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却传来一声嗤笑:“我接的单只包括你的安全。” 我不禁咋舌,正想再说些什么,就听见被堵住的房门传来响动。我和安室透同时望过去,下一秒原本向里开的门却向外倒了下去,堵住门的半人高碎石后面,露出了司机师傅那张帅气可靠的脸。 我整个人傻了三秒,目光最后停留在他嘴角那道相当性感的疤痕上。 我的灵王,那门连着门框一起,可是被他徒手拽掉的啊!门框已经因为爆|炸变形紧紧卡在墙里,难度可想而知,他真的不是替身使者吗? “那是你的同伴?”安室透的声音充满怀疑,“他是怎么办到的?” “……我也想知道。” 说话间司机师傅已经踢开碎石来到我身边,我把手机还给安室透,向他道了声谢。 “话说透君你之前为什么想让我入侵安保系统啊?明明跟同伴说任务失败你也不担责——该不会你其实不想杀空条老师,而是想利用我破坏这次行动?还有啊,刚才我去捡枪的时候明明你可以去抢的,结果却只是意思意思伸了下手,看我把枪拆掉还笑,你这是几个意思啊?总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前一半的推论来自于他手机里最近的邮件,竟然是在提醒空条老师注意安全。至于后一半……身边站着自己人就是底气足,调侃的话随便说。 安室透却扯了扯嘴角:“你成年了吗?” “当然——啊司机先生轻点,我身上哪里都痛,呜哇——” 虽然我在鬼哭狼号,但实际上司机师傅的动作很轻,他像是抱小孩一样把我抱起来,坐在他过分健壮的小臂上,丝毫没碰到我的后背,温柔程度和他刚才大力扯门的操作完全不符。 这样紧张状态后的极度安心让我全身发软,我看着男人的侧脸,感觉自己像是被超人救下的露易丝,心脏因刺激而狂跳不已,却丝毫不觉得恐惧。 这钱花的值,我开始有点喜欢他了。 然后他也没给我聊天的机会,抱着我就往外走。 “司机先生,你怎么称呼?” 直到离开房间很远,司机师傅三两下稳稳地跳到一楼,我才听见他的回答:“禅院甚尔。” 禅院……等等,是那个禅院吗?咒术界御三家的那个? “你是咒术师?”我的嘴角抽搐起来,“怪不得你能那么轻松地把门拆下来。” 这世界未免也太小了,才见过五条又见了禅院,过几天是不是还会有加茂家的人出现啊?咒术师不是很稀少的存在吗? “咒术师哪有空来美国接私活。” “诶——你是专程从日本过来的?” “是意大利。”他又一次轻盈的跳跃跨过碎石堆,手臂极稳没让我感到一丝振动,“听说你帮我带过儿子。” 他儿子?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儿子肯定不超过十岁,我带过的小孩应该就只有那一个…… “你就是惠那个特别不负责任的爸爸?” 大约六年前我第一次在热情总部看到小孩子,听说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父亲之前出差去做任务,就把孩子丢到了福葛这边,然后一直没有领回去。后来那孩子跟我一起生活了三年,直到开始上小学才回到他父亲身边。 甚尔应了一声。 我有点尴尬:“我以前一度以为你死了,还想让老板收养惠来着。” 刚找到的共同话题没能进行下去,此时我们已经来到室外,人和车的嘈杂声响让我的头又开始疼痛不已,我捂着额头呜咽了一声,痛苦地把头埋在了男人的肩头。 警笛声,救护车声,火警声,吵嚷声和哭喊声,我揪紧了他肩上的布料,感觉脑袋快要裂开了。 而后某个时刻,像是灵魂挣脱束缚似的,身体突然轻松起来,无论头还是身体都失去了痛感,有那么几秒我以为我猝死了,耳边甚至传来天使温柔的声音:“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睁开眼迷茫地望了过去,被杂乱的灯光晃了一下眼,但那一眼就让我看清了天使清爽干净的脸。 “没、没有,已经不疼了……” 就是好像出现了幻觉,天使头上顶着的不是光圈,更像是一个加大加厚的鞋垫。 “那就好,”天使的背后有一瞬间闪现了粉蓝色的替身,他温和地摸了摸我的头,笑容映着背后的火光显得非常温暖,带些羞赧的颜色,“老实说,你长得跟我的初恋超级像,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就好了。” 又、又一个初恋? “啊不好,我要先去找承太郎先生,你的伤已经治疗过了,但以防万一还是去医院查一下比较好。”说完他就匆忙跑走了。 我在甚尔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试着活动了一下肩背,确实没再感觉到疼痛,连衣服都恢复了原样,看样子天使有个治愈系的替身,只不过那鞋垫、不是、那发型实在很像是日剧里的不良……违和感就很强。 之后问一下空条老师他的联系方式,再向他道谢好了。 甚尔扬了扬下巴,示意我看向不远处的几辆救护车:“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先回车上,我得确认阿帕基没事,然后——”然后开始寻找惹恼了我的犯人。 “他还在会场里。” 我一愣:“你们联系过?” “阿帕基的替身、你的替身,再加一台电子设备,就能把搞出这么大阵仗的犯人的照片发给每一个想要报复他的人。” 甚尔扫了一眼我的背,手臂微微一紧,在我感受到风的时候,已经绕过人群和救援队进入宴会厅里面,没有被路上经过的任何人注意到,甚至旁边就是正在盯自己替身的阿帕基。 他说的没错,阿帕基的替身可以倒带重复犯人当时的动作,我的替身可以把看到的场景导入电子设备,相机无法拍下的替身经过我的处理也能变成所有人可见的图像,锁定犯人轻而易举。 但这速度就很离谱好吗?这人不是替身使者也不是咒术师,难道是变种人? ---- ·透哥丝毫没有意识到把手机借给妹妹的严重性
