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没有药剂也行,我们这里不是有个魔药大师嘛,对吧,西弗勒斯?”唐克斯笑嘻嘻地把斯内普推了过来,“哦,这孩子伤得可不轻。你也学过治疗术对吧,邓布利多说起过。” “但我只会治疗巫师,”斯内普掏出随身的药水丢过来,“麻瓜,没兴趣。” 唐克斯接过药水,笨手笨脚地塞进我的嘴里,苦涩的药水瞬间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真难以想象小泰迪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个新手妈妈照顾人的技术可真是有够糟糕。 “还是我来吧,亲爱的。”卢平礼貌地分开人群,“麻烦退后一点儿,谢谢,那孩子看起来很难受。” “当然啦,毕竟鼻涕精的魔药可是出了名的难喝。”詹姆幸灾乐祸地看着热闹,“对吧,西里斯?对了,邓布利多一会儿会亲自过来,所以就用不着着急带这孩子过去了。” “那你不早说!”西里斯原本还一头雾水,现在听完简直头都要炸了。他回头看向被关进陷阱的雷古勒斯,“真是被你害死了,哥们儿!” 他连忙给弟弟解开咒语,却不想刚恢复自由的雷古勒斯上来就对着他的鼻子结结实实来了一拳。 “嘿!”看见西里斯被打,作为好兄弟的詹姆当即就怒了,“你是疯了吗?不管你们刚才是怎么谈的,但西里斯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 “去他的为了我好,我只知道把我从阴森冰冷的湖底救出来的,只有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
第24章 最后一道符文 啥,原来他居然知道! 我的脑袋嗡嗡的,细细回想着当时救人的每一个细节。 “是在这儿吗?” “我去,真的是!那儿还有条船。” “咦,要命,密恐都要犯了,那小家伙儿到底在哪儿啊!” “找到你咯,呦,长得还不赖嘛,嘿嘿~” “就是这些所谓的咒语有点儿麻烦,毕竟隔行如隔山。要不然这样好了,简单粗暴,直接转动时间轴。想来你也不会介意年轻个十几二十岁吧,毕竟吃了那么多苦,给点儿补偿不过分吧!” “可能需要多花点儿时间,毕竟你死了太久了嘛,书里的介绍又那么少,编故事很费神的。” “要不然就不编了,反正泡了这么久,脑子进个水偶尔失个忆啥的也挺正常。” “可我好像忘了失忆符怎么画......咦,你怎么动了,我符还没画好啊,喂,别醒,雷古勒斯......” 所以,是因为符咒画了一半儿的关系? 我心虚地咽了口口水,真苦,怪不得当时师傅那么生气,又给他老人家丢脸了...... 我正在一门心思的尴尬,却不想雷古勒斯接下来的话,更是把我的尴尬放大了十倍。 “而且不只是我,你们现在站在这里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她从死局中救回来的,也包括你,西里斯。所以,你们谁都没有资格强迫她做任何事。即使黑魔王回来,也不过是我们早就注定的结局。” 我觉得我快疯了,无凭无据的,他确定自己这么说话不会被送去圣芒戈精神疾病治疗中心吗? 不行,不能再聊了,再聊就不是一个遗忘咒能解决得了的了。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咬破手指就是一道符文,但愿来得及...... “紫宸......” 迎接我的还是那个温柔的怀抱,那天清晨突然消失的干净气息又重新环在了我的周围。 “我在,这次我再也不会丢下了你了,我会一直都在。” 他温柔地握住我伤痕累累的双手,从怀里拿出一瓶白色香精,安静地施展着魔法。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在清理珍宝上的灰尘。 “哦,失礼了,或许我们来的不太是时候。”熟悉的长袍带着熟悉的邓布利多和熟悉的斯教,唯一的新鲜感就是半月型镜片后戏谑的眼神和理解的笑容,“但或许我还可以稍微成人之美,怎么说呢,我想你们一定不介意我替你们把无关的人带出去吧,嗯?” 嗯! 嗯?!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愣住,脸上热乎乎的。如果还有力气,我一定会把自己缩成球藏得圆圆润润,谁也看不见。 但现在,我只能把头埋进身边的衣服,然后闭上眼。 “您吓到她了,校长先生。”雷古勒斯的气息忽然变得冰冷,语气也淡淡的,“我记得凤凰社的会议室在客厅,不好意思各位,这里是私人空间,所以请你们出去。” 他说的毫不客气,但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轻柔,意外让我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安心到听着心跳都快要睡着,但我现在不敢睡着。 “那个......” “嗯,你说,我在听。” “你会用遗忘咒的吧?” “是啊,我会。但是,你问这个干嘛?” “能不能对我用一次,嘶,疼!” “抱歉,手重了。可是为什么?” “因为我心里很难受,”我尽量让自己再多保持一会儿清醒,小声地呢喃着,“很难受,但是却哭不出来。” “好,如果你想,我会做的。但能不能再等等?” “什么?” “再等等,等你不再这么虚弱的时候,我怕......” “哦,好啊。” “困了就睡一会儿,邓布利多校长那里有我在。” “嗯,好啊。” 就这样吧,我也真的再没力气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床边放着一朵黑色的百合花。 我想他们的计划应该进行得很顺利,我的也是。 想来纽蒙迦德会迎来他的新主人;而戈德里克山谷的客房,也会住进它等了六十年的房客。 