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妒夫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迷恋我。 实际上他一直在养鱼。 橘子水:【亲亲,这边建议你和苏格兰雄竞。】 雪莉看热闹不嫌事大:【支持雄竞,我投新来的。】 波本酒:【……】 黑麦酒:【@橘子水,这家伙是我的搭档,你挖墙脚挖到我头上了。】 原来苏格兰是黑麦的搭档,那他应该是个狙击手了。 在组织里,我认识的狙击手除了黑麦,还有另外三个,脾气都不怎么好。 橘子水:【抱歉抱歉,但在琴酒回来之前,请允许我再浪一把,明天我要出去避难。】 …… 晚上,我在琴酒房间的浴缸里泡澡。 严格意义上而言,这里不算他的专门住所,他偶尔会在此休息。 但只要这里被我“糟蹋”了,明天他的表情也会变得很精彩。 想想就叫人兴奋。 为此,我在房里摆满了香薰蜡烛,还开了一瓶从伏特加那里偷来的苏格兰威士忌。 伏特加在酒柜上加了三层锁,但是依然防不住我。 刚开了酒才喝一口,我就收到了伏特加发来的邮件:【喂,你没作妖吧?】 这是什么话。 我:【当然!我在努力思考如何使组织变得更强大更富裕,如何提高员工出勤的积极性,让尊敬的琴酒大人多享几天清福。】 伏特加发了个流汗的表情:【你最好是。】 ……怎么感觉他话里有话。 八点整,门被敲响。 “琴酒君,我来了。” ——是苏格兰的声音。 这小子也太老实了,我都塞给他钥匙了,他却固执地敲门。 我放下酒杯,不紧不慢地过去开门。 苏格兰穿的还是白天的那身衣服和鞋子,我上下打量一番,确定他没有一丁点变化。 此人毫无赴约的觉悟。 我忍不住批评道:“我说过我喜欢辣一点的男人,人家波本酒可是要多辣就有多辣。” 小黑脸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苏格兰,虽然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从底层干起,稳扎稳打,但是在这个组织里,存在着很多不为人知的捷径。” 没有琴酒的身份,却很有琴酒的派头。 不愧是我.jpg “抱歉。” 苏格兰抓了抓头发,窘迫的像个将足球踢到别人家花园里的邻家男孩,他轻声说道,“我不是很懂那些辣不辣的,但是——” 但是什么? 四目相对,他弯了弯眉眼,将藏在背后的另一只手伸了出来。 “我猜像你这个年纪的女生,应该会喜欢甜食。” 他手上拎着一只透明的盒子,盒子里是一只奶油蛋糕。 蛋糕做的很精美,伸懒腰的小猫趴在红色小洋房前面,四周是灿烂的向日葵花田。 小猫的毛皮和我的发色一样是橘色的,眼睛则和我的眼睛一样是鸢色的。 这只猫是照着我做的。 “所以我做了樱桃口味的蛋糕,希望合你的口味。” ——是做的,不是买的。 组织里有钱有势的男人很多,会做蛋糕的却很少。 像面前这个既温柔又会做蛋糕的,仅此一个。 于是他辣不辣都没什么关系了。 “被你猜对了,苏格兰。”我低声叹气,“我的确喜欢樱桃口味的蛋糕。” 真正的琴酒从来不吃甜食,喜欢吃甜食的是我。 …… 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 我坐在上司KINGSIZE的床上,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扒拉着摆在膝盖上的樱桃蛋糕,拘谨的苏格兰只坐在床边一点点的位置,安静地看着我吃。 “要喝酒吗?”我朝他举杯,“今天开的是苏格兰威士忌,和你同名的酒。” 他摇了摇头:“嗓子有点炎症,下午吃过抗生素了。” “噢。” 没听出他嗓子有炎症,更像是为了保持清醒,避开喝酒的环节。 我叼着勺子看他:“苏格兰,你身上有股警察的气味。” 其实没有。 我只是对每个刚认识的成员都这么说过。 然后再从对方细微的表情变化中,分辨真假。没办法,来组织里卧底的人太多了,前仆后继,琴酒常常因此暴躁。 苏格兰咦了一声:“真的吗?” 我的胳膊肘靠在了他的胸口,薄薄的衬衫下,年轻男人的心跳很平静,没有任何变化。 “真的。”我点头,“趁着年轻,你还不如去考个警察,多光荣啊,全村都会沸腾的。” 苏格兰立马拒绝:“不,我想混黑。” 我偏过了头:“没出息,身为男人却不为国家效力。” “我想赚更多的钱,以后还请琴酒君多多指教。” 请我指教是找错人了,我至今一元积蓄都没存的下来。 “你真不是来组织卧底的吗?”我又问了一遍。 这次不观察心跳了,改为观察他的瞳孔。 “琴酒君就这么不信任我么?”他无奈地笑道,“可我已经获得组织代号了。” 获得组织代号,一是对实力的肯定,二是通过了初步的审查,获得了有限的信任。 “给你一个忠告。”我又挖了一勺蛋糕塞进嘴里,“如果是来当卧底的,趁早收手回家,否则不仅自己性命不保,连家人朋友的底细也会全部被挖出来——” 唇上一软。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愣愣地看着用手指擦过我唇角的苏格兰。 “沾到奶油了。” 青年的睫毛很长,在外眼角处微微垂着,看上去有种半遮半掩的羞涩。 “蛋糕好吃吗?” “好吃。” “那就好。”