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修行? 见月想着他口中提到的这两个词,有些好奇,莫非是什么隐世的高手,在深山老林里收徒授业。 一时社牛属性发作,就想开始唠嗑了。 “怎么称呼您啊?您刚刚说修行,你们修行的重点在哪一方面呀?这林子里雾气这么大,您老人家身体还真不错,健步如飞的。不过还是得找个能多晒点太阳的地方才好,这里太潮了,不爽利。balabala……” 鳞泷左近次只感觉脑瓜子嗡嗡的,这小姑娘的语速,又快又清楚,一个个问题简直要把他问晕了。 总感觉他水呼门下弟子加在一起,可能都说不过她。 鳞泷左近次迟疑了几秒,最终还是开口道: “我的名字是鳞泷左近次,就住在附近的山脚下。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孤身一人来山里,这里平常可没什么人出没?” 见月怎么可能透露自己的去处,嬉笑着就敷衍了过去,接着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至于名字,我是竹之内见月,您叫我竹之内就好。” 话音刚落,眼前带路的身影倏地就停了下来。 见月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疑惑地看向鳞泷左近次。 “你莫非……就是救了锖兔的那个竹之内见月?” 闻言,见月惊了。 怎么回事,怎么最近好像所有人都认识锖兔?! * 山脚下的小屋中,见月一手举着烤的恰到好处的金黄烤鱼,一手是盛的满满当当的关东煮。 一口关东煮,一口烤鱼,焦香味和暖呼呼的汤底混在一起,鲜的她差点想把舌头咬下来。 “你慢点吃,有的是。” 鳞泷左近次此时已经把面具摘了下来,脸上虽有些岁 月痕迹,但不难看出,年轻时绝对是个丰神俊朗的美男子。 可能因为来到他这里的孩子们大都身世可怜,性格也多沉默懂事,鲜少有像见月这般活泼爱撒娇的。 他一时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对待她,只能笨拙的用更温柔热情的方式来招待对方。 毕竟,这可是,锖兔的救命恩人啊。 想到这,看着对面津津有味吃着他所煮饭菜的见月,鳞泷左近次目光更加温柔了。 跳动的炉火投映在他脸上,淡化了他眼角和额头的皱纹,竟莫名有点像某个人。 见月晃了晃神,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当初,腆着脸求锖兔给她做饭的时候。 这做饭的手艺,这如出一辙的慈爱眼神,不愧是一脉相承的师徒! 除此之外,见月也从鳞泷左近次这得知了,原来富冈义勇也是他的弟子之一,还是和锖兔同一届的,两人感情非常好。 只是这两年,两人的行程一直有所冲突,都没能真正见上一面,好好交流一番。 所以他才会对见月认识锖兔这件事感到耿耿于怀,一直想要来找她问清楚。 见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富冈两次跟到蝶屋来找她,一脸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就是为了这件事啊。 临行前,她还曾找过在鬼杀队中认识的众人,向他们告别。 蝶屋的姐妹们对她要成为柱的消息,既惊讶又替她开心,为她准备了不少糕点在路上吃。 不死川似乎是被她成为柱的消息刺激到了,第二天就领了任务出门剿鬼。 至于富冈那边,见月虽然也去拜访了,可对方似乎是早就收到命令,几天前就离开了总部。 “他的性格未免也太别扭了吧!” 心中震惊,见月忍不住直接惊叹出声来。 鳞泷左近次心下一紧,生怕见月误会了义勇,因此讨厌上他,连忙开口替他解释。 见月正是因为锖兔和这顿饭菜对这位前任水柱好感达到顶峰的时候。 豪气干云的一挥手,表示自己不仅不会讨厌义勇,以后还会带他一起玩,有聚会绝不落下他,让他早日融入正常的社交氛围。 走出社恐舒适圈,成为新一代鬼杀队交际花! 当然,这一番夸下的海口,让今后的见月追悔莫及。 怎么几个菜就上头了呢! 现如今,对后事一无所知的两个人,一个俨然一副鬼杀队孩子王的做派,另一个则笑的更加和蔼慈祥了。 室内一时其乐融融,岁月静好。 “你如果不着急去藤袭山的话,可以再在这多呆两天。” 鳞泷左近次拿起一个空碗,又替见月盛了一碗关东煮,递给对方。 “锖兔前几日还来信说,近几日会路过狭雾山,顺便来探望我一番。” 估算了一番时间,见月正打算遗憾地回绝对方,忽然耳朵一动,转头看向紧闭的大门。 是熟悉的脚步声呢,莫非真有这么巧? “咚——咚咚——” 见月眼里染上几分笑意,先敲一下,再连着敲两下,是兔兔的敲门习惯。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接近两年不见,少年原本清亮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像是水击沉木般,清润又低醇。 “麟泷老师,您在吗?” 见月将食指比在唇上,无声地阻止了正要开口回应的鳞泷左近次。 随即,她勾了勾唇,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高声喊道: “请进!” 门外之人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是正在判断屋里的是谁。 接着,大门就被急促地推开,动作之大,甚至能听到这座有点年头的老屋,发出陈 旧的呻|吟。 屋子里的火光倾泻而出,门外之人披星戴月,身边是无边的夜色,唯有脸庞被屋内的火光亲吻成温暖的金红色。 那双跳动着火苗的银灰色眸子里,是见月写满了狡黠和灵动的笑脸。
