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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柚柚点点头，完全能够理解蝙蝠家每个人的心里——这个世界没有世界意识这种东西，所以对于世界意识的产物，足够吸引这些好奇心强烈的蝙蝠和小鸟们。 “记得先生也曾问我要过血液样本。”查恩斯.莱顿说起曾经的时候，语气里不免地带上了一丝感叹。 “布鲁斯”先生扬了扬眉毛，男人不需要站起来就几乎能够平视查恩斯.莱顿，“是的，一开始没有查出什么问题，我还以为你为了防备我，特意给了假造的样本。” “我知道。”查恩斯.莱顿的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您还试图亲自从我身上取得样本。”当时还不太擅长笼络人心的谢柚柚只会一个招式——灌酒，并且是直接命令对方不停喝酒。 “可惜失败了。”明明只是个机器人，却能清晰地表现出遗憾的情绪，“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能喝，怎么都灌不醉。” “多谢先生夸赞。”查恩斯.莱顿欠了欠身子，就当是夸赞自己，“我的酒量还算可以。” “布鲁斯”先生：…… 他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下属。 “兰斯.克莱门特的手可以开始治疗了。”眼见面前男人的笑容越来越“荡漾”，“布鲁斯”先生决定换一个话题，把这个讨人厌的下属派去工作。 “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手术。”察觉到老板的意图，查恩斯.莱顿点了点头，“另外实验室也有了新的进展。” “哪个？”男人问道。 “两个都有进展。”查恩斯.莱顿回答，“能源问题，最迟两个月就会得出结果。” “那就尽快出发。”“布鲁斯”先生看了一眼微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男人，“赛肯特会跟你一起去。”顺便补充了派赛肯特前去的理由，“他话多。” 查恩斯.莱顿点点头，心里为赛肯特默哀二秒钟，对方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还在眼巴巴地等着谢柚柚卡点到，没等到还专门跑去他的办公室问了一下老板的形成。 “我记得超人是个外星人。”决定把有些嘴碎的员工都送走，“布鲁斯”先生又想起了一个常用常新的人选，“他会不会对宇宙里的星球熟悉？” 查恩斯.莱顿：…… “超人在地球长大。”他没想到，谢柚柚会想逮着一个超人薅，“绿灯侠可能对宇宙情况更加熟悉。”但绿灯侠在宇宙里有着自己的工作。 “布鲁斯”先生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名字，他抬起头，目光和自己最衷心的下属默契地撞到一起，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洛基。”
第195章 哥谭市第一人民医院。 今天是兰斯.克莱门特接受手术的日子，不是周末，但查恩斯.莱顿特意给老克莱门特和莫奇放了假，让他们能够去医院等待兰斯的手术成功。 在基地里略显生人勿近的男人脸上没有表情，但眉眼间却流露出一股子温和，“我相信克莱门特先生更希望一睁眼就见到自己的父母。” 至于莫奇则是因为好友的身份，被查恩斯.莱顿顺带给了一天的假期。 老克莱门特和妻子站在手术室前焦急地等待着，莫奇陪着妻子柏莎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两家人都在等待着一个好消息。 “我好紧张。”妻子蒂娜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显示【手术中】的牌子，放在胸前的双手微微颤抖，死死地捏住手帕的一角，因为太过用力关节有些泛白的痕迹。 老克莱门特伸手握住了妻子颤抖的双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她，“放心吧，手术一定会成功的。”话是这么说，他的眼底却也流露出一抹紧张的意味。 虽然手术成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整躺在手术台上，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闪过担忧和心疼。 庆幸的是，这份好消息并没有让他们等待太长时间。从兰斯.克莱门特被推进去到现在不过才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门框上的灯牌已经暗了下去，这就意味着手术已经结束。 一个女医生把门推开一条缝，从里面闪身出来，对着老克莱门特和蒂娜点点头，笑着说，“手术进行的很成功，等麻醉的药效过了之后就会醒了。” 听到这句话，妻子蒂娜的脸上顿时流下两行泪，她拿起提前准备好的帕子擦拭脸颊和眼角的泪珠，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出来。 老克莱门特的眼睛也湿润了，从此以后他的兰斯又可以重新拿起手术刀了。 莫奇和柏莎听到这个消息也非常高兴，他们在医生推开门出来的时候就站起身走了过来，现在看着自己好友泪流满面的样子出声安慰。 “以后都会好起来的。”在柏莎说这话的时候，莫奇对于想要见到“布鲁斯”先生的心情更加迫切了——他需要知道对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蒂娜点点头，眼睛红通通的，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一个人，语气却是坚定有力，“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谢总，手术很成功。”