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懂关切团长贵体是否有恙了?怎么不关心一下团长当着全场被质疑男人的尊严? 信长笃定:日后库洛洛夹菜,芬克斯必转桌;库洛洛唱歌,他必切歌。 不过女人…..真可怕啊。 被玛琪的念线捆成那种程度,居然还有力气挣脱,狠劲抽团长一巴掌。 视线从书中移开,库洛洛抬头:“东西抢来了吗?” 晃了晃手中的纸袋子,芬克斯表示拿到了。 袋子装的是女士衣物。 比起之前让他们去抢xxx书,抢这种东西反而不足挂齿了。 顺着库洛洛的视线望去,芬克斯找到了今日事件的女主角。 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与鹤野倚在库洛洛不远处。 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照射下闪着光,柔软的额发顺从滑至颈肩,整个人被日光熏得暖烘烘的。 现在安安静静的样子就像童话里陷入沉睡的公主。 被周围的说话声吵醒,与鹤野睁眼,愣住:“埃及法老?” 茫然环顾四周,发现现场除了操作念线的冰山美人,剩下的都是熟悉的面孔—— 男同一对,童工一位,异域风情的浪子回头绑匪1,还有热爱cosplay的绑匪2。 统帅他们的是老黄瓜刷绿漆的伪大学生。 这是什么奇形怪状的团队?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现在可以转移了吧?” 刚才一直在摆弄摔坏的手机没有吭声,侠客起身,扭头望向库洛洛。 Good job! 看到库洛洛抬手,与鹤野心如明镜,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了。 杀人越货的绑匪们工作流程如下: 抢劫,抓人质,劫到货物,消灭人证后,跑路,然后再找下一家。 与鹤野在心里板着手指数。 现在要到消灭人证阶段了。 与鹤野回想了一下,好像活那么大,除了没有当上海洋猎人外,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事情了。 唯一内疚的是,还没有来得及跟酷拉皮卡说有关旅团的事情。 应该能在猎人协会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表彰她为委托勇于牺牲的职业精神,说不定能混到个优秀员工奖,破格给她追加星级。 再勇敢梦一梦,说不定阿芙洛会力排众议,把她的照片挂在猎人协会里,做到“音容犹在,永垂不朽”。 还有……听说凯特那个国家喜欢用已故好友给孩子取名,以纪念亡人。 然后凯特领着孩子,指着她的墓碑说:“你的名字就来源于这个阿姨。” “她在跟穷凶极恶,毫无人性,罪恶滔天,丧尽天良的幻影旅团的对战中,遇到了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作恶多端的蜘蛛头子,而寡不敌众,英勇牺牲了。” 到时候其他扫墓的人都看向她,觉得她是一块很有故事的墓碑。 预想中的屠刀没有落下,而是被轻飘飘地抱了起来。 整个身子在库洛洛怀中一滞,与鹤野像只小兽龇起牙:“喂!你要干嘛!” 语气凶到爆! “你看不出来吗?”库洛洛面无t表情。 话里话外都在说:这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们要带你一起走。 “把我抓回去干什么?”与鹤野不安分地在怀中蛄蛹,“我对你们没用了!要么放我走,要么现在就杀了我!” 没接话茬,库洛洛垂眸瞥了一眼与鹤野,直接抱着她往外走去。 “我现在没用了,你们带我回去有什么意思呢?”与鹤野企图讲道理,“带我回去还要养我,我很能吃很难养的!你们养不起我的!” “呵。”库洛洛嘴角上扬。 满脸写着“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好笑的话”。 他们天天竭泽而渔,从来没考虑过钱的事情。 倒是那副不痛不痒的表情,再一次激怒了与鹤野。 当感情骗子就算了,把她家拆了也算了,偷她的爱刀也能勉强翻篇! 但这个人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地想把她掳走? !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与鹤野脖子一挺,张开嘴一口咬在库洛洛的脖颈处。 一口咬死你这个天杀的! ! “团……”众人满脸担忧。 库洛洛轻轻摇头,表示不用管。 在拘禁狂的作用下,确实不用管。 现在的与鹤野仿佛是只刚长出牙的小猫。小猫面对陌生人内心惊慌失措,只能凶巴巴地张开嘴,用刚冒出乳白色尖尖牙表示它很不好惹。 但咬上来就跟挠痒痒一样。 柔软的唇瓣贴在库洛洛的皮肤上,温柔的呼吸弄得他很痒,一低头就能看到怀里因发力而微微颤动的黑色发顶。 …… 玛奇,面无表情地用酒精给库洛洛擦拭不断渗出血液的咬痕,口子有点深,一时半会儿止不了血。 这场一挑五的大战中,受伤最严重的选手出现了! 嘶……团长好惨。 见证全过程的信长用目光默哀,并开始向周围传教:这辈子千万别惹女人。