他抿了抿唇角,“琴酒君很可爱,与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可爱? 我们刚才是在讨论可爱的话题吗? 正当我要对可爱一词提出质疑时,门口突然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然后是钥匙插门的声音。 ——完!蛋!了! 琴酒回来了! 这不科学啊,他明明计划明天早上回来,为什么会临时改变行程! 难道有人告密? 来不及多想了,正门是没法走了,只能从窗户逃走。 “怎么了?”苏格兰关切地望着我,他像是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这可不是狙击手该有的迟钝。 “亲爱的,房里太大,不利于交流感情,我们去车里吧。” 既然琴酒回房了,那他的保时捷356A不就空出来了? 我拉开落地窗的把手,风一下子从外面灌了进来,香薰蜡烛的烛光影影绰绰地晃了晃。 这里是七楼,顺着管道爬下去,对我而言难度不大,就是不知道苏格兰身手如何,会不会掉链子。 啪叽—— 苏格兰居然摔倒了。 他踩到了我刚才丢下的酒瓶,这真的是组织的狙击手吗? 然后他朝我伸出了手。 “琴酒君……” 救or不救? 我已经自身难保了。 下一秒,门被踹开,正牌琴酒出现在门口,黑衣银发,犹如从地狱进修回来的魔鬼。 伏特加紧随其后,发出了一声“卧槽”。 琴酒连声卧槽都没有,直接拔出了他的爱枪。 砰。 一发子弹撕破黑夜,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流,朝我和苏格兰刚刚交握的手上撞击过来。 ……琴酒今天心情不错嘛,居然没对准我的太阳穴。 千钧一发之际,苏格兰扑在了我身上,那枚子弹贴着他额前的发丝堪堪穿过。 他用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担忧地注视着我,这一刻我想起了很多年前,当我还是孩童的时候,被兄长抱在怀里,隔过苹果树的剪影看见的星光。
第3章 第一枪没打中,琴酒再次扣下了扳机。 砰、砰、砰。 又是连续三枪。 苏格兰将我护在怀里,手掌按在我的头顶,抱着我朝左边避开了。 由于离得近,我又嗅到了他身上柠檬薄荷味的洗衣粉的气息。 除此之外,还有奶油甜腻的香气——恐怕他是真做了一下午的蛋糕。 枪声终于停下了。 ……琴酒这是没子弹了? 我从苏格兰怀里抬起脸,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对上银发男人冰冷的视线,我率先挑衅道:“你出现的还真不是时候,打扰到我的好事了。” 下一秒,对方抬脚踹了过来。 在距离我的脸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苏格兰支起右胳膊,硬扛下了这一脚。 勇气可嘉。 时常领教琴酒棍棒教育的我,十分清楚这一脚有多疼,我几乎都听到他骨头裂开的声音了,但他一声都没吭。 换做是我,估计已经哇哇大叫了。 砰—— 耳边又传来枪响。 原来琴酒还没有清空弹夹。 这次他的目标不再是我,而是换成了倒霉的苏格兰。 我安全了,松了口气,朝伏特加招了招手:“过来,扶我一把。” “他妈的!” 伏特加气得飙脏话,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粗鲁地拽住了我的头发,拎小鸡似的将我从地上拎了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没作妖!”他环顾狼藉的四周,恨不得一拳将我的头打爆。 “谁知道你们会提前回来啊,不是说好明天早上的飞机么?” 我伸手进了他的上衣口袋里,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他的……烟盒。 可恶,这家伙居然没带钱包! 难道放在了西裤口袋里? 我正准备去检查伏特加的裤子,身体忽然一轻,鼻间传来了熟悉的味道,我又被苏格兰抱在了怀里。 他的命是真硬,躲避琴酒枪击的同时,还把我从伏特加的手上捞回去了。 一滴。 两滴。 鲜血从他的额角蜿蜒而下,滑过脸颊,滴在了我的手背上。 “你没事吧?”他闭着一只眼睛问我。 “我能有什么事?”我指了指他的额头,“你受伤了。” “小伤。” 确实是小伤。 看得出来,琴酒没有下死手,顶多是心情不好而稍微震慑不听话的下属。 旁边的伏特加忍不住哈哈大笑:“见鬼了,这年头连津岛都有舔狗了。” 津岛是我的姓,全名津岛橘。 我在组织里没有代号。 “是呀,我都有舔狗了。”我叹了一口气,“然而伏特加你还是个可悲的处男。” “艹!” 伏特加一秒变脸,手指关节掰得咔咔响,甩手准备教训我。 “你骂谁是处男!” 我躲到苏格兰身后说:“所以你果然和基安蒂有一腿吗?组织里都在传。” 其实没人传,是我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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