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问就是兴趣使然。 他的前任上司表示不理解,但是尊重,祝福.jpg 顺带一提,在成功捣毁黑衣组织后,降谷零以莫大的功勋加之切实的优秀能力连连晋升,现已成为公安组织内名副其实的top1,自然也没有所谓的“上司”存在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不仅是降谷,包括与他同期的几人现在的地位也今非昔比,一个两个的也都成了大忙人。今天降谷零难得放假,跑来波洛咖啡厅摸鱼,却一个客人也没有,还真成了名副其实的“休息日”。 可松田这一来,像是什么召唤术一样。待松田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座,还没来得及使唤人,第二位客人到访了。 萩原探头进来,对降谷“哟”了一声。又看见松田,干脆大步迈进咖啡厅。 然后是诸伏,他与伊达航一同来的。两人在门外与降谷对上视线,诸伏指了指门内意为询问。降谷认命似的无奈叹息,诸伏满面笑容,又带着点歉意走了进来:“虽然是你难得的休息日……” “是这家伙自己休息日还要跑来打工的好吗。”松田在一边吐槽。 诸伏像才发觉他们一般:“真巧,大家都在啊。” 但也不止是他的那几位同期。 真像是集体约好了一样,包括已经恢复为工藤新一身份的柯南、恰好有事所以与阿笠博士同行约见新一的宫野志保,老熟人们刚好聚集在了这家咖啡厅。 明明什么都还没发生,降谷零已经眼皮子狂跳,感受到了炸/弹爆炸前一秒时的疯狂心动(物理)。 某种似曾相识的、充满了不详的预感愣是挥之不去。 降谷试图让自己缓和一下心情。 起初只是他们各自坐着,偶尔会跨桌招呼上那么一两句。 但是后来,只是因为伊达航向降谷说出的一句无心的关切之语:“呃……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现在还执意待在这家咖啡厅打工,是为了‘她’吗?” 降谷恍然抬起头的时候,竟然发现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他。 恰好撞上这些人的视线,他们又若无其事的别开脸,只是都纷纷侧了耳朵,八卦之心昭然若揭。 “‘她’?” 唯独新一和阿笠博士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小声的向对面的宫野志保询问道。 少女却和另外几人的反应没有两样,先移开了视线,像是酝酿过后才缓声开口,吐出了那个名字: “是‘鸦’。” 新一对这个名字早有耳闻,却不曾探查到详细。 哪怕是以他的人脉,在上层紧紧封锁的情报面前也无能为力。 新一终于得了机会,好奇问的道:“你们虽然偶尔会提到她,但一直都没有说起她到底做过什么、又是怎样的人。” 但看其他人这反应…… 新一问道:“她已经逝世……殉职了么?” 志保表情古怪的看了眼新一,亦没有及时回答。新一虽然有着杰出的侦探才能,但在周围人完全不透露情报、全员谜语人的环境下也推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应该是不会回来了吧。” 松田带着些凉薄,又像是嘲讽的抱怨道:“都十年了,要回来早就该回来了。” 降谷零沉默不语。 萩原面带无奈的劝解道:“说不定哪天就突然出现了呢?” “我听zero说,她出现的那天也是毫无征兆,就是莫名其妙的突然像幽灵一样的浮现了。……” 新一安静的听了一会儿,托着下巴陷入沉思。或许是又有了些新的猜测,他小心的求证道:“她应该曾经和降谷先生共事过吧。……她也是卧底,还是降谷先生在卧底时期的搭档?” 志保眉头微皱,像是遇见了什么难题。 半晌,她才回答了新一最初的问题: “她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尽管答非所问,这对于新一来说已经包含着许多信息量了。 他所熟知的宫野志保——灰原哀,能够如此坦率的将夸赞之语说出口,在某种程度上,这本来就是一件稀奇事了。 足以说明——那个叫“鸦”的女性是真的相当厉害。 或许是能力,或许是性格,或许是其他什么领域。 但仅此一句话,新一能够获得的情报还是太有限了。 发挥作为侦探的探究精神,他继续追问道:“是在卧底时期的事情吗?她究竟……” 志保呼出了一口气。 新一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毕竟逝者已逝,宫野志保也是当年的关联者之一。 能够让她带着笑容称赞“她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的逝者,想必亦曾经为志保留下了相当美好的回忆。 而如今再度提起,深挖她们的过去。揭露生者的伤疤,已是相当过分的行为。 新一匆忙说道:“抱歉,我……” 却听志保脸上并非缅怀,声音里也不带悲哀,只是像新闻播报一般语气平稳语速飞快地说完了一整句话: “她初见琴酒和伏特加的时候,就(用波本的身体)给他们浇了一头的茶水。” “就这样拿着杯子,给他们两人头上一人一杯,浇下去了。” 