我确实应该被诅咒,多管闲事,罪有应得。 “嗨?”是卢娜,那个总是穿得五颜六色小姑娘,手里还拿着一只奇怪的毛茸茸,和它的主人一样也打扮得五颜六色,“布莱克先生说如果你先醒了就请稍微等他一会儿,他做完上次说好的那件事很快就会回来。” 上次,说好,那件事......我说过什么事吗,不记得。 但他说的很对,我确实需要再躺一会儿。刚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我居然加入了魔法部,真是太可怕了。 “对了,这本笔记是邓布利多校长要我交给你,呵呵。”卢娜笑嘻嘻地递过一本书,她手里的小动物也跟着跳了过来,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但校长还有个奇怪要求,就是一定要等布莱克先生回来才能打开。” 所以,她就没想过校长为什么要提这样的要求,就把书给我了? 我敬佩地看向卢娜,大眼睛忽闪忽闪。 “你是眼睛不舒服吗,为什么眨得像个月痴兽?”卢娜又呵呵地笑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对不起,我忘了你是个麻瓜,可能不知道月痴兽什么,但它们真的很可爱。我昨天还去喂过,在一个神奇的箱子里。” 对,她还恋爱了,跟手提箱主人的孙子,有一个斯卡曼德。 “谢谢你,”我接过书,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头顶,“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儿,是你的吗,叫什么名字?” “利亚是一只乘黄的幼兽,据说可以活两千多年。”聊起神奇动物,卢娜就更健谈了,甚至放下了手上的杂志,“我们也不知道它到底多少岁,只知道它到现在还是幼兽,而泥弗雷你已经老得只能抱着睡觉了,还真是神奇。” “还好吧,《山海经》里的家伙都很长命的,这只也就一般,上万年的恐怕你们都不敢想象。”原来还是老乡,怪不得和我一点儿也不陌生,“能麻烦你给我拿杯水吗,嘴里的味道很苦,有点儿难受。”
第25章 了断因果 “哦,我都忘了,”卢娜像是想起了什么,匆匆忙忙的走了,和以前一样还是踢踢踏踏的那种样子,“药水,斯内普教授吩咐过,一定要看着你喝才行。” 我@#$%^&*(! 早知道就不提这茬儿了,简直自投罗网,最近的运气还真是一言难尽。 趁卢娜去拿水或者药水的功夫,我拿起了那朵黑色的百合。这是我和贝拉.莱斯特兰奇的约定,有危险就送玫瑰,安全就送百合,而黑百合,则是有话要带给我。 “竟然敢把主人关在纽蒙迦德这种地方,你这个该死的麻瓜!”她的情绪有点儿激动,是那种比平时还要激动的激动,“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还很虚弱,我一定去要你好看。你以为你是谁,没教养的丫头!” 贝拉骂了足足一刻钟,把赶回来的卢娜都吓到了,手里的试管儿掉在地上,药水撒了又只能重新去拿。 “哦,真糟糕!可为什么这里会有那个女人的声音,等我回来你一定要给我解释清楚才行,Chen!” “好~” 我答应得很痛快,反正撒谎又不用钱,等我编个故事讲给你听。 听见贝拉中气十足的声音,想来那里的环境应该还不错。我记得他们会有个女儿,很聪明,很漂亮。能在父母身边长大,想必是会幸福的吧。 药水很快就又被拿来了,我觉得要不还是麻瓜的药片儿吧,没准儿更对症。而且,我好像已经快扛不住药剂的力量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手滑,药剂的主人就忽然出现了,连带着挡住了温暖的阳光。 斯内普那个该死的男人,他居然关窗! 我也不装了,直接手一抖药水就掉在地上。 “你来干什么,”雷古勒斯来得很及时,撞开不受欢迎的人顺带挥动魔杖,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好暖,“我记得你礼仪教养一向是不错的,只是性子冷冰冰不太讨人喜欢,才让波特那个白痴捡了便宜。” 他转身面对着斯内普,审视中带着调侃,“怎么,他们家的小丫头肯放你离开了?我该叫你什么好呢,贴心奶爸还是,家养小精灵?” 嘿嘿,请原谅我不厚道的笑了,那天的画面又历历在目! “我也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有了背后偷袭的爱好,”斯内普明显也很生气,“莉莉没惹你们任何人!” “但她涉嫌参与绑架我未来的夫人,”雷古勒斯也很坚持,“不过她也是真够蠢的,到现在都没能看出来你的心思,白白被你利用。” “我不许你这样说莉莉.伊万斯。”提及爱人,斯内普的愤怒被精准点燃,“收回你的话,要不然你不会想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 “打一架吗?”雷古勒斯优雅地插着兜儿,嘿嘿一笑,“我现在可是比你年轻二十岁,别说我欺负你,中年人。” 中年人三个字深深刺激到了斯内普的神经,他的眼神哀伤中带着落寞,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他最好的朋友,选择赴死的时候不过还这么年轻。 “我知道你不怕决斗,但如果......”内敛的人通常都不怎么善于表达,斯内普就属于这种,“我猜你还没告诉过Chen关于食死徒新领袖的事吧,能说服小巴蒂.克劳奇心甘情愿充当傀儡的人,还真是口才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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