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剪断线的时候我已经哭得没了力气,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是因为一直以来压抑的恐惧,又或许是第一次被人保护的经历。眼泪一直没有停下来,直到我确认他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才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休息了片刻,很快就疲惫地失去了意识。 隐隐约约地,我们好像又移动起来,耳边好像有他们说话的声音,朦胧地听不清楚,我试着打起精神让自己清醒一点,到最后却只听清了一句。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喜欢上了大哥吧?」 我没听到琴酒的回答,只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并不真切的嗤笑。 ---- ·终于三千收了呜呜呜谢谢小天使我爱你们比心!
·很难,妹妹恋爱了,但琴酒没有,是货真价实的BE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妹妹为了爱情最终背叛屑老板留在酒厂,十二年后妹妹暗中帮助雪莉逃离,被雪莉问及理由
「为了我喜欢的男人的视线能多在我身上停留。」
我的妈好像还是BE
感谢在2021-12-17 13:10:48~2021-12-19 17:10: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河清海 5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9章 「恐惧」(5) ====== 又是个陌生的房间, 像是廉价的汽车旅馆。 身上细小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肩上的枪伤重新换了纱布,看来我睡得很沉, 这一天的经历对于一个柔弱的研究者来说实在太过刺激。 ……懒得去想谁脱了我的衣服。 房间里没有别人, 琴酒和墨镜男都不在, 桌上的塑料袋里有一点食物,袋子里还有零钱。替换的新衣服搭在椅子上, 还是全黑的套装,仿佛审美点只在于颜色, 我换上衣服,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瓶装水, 便拿着塑料袋里的零钱出了房间, 期待着附近有个自动贩卖机。 天已经黑尽了, 我判断不出具体时间, 只是在走廊的窗户向外张望了一下, 停车场里只有一辆车,却不是白天坐的那辆,不确定是他们换了车还是其他客人的, 考虑到我染了头发又穿着一身黑,在夜里不太明显,想着速战速决匆忙跑下楼梯,一眼就看见停车场旁的自动贩卖机。 还有站在自动贩卖机旁的陌生男人。 啊……好像并不是陌生人, 只是这会儿他留着短发, 衣着相当清爽,年纪很轻, 跟我曾在北海道的大雪中遇见的那个酒厂成员气息完全不同, 像是普通的大学生。 竟然是诸星大。 我没有理会他, 迅速买了瓶装水就要离开,却突然被身旁的男人搭了话。 「一个人吗?」 我扫了他一眼,冷淡地回答:「不是。」 他却反倒露出笑容,温柔得让我心里一颤:「新闻上说你是独自逃窜,果然警方根本没有好好调查过,通缉犯小姐。」 他和琴酒不是一起的?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脸上却没表现出来,装作一无所知地反问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轻轻摇了摇头,一副“你再装下去也没用”的表情,竟然有点宠溺的感觉:「我知道你不是凶手,现场掉落的枪是死者带去的,杀死他的枪是另一支。引发警车爆.炸的也不是你,你只是差点成为受害者。」 有点意思啊,接下来他该不会要说自己的推理了吧?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设定?侦探吗? 「你知道犯人是谁?」 「不知道,我只是从新闻里看到这起案件。」他耸耸肩,随意地打开了手里的咖啡,「说不定会是正带着你逃亡的人。」 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但我并不想把他卷进我正处在的麻烦中:「你是追着我们来的吗?」 男人愣了一下:「不是,只是个巧合,我们自驾去纽约,恰好路过这里,所以——」 我仰起头,声音冰冷:「那就不要妨碍我。」 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在说,我知道他是犯人,也是导致我经受无妄之灾的人,但我还是愿意跟他在一起,无论是警察、黑|帮、还是像你这样毫无关系的人,谁都不能挡在我们中间。 他大概是听懂了我的意思,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没再说话。 我立刻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 结果正好在楼梯口遇到了返回的琴酒和墨镜男,我相信琴酒绝对知道我出来做什么,刚买的水还在我手里,但他好像非要确认一下听听我的回答才行:「你一个人想到哪里去?」 回想起不久之前我边哭边给他处理伤口的尴尬场景,我咬着嘴唇把头扭到一边,没有说话。 接着琴酒扬了扬下巴,指示一旁的墨镜男:「送她回去。」 我瞪了他一眼,径直就往楼上走,高傲地扬起脖颈。 「我哪里也不会去。」 这话可说得一点也不高傲啊…… 隔天傍晚的新闻上就播出了真犯人已经被害、尸体被找到的消息,杀人动机似乎是报复黑|帮,以及当时的爆.