我这个吟游诗人羡慕不来的呢。” 今天的阳光明媚,微风舒畅,春天的温度逐渐升高, 昔寒看着温迪因为吃醋佯装出来的生气,忍不住笑了, 她的笑落在阳光里, 看进了温迪的心里, 昔寒快步走起来,温迪小跑跟上, 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是他们二人靠得越来越近的背影, “喂,昔寒,你等等我。” “昔寒昔寒,我错了嘛。” “昔寒为什么不用飞的呢,我一下就能把你带到笨狼岭。” “是奔狼岭。”昔寒纠正。 “欸嘿,都差不多啦。”温迪想到了安德留斯, “昔寒,咱们去这一趟做什么?” 昔寒想了下, “倒也没什么大事,帮人找些东西。” “欸?”温迪拉长尾音,绕到昔寒面前, “昔寒小姐整天接这些野生委托,为什么不去冒险家协会挂个名呢。” “野生委托?”昔寒笑,真不知道这些词温迪是怎么想出来的。 * 沿着坡路往北走,林间的小路曲折复杂, 阳光透过树影的时候有几只慵懒的鸟发出不算清脆的叫声, 电气水晶附近围着几只丘丘人, 昔寒熟练地从包里拿出钟离教她制作的那些驱赶药剂, 可刚一抬头便看到温迪用一阵风将路上的丘丘人全都卷飞了, 森林远处那股龙卷风里隐隐还可以听见丘丘人的叫声, 昔寒绷了下嘴角,这效率比她高多了。 想着她看向温迪腰间的神之眼, 像玻璃制品的透亮球体散发着淡蓝色多光芒, 温迪清理完之后拍拍手,朝着昔寒走来, “你知道Olah的意思吗?” 昔寒摘下落在温迪肩膀上的草叶,摇摇头, “好像是丘丘人的语言。” 温迪点头, “是的哦, Olah是你好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昔寒看着丘丘人呆过的那些地方, 这些魔物平时生活在这里,时间长了,路过的人自然而然便将他们当作世界的一个背景板。 就好像他们生来便是那般,不该有任何的情感,只需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和路边的野草野花,和那些叫不出名字,郁郁葱葱但长相大差不差的树都没什么区别。 可现在听温迪说着丘丘人语言的时候,昔寒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伤, 他们也是拥有感情,语言,有自己一个世界观的,真实存在的生命, 生命本该鲜活,可在别人眼中却如同世界的npc一般, 无人在意。 昔寒想每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那些构成世界的普通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完整的情感里的苦辣酸甜, 她是她的主角,但又是别人的背景, 忽然,昔寒想了解一下这些丘丘人, 换个角度,她又何尝不是丘丘人眼中的‘丘丘人’呢? “温迪。” “我在呢。” 听少年这么回答,昔寒愣了下,而后笑了,她侧脸看着身旁的少年, 生命与时间似乎因此有了实体的表达, “你知道这些丘丘人的来历吗?”她问。 温迪有些惊讶, “怎么想到这个呢?” 昔寒继续走着,丛林密影,一只松鼠从面前飞快掠过, 她看着松鼠消失的方向说: “我只知道在一场名为坎瑞亚覆灭的战争后,便出现了丘丘人。” 昔寒顿了下, “可关于他们具体的,我并不知道,现在却想了解下。” 温迪皱了下眉头, “关于丘丘人的故事我倒是知道不少,不过,”他看着昔寒, “你知道那场战争吗?” 这件事,他从未知晓。 或许,昔寒跟别人提过, 一场暗无天日的毁灭下,是温迪为数不多噩梦般的回忆, 也是那场战争,让他彻底失去了留下昔寒最后的机会, 可为什么,她会知道那场战争,她与坎瑞亚之战有什么关系? 昔寒点点头, “温迪,如果我说我活了很久,你信吗?” 她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少年,光打在脸上,他此刻的情绪却不像昔寒料想那么诧异, 也许是觉得她在开玩笑吧,昔寒想。 “我信。”温迪说。 她怔怔地看着温迪,少年眼里是她看不懂的怜惜。 “为什么?”她问。 温迪笑着说: “因为我相信你啊。” 昔寒哭笑不得, “你这分明还是觉得我在开玩笑。” “没有,”少年认真地说, “如果昔寒小姐真的只是像现在这样经营着酒馆,是不可能知道坎瑞亚战争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昔寒的长发被风吹起,他看着面前的少年, 他认真的神色让她忽然有些陌生, 千年来的生活经验隐约让她觉得,温迪也许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吟游诗人, 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一个普通的吟游诗人,为何会看起来很了解那场战争呢—— * 五百年前,昔寒再一次醒来,摘星崖的山坡上只有她一个人, 风吹着漫山遍野的塞西莉亚,发出簌簌地声响, 跪坐在阳光之下,她白色的长发及腰,随着她坐下多动作,随意散落一地, 远处的蒙徳城风车的声音古朴庄重, 现在应该是下午五点钟, 昔寒拿手遮住眼睛,仰头看着刺眼的阳光偏西,大约再有一个小时便是六点了, 教堂的钟声就要响起。 她的记忆仍停留在她躺在风起地的大树下, 第一次见到了成为风神的巴巴托斯, 那时候贵族残暴不仁,温妮莎要在角斗场进行十二次的殊死搏斗才能换来一次自由的机会, 第十二次开始之前,贵族暗地里动了手脚,没打算让这个挑战权威的人活下去, 那一晚,昔寒站再窗前,手中握着乐团覆灭时遗落在城门前的那颗带血的徽章, 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湖边为她弹琴的琴师,羽球节因她丧命的几人, 握着钢制徽章的手不断用力,直到压出了血她才感到疼, 来的时候,摩拉克斯问她真的做好决定吗? 昔寒看着窗外的月亮, 怎么会没做好? 当年她之所以会离开蒙徳,是因为那时候的蒙徳自由又美好, 而现在蒙徳再一次陷入水深火热,她怎么能看着所有人的努力付诸东流, 即使自身的能力渺小,但也要留在这里,与国家共存亡。 现在,她明白,温妮莎不能输,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斗争,而是寄托着被压迫的蒙徳人的希望的斗争, 如果英雄陨落,不知道被压榨的蒙徳又要流多少鲜血,废多少周折才能觉醒下一个英雄, 历史的车轮注定是要向前的,但希望这一路少些牺牲, 昔寒推开门,朝着风起地的方向走去, “如果是你的话,请不要让为自由而战的人再流那些不必要的血吧。” 唤醒巴巴托斯的方式她不知道, 可在璃月的时候,应达跟她讲过一个故事,归离原北面一个魔神爱人是如何唤醒沉睡魔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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