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嬿婉之前虽也喂过儿子女儿几次奶,但大多都是奶娘嬷嬷奶着她的孩子们,而且小婴儿口小齿利、也不会收束力道,所以她几次不多的喂奶经历其实疼痛的感觉要更多些。但进忠不一样,他唇舌灵巧、含津吐息,吮吸吞咽之间更有意引她欲起情动。卫嬿婉的奶水积累了这么多天,此时被他吸得几乎浑身颤抖,抱着他脑袋的手臂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收紧。卫嬿婉仰着头喉咙里嘶嘶的抽气,要死了,她的魂儿都要给他吸出来了,这个不知收敛控制为何物的狗东西。 等进忠轮换着把她两只丰乳里的奶水都吸得差不多的时候,卫嬿婉已经浑身汗湿的瘫软在锦被里了,她闭着眼睛仍喘息难止,进忠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趴着,自己调整了体位平躺在软榻上,两个人呼吸粗重的都分不清是谁更狼狈些。等卫嬿婉终于喘匀了气儿,才感觉到进忠的手仍旧滚烫的贴在她的腰背和后颈上,她的脸落在他的颈窝里,进忠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边,仍情燥难熄的在断断续续地舔吻她的耳垂耳廓。 卫嬿婉觉得自己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她今天一天从早晨忙乱的拜辞皇帝太后、紧张焦急的等在太后心腹的掌控中,然后接圣旨换鸾驾、在兴奋不已中决定放松进忠脖子上的套索......心绪高低起落间最耗精力和体力,又被进忠一番讨欢吮饮弄得浑身酸软,她现在没力气拎着进忠的耳朵骂,她又累又困只想睡觉,连身上汗湿的黏腻都没心思管了。她直接趴在进忠的胸膛上睡过去了。 等进忠身上的燥热终于退下去,从发现嬿婉已经睡过去了。他轻轻地把她挪到鸾驾后侧窄床上的干净被褥里,换下了软榻上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锦被,又悄悄穿好被他掷在一旁的官袍,出去轻声吩咐人拿来热水热茶,也不叫其他人往里送,自己端了水盆热壶转进来,轻手轻脚地给卫嬿婉把身上擦洗干净。等一切收拾妥当,卫嬿婉都沉沉睡着没被弄醒。 进忠略把车帘揭开一道细缝瞧了瞧天色,决定直接在官道旁近处扎营,只叫銮仪卫细密的围着鸾驾驻扎了。春婵见队伍停了,就从后头赶上来想伺候自家主儿洗漱更衣,也叫进忠拦了,只领她先去认人。等一圈儿自己人认下来,天都黑透了。春婵死活不放心,央着进忠公公放进鸾驾里去瞧了一眼主子,只见她好端端的睡在鸾驾的窄床上,脸都睡得红扑扑的,才被执意自己守夜的进忠公公赶回后面马车上歇息了。 【os:大家看章节名就知道这是一篇啥肉,我终于炖完了这个脑洞我绞尽脑汁肝脑涂地......】 【进忠:撒欢打滚儿的嚎——嗷呜——】 【嬿婉:你TMD......】
第62章 疑心起落 这几日跟着鸾驾仪仗随侍南下的那些侍卫奴才们,知情的不知情的、知根底的不知根底的都在心里暗自啧舌,皇上眼前炙手可热的这位御前大总管、皇旨亲封的督察使大人真是坏心眼,眼瞅着炩贵妃娘娘死活不待见他,上官道的第二天上午就被泼了一头一脸的茶出来,结果那位收拾干净之后还是日日往鸾驾里去,死皮赖脸的待在贵妃车驾里,给那位得皇上和太后两位主子都看重的贵妃娘娘寻不开心。直到几日后一行人抵达了官道上的一处驿站下榻,底下人偷眼瞧着炩贵妃娘娘下鸾驾的时候脸都是冷的。 卫嬿婉这几天真是被这个自作主张、得寸进尺的狗奴才气的不轻。