志保说得飞快,简直就像说慢了就会笑场一般。 新一听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啥??” 纵使是新一,在这时也露出了呆滞的表情:“你是说谁?” “琴酒?哪个琴酒??” “还有哪个琴酒。”志保如此回答的时候,萩原也加入了对话: “不仅如此哦。” “往那俩人头上浇杯水什么的还只是个开始呢。” ……不好的回忆已经完全浮现上来了。 果然,刚才做梦时分对她还有一些怀念。可真当提起那些过去的时候,降谷就能肯定了: 这不过是时光滤镜带来的错觉罢了! 那家伙就是个崽种,大崽种! 而自己就是惨遭崽种迫害的怨种,大怨种! 降谷零想起那时凄惨的自己,虽然已隔十年,如今被他人提起的时候,他果然还是无法维持淡定。 降谷差点捏碎了自己手中刚做好的三明治。 诸伏景光带着怜悯(和忍不住想笑)的目光向降谷看来。 虽然并非亲身经历,自己也是道听途说,可萩原就像自己也在场一般绘声绘色的描述道: “然后啊,你知道琴酒为什么没有当场掏出枪崩了她吗?” “就因为她之后说,……” 突然,伴随着风声擦过,一把西餐餐刀精准无误的划过了萩原脸边。 “啊啦,抱歉。” 站在吧台处的降谷零扭了扭手腕,对萩原微笑说道:“一不小心手滑了呢。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您应该没有受伤吧?” 萩原笑容僵在脸上,表情里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 新一回头,看着那把牢牢插/入墙壁中的餐刀,冷汗缓缓地滑下来了。 咖啡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过了好一阵,时间才仿佛恢复流动。 那些人打着哈哈,就真像只是来这里吃饭的普通客人一般,不带诚意的表示“啊,这个三明治真好吃哦”、“哇这杯咖啡真好喝诶”。 八卦只听到一半的新一抓心挠肝的,好像全身都不太自在。 ……这和刚把福尔摩斯探案集里的一个事件看到解密篇,正打算验证自己的猜想的时候书却被老师收走了一样,这种吊人胃口的经历就是一种酷刑好吗! 他忍不住频频看向志保,志保闭眼喝茶,就当没看见他的眼神示意; 再看向身后的萩原,萩原摆了摆手,只表示爱莫能助; 看向松田和诸伏,这两个人一个人扭头看窗外,一个人只满脸歉意的对他笑; 最后不抱希望的看向伊达航和阿笠博士,这两个人也没有完全搞清楚事情经纬一般,八卦就不指望从他们嘴里听见了。 再也没有人提起那之后的事情了。 但是…… 反而更在意了好吗?!!
第50章 50 降谷零至今仍然觉得,自己那天应该是被下降头了。 彼时,那正是一场事关他是否能够成功进入黑衣组织的面试伊始。 事前的体能、射击、跟踪、乔装、谎言辨别等测试皆已通过,亦曾随同组织正式成员进行过两次任务,皆是完美完成。 到达最后这一步——只要通过这场最后的测试,他应该就能正式拿到成员名号了。 据闻,就是这场测试,才是最难的。 降谷也不知道他会经历什么。说没有半分紧张那肯定是假的,但降谷亦是做足了完全的准备。 只能说是尽人事,听天……诶? 跟随领路人在七弯八绕的地下通路行走的时候,降谷已尽力表现出平静。但看见突然出现的长着黑色翅膀的幽灵时,他还是瞳孔一缩,下意识以为这是组织给自己的考验之一。 幽灵一开始也显得有些迷茫。看见降谷后倒是立刻安定下来,还和他打了个招呼,完全不合时宜的在沉闷的空气中进行了明朗的自我介绍。 前方的引路人就像没听见这头的动静一般。 ……演的吧? 这应该是组织安排的意外状况,以测探他的应对反应的吧? 话说话来这组织的科技究竟已经进展到了什么地步,连这种半透明的智能投影AI都能做出来了吗? “啊,他们看不见我的。我现在应该是真的幽灵状态。虽然我也是第一次来,还不太清楚状况……” 世界是唯物的,幽灵是显而易见不可能存在的。不要怀疑自己这么多年接受的教育啊。 降谷虽然第一反应是组织派给他的反应测试。但作为警察,警校时期的必修课、加之他自己本身勤勉的学习,降谷是能够从对方的微表情、肢体动作来判断一些基础的信息的。 ——假设她真的是组织设定在此的AI,可她的反应、她的动作,未免也太过真实了。 AI真的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吗? 包括,在对他说出那句:“我是你的同伴,请相信我”的时候。 降谷按了按额头。并未回头,只是默默在前方带路的引路人却像背后长了眼睛,调侃的问题:“紧张吗?” 他这反应,好像也真的没有察觉那只突然出现的幽灵。 降谷勉强的笑了笑,顺着他答道:“是有些紧张。” 半透明的幽灵在这时扬起翅膀,主动向降谷说道:“我先去周围探查一下环境吧。你接下来好像还有任务的样子,需要我帮你找一找万一可能会用到的逃生通道吗?” 她的声音与引路人随意的敷衍叠在一起,降谷更加确信了自己观测到的事实。 或许,她真的与黑衣组织无关。 应对幽灵的提问,降谷无法在引路人面前给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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