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她被酒液淋湿的唇开始亲吻,顺着她扬起的脖颈、锁骨、贴着肚兜的挺翘的乳尖、腰腹、肚脐、耻骨、大腿,最后停在她已经硬起来的花蒂肉核上辗转舔咬,手指摸进她的花蕊里,她在他手里湿的越来越快了,他几乎毫无阻碍的就探进去了两指,里面湿哒哒的,软肉迫不及待的裹上来,她底下的小嘴几乎是在吮吸他的手指,吸得紧紧的,还不断地湿乎乎的流口水。他一边慢条斯理的抽插,一边在吮吻她的肉核的间隙里出声:“您大概是不记得在小有天园里的事了,奴才说给您听,好叫您以后知些轻重。您抱着奴才不撒手,奴才阻了您三回,富察傅恒都到您门外了,您都听不见,只会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瞧着奴才,要奴才伺候您。他在外头跟春婵说话,奴才抱着您在更衣的便椅上,摁着您这儿。”进忠的手抚上她的小腹,绕着一个点打圈儿,“把您操到失禁,尿到便壶里淋漓的响,才把他臊走了。”卫嬿婉一开始满脸震惊的看着他,她完全没印象,她居然醉成那个鬼样子?真是酒醉误人,她脸都羞臊的红透了,根本顾不上再跟进忠争个输赢,听到后来手都快捂上自己的脸了,又被他一把抓住,听他阴恻恻的含着她花苞上硬挺的肉核说:“再有一次被奴才发现您没好好看着镜子,奴才就把您的手也绑在这椅子上。” 婉婉在他头上小小的呜咽了一声,软着声音求饶:“进忠......”她这声儿出了还不如不出,进忠直起身来,手握在她软绵绵的胸脯上揉捏,凑上去吻她,吻完贴着她的唇开口:“奴才说了,现在这招儿对奴才没用。”说完,他起身去床脚的暗格里取了一大一小两个匣子出来,卫嬿婉睁着一双醉意朦胧的大眼睛努力的分辨,他又要想什么花样儿折腾她了?他这趟在江南都学了些什么鬼东西啊...... 进忠去她的妆奁桌椅旁取了盥洗的铜盆,又往里面倒了半盆热水。他净了手,把小匣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她看。卫嬿婉几乎是倒吸了一口气,她瞪着匣子里的三个大小粗细不等的白玉质地的假玉茎,很是有些惴惴的咽了咽口水。进忠一手揉着她下身的花瓣,一手捧着匣子,盯着她的眼睛说:“炩主儿,先选一个罢。” 她为什么要选,他准备得这么齐全,肯定就没想过让她逃掉任何一个。卫嬿婉迷蒙的醉着都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今天贪这个杯,黑了心的狗东西,欺负她现在动不了、逃不脱。 狗东西还在那里催:“您要不选,奴才可帮您选了。” 别!卫嬿婉赶紧睁大眼去看那三个玉茎,三个都在最尾端有个玉环,应该是方便手指穿进去握着,又在环尾系着三个不同材质的毛茸茸的尾巴。最细最短的那个玉茎两头圆,像根狗骨头,系着白色软绵绵的、圆滚滚的兔子尾巴;粗而短的那个,卫嬿婉怎么看都觉得好像跟皇帝龙根最粗的地方差不多粗细,系着一条火红的狐尾;细而长的那个,有大概进忠的两指粗,跟皇帝龙根差不多长,系着黑灰色的狼尾。卫嬿婉伸出一只颤颤巍巍的手,捏住了软白的兔子尾巴——能躲一时是一时。 进忠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她这种顾头不顾腚的鹌鹑埋头之举,不过还是摸了摸她的小腹,夸了她一句:“真是个乖孩子。”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被他夸奖,她只想找个东西能把脸盖住,卫嬿婉心里苦歪歪的欲哭无泪,这狗东西太记仇、也太能整活儿了。 他把另外两个玉茎沉进热水里泡着,只把尾巴搭在铜盆外面,自己含了那根玉质的狗骨头舔吮,又从软椅旁的茶几下取出一个白瓷罐子,打开之后沁出一股浓郁的玫瑰和桂花的混合香气。她勾头瞧了瞧,里面应该是油脂膏子,红艳艳的颜色油亮清透。他连这个都准备好了,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狗东西蓄谋已久,就是要等她跟他出来的时候霍霍她,黑了心的狗东西,卫嬿婉酒醉迷糊着还不忘继续在心里骂他。 狗东西终于舍得把嘴里的狗骨头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拿艳红的胭脂膏子涂了她满下身,前后穴口都被他抹的滑腻腻的,他一边捏着狗骨头后面的玉环往她后穴里慢慢的顶进去抽插,一边手指插进她前面的小穴里去揉按她的敏感点。嬿婉被他两处齐进按得挺起了纤腰,“嗯”得一声嘤咛了出来,就听他慢条斯理的解释道:“这罐子胭脂膏子本来是奴才叫人特意制了,想进给您平日里涂唇油使的,都是上好的鲜花熬出的油,里面还叫汪荃配了消炎消肿润肺的花药。冬季里京城天气干燥,您的嘴唇总是容易干,晚上不想冷哈哈的起夜,就不爱喝水,被炭盆和暖婆子一烘,第二天晨起唇瓣上就容易起皱起皮。” 