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 你已经尽力了,一切都不是我们的错。 十九岁的桐月绫秋,你还没有满足五岁的我的愿望呢。 所以,回去吧。 好不好? 她再也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将所有的过往喜怒哀乐全填充进此刻的悲痛里,无力的跪在地上。 在很漫长苦难的纵横人生里,大多数时间都是糟糕、令人失望透顶的。 但,人的脆弱和坚强都是超乎想象的,有时候,可能脆弱的连点小事都会泪流满面、情绪崩塌。 可更多的时候,蓦然回首,我们已经咬咬牙走了好长的一段路。 要在这里放弃吗? 那不是太可惜了。 当然会有人是专门为你而来的,那就是能在你思想宫殿里掌舵的你自己。 桐月感受到猛地被人推了一下,离开了雾色窒息的世界,她只来得及抓住浴缸的边缘,长期的溺水窒息吞噬着她的意识。 生水刺着眼睛,完全睁不开。 外面的门被撞开,少年急切的上前,她看不清他的面容,更听不见他的声音。沉重的合上眼皮,陷入了无知觉的昏迷。 佐久早拨通了桐月手机里艾兰的电话,这是他依靠自己的判断做出的选择。 对面接起的一瞬间,那个系统就此出现。 “您已完成存在意义,进行抹消” 话音再次落下,电话砸在了地上。 睁开眼的佐久早已经不在桐月的卧室里,他回到了自己家,也变回了自己原先的样子。 而时间已经是春节的第二天下午了,姐姐伸手在他面前挥挥。 “怎么了?看电视看傻了?你不是约了元也去打球吗?” 他缓缓地起身,在雪奈的不理解里冲出了家门。 冷静与淡然都离他很远。 再次来到桐月的家门口,内里已经无人了。他被隔开了,像初时那样,被系统动了手脚阻隔。 “经检验您已拥有过多自我意识,背离了世界规则,三秒后将全部抹除” 佐久早攥紧拳头,脑子极其清醒的想出了一个办法,在催命的倒计时里说出,“交换,和我做一个交易....” Alessio da Rossi 的信 致我的孙女Donatella(多娜泰拉)。 我还从未告诉过你吧,这个名字是我想了好久,想待你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告诉你的。 意大利语中,她象征着神的馈赠。 后来得知北信介为你取了一个名字,我便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而现在请允许我用这个称呼来唤你。 孩子,你出生在一个秋日,我赶到日本的时候那一年的红枫特别的漂亮明艳。而你亦是可爱的、让我忍不住心软。 身为两大家族的继承人,未来的路途一定是不好走的。 祖父我没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地方,只想着在在世之时洗清家族的血债与孽,周转之下我花了许多的时间。 大抵是想交给你的时候那会是个明面上的好差事。 我所处的地方是危险又令人闻风丧胆的,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平安的成长,而非在此地。 当然,按照约定你要在日本桐月家族的看管下成长到十岁,忙碌的学习生活是你人生的全部。 祖父不知道该为你做什么,建造属于你的岛屿与赛道,是我唯一能帮忙的。 通过记录和摄影,我能看出来你喜欢赛车,虽然那是我年少的遗憾而你更多的是被他们推着上场,才了解明白,但你的在意和执着没有作假。 唯一让我意外的是,你过于仁慈和善良。 赛场之上你将温良放在了胜负欲之前,不会争先的抢头角,用技术别车,一次又一次的错过机会。 甚至会在看到竞争者受伤的情况下,毫不犹豫的选择弃赛去帮忙。 亲爱的,那样的你永远也走不到顶峰,人人都能牵制住你的情绪。 竞速之时,你的眼里应该只有前面的风景。 06年的赛事,在你的印象里应该是我第一次到场去观赛吧。 你依旧犯了那个重大的失误,明明可以选择别车入圈,却主动慢了速度让对手安全。 我对你施以了惩罚,将你送回日本,又继续忙碌于家族的事业,那是冗杂繁重的管理,耗费一个人的所有精力旺盛。 我总是会想到你,很难想象未来你能否独当一面、手段狠厉。 这并不是我的后悔,而是我想替你再做多一点。 艾兰是我专门为你培养的帮手,他这一生都只会忠诚于你,你也只会是家族的法定继承人。 无人能牵绊你。 提笔间想对你说的话太多,落笔却不知道从何写起。 待我生命即将走到终点的时候,我只是抱着遗憾与你相处是那样的少之又少,你已经长大了啊。 时间与距离下,已经成了谦和又冷淡的小大人。 看我的时候更多的只是礼貌的尊重,也是应该如此。 当然,我无法奢求更多。 只是在最后的时间里让你留在身边陪伴,尽我所能的去教你,去了解你。若有一天,真正到了需要你扛起家族的时候,祖父也留了一条退路给你。 你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的人生,是赛车手还是继承人,或者是什么都不做的闲散。 很多的事情其实真的只有临了才会想通,我无法在为你做什么了。 真的很抱歉,在你人生的所有重要节点,我都只能通过他人去了解。 