第六十二章 “兔兔, 你回来啦。” 见月见锖兔还呆愣在门口,直勾勾地看着她,还以为对方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遂出声, 半是提醒半是欢迎道。 话还没完全说完, 见月已经落入了一个还带着夜晚微凉气息的怀抱里。 锖兔牢牢将见月抱在怀中, 紧的像是想要将她揉进自身骨血。 “找到你了, 真好。” 被抱在怀里的见月, 也为这和小伙伴的久别重逢感到开心,喜滋滋地反手搂上锖兔劲瘦的腰身。 “嗯?你说什么?” 见月抬起头, 刚刚正暗自感叹于兔兔的腰身之细,令她自愧弗如,没有注意到他方才说了什么。 她甚至还偷偷摩挲比划了两下。 没想到, 甫一摸上对方的腰,锖兔就跟触电了似的,急忙推开她,跳了起来。 情绪动作起伏之大, 直接让见月忘记了刚刚要问的事,迷茫地愣在原地。 一旁的锖兔早已羞红了脸,腰上还残留着被见月触摸后留下的温度。即使跳了开来,这触碰依旧像是带着痒意般,一阵一阵的向着周围皮肤扩散。 他本就皮肤白皙, 脸红时脸上那道疤痕更是鲜艳欲滴。 因此即使室内并不算非常明亮, 但依旧能看得出来他那副手足无措,宛若刚刚被登徒子调戏的良家妇女模样。 见月沉默了, 老友重逢你就是这么诬陷我的?! 谁先伸手抱人的, 老天爷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啊喂! 坐在一旁, 围观完全程的鳞泷左近次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锖兔,随即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微笑着出来解围。 “锖兔,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我今天刚在山上遇见了见月,就把她带了回来。” 有了麟泷的打圆场,锖兔总算是勉强平复下来过于激动的情绪,只是脸上依旧泛着淡粉。 “你先招待一下见月吧,我去巡视一下山里的陷阱布置。” 将锖兔推到火炕边坐下,鳞泷左近次拿上检查陷阱的装置就转身走了出去。 老咯老咯,还是将地方让给年轻人吧。 没了这位前任水柱在现场,见月更加肆无忌惮了,嬉皮笑脸地凑近兔兔,调侃道: “两年不见,你怎么那么害羞了。当初在幸村家的宅子那儿,还是我把你脱光了,给你擦拭降温呢。” 不说话还好,这话一出,本来已经平复了红晕的锖兔,两颊直接烧了起来。 这一下可把见月吓了一跳,这……这么纯情吗? 她只是看了上半身啊,又不是全看光了。 刚想要解释,双手已经被锖兔攥紧,对方的脸红的惊人,可那双眼睛里却全是认真。 “我会负责的!” 见月??? 什么负责?负责什么?负什么责? 良久,经过见月的极力解释和狡辩,锖兔终于没有再提起要负责任的说法,脸色也恢复了平常的白皙。 见月长吐出一口气,在暗地里抹了把汗,幸好不再提了,不然只是看光上半身就要负责,她要负多少责啊。 锖兔莫名有些看不惯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没好气地揪了揪她的脸,问道: “说吧,你这两年都干嘛去了,怎么一个口信都不传回来?” 见月拍开他的手,委屈地摸了摸小脸蛋,但还是很实诚的把这两年的遭遇挑挑拣拣地说了出来。 听完她的叙述后,锖兔沉默了良久,最终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见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第二天一大早,见月便准备和锖兔他们师徒二人辞行,赶往藤袭山。 昨日已经在 这耽搁了许久,她可不想再一次错过这次的藤袭山考核了。 没想到,刚提出这句话,锖兔已经自顾自地走到她身边,俨然一副要陪她同去的样子。 更关键的是,鳞泷左近次毫不意外,甚至提前准备好了两份饭团,将包裹塞进锖兔的手里,就要送他们走。 见月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锖兔一起结伴去了藤袭山。 藤袭山依旧是那副终岁都开满了紫藤花的样子,她已经能够用念线模拟出其本质,这次便也没有再辣手薅花。 到达藤袭山正东处的楼阁之时,这一届的鬼杀队剑士们大概都还没有在山上度过七天的考核时间,聚集点处空无一人。 见月这时才想起兔兔可是参加过两届藤袭山考核的人,对这里的结构应当很熟悉,于是把目光投向他,满眼都是期待。 见此,锖兔失笑出声,身体却很诚实的自动上前带路。 “说起来,我参加的那一届藤袭山考核,还碰到了杏寿郎呢。”似乎是想起了旧事,他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神色。 当初在考核当日撞见杏寿郎,属实是让他惊讶。 没有想到从小一起练剑的两个人,居然都不知道对方也是会呼吸法的剑士,还不约而同选择了同一届的入队考核,该说是缘分吗。 “杏寿郎?他不是一直呆在炼狱家吗,何时学来的呼吸法?” 见月有些惊讶地问出声。 “我当初也是这么问他的。”锖兔赞同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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