惨遭偷家(
以及被妹妹选定为新的核心角色的严重性x
失去网名(
·爹咪:犬子不才承蒙关照(bushi
爹咪的经历也有被妹妹改变,星浆体事件到七海的副本里会讲
·“我上次伤的这么重还是在上次。”是玩废话梗,大概就是【我上次XX还是在上次】【这个点还没睡的人一定还没睡吧】【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DIO和香草冰打架,赢得会是吸血鬼】这样没有实际意思的废话www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盒盒盒盒子 5瓶;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8章 晚宴后续 = “真是狼狈啊。” 这是阿帕基看见我的第一句话。 确实现在他衣服发丝都不乱,比起我这满脸血还没来得及擦的样子,完全不像是经历了爆|炸现场,反而更像是事后调查的人。 但在我开口怼他之前,他几步走到我身旁,把手帕递到了我面前。 我双手正搂着甚尔的脖子,无语地瞪着他:“换成是老板或布加拉提先生在这里,绝对不会是你这样的动作。” 既然拿了手帕,就帮我擦一下不行吗?我又不是老板的女人,他作为干部需要与我保持距离,我们明明是那种像是「家族」的关系来着。 “我可是刚被救出就立刻来找你了,就算你注意到我的伤已经痊愈,也该意思意思问候一句吧,呐?” 虽然这么抱怨,我还是空出一只手从他手里取过手帕,随便擦了擦脸,甚尔却又从我手中取过手帕,温柔地帮我擦去了所有还未干涸的血痕。 我的思绪短暂地跑偏了几秒—— 哇,做这男人的恋人一定超幸福吧,又强又温柔,大概率还是那种只对特定人物展露的「专属温柔」,这样的特性完全可以抵消他是单身父亲的劣势,让恋人心甘情愿帮他照顾儿子。 “谢谢,阿帕基你看看人家,你要是有甚尔一半温柔,也不至于单身至今——已经回放完毕了吗,甚尔,能往左边迈一步吗,我要看这个放炸|弹的混蛋的正脸。” 甚尔立刻迈开一步调整位置,接着贴心地将我的手机递给我,我又道了声谢,迅速把刚刚看到的场景图像用替身导入手机,用邮件发给阿帕基。 得到必要资料后我们很快离开会场,宴会的客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反倒有不少记者闻讯而来,门外的救护车换了几辆,应该已经送走了不少受伤的客人,附近的医院怕不是爆满。 “我其实觉得自己没事,要不先回酒店,去酒店附近的医院检查。”我扫了一眼人群,没找到之前帮我治疗的不良,也没看见空条老师,“不知道伤亡情况怎么样,希望乔斯达财团别受太大影响。” 手机震了一下,是徐伦发来的邮件,她刚从新闻里听说了刚才的爆|炸,便急忙来问我参加的宴会是不是这一场,我回复了一句“一切安好”给她,这样她应该就能明白我在现场但是没怎么被事件牵连了。 而后,我们在地下停车场外的通路旁,与驾车离开的安室透擦肩而过,副驾驶座上坐着的女人,赫然是我之前偷过资料的克莉丝·温亚德。 我扭了扭脖子,想到爆|炸之前安室透接的那个电话,问向阿帕基:“贝尔摩德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味美思酒,是不是克莉丝的代号?” “你从哪里听到的?” 这是肯定的意思。 “从她同伴口中,那家伙好巧不巧地选中了我们那间休息室躲藏,省略掉过程,现在我得到了双倍资料,只是还没传出去。接下来怎么办,还有那个引发爆|炸的家伙,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阿帕基摇了下头:“照片已经发下去了,交给情报组分析,备用的笔记本明天给你。” 那好吧,我就知道他不想让我参与。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应该是在上车之前突然失去意识,甚尔的臂弯给了我比床还要温暖舒适的安心感,上一次给我这种感觉的人还是空条老师。 大概是因此,我才会在梦里回忆起第一次见到空条老师时的事。前面的背景故事不重要,总结起来就是有人为报复老板而绑架了我,被一般路过的空条老师见义勇为救下。当时我因为被注射了过量镇定剂濒临死亡,结果被空条老师的替身白金起搏器救了回来——自此之后我就坚定了人生理想,立志要成为空条老师那样伟大的海洋学家。 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的房间,天早已大亮,房间里没有人,床头柜上放着两张大概是X光片的信封,还有我的手机和一瓶水。我拧开水喝了几口,慢吞吞地挪去浴室洗澡,才发现昨晚有人细心地帮我卸了妆。 让我猜猜看,做这种事的会是甚尔还是阿帕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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