刚刚结束了一台小手术的谢昭带上了金丝眼镜，准时准点出现在老板的办公室里，向他汇报了这个消息。 “记得送个果篮过去。”谢柚柚没有使用“布鲁斯”先生的外壳，她不喜欢每天都被困在一具狭小的躯壳里。 查恩斯.莱顿勾起唇角，“已经送过了。” 谢柚柚点了点头，声音没有什么温度，“你做的很好。” 其实她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要送果篮，只是谢老爷子病重，她前去医院探望的时候，在医院的走廊里看到许多人都拿了果篮探望病人。 谢柚柚并没有给谢老爷子买什么果篮，只是为他带去了谢氏集团新一季度的报表，好让他在医院也能看到在她管理下蓬勃发展的谢氏集团。 不过，从那以后，谢氏集团所有人生病，不论是发烧感冒还是其他的病症，都会收到谢柚柚安排送去的果篮，也算是一个员工福利。 “谢总，之前来哥谭表演的那位斯特兰奇先生……”查恩斯.莱顿略微停顿了一下，给自己老板回忆起这个人都时间，两秒钟后才继续开口，“他的手也有些问题。” 虽然史蒂芬.斯特兰奇的手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可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问题。 “他看起来不像是医治不好自己的样子。”谢柚柚的眼神正放在电脑屏幕上，听到这句话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的眼神深沉，对于斯塔兰奇的做法没有任何表示。 不过…… “这算不算残疾人就业？”谢柚柚偏过头，话里多了几分认真。 查恩斯.莱顿：…… —— 并没有被谢柚柚寄予厚望的杰夫.乔迪再一次回到了那个看起来就不太靠谱的小基地——在这里不仅可以想吃就吃，而且他还不算是吃得最多的那个！ 在韦恩庄园里连续吃了好几天健康干净又富含多种营养的饭菜后，在纽约街头吃到辣热狗的那一瞬间，杰森甚至差点被突然袭入口腔里的辣味给呛到，心里升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看来之前再喜欢的东西，长时间不接触也会变得不习惯。 突然变得文艺的杰森有些感慨地想，他看了看手中加辣的辣热狗，在喉咙里的辣味褪去后，三两口将它干掉，扭头对着老板说，“再来两个！” 辣热狗真好吃！ 越吃越觉得在韦恩庄园的日子实在是太过痛苦，这才是他愿意来纽约继续潜伏任务的主要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既然之前那个男人说很多人背叛了九头蛇，那他为什么不能策反一部分人当做自己的小弟？ 虽然这个势力看起来有些强差人意，但他相信，随着自己的努力，一定能把谢柚柚那个小崽子踩在脚底下！ 即使不能打倒那个小恶魔，也要让她看到属于哥谭大佬红头罩的风采！ 越想越觉得计划可行，杰森一时间有些心情澎湃，他又三两口干掉另外两个辣热狗，大方地购买了许多不另加辣椒的，准备开始他笼络人心的第一步。 简单地做了伪装后，杰夫.乔迪一边哼着歌，一边开着车回了基地，心里不停地思考自己计划成功地可能性有多少。 等着吧，谢柚柚！ —— “杰森哥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谢柚柚看着电脑屏幕，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他难道没有想过计划真正实施的难度吗？” 系统早就成功入侵了那个基地，对于杰森这些天的行为，也都被系统一一告知了谢柚柚，讲述的时候还不忘语调生动形象地模仿杰夫.乔迪讲话的模样。 对于自己哥哥想要造反的心思，谢柚柚早有察觉——毕竟哥谭东区之前就是杰森，或者说是红头罩的地盘。 现在不仅自己的地盘和小弟都落到了别人的手下，就连自己也要为对方打工，成为辛勤劳作累死累活的小弟中的一员。 如果不是因为谢柚柚选择主动向蝙蝠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恐怕红头罩这个家伙要缠着自己好长一段时间。 【叮咚—— 宿主亲，这大概就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男人。】 系统也经过了短暂的升级，语音库更新了最新的声音，能够轻易地听出各种情绪。 “你说的对。”听到系统略显活泼的声音，谢柚柚挑了挑眉毛，想到了目前还属于自己的“小可怜”和另一个还没有升级成功的AI。 “‘小可怜’可以加载这种声音吗？”谢柚柚清楚地记得，当时系统发给自己“小可怜”升级的列表，里面没有显示语音库。 【叮咚—— 当然可以啦，宿主亲！】 【叮咚—— 只需要我把语音包发给他，他自己下载就可以使用了！】 听到这句话，谢柚柚的手搭在办公桌上，轻敲了两下，语调带上了一点儿随意，“把语音包发给‘小可怜’，让他自己下载完成。” 【叮咚—— 好的！宿主亲！】 说完这句话，系统就没了动静，看样子是去找“小可怜”，谢柚柚猜测，他应该是去嘱咐对方好好下载语音包，千万不要搞错之类的。 这时的房门被敲响，谢柚柚头也不转，熟练按下了一个按钮，这样办公室门就会自动打开，是一个非常方便的懒人必备神器。 其实是因为系统和“小可怜”都不在这，谢柚柚不太想张嘴回应别人的时候，就会按下那个按钮。 一按就开门，极大地减少了谢柚柚张嘴说话的频率——这个办公室还是很大的，每次都要刻意抬高声线才可以。 听到了谢柚柚讲述的故事，原本只是问计划预案，却没想到能够听到这么有意思的东西。 “需要我帮助杰森先生吗？”查恩斯.莱顿眼里闪过一抹亮光，看样子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不需要。”谢柚柚摇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的员工一眼，“这样会拖累他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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