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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了然点头，“没错，我们在学校是死对头，利亚你知道的，那个时候伏地魔在外活动，当时斯莱特林学院几乎代表着食死徒预备役大营，加上两个学院本来就很不对付。” 格罗丽娅慢悠悠切开牛排，“你们几年级结仇的？” 斯内普教授看西里斯和卢平的眼神，就是有仇的样子。 “一年级就讨厌他。”西里斯说：“就像哈利和那个马尔福，也是一年级时成了死对头。” 自从他无罪释放，经常和哈利通信，因此知道了很多事。 西里斯强调：“哈利，那个鼻涕……” “咳——！”格罗丽娅咳嗽提醒他，不论以前如何，好歹现在斯内普教授是他们学院的院长。 “好吧——”他无奈改称呼，“斯内普一直嫉妒你父亲的魁地奇天赋，他的扫帚技术……不能称之为技术，斯内普只能简单坐在扫帚上，贴着地面飞都不敢。” 在哈利眼里，斯内普教授可怕又优秀，没想到不怎么会骑扫帚。 “既然你们是死对头，那为什么邓布利多校长说，我父亲曾救过斯内普教授，所以后来他帮过我。” “哦——那件事。”西里斯一下就想起来了，“我们互相仇视对方，斯内普一直想办法抓把柄，最好能让我们被开除。” “那是五年级的时候，他注意到我们每个月都会出去一次，有次悄悄跟了过来，被我发现了。”说到这他有些得意，“我告诉他打人柳那有个通道，只要捣到树干上的节疤就能进去，他那么做了。” 打人柳那个通道，哈利记得韦斯莱双子提过，说没人能接近。 “没一会詹姆来了，知道斯内普进去就把他拖了出来，那是我一个人的恶作剧，他觉得我们全部参与了。” “打人柳……怎么会有通道？”哈利很好奇，那棵树攻击性很强，他曾见过一只鸟儿经过，被树枝抽飞。 “打人柳就是为卢平种的，他很小的时候被狼人咬了，邓布利多校长不忍他无法学习，就同意入学，并种下打人柳，卢平入学后很快和我们成功朋友，一开始他想瞒着，但很快被我们发现，为了陪伴朋友，我们偷偷学习变身阿尼马格斯，陪他度过每个月圆夜。” 想到那段岁月，西里斯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斯内普看到了通道另一头的卢平，但邓布利多校长不许他说出去。” “打人柳的通道通往的就是尖叫棚屋？”格罗丽娅记得当时西里斯就是出现在那附近，而且还有闹鬼的传说。 西里斯说：“没错，卢平月圆夜弄出的动静被附近村民听到，就传言那里闹鬼，邓布利多校长放大了流言扩散，避免有谁接近那里。” “卢平先生真的是你朋友吗？”格罗丽娅问得很认真。 西里斯愣了，“什么？” “你们晚上出去，说明是卢平变身狼人的日子，那时候没有狼毒药剂，否则不至于建立那个密道。”格罗丽娅说：“如果哈利的父亲没进去救斯内普教授，一个五年级学生能在狼人面前全身而退吗？” 哈利没见过狼人，但从书上了解到他们的恐怖。 “满月夜晚变身的狼人攻击力尤为凶悍，绝不放过视线内的活人，斯内普教授若死在尖叫棚屋，作为你一个人的恶作剧，你会如何解决？” 一段话问住了西里斯。 “处理他的尸体当做一切没发生？”格罗丽娅继续说：“你们虽然是死对头，但那时候应该没到想杀了对方的地步，就算你有不代表其他三人有，你的朋友会为你这个造成凶杀的恶作剧欢呼吗？刽子手还是卢平先生。” 她语气平静，没有质问和怒意，仿佛在进行很平常的对话，哈利在一旁默默捏紧了刀叉。 “即使你的朋友们都愿意为你瞒下这件事，但邓布利多校长不是傻子，斯内普教授属于斯莱特林学院，那也是霍格沃茨的学生，难道要他保住你们，让一个学生死得不明不白，况且学生失踪，魔法部要介入调查。” 西里斯已经说不出话。 “最重要的一点。”格罗丽娅说：“卢平先生心里真的想杀了斯内普吗，你应该在黑魔法防御课学过狼人这一章，满月夜变身的狼人，恢复后会记得自己干过什么，关于杀了同校的学生，他能过得了心里这关吗，在我眼里卢平先生不是嗜杀的人，相反很温柔，他不会接受自己手染鲜血。” 说到这她靠着椅子，“最糟糕的是，当事情暴露，不止你要接受法律追责，卢平先生也会被关入阿兹卡班，魔法界本来就对狼人有偏见，这会加重偏见，而同意狼人入学的邓布利多校长更是难逃其咎，霍格沃茨大概率会换个校长，就算你不在意斯内普教授的性命，也该考虑朋友和在意的校长会面对什么。” 餐桌上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格罗丽娅叹气，“我说这么多不是想说教你，只是希望你在做任何决定时，想一想可能造成的后果。” 伏地魔已经回归，现在不知道躲在哪，但他一定在想办法恢复实力，以后生活会越来越危险，西里斯不能一直这么冲动暴躁。 况且斯内普教授魔药天赋极高，她在魔法宝石上会和对方有重要合作，届时这二位难免会碰上，难道要一直在旁劝着吗。 餐桌上沉默的哈利也明白了，为何斯内普教授那么恨他。 格罗丽娅起身，走到西里斯身边，手搭在他肩上，“你们握手言好是不可能了，但若再见到，保持沉默也是一件好事。” 西里斯点头，“我明白了。”