当她第二天早晨终于悠悠转醒,叫春婵去唤通奶嬷嬷的时候才知道,狗进忠把太后拨给她伺候的嬷嬷们全都撵回去了,随行太医都换成了一个她不熟悉的小太医,听春婵的意思好像是进忠从宫外搜罗来刚偷偷塞进太医院的。 这个狗东西!他一早就打算好了?卫嬿婉简直怒不可遏,感觉自己被进忠算计摆了一道,直接叫春婵去把人拎进了鸾驾。狗东西倒是乖觉,一进来先双膝跪地“噗通”给她磕了一个,把卫嬿婉看得眉头更是多皱了一层。自从卫嬿婉为了做戏罚过他跪了六个时辰瓷片子之后,私下里就没怎么叫他再跪过,就算偶尔生了气也只是让他单膝跪着回话——他膝盖那次伤的厉害,好长一段时间走路都有些跛,御前侍奉的时候硬扛着尽量不显出来,后来治了很久才慢慢好了,但是阴天雨雪都还是会酸胀疼痛。 但是卫嬿婉这次气狠了,他算计什么也不该算计到她头上来,得志猖狂、阳奉阴违的狗东西!她看着他使苦肉计也不叫起,冷哼一声直接责问他伺候她的嬷嬷们和一直给她开药养身的包太医去哪了,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麻利儿的滚出去,这辈子都别想再进她的鸾驾和永寿宫。 进忠在春婵去唤他的时候就暗觉不好,悄悄套了话才知道炩主儿问起了通奶嬷嬷和太医的事之后就发了火,他脑子灵活,想通原委之后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嬿婉最厌恶的就是他算计她,最早之前他还是她先生的时候,为着自己的私心算计欺瞒过她,想把她控在手心儿里,被嬿婉发觉后二话不说直接摆了阵对垒,熬得他翻来覆去一颗心几乎被绞死过去。如今她早已位高威重,作为一个愈发成熟的上位者她的心思更重更深,虽然这次不明缘由却主动愿意松开他脖子上的禁锢的是她,但是如果让她认为是自己提前算计的话,那他就再也别想谋她的心了。好不容易被他的一次拼死和忠心耐心软化的心门也会彻底封闭起来,他再也别想叩开了。所以进忠一进鸾驾就真心实意的跪下了,求求她,给他个机会辩驳,他从来不舍得算计她,时到如今他又怎么敢算计她。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解释和求饶,炩主儿就直接像对底下其他奴才一样冷声叱了他,声音里的冷漠简直刺得进忠心神俱颤,她不能这么想他、不能这么看他,他恨不得拿刀把一颗心挖出来给她看,还怕血肉模糊污了她那一双漂亮的眼睛。 卫嬿婉冷眼看着进忠煞白的脸,他跪在她面前暗暗深吸了几口气之后勉强能回话的声音还有些压不住的抖。他说太后安排的嬷嬷里混了很多心腹,他一时不能摸清根底的情况下只好全让皇帝的人带走了,不敢留隐患在她近身的人里伺候。包太医他放回去是为了照顾永寿宫里的小主子们,偌大一个永寿宫只留了澜翠和红云两个心腹带着下头一碟子不顶事的嬷嬷丫头太监们照看着,他实在不放心。他跟着她出来了,虽然安排了王福在宫里私下留心照应,但是王福毕竟年轻势弱,万一太后或者皇帝、甚至只是被禁在启祥宫里的金玉妍有什么动作,他们在省亲途中鞭长莫及、远水救不了近火。包太医毕竟是跟了她许多年的老人了,小主子们几乎都是他照应着孕育和生产的,他在太医院也算得上德高望重,有什么事至少可以保小主子们性命无忧。随侍的太医是他一早就在宫外搜罗来想带进宫给她瞧身子的,后来一直不得空领进来,他干脆想法子把人塞进了太医院,还没来得及荐给她。这次趁着南下他就使了心思,特意把与各方都无甚关联的这颗暗棋安排进了随侍的队伍里,皇帝也认为他这是忠心为皇帝办差,不曾起疑也不曾拦阻。 进忠刚开始还有些磕磕绊绊的,他心里煎熬,却也实在委屈,后面干脆有的没的全都说了,他所有的心思都是为了她,细节里她想到的想不到的,他都想替她圆满。进忠说完眼里含了满眼眶的泪抬着头看她,她信与不信他都做了,他引颈就戮的等她的裁决。 