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诸伏景光就向好友一五一十地说明了自己被救的详细过程,并再次向我表达了感谢。 “你们刚刚就站在这里?!”安室透吃惊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听天方夜谭,“小姐,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作到的吗?这实在是太神奇了,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这位…先生,请问您觉得这是随便可以做到的事情吗?”我眉眼弯弯的笑着问。 “我叫降谷零,你和景一样叫我零就可以了。”不知道是因为我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诸伏景光刷高了他初始好感的缘故,还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好友死亡的安室透尚没有以后那么警惕多疑,他竟然直接就对我报了本名。 “这种事情肯定不是随便谁都能做到的吧!”他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零先生你觉得我可能会随便就把方法告诉你吗?”其实如果只告诉他是阴阳术倒也没什么,可我担心他会顺着这个继续追问更多问题,所以干脆保持神秘任由他自己猜好了。 或许是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降谷零没再追问下去,转而感谢我及时救下了他的好友,并表达了和诸伏景光相同的担忧。 不过我倒是不认为黑衣组织敢乱来。 “这附近一共也没有住多少人,况且除了极少数几户是一直住在这里的老人以外,剩下的多多少少都和横滨各个mafia组织有关。我想就算他们再疯狂,也不想一次性得罪横滨的大半mafia组织吧?” 虽然会租住在这一带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底层成员,但mafia是一个极其讲究面子和道义的行业,如果黑衣组织真的炸了这里或者对这里的居民下手,哪怕损失的只是组织里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恐怕各家也不会善罢甘休。尤其对于横滨本地□□来说,黑衣组织属于外来势力,一旦动作过大,很容易被群起而攻之。至少森先生统领的港口mafia就不会视而不见,如果酒厂不能给出足够的利益,八成会被森先生视为在挑衅港1黑的威严。 “因此,与其担心这里的居民,还不如考虑一下春和先生以后该怎么办?既然卧底身份会莫名其妙暴露,说明你们公安内部也不安全了吧?” “确实…… 实际上我也是这么想的。景,你现在还是不要回去的好。不如直接炸死藏起来怎么样?等抓出内鬼后你再回来。”安室透赞同我的看法,可沉思了片刻,他又有些犹豫的说道:“只是… 我一时也没有想到藏在什么地方比较好。” 他伸出手指一个选项一个选项的做着排除法:“首先,公安内部可能存在内鬼,所以原本由公安提供的后路基本上得全部排除。其次,组织的主要活动范围是在海外,而且琴酒近期就在美国跟‘组合’谈合作,贝尔摩德也被派去了意大利拜访西蒙家族的首领,所以海外pass。况且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连长期签证都拿不到。至于其它既安全、又能让你长期蛰伏的地方,我一时之间还真的想不到。” 诸伏景光听了好友的分析,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果他只是需要一个短期内可供躲藏的地方还好,可现在一不知道抓内鬼需要多长时间,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彻底破灭黑衣组织,而只要黑衣组织还在一天,诸伏景光就一天不能公开露面,否则立刻就会遭到组织的灭口。因此,哪怕他们两个脑子再好,此刻也有些无计可施起来。 “我倒是有个建议。”想到诸伏景光报给我的假名,我忽然灵光一闪。“春和先生的身手应该不错吧?如果让您去应聘保镖的话,有把握通过吗?” “嗯?能倒是能,可是具体是哪里的保镖呢?况且保镖的话,平时需要见的人也蛮多的吧?万一我暴露了,到时候不但自己有危险,还可能会连累到雇主。还有,抱歉之前用的是假名,我本名叫诸伏景光,你也直接像零那样叫我景好了。一直没有请教,请问我该如何称呼你呢,小姐?”总算是告诉我他的本名了!刚才每次叫他我都得特别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叫出来的就是“诸伏先生”而非“春和先生”。 “甘世,雪时院甘世。景先生觉得躲到雪时院家怎么样?给雪时院家大小姐当保镖。”我狡黠的眯起眼睛,笑着问道。 “雪时院?!那个雪时院!?”比诸伏景光反应更大的是降谷零,我总觉得他现在比起原著来说要活泼跳脱许多。不是那种刻意演出来的开朗,而是真正独属于年轻人的朝气蓬勃。 “对。怎么样,零先生觉得让景先生藏到雪时院家可以吗?不过先说明一点,我只能告诉景先生应聘的时间和地点,不会帮忙开后门哦。”实际上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毕竟16岁的我可没办法帮12岁的我给别人开后门。 “可以,当然可以!景,快答应她!”降谷零兴奋地摇着诸伏景光的肩膀,看起来恨不得立刻替好友应承下来。“雪时院小姐你放心,景可是警校的优秀毕业生,区区一个保镖肯定是没问题的!”他直接就开始推销起来。 相较之下诸伏景光要淡定的多,他仔细向我确认了不会给我带来危险之后,才笑着谢过我应了下来。 “不过,”我将诸伏景光拉到一边,下了一个静音结界才背对着降谷零说道:“景先生,等你到了雪时院家之后,请务必尽量避开我,并且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除非我主动去找你并且报对了约定的暗号,否则,请你一定不要提起今天的事情,也不要提之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事情。” 不是我想故作神秘,主要是怕等诸伏景光成为12岁的我的保镖之后跑去跟我相认,到时候12岁的我一脸懵圈,他则会发现两个我的年龄对不上,万一他再被当成可疑人物调查或者直接赶出去,那乐子可就大了。 性格温柔敦厚的诸伏景光并没有多问原因,只是郑重的点点头记下了约定的暗号。在告诉他时间和地点之后,想了想,我又多赠送了他一条建议:“景先生,保镖小队的副队长对你来说很合适哦,因为他们大多时间都在帮忙训练新人,而非跟着大小姐出门。”现在我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我的保镖副队长春和景明应该就是易了容的诸伏景光。 说完这些,我撤去结界,重新走回了降谷零身边。他很乖觉的没有打听我们都说了些什么,只是在得知我承诺如果一周后诸伏景光能够通过保镖的测试,他就可以无限期的躲在雪时院家时,表情非常认真的向我道了谢。 “雪时院小姐,真的是非常感谢!多谢您不仅救了景的命,还愿意帮忙把他藏起来。我和景欠您一命,如果有我们能够帮上忙的地方,只要不违反法律,我一定会尽全力帮您的。”降谷零语气极为真诚,甚至对着比他还小的我用起了敬语。 我倒是觉得用不着这么郑重,毕竟对我来说这两件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零先生,不用说的这么严重啦~ 你是公安出身,应该听说过雪时院家大小姐保镖的辞职率到底有多高。能平白拐回去一个高质量的保镖,对我来说可是一点没吃亏呢~ 所以,这本来就是件互惠互利的事情,你不必太过在意。而且你直接叫我名字好了,被比我大的人用敬语,总感觉怪怪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来给甘世你当保镖好了。虽然现在还不行,但等覆灭了组织之后,我就立刻走马上任怎么样?” 听他这么说,我笑着打趣:“你真的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好下家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结束卧底工作的公安,至少要沉寂几年才能重新出来露面吧?你是不是已经打算好那几年都要赖在雪时院家了?” 安室透闻言笑得一脸顽皮,“是啊,甘世大小姐你收不收?”
第33章 遇到诸伏景光他们的事,我掐头去尾,隐藏自己的存在后告诉了太宰和织田先生,二人对此事的反应截然不同。织田先生忧心黑衣组织有没有发现我当时在场,我接下来会不会遇到危险。而太宰治则是和我看法一致,认为他们不会乱来。见太宰都这么说,织田先生才总算安下心来去洗碗了。 等织田先生刚进厨房,太宰治就兴致勃勃蹭过来小声问我:“甘世~ 你是不是又隐瞒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上下打量着他,狐疑地问他:“太宰,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还有个异能力是‘读心术’,也太敏锐了吧?”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窃听器了”?不过我之前特意用探测符检查过,知道没有。 本来没告诉他们的部分就不是什么真·不能说的秘密,只是出于某种考量暂时没说而已。于是直接承认:“确实有些事没说出来,不过———” 我冲他狡黠地一笑,“我不告诉你。”说完把头转向了电视,故意作出一副沉浸节目不可自拔的样子,无论他怎么骚扰都不开口。 “真是的~ 甘世好过分~ 我这边被森先生压榨着调查海外犯罪组织的事情,你自己却玩的开心!我都受伤了哎,你居然遇到有趣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指着自己脸色新贴上去的纱布,太宰治在我耳边进行洗脑式控诉。 其实也不是我故意使坏不告诉他,关键是降谷零和赤井秀一现在还在黑衣组织卧底呢,我总不好随随便便就拆了人家的马甲到处说吧?反正现在太宰和他们也没什么交集,真等到他们相遇的那天,我再告诉他也不迟嘛~ 可身旁这位就差用撒泼打滚来抗议的大龄儿童却不能不管,因而只能放下手里的遥控器,重新把视线转回到他身上。 “真受伤啦?我还以为脸上的纱布是你的新时尚呢。”凑近观察了一下,发现基本上都是一些擦伤和淤青,并不严重。 “才不是,我今天和他们在仓库街交火了,这些伤就是那时候……”他低落地垂下头没有说完。 “在那时候的交火中受的?”我自觉地接上,想着要不要安慰几句。 “不…”他突然抬头笑得一脸爽朗,双颊上还带着因为不好意思而生出的红晕。“是中途着急跑着上厕所时在排水沟摔的。” “……那你干嘛说的这么让人误会… 还有,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居然看起来还挺可爱。 睁着一双半月眼,吐完槽我顺着他的话继续和他闲聊。“所以呢?到底是什么组织能惊动森先生下令让你亲自查?” “不知道哦~ 就是因为情报部查不到,森先生才会让我去的嘛~ 现在只知道组织成员都是外国人,刚登陆横滨没多久就到处制造袭击。最讨厌的是根本抓不到能问话的人,只要被抓他们就第一时间全体自鲨,实在是太讨厌了!”太宰鼓着脸碎碎念地抱怨。 嗯?这形容怎么这么像是mimic? 难道在不知不觉间,织田作之助便当事件已经进展到这里了?我按下电视的静音键把遥控器丢到一边,问到:“太宰,他们是不是总是披着斗篷,全员身上还都带着一把不实用的Gray Ghost老式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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