炸是黑|帮想要谋杀我这个被警方认为是凶手的人而引发的,意大利大使馆也公开发表声明要求纽约警方对我道歉云云,不知道其中有没有迪亚波罗的推动作用。 总之案件已经解决,我不再有拒绝酒厂的理由。 琴酒和墨镜男——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在刚入夜的时候把我送了回去,楼下的警戒线还没拆下,外边聚集着一大批记者,琴酒他们明显不想在媒体前露脸,把我扔到一条街之外就开车溜了,说第二天会把机票拿给我,让我尽快收拾好准备出发。 我漠然望着堵在家门口的人群,想了想,还是先去附近便利店找公用电话报了个警。 「嗯,对,我是之前被通缉的芙拉格拉,不是自首,通缉不是都被取消了吗?」 「……我不喜欢你这个玩笑,我想回家但现在回不去,楼下全都是记者。」 「哦,不能派人来帮我?那我就去见记者了,我肩上可是有枪伤,你们会被骂成什么样我可不负责。」 半小时后我在警方的护送下安然回到家,他们出警的时候还顺便带回了曾从我家取走的物证,果然媒体的力量在哪个时代都值得敬畏。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给老板发了最后一封邮件,用加密的语言告诉他我很快就能潜入,请等待我的好消息,而后我将邮箱注销,用替身将以前存储过的病毒转存进电脑并运行。 接下来就要开始正式的卧底工作了——我突然想到,安室透在潜入之前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呢?如果诸伏景光曾向他转述过我被一个代号为酒的跨国犯罪组织盯上的事,他在潜入酒厂之后,是否会稍微提起兴趣调查我的存在? 那样的话他就会知道我其实是热情的一员,卧底身份暴露后被琴酒处决……他会不会感觉被背叛了?因为我完全没有跟他说实话,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不、这样当我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就显得很可疑了。 等我弄清这些事,得去找他聊聊。 隔天记者还是围在我家楼下,我只好叫了外卖,结果有记者扮成外卖员混了进来,在我家门口非要让我表达一下被冤枉后的心情,我一手拿着披萨盒,总结了一下措辞。 「我还没有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发现我的助理死在我的家门口,突然被通缉又突然取消,还被危险的家伙莫名追杀……也许是我和美国气场不合吧。」 记者就追问我是不是有回国的打算。 「不,我准备去日本,我收到了日本一个医药公司的邀请。」 「工资会比现在高吗?」 「当然,但工资无关紧要,重点是他们非常支持我的研究——也不会再出现一个有着黑|帮背景的助理。」 虽然也比黑|帮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可以说是全员恶人。 傍晚时分墨镜男给我送来了机票,还有早已办好的签证,不得不说酒厂真的手眼通天,本人还不知道就能把签证办下来,可能在海关也有人。 大概是因为我没表现出对这份签证的惊讶,在离开之前,墨镜男突然问:「你对我们的身份不好奇吗?」 我扫了他一眼,继续低下头看手里的日语入门书:「有什么可好奇的,比字典还好懂。」 他就悻悻闭了嘴,最后说了一句「我是伏特加」就离开了。 我的妈诶他竟然叫伏特加,我之前还以为诸星的代号会是伏特加来着。 离开美国前我没有带有多少东西,甚至只拖了个小箱子,随身带着的是一本刚买的日语进阶书,还要装作不擅长日语这点稍有些麻烦,但作为小天才,三天学会一门语言应该也没那么奇怪。 但「我」究竟为什么会日语?是因为「吉良莓」时期生活在日本?可她不是很小的时候就在国外走丢了吗,幼时的记忆会保留得那么深刻吗?还是说,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已经是替身使者、不会忘记任何事了? 研究所位于九州福冈,我没去过那里,但有个黑客网友的据点正好在那边,等这局游戏结束我就去找他面基,拜托他帮我调查一下这个会在我逃离后倒闭的公司,回程时还能顺道去一趟东京见五条悟,希望那个时候他已经把「根源」的问题解决掉了。 琴酒和伏特加比我先回日本,我在机场见到了他们,并且坐上了一辆价值不菲的老爷车。 是保时捷356A,这辆车我不久前才在仙台站附近见过,就在我出车祸那一天,我迎面遇见安室透的同时。 所以……那个时候坐在车上的老爷其实是琴酒? 这样一辆古早车开了十二年,他的工资该不会全都用来维护这辆车了吧? 车在一栋公寓楼下停住,伏特加将一枚钥匙递给我,报了房间号,说我以后就住在这里,又说后天上午九点会过来接我去研究所,让我尽快倒好时差调整状态准备开始工作。 我拎着箱子在公寓门口看他们开车远去,心里有点复杂。 诶……我还以为会是全封闭的研究所,像是北海道的研究所一样住宿和研究都在一栋建筑里,门口有铁丝网和警卫那种。 不过估计这附近会有人监视我,说不定房间里还会有摄像头和窃听器。反正我连笔记本电脑都没带,也没准备给房间拉网线,他查不到我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放轻松,既然酒厂这么人性化地给了我适应时间,我也不能辜负他们的期待。 去研究所那天我没看到琴酒,伏特加来接我时也没开那辆贵重的保时捷,他应该是对研究内容不太了解,在车上递给我一份文件后也没多做介绍。我迅速看完那些纸页,然后确认了当下的工作内容。 是资料复原。 纸页上的背景叙述并不详尽,也就是说几年前一场大火把之前进展顺利的药物研究连同研究者全都付之一炬,仅存的药物资料不足以继续开展研究,还需要一段时间进行资料补充和数据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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