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温香软玉蹭得浮想联翩的托蒂蓝色傻野的眼睛里露出不爽,伸手扯过纤腰。 “你去前面。”托蒂对内斯塔说。 内斯塔暼了他一眼,没动。 两人一来一回较上劲,下手逐渐没有轻重。 还在茫然状态的图南被两股大力扯得失去重心,内斯塔眼疾手快把她揽进臂弯里。 图南没有支撑地侧躺在两人腿上,毛衣裙子被扯得凌乱不堪,在清冷月光下,雪白莹润肩头半露,犹如凝脂一般。 看到两人目光怔愣,图南卷翘睫毛轻颤,支起手臂想要起身,腰肢却被大手齐齐按住,勒紧,动弹不得。 “松手,我要下去。”图南咬下唇,腰间和屁股底下的滚烫,好似野火烧到身上,让她浑身乏力,只想逃离这里。 “你困了吗?图南尔。”内斯塔的声音清朗中带着沙哑,伸手拉上她的毛衣,另一只手却还在她腰间与托蒂暗自拉扯。 “还早呢,着什么急。”托蒂呼吸一紧,用力揉了一把纤腰,将浑身酥软的图南往这边拽。 “就在这休息。” 看到图南脸颊旁黏着几缕碎发,内斯塔伸手替她拢到耳后。 图南抬头,茫然看他,突然另一边脸颊覆上一片温热,托蒂凶狠啃了一口白嫩脸颊。 “你做什么?” 伸手捂住生疼的脸颊,图南吓得差点从车后座弹起来,对托蒂怒目而视。 “贴面吻。”托蒂摸了一下英挺的鼻子,语气中颇有些混不吝。 图南更愤怒了,混蛋,两个混蛋,莎朗搞事,小桑也被他带得争强好胜。 不对,他本来就争强好胜,他们俩天生就是这样。 她现在特别后悔,精力旺盛的足球运动员简直听不懂人话。 两个人没有硝烟的战斗还在继续。 “在这里睡一夜,倒不如去外面,我宁愿被虫子咬,也不想在这里闷着。” 被拉扯得实在受不了,图南拼命挣扎,怕她受伤,两个心怀鬼胎的男人只能不情不愿地松手。 夜晚的河岸边芦竹丛在夜风中摇曳,桃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图南在草地坐下,内斯塔和托蒂坐在旁边,当她躺下时,周身被虚空包围,那种神秘感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脱离了狭窄的车厢,男人的领地意识变得不那么强烈,摇摇欲坠的友情又浮现出来,内斯塔和托蒂开始隔着图南聊天。 内斯塔的话痨劲上来,不知不觉,就聊到外星人和宗教神学,托蒂宣称他是虔诚的教徒。 “那你一周去几次教堂?” 图南抬起手背抵住额头,搜寻天上的那颗星。 “心诚则灵。”托蒂大言不惭。 月明星朗,微风拂面,三人不知说了多久,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 夜深人静的时候,人总是容易感性,裹紧内斯塔的外套,图南轻声开口道。 “就像报纸上说的,他们一夜情之后有了我,所以,一开始,我不是个被期待的孩子。” 内斯塔和托蒂谁都没说话,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靠近图南,寂静的夜空下只有此起彼伏的虫鸣。 被两个竹马温暖的怀抱包裹,图南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久远的回忆。 一个月的时候,她被丢在福利院台阶上,看着女人决绝的背影,张开嘴挽留,却只是吐出一串无意识的奶泡。 绝望之际,意外发出mama的音节,留住了那个女人。 一岁时再次被丢,她在丁克夫妻怀里不哭也不闹,畅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新生活,杜思却去而复返。 两岁半,穿上小裙子,坐飞机来到米兰,吃完冰淇淋后,杜思不知所踪。 淡定搬起小凳子摸电话准备报警,女人又鬼鬼祟祟出现。 在那之前,她觉得这个世界没人期待她,就连脐带相连十个月,血浓于水的亲生妈妈都没有。 但是后来,躺在杜思怀里,她想的却是,看在这个女人很识相的份上,勉强再给她当几年女儿。 杜思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暴躁易怒,反复无常,抽烟喝酒烫头,总归不像个妈妈。 六个月的时候,她半夜高烧发作,差点投奔上帝,那个女人却糊涂到把急救电话打成报警电话。 三岁,生日这天没有生日蛋糕,只有被吐的一塌糊涂的地板。 她来回擦了两遍,最后累得蜷缩在醉成一摊烂泥的女人身旁睡着。 那个时候,她就坚定了要离开这个世界的决心,日日在脑海中翻看激活系统的条件,并把它们牢记于心。 “可我知道,她是爱我的。” 被一群小屁孩堵在废弃小屋里,不答应跟他们一起玩就不让走,结果积年的灰尘诱发了哮喘。 打那之后,杜思打三份工,从早忙到晚,把她们的小家从贫民窟搬到平民社区。 在那之后,杜思还成了神叨叨的天主教徒,每周都会抱着她去做礼拜。 有一次外面下暴雨,杜思将她裹成小粽子,用宝宝背带绑在身前,身披雨衣,手拿雨伞,顶着狂风暴雨,朝教堂一溜小跑。 结果雨伞被风吹成骨折,一公里的路硬生生用了半个多小时。 手被内斯塔抓住,十指紧扣,图南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涩,她开始转移话题。 “还记得那个小公园吗?樱桃有点酸,不过做煎饼吃,味道还不错。” “还有那个小桶。”内斯塔顺着她的话说。 “是的,还有小桶。” 图南恍惚了,五岁那年偷跑去小公园玩,提着小桶回到家,屁股挨了一顿手板,那是她第一次挨打,不咋疼,就是有点丢人。 半夜趴在床上生闷气,从天而降一个超级漂亮的吉祥娃娃。 “上次回罗马,我看到球星卡片还在你的橱柜里。”托蒂搂紧她的腰。 于是图南想起了她的房间,从搬进去那天就是粉的,粉壁纸,粉书桌,一张价值不菲的粉色软床垫,带玻璃的可爱粉柜子,朋友们送的礼物都被精心地摆在里面。 “客厅里那辆四个轮子的单车还没有生锈。”托蒂继续道,颇有些兴致勃勃。 图南笑了,坐弗朗西的单车摔的最狠那次,掉下来膝盖磕破皮,不久后,她就拥有了一辆脚踏车。 车子的后轮架上被杜思用工具螺丝拧上两个小轮子,有点幼稚,但永远不会摔倒,因为那是引领时尚潮流的四轮驱动自行车。 幸福美好的回忆那么多,所以就连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都不觉得那么难受了。 “给了我另一半生命的那个男人,就像报纸说的那样,是卡尔洛.安切洛蒂。” 两个竹马又沉默了,图南却觉得心里一松,像卸掉一块沉重的包袱。 “十二岁之前我甚至不认识他,是妈妈一个人将我抚养大。” 十二岁,杜思想要让她认祖归宗,她们吵架冷战,以至于错过最后一面,那是她一生中最后悔的事。 海因里希打给狱警的电话里,听那个强悍女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妈妈,保佑我。 那时她听得全身战栗,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以前被厨房刀切到手指,只会咒骂一声,把刀扔进垃圾桶的倔强女人,弥留之际只会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喊妈妈。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努力想活下去的人,命运偏偏背道而驰。 十二岁之前,无所不能的神给她创造了一个妈妈,十二岁之后,她成了一个出远门的孩子,没有来处,只剩归途。 “好了,这下我的秘密没有了,看星星,弗朗西,你猜哪颗星星是我妈妈?” 托蒂枕着手臂,一直在凝视她,听到这话,转过头去看星空,“最亮的那一颗。” 黑沉的夜幕中,星子带着明亮长尾一闪而过,托蒂吹了一个口哨。“有流星,快许愿。” 图南颤抖着阖上眼眸,良久,睁开,眸中已是水雾一片。 “你许了什么?”内斯塔低头问她。 “说出来就不灵了。”图南将脸深埋进他的怀里。 有的时候,图南不知道自己这么拼命地想要获得世界杯,是不是心存着系统无所不能的微弱妄念。 如果能交换,她希望那个女人,在另外一个世界,也有机会能过好属于自己的人生。
第135章 董事会风波 跟米兰的第二回合比赛还有十几天, 在这中间,阿贾克斯还有两场荷甲联赛和一场荷兰杯赛要打。 但相比于本国球赛,各国媒体们将关注更多的放到欧冠赛场上来。 “皇马主场3:1战胜曼联夺得先机, 皇马队内劳尔梅开二度, 菲戈破门得分,荷兰射手范尼进球为曼联保留希望, 贝克汉姆与弗格森因“飞靴门”事件师徒反目,被放入替补席。” “国际米兰1:0力战克瓦伦西亚,维埃里强势攻门。” “蒙特罗为尤文图斯首开纪录,下半场赛维奥拉为球队扳平比分, 巴塞罗那两赛季累计冠军杯14场不败。” “AC米兰和阿贾克斯经过90多分钟鏖战最终0:0战平, 双方后防线固若金汤, 伊布拉希莫维奇赛场不听指挥, 舍甫琴科与因扎吉配合默契不足。” 欧足联对这场比赛所有人的评分都在6.5以下,原因是没有打出豪门的风采, 比赛过程过于沉闷。 大量斯兰蒂娜极端球迷球迷致电意大利周报报社抗议,要求他们撤销那条私生女的新闻并发表声明澄清,不然就天天燃气弹,霹雳弹伺候。 球迷的激动反应,让媒体们看到卖点, 这条爆炸性的新闻迅速传遍欧洲, 被权威媒体们大肆报道。 这些日子里,只要稍微关注足球的人都知道, 阿贾克斯主教练被传是安切洛蒂私生女。 接着,双方俱乐部球迷加入战场, 荷兰足球界闹得沸沸扬扬,而意大利足球界则是鸡飞狗跳, 乐事不断。 球队放了几天假,自从那晚对着竹马们敞开心扉之后,图南对外界发生的事秉持“三不”政策,不看,不听,不问,一门心思钻研下场比赛战术。 在阿贾克斯球队中,斯内德等崭露头角的新人自成一派,荷兰帮和外援帮之间的裂痕没有愈来愈大,反而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球队正在被糅合成一个整体,球员每天都在进步。 伊布前场进攻,中场有斯内德,德容,边路有范德法特,范德梅德。 双边卫有擅长突破防守的马克斯维尔和特拉贝尔西。 压迫防守战术正在成型,只要再给她半年时间,阿贾克斯绝对有能力跟欧洲传统豪门们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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