卫嬿婉低着眉眼冷漠的看着他,进忠的说法她不是没考虑到,可同样一件事,从不同的角度看,可以是善也可以是恶,是安身救命的药也可以是索人性命的毒,单看做事人的本心发出是为何。进忠做的事,一面来看可以是为了保护她的孩子、爱护她的身体,另一面却也可能是握住她的命脉、逼迫她不得不因忌惮他的实力而隐忍退让。她不愿意相信进忠是想再一次掌控她,可谁让他之前就有前科。这个蛇一样的奴才不是真正温顺的大狗,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有些后悔想要撒开他脖子上的套索了。 但是,卫嬿婉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倾吐完一切后束手就缚、一丝挣扎也无的任她处置的模样实在是太真了,眼底翻涌的艰涩痛苦和万般求不得的悲哀也太过深重了。如果一个人的这种神情都可以演出来,那她都不知道这世界上还能有什么可以去相信了。 她最终还是对他狠不下心了。卫嬿婉仰了头,看着锦缎贴就的鸾驾车顶,从胸腔里深深的叹出一口气来。 “滚起来,你的膝盖骨不想要了。”她转了身侧躺到软榻上,面向里不再看他。 卫嬿婉没听见他起身的声音,只听窸窸窣窣的膝行声愈近,进忠跪着爬了过来,不等卫嬿婉再开口,一双冷的透骨的手就紧紧的环了上来,卫嬿婉觉得后背被进忠贴上来的泪湿了一片,她听见他充满痛苦和委屈的声音哽咽着响起:“嬿婉,你不能这么想我,你不能这么......哪怕只是为了能更好的使唤我,你也不能如此疑心,我以后还怎么能放手做事,你叫我如何自处,嬿婉......”他的声音抖得厉害,卫嬿婉知道他聪明,他想通了她的顾虑,却不肯就这么让她存哪怕一点点疑心的把这事放过去。 这个向来自傲、自诩聪明一世、更狂到妄图欺天的人,不惜在她面前剖开心底的自卑自弃,即使自贬自鄙也要她看清他剖出来的血淋淋的一颗心。 卫嬿婉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软了声线再次出声,叫他别跪着了,又反手拉了他到榻上,让他从身后抱着她。进忠挤上来搂住她的时候还埋在她头发里落泪,哭得无声无息只偶尔抽两声气,听得卫嬿婉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只得翻身面对着他,又拿手去擦他脸上的泪,轻声的跟他认错,说是我不好,我当主子太久了,皇帝的疑心病和太后的诡计手段听着、学着、看得多了,自个儿也习惯跟着把事儿往岔处思、把人往坏处想,以后不会了,你别哭了。 进忠好不容易止住了泪,喉咙里吞咽了好几次才能出声儿,他抵着她的额头在极近处看她的眼睛,轻轻的说你以后就这么想别人,单把我划出去行不行?我这儿真不用费你一毫的疑虑心思,有这些精力你多顾着点儿自个儿的身子都比浪费在我身上合算,我哪怕自己死了也不会对你有一丝不好的。 他没自称奴才,他就是用进忠这个人对着嬿婉说的,想求着聪明的嬿婉能信一信他,他不想之后再被她起哪怕一次的疑心了。 卫嬿婉看他这样倒也没了办法,心里的疑虑解了,此时也觉得有些对不住他。她真是被太后和皇帝的连招折腾成了惊弓之鸟,兴奋激动之余,潜藏在心底的暗自惊怕没想到阴差阳错的作用到了进忠身上,他是离她最近的人,他哪怕一丝一毫的背叛都会让她万劫不复。的确是她想岔了,她如果连进忠都信不过,这往后的日子还要怎么过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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