第33章 与鹤野无力地接受了现实。 这具身体现在简直弱到爆。 事情是这样的—— 所有旅团成员在教堂集合碰面后, 立马驱车转移至下一座城市。 战败的与鹤野很荣幸地享受一起坐车转移的待遇。 某个心理学流派的开山祖师曾经说过:分析一个人,要从他童年经历和原生家庭开始分析。 嗯……在座流星街的各位应该没有什么原生家庭。 但想必他们的童年和青春期如他们的车技一样很有故事…… 是的,之前能从几百米高空玩极限运动, 一脚能踹飞十吨级以上巨兽的身体, 无比惨烈地晕车了。 对于猎人这个职业来说,就不知道晕车这两个字怎么写。但与鹤野现在知道了—— 先是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再到把今天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最后甚至开始呕出黄色的酸水。 当时看着与鹤野能强行挣开念线抽团长一巴掌,且在强行削弱的情况下把团长咬出血,在场团员纷纷决定五花大绑这位女中豪杰以示尊敬。 结果她一上车从头吐到尾,满脸惨白, 整个人蔫了下去, 完全没有之前那副反骨的样子。 于是他们索性给与鹤野松了绑。 姐们儿随便吐吧——!哥们我们继续赶路! 他们是这个意思。 像只小猫蜷缩成一团, 与鹤野的头枕在库洛洛腿上,眉头紧蹙, 企图入睡抵御晕车的不适感。 说实话……也不知道库洛洛在想什么,明明都那么对他了,这个男人还要单独和她坐在一起。 行……气不过跑过来膈应人的吗?她唯一只能想到这个解释。 所以与鹤野也没有征得库洛洛的同意, 直接征用他的大腿当枕头。 而且库洛洛默许了,她瘫的更加心安理得。 路途颠簸,车内疯狂震动,还有汽油难闻的味道。 还是很难受,根本无法入睡。 与鹤野下意识往里面缩了缩,把脸埋在库洛洛的衣服里,嗅着上面淡淡的香气,勉强抵消汽油味带来的不适感。 但她还是难受得直哼哼。 脑子乱糟糟的,意识不清, 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无助感涌来时,与鹤野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拉了起来。 虎口处传来疼痛穿刺感后,意识开始变得清明。 “干嘛?”与鹤野勉勉强强睁开眼睛,满脸“你这刁民又想害朕”。 “摁压虎口可以缓解晕车的症状。”库洛洛说。 “哦。”与鹤野又缩回去,往里面蹭了蹭衣服,“谢谢。” 可能是库洛洛这家伙担心她晕车误伤他最爱的毛领子大衣,所以大发善心帮她按摩一下。 “我撤回上一句话。”她的语气虚中带凶。 与鹤野觉得自己真是晕糊涂了,现在难受到死的处境是拜谁所赐?居然开口对罪魁祸首说谢谢。 但是现在感觉很轻很柔和,揉捏的力度恰到好处。晕车的不适感开始舒缓,朦朦胧胧之间终于睡了过去。 与鹤野再次睁开眼睛,眼前是片朦朦胧胧的白色,一切仿佛都裹上了层白雾,让人看不真切,却又莫名想要进入雾中探索。 出于对未知的好奇,她努力地往前凑了凑,想要看清雾中有什么,却闻到熟悉令人安心的气味。 小狗小猫在陌生环境里都会感到不安,嗅到熟悉的气味才会安心。 “你醒了?”在她即将把整张脸贴上去时,库洛洛低沉的声音响起。 “库洛洛?”与鹤野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她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库洛洛坐在床边,透过阳光的白纱窗帘在他身后飘动。 两个人的鼻尖不到一指的距离,她甚至可以数清库洛洛有几根睫毛,但他也没想着躲开。 鼓起腮帮子,与鹤野向后倒去,一拉被子把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很失望?”他问。 “我生气。”捂在被子里,与鹤野声音闷闷的。 被子外面,飘来库洛洛轻笑声。 “笑什么?!”掀开被子,与鹤野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你……!” 与鹤野之前就不擅吵架,和人骂架半天憋不出来话。现在对上库洛洛这张看似人畜无害的脸,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看到与鹤野从被子里冒出来,库洛洛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与鹤野恼羞成怒:“再笑就把你毛领子薅秃!” 抬起手看了看袖口,库洛洛问:“你不喜欢这个吗?” “丑。”与鹤野翻翻白眼,“拜托,你之前乔装大学生可是骗过一堆猎人。能不能不要整一个老了十几岁的装扮!” 库洛洛愣了愣,扬起嘴角,无声地笑笑。 “还笑!”与鹤野很想冲上去打他一拳,“哇,你见我第一次怎么不穿这个?要是看到你穿这个,我肯定就直接跑路了,也不用在这受苦!” “就算那次你跑了,我也会再找机会接近你。”库洛洛直言,“而且在接近你之前,我对你的喜好做了很充分地调查,大致能把握你的心理。” 话里话外都在说,我盯上的猎物绝对跑不了。 “你是在什么时候盯上我的呢?”与鹤野问。 “什么时候呢?这个问题有点难以回答,但是非要说的话……” “你不说人话,我不跟你玩啦!”与鹤野不想和他胡搅蛮缠,直接闭上眼睛,“快出去快出去。” “这里是我的房间。”库洛洛漫不经心,“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那我走呗!把门打开,再帮我打个车去猎人协会,送我直接回娘家!”与鹤野气得直哼哼。 “'娘家'这个称呼,应该是出嫁的女性才能这么说,现在你用这个称呼不对。”库洛洛开始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较真。 “行行行,我知道了。”与鹤野撇撇嘴,“等我嫁人了再这么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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