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里面的布置怎么这么合我的喜好呢,那个尘歌壶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哇! 一路从北到南搬迁,仔细一算,居然已经几千年没有回来过这个洞府了。 我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地方。 这个洞府在深山里面,靠近南天门的地方,四舍五入也算是跟伏龙树下面的陀子叔当邻居了。 钟离表示有一点无语。 我顺势跟他说起了那天晚上我在伏龙树下面烧烤碰到陀子叔的事情。 我没提昆钧,只说自己遇到了陀子叔的化身,他陪我看星星,人怪好嘞。 钟离无奈:“他已被磨损得相当的严重,下次不要这么麻烦你若陀叔叔。” 他只把我碰到的若陀龙王当成了他从伏龙树下面探了个头。 好歹是一代元素龙王,虽然被封印了,可是钟离的那个封印本来也不是用来伤害他的,所以陀子叔偶尔放个残魂出来伏龙树附近探个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是可以的。 ——不过附身别人甚至跑到璃月港去,肯定就不太对劲了。 (二) 我跟着老爸过了几天野人的生活。 虽然他生活技能还可以,饭也做的很好吃,但我对蘑菇实在是敬谢不敏。 我钟离鸢!生来就是要吃肉的! 不然你们还以为岩王帝君捏出来的鸢鸟是什么叽叽喳喳的画眉鸟呢! 鸢鸟是猛禽!猛禽! 我们父女俩于是开启了各自开火的生活。 他酷爱山珍的鲜味,我反正是一个纯粹的肉食主义者,他每天挎个篮子慢悠悠地出门采集食材,采到什么吃什么,而我每天提着枪出门打兽肉,我怀疑再过几天这方圆几百米的猪见到我就要跑。 其实我也想吃禽肉。 但我不会射箭。 我总不能一脚把枪往空中踢吧?这现实吗,这合理吗? 你说不合理,我也说不合理。 但钟离说合理。 今早他的筐子里面居然真的装了好多的禽肉回来。 我殷勤地跑上去接过筐子,然后烤起了鸡腿(就当它是鸡腿吧,提瓦特没有鸡哈哈哈),边烤便问钟离:“老爸,你今天怎么想到要帮我打禽肉啊?” 钟离一边把菌子和笋下锅,一边说:“昨晚你睡觉叫着鸡腿流口水了。” 我:“……” 我的又一个黑历史出现了。 (三) 我还是很享受山里的生活的。 这几天我还趁着无聊,把我的假期作业给赶完了,甚至趁着帝君仙逝的热度新开了一本《帝君重生:重回神位从当厨子开始》,接到我写的试阅稿件的编辑激动地来信说我这本一定会大卖特卖。 确实,我也觉得会大卖哈哈哈哈。 因为住在山里面,我收信需要走到璃月港附近的村庄,刚刚寄了第一卷的稿子去编辑部的我正在返回的路上,就感觉到有水滴滴在了我的头顶。 我伸出手,接住了这些淅淅沥沥的雨滴。 这一刻,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坏了,我的稿件是手写纸质的啊! 第二个念头才是:这个雨有点奇怪。 在我还没有确认心中一些不好的猜测的时候,我的神之眼就已经自动亮了起来。 有什么东西正在跟它进行共鸣。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 能够跟我的岩系神之眼产生共鸣的,除了岩元素,就只有—— 我私有所感,朝着天空伸出了手,五指张开,垂在背后的发尾亮起了金色的光。 果然,在不远处的海里,有东西接受到了我的感应。 与此同时,从天空倾斜下来的雨水更加磅礴了。 在我的大脑彻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我的身体已经自动奔向了前方。 我还没有忘记跟钟离的约定,我奔去的方向并不是璃月港,而是天衡山东侧靠近璃月港的那一处地势相当高的悬崖。 在那里,可以居高临下地看到整个璃月港的情况,靠近玉京台,七星的布置也可以尽收眼底。 在我刚好赶到天衡山的时候,一道黑影呼啸而过,我仰起头,果然是群玉阁从我的头顶略过,径直往南码头的方向飞过去。 我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势,天阴沉得可怕,我催动神之眼,在自己的头顶布置出了一道岩盾光幕用来遮雨,眯起眼往黄金屋的方向看过去。 黄金屋并不在璃月港,而在一个天然隐蔽的地方,实际上从我的角度看黄金屋是看不太到的,但是这不代表我感觉不到什么。 嗯,这是百无禁忌箓的能量。 等等,不太对劲。 这样规模的能量……解封一个漩涡之魔神奥赛尔何须这么多的能量? 解封两个都够了! 剧情改变了! 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 正在这个我疑惑的时候,远远地,我看到在黄金屋的上空,有一连串的百无禁忌箓飞向了高原的天空,朝着孤云阁而去。 是符箓!符箓不对劲。 在我的记忆里,达达利亚请我帮忙的时候,以他们能够催动的符箓效果,再结合我现在视野里面看到的符箓数量来说,本应该是只够解封奥赛尔一个人的。 但是现在能量堪称是翻了个倍,就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催动的符箓威力增加了。 我不敢细想这是为什么,因为此刻,巨大的内疚和恐慌已经席卷了我。 我深切地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最终还是按捺不住,一咬牙准备从天衡山上跳下去,以最快的速度往璃月港去。 