孩子,你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受人喜欢,我希望你能知道… 信纸很长,有整整十张,都是他写了又写的。 艾兰将所有老爷子的手写信都留给了桐月,那原是她二十岁生日时,自己应该执行的。 但此刻的状况下,才是最好。 出乎意外的桐月表现的很平静,平静到艾兰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她自认为已经不需要亲情下,远处微弱的亮了盏光,桐月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样的心情了。 记忆里那个严肃、不苟言笑的祖父,她确实想象不到他一点点剪裁记录自己的样子,然后厚重的相册压在手心上的时候。 居然是这么沉重的物件。 桐月低头翻开了相册,每一张照片下都有他写得记录。 真是的.... 为什么来的这么迟。 眼泪晕湿了那些意大利文,还有夹杂的日语翻译。 他说在她出生的那一刻,我就为你骄傲,Donatella。 她细细的看着相册里的一幕幕,就好像回到了自己的过去。 良久后才翻到底,病床上的桐月抬起头,眼神定定的看向艾兰。 “帮我转院吧,我要回罗马” 西装革履的男人鞠躬间回应下这个命令。 中场的时间系统全权交给了她,既然如此,那就尝试一下吧。 “还有…我要现在继承家族” 不是准继承人,是家主。 ---- 即将迎来的就是咱们成长后的妹宝!可剧透的是本周目会有记忆苏醒的选手们! 主打就是个甜一点治愈一下。 感谢在2023-09-24 18:03:53~2023-09-24 22:38: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骑骑好饿饿 2瓶;雨梓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0章 做我女朋友 === 2012年九月二十五日. 今天算是转学去井闼山的第一天,好不容易矫正了时差,桐月起得已经有些迟了. 按理来说这场休息是没有任何任务的,结果在日本才呆了不到一月,系统就出了个入学井闼山的通知. 答应了黑尾他们的事情就此罢休. 井闼山啊… 桐月边想边往楼下走. "起来了?"黑尾看了眼下楼的人,手上还忙着倒热好的牛奶. 三人现在是邻居,往来都很方便。 她再看看坐在餐桌边的研磨,少年懒洋洋的同她招呼,桐月特意留意了下墙上的钟表时间。 "…咦?你们俩上学要迟到了" "先送你去"黑尾如是说道,他们已经请好假了. 洗手后桐月才坐到椅子上,嘟囔了句"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小黑” "怎么说都是你开学第一天,再者就是你又不认路的,电车还没搭过吧。虽然现在天气也不热,但走来走去找路很麻烦,而且井闼山很顺路" 说的很有道理,以致于她反驳不了,三人一起用过了早饭。 黑尾监督着桐月吃药,又去沙发上拿起桐月和研磨的外套,一人一件的看他们穿上。 “我现在可以减少用药了”她挑了几颗出来。 “好,周末去医院的时候我也听听”黑尾看着她吃完才说。 研磨将手上的皮筋递给桐月,她总是忘记点,他便养成习惯记得。 桐月松垮的扎了长发。 “要不要扎那种好看的发型?”黑尾思索下他最近有在学,不知道能不能扎好。 “再耽误下去,你们俩上午的课都旷光了”她投降,“明天早起小黑给我扎辫子” “要是不过关就拆掉”桐月补了句,和研磨一起往外走。 黑尾轻笑出来,顺手关上院门锁好,还不忘回话“那我好好练练” 桐月点点头,忍不住和研磨感慨“小黑真的很有家长气质” 研磨赞同的与她眼神对视。 黑尾:“....” 三人搭乘电车去学校,井闼山比音驹少一站,某方面来说还挺方便上下学的。电车摇摇晃晃的驶向站点,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能抵达。 "沿路往前走就能到学校了,别耽误你俩上课,我自己去就好"桐月迅速打断黑尾要说的话,眼神示意研磨快阻拦。 她快一步拿过书包匆匆下车,逃也似的。 研磨稍有些被逗笑,伸手拽住了欲言又止的黑尾,冲走出电车的少女说,"我们下午来接你." 桐月比了个 OK ,挥手告别后转身就走。 与此同时车门关上,继续发往下一站音驹高校。 "这条路是会走,等她进了校门要找好久报道的路" 黑尾说着还忧心上了,研磨边听边坐下,算着时间还够开一局游戏。 "不会,我给她画了张平面图." 他找了网上井闼山官网发布的校园布局,昨晚给了桐月。 不知道这事情的黑尾意外,不过也就此放心一些。 穿过长长宽阔的林荫大道,进校门后的桐月从书包里拿出了研磨画的地图,低头对着路和标志物。 前几个周目也曾来过井闼山合宿与偶尔枭谷的练习赛,只可惜她每次都是跟着队伍走,也就没怎么记住路. 才准备拐弯,抱着灭火器材的古森元也等留意到有人时已经避不开了。 他不慎将人撞开,纸箱上堆叠的灭火器眼看着往下砸了一个,他空出一只手要去接又扶不住箱子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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