第132章 他的命运 魁地奇世界杯将近，全世界各地的巫师，通过各种交通方式来到英国。 上次见过哈利后，戈黎尼娅等人离开了，才说哈利的灵魂有些奇怪，正常灵魂非常安静，但他的有些躁动，很少有人会这样。 格罗丽娅也不清楚情况，只能暂时观察。 她定制的帐篷已经交给卢修斯，到时候小精灵们会布置好，魁地奇世界杯营地已经准备得差不多。 八月中旬某晚—— “尊贵的格罗丽娅小姐，布莱克先生带着波特先生来了。”可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格罗丽娅起身，看了眼时间正是清晨。 “我来了。” 她起身开始穿衣，三条蛇钻到长袍的口袋内。 到了大厅的时候，西里斯低头跟哈利说话，哈利身上穿的还是睡衣，被汗液浸湿，状态很糟糕的模样。 “哈利做噩梦了，我不敢把他一个人放家里，就带着一起来了。”西里斯解释着。 格罗丽娅坐下看向哈利，口袋里有条蛇动了，根据位置是戈黎尼娅。 “别告诉我他做噩梦，你来我这找安慰。” “不是……”西里斯有些纠结，他似乎不该来这，但斯莱特林底蕴悠长，在这或许能找到原因，“哈利的伤疤疼了，就是这里。”他指了指额头。 口袋里的戈黎尼娅又动了下，格罗丽娅明白她可能知道些什么。 “可可。” 小精灵啪地出现，“尊贵的格罗丽娅小姐，有什么需要可可做的。” “哈利，你跟着可可去客房洗漱。”她说：“可可，找一套没用过的睡衣给他。” 西里斯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去吧，洗完了再过来。” 可能哈利自己也需要冷静一番，起身跟着可可走了。 等人身影不见，西里斯才问：“因为斯莱特林家族传承很久，所以我就想来找有没有相关书籍，关于伤疤疼痛的问题。” 格罗丽娅收回看向哈利离去方向的视线，“那是……伏地魔留下的伤疤。” “是啊。”西里斯理所当然说：“你也知道的。” “那个男孩，他的灵魂不对。”戈黎尼娅在口袋里说。 格罗丽娅干脆捧出金鳞小蛇，“怎么不对？” 看到侄女和蛇对话，对西里斯有点小冲击，但他没打扰，坐在沙发上静静等着。 “腐朽的味道……”戈黎尼娅说出了她最不想听到的话，“他的灵魂上，沾染了其他灵魂碎片——” 格罗丽娅表情震惊，怎么会是这样！ “利亚？”西里斯喊她，从见过格罗丽娅开始，第一次见到这种表情。 格罗丽娅回过神，将戈黎尼娅重新放回口袋里，“他做了什么样的噩梦，我必须知道。” 西里斯摇摇头，“他没说，只说上次伤疤疼，是因为伏地魔附在那个奇洛教授身上，可这次……我发誓他说到这点后，我检查了房子附近，非常仔细，没发现任何异常！” “到底怎么回事，我知道你弄懂了什么。”西里斯着急询问。 “非常糟糕。”格罗丽娅语气沉重，“可以确定他伤疤疼，的确和伏地魔有关系，这件事还得让邓布利多校长知道。” 她没敢立即告诉西里斯这个情况，担心他情绪急躁被哈利看出不对劲。 西里斯急切地说：“到底是什么，你得告诉我。” “现在没法确定，必须等邓布利多校长来。”她坚持如此。 两人静坐了会，西里斯神情阴郁，很为教子担心。 好一会哈利回来了，换了身柔软的灰色睡衣，脸色比之前好多了。 刚坐下，格罗丽娅就问他：“哈利，你梦到了什么？” 哈利的脸僵了下，好像不太愿意回忆。 西里斯紧张地抓住他胳膊，“哈利，别担心，这里是斯莱特林庄园，没人能伤害到你。” 他竭力回忆梦里的场景，抱住脸集中注意力，“昏暗的房子……有条蛇，三个人……一个陌生面孔，一个小巴蒂，在报纸上我看过他的照片，还有……” 哈利说得断断续续，西里斯听得心慌。 “还有呢？”格罗丽娅冷静地问他。 哈利脑子里响起那个冰冷尖厉的声音，面对摄魂怪时，他听到过那个声音…… “还有伏地魔，他坐在背对着我的椅子上。” 只说了这么点话，哈利身上再次开始冒冷汗，西里斯一把抱住他，“哈利，还能想到什么，都说出来。” “他们在策划谋杀一个人……就是我，还提到了利亚，好像有人在偷听他们说话然后被杀了，我就醒了。” 说完这些他移开捂脸的手，颓丧道：“就这些，再多想不起来。” 此刻哈利庆幸有教父在身边，格罗丽娅也没有不耐烦，否则根本不知道和谁倾诉。 “关于你伤疤的事，我会和西里斯一起查，哈利，你看起来不太好，要不去多睡一会。” 哈利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我现在睡不着。” 西里斯说：“再过不久魁地奇世界杯要开始了，你不是想和罗恩他们一起去吗，正好今天送你去陋居。” 哈利被带走了，格罗丽娅在大厅坐着，又把戈黎尼娅捧出来，“哈利是魂器……为什么之前没感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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