只是我人刚刚往前迈出一步,闭上眼视死如归地准备感受恐怖的失重感,就感觉有人拎住了我的后衣领。 我整个人悬在的半空中。 熟悉的被拎住后衣领的感受还是让我睁开了眼睛。 钟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他把我安稳地放下,一只手背在身后,眼神凝重地看向了孤云阁的方向。 (四) “放出来了两个。”他说,“和计划的不一样。” “这咱得问责【女士】。”我说。 虽然另一个并不算是魔神,但也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她本该在明年的海灯节才会被放出来的。 ——奥赛尔的妻子,跋掣。 本该被申鹤单刷的那位,现在却跟她的丈夫一起出来兴风作浪。 “怎么办?”我问。 “你刚刚是要去干什么?”钟离并不回答我,而是问道。 我有一点心虚:“我赶去支援。” 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已经答应了他不下场掺合的,刚刚我的行为已经是在食言了。 我努力想要解释:“明明都已经安排好的剧本出了这样的问题,问题实际上出在了百无禁忌箓的威力上,我猜测,有很大的概率是因为我在须弥发表的论文……” 如果真的是因为我的论文,我就是璃月的罪人。 我所能做的,就只有尽自己的所能来减少由我带来的连锁反应所造成的伤害。 我嗫嚅着,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低着头,看着脚尖不吱声。 我原以为他会责备我的,却没想到他的视线虽然并没有看向我,但眼神却明显柔和的下来:“去吧,阿鸢。” 我猛地抬头,两双相似的眼睛对上,他只是这样看着我,最后伸手按了一下我的头发,然后握拳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地给他来了一个对拳。 钟离愣了一下,无语地说:“不是。” 我尴尬了一瞬间,这才意识到是要我接东西,双手变成了捧的姿势。 他这才手一沉,有金色的粒子在手上聚集,几秒之后,一柄气息厚重,带着杀伐之气的长枪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他的手一松,长枪落到了我的双手上。 我低头,看着手上的长枪,这柄我万分熟悉的枪,已经有千年没有看到了。 它曾陪着尚还未登帝位的岩之魔神摩拉克斯征战沙场,也曾化身如雨的天兵,镇压无数折戟在这片土地上的魔神。 它有一个所有璃月人都熟悉的名字—— 贯虹之槊。 (五) 现在这把传说中的枪落到了我的手上。 它不仅仅承载了岩王帝君的意志,更重要的是—— 是它化身的如雨岩枪砸入了孤云阁,它天然对镇压在它枪身之下的魔神有巨大的震慑力。 我于是提着它奔向了主战场的方向。 一路逆着人群行至港口,路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骚乱,千岩军顶着魔神的巨大压力,在沿路有条不紊地组织璃月群众进行疏散。 见到我逆行的时候,还有好心的千岩军拦住我:“前方有危险,姑娘还是折返吧。” 我哭笑不得。 “我是来支援的。”这个时候我无比地庆幸我的角会无时无刻地冒出来,千岩士兵看着我头上的角,又看了一眼我发光的发尾和亮金色的瞳孔,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表情一肃,对我行了一个千岩军的军礼。 “祝仙人武运昌隆。”
第71章 关于跋掣 (一) 我没想那么多的,真的。 毕竟我只是一个到处拿枪戳戳戳杂鱼小将的摸鱼真君,我给自己的定位可清晰了:先消耗跋掣和奥赛尔的体力,然后关键时刻一击必杀。 我对好闺蜜和凝光的群玉阁非常有信心,我相信大家通力合作,一定可以把跋掣和奥赛尔重新镇回海里的! 但我发现,有时候就算是我人想低调,我手上的贯虹之槊也不太能允许我低调。 就算是刚刚海灯节放了【辨善惩恶真君】的雕像,但我小时候和现在的样子还是有些许的区别的,而很显然,贯虹之槊这柄跟随岩王帝君南征北战的武器,远比我的脸来的更有代表性。 一路拨开人群逆行上到了群玉阁上,我一眼就看到了提剑站在一个归终机旁严阵以待,而另一边,有源源不断的愚人众正在列队登上群玉阁,我上去的时候,我那倒霉蛋子闺蜜差点没一剑捅过来,还好我反应快,盾已经提前罩在了自己的身上。 “谋杀!”我伸出手用盾抵住她的无锋剑,耍宝地说,“诶嘿,未能击破我方防御,你考不考虑换把剑?” “别贫了!”荧忍无可忍地对我怒吼出声,“都什么时候了!赶紧来搭把手!” 对味了,是她爱说的话。 我悠哉悠哉地应了一声,然后提着枪往己方阵营那边走。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我的手上。 荧不愧是跟我认识十几年了,她的反应来得相当简单粗暴——她直接爆了个粗口:“我靠,贯虹之槊?” “钟离鸢,你来真的啊?”荧都来不及去给愚人众的铳兵补刀,就瞪大眼看着我,“合着你钟离女儿的身份来真的啊?” 我无语:“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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