卫嬿婉被他手下动作刺激的脑子里发蒙,听他说着不自觉的咬了咬唇,被他一抬眼瞧见,凑上去亲了她一口,用舌头顶开她紧紧咬着的牙关,盯着她迷蒙着情欲的醉眼,贴着她说:“这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护卫和侍从都被我反锁在院外远远的环护着,嬿婉,你可以出声,不会有人听见。我从在御花园里第一次亲你,就满脑子都想着,一定要想办法叫你能出声儿喊一回,不用死死的忍着。养心殿的龙床上你依着规矩不能出声儿,永寿宫里你也因着身份不能放声;鸾驾上,我发疯那么折磨你的时候,你也紧咬着牙一声儿不吭。你的声音一直被死死地压在喉咙里,连在小有天园里,我只是示意你噤声,醉得没了清醒意识的你也乖乖的、紧紧的捂着嘴,一声儿都没漏。嬿婉,如今这里只有我,是舒服是难受,是爽是疼,叫喊出来,叫我知道。”呜咽声渐起,他看见嬿婉的眼眶慢慢的红起来,但是没有泪。他落下去,把小玉茎整个儿推进她的后穴,只留了玉环和毛茸茸的兔尾在外面晃悠着,手指从她前面抽出来,拨开花瓣向两边轻扯,唇舌凑上去重重的吮吸舔弄她的花蕊,她身体里仿佛化成了水,一股股的暖流从里面涌出来,和着玫瑰和桂花的香气,被他吞咽进喉咙里。 嬿婉的腰不自主的扭动着,身体一直轻微的抖,呜呜嗯嗯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放不开。进忠从她身下抬起头,醉酒延后了她到达高潮的时间,她现在还没登顶就被他离开的唇舌打断了,正睁着一双欲意翻腾的眼眸低头瞧他,嘴唇紧紧的抿着,委屈的看着他,仿佛在控诉他在刻意折磨她。进忠伸手抚了抚她紧抿的唇瓣,握住她紧抓着扶手的两只手拉下来,把她的指尖搭在她穴口两侧的艳红花瓣上,轻声哄道:“您一时不适应,放不开声,没关系,奴才慢慢想办法给您解束缚。可是奴才只有两只手,不方便,您得帮奴才,自己扒开这朵牡丹花,绽得越开越好,行吗?” 卫嬿婉的脸上红透了,羞赧的都有些不敢去看进忠的眼睛,她抬眼去看进忠身后镜子里的自己,进忠挡在她身前,把几近赤裸的她挡了大半,她微微张开嘴喘息了好几息,才手指渐渐的使了力,自己拨开下身厚实发烫的唇瓣,又狠了狠心,使力把穴口边缘的那圈薄肉拉得紧绷绷的,声如蚊蝇的问他:“行吗?” 进忠狠咽了几口唾沫才勉强压住了眼里几乎要蓬勃而出的火光,他胸膛上下起伏着去吻她嫣红的唇瓣,哑着声音说:“好孩子。”然后他反手摸到身侧铜盆里狐尾的玉茎,去白瓷罐子里蘸了满满的油膏子,盯着她的眼睛,把粗玉茎往她自己扒开的穴口里推。直到跟他手指一般长短的粗玉茎几乎被全部推进她身体里,旋转着碰到了她敏感的那一点,嬿婉才从一直微张着的嘴里短促的轻叫出了一声“啊、哈啊......” 他带着鼓励和奖赏意味的亲了亲她的唇瓣,才复又落下去,手指穿进玉环里,不断推拉着粗玉茎在她体内抽插、旋转着顶弄,一手捻弄着她凸起的肉核。嬿婉双腿被他缚住才没扭得从软椅里滑下来,他直直的盯着她殷红的穴口眼神有些发愣,手下却愈发凶狠,那里被乳白色的玉茎带着艳红色的油膏进进出出,他突然出声:“嬿婉,你第一回 侍寝的时候,是我值夜。我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冒着被发现了就是加官进爵的风险,悄悄从原本应该老实守着的屏风后绕进去,把龙床后侧的帷幔掀开了一条缝儿去看你,我自个儿都觉着自己是个变态。我眼见着你被皇帝压在身下,他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疼得发抖都一声儿没吭,血从你的身体里被挤出来,沾在皇帝的龙根上红艳艳的,跟现在有些像。”他直愣着眼神抬起来看她,轻声问:“你愿意看吗?你看一看罢。”说完也不等她给反应,一侧身移开了挡在她正中央的身体,让她能从镜子里清楚的看见他现在所能看见的淫靡景色。他操弄她的手没有停,甚至他故意压低了玉茎把她的穴口露出来,一边从下往上的斜着顶弄她,一边从侧面俯身去舔她的花蒂。 卫嬿婉被他的话和他手下的动作刺激的浑身都发烫,脚趾紧紧的绷着,身体抖得仿佛筛糠,她的手抖得扒不住下身滑腻的穴口,只能一手抓在进忠的肩膀上,扭着他的衣裳死死的揪住,一手紧抓在软椅把手的锦缎上,仿佛要把那上好的缎子面抠出几个窟窿来。她终于咬不住牙关里的声音,“啊、哈啊......啊啊......”的喊了出来。进忠听着她的声音手下控制着抽插的速度,嘴紧紧的吸着她的肉核,终于在她一声几乎转了声儿的叫声里,感觉到她登了顶,手上的玉茎借着往外抽的力道一扯,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带出“啵”的一声轻响,淫水“噗噗”的仿佛抽竹节里的鲜竹汁一样,被他从她身体里抽喷了出来。她的身体整个儿弹跳了一下,才落回了软椅里,还兀自不停的抖动着。她几乎像是溺水一般喘息着抽气,迷醉的眼神里的光都有些散了。 进忠抚摸着她的头发,他今天早晨只给她挽了一个侧分的坠马髻,用纱花系着点缀了,现在因为性事激烈的蹭动,汗湿散落得不成样子。他把粗玉茎扔回铜盆,借着盆里的水净了手,把她的头发用手掌松拢拢的抓顺了,拿原本的纱花绳系在了耳旁肩上。又伸手去扒开她尚未闭拢的肉穴,转头去看镜子里她身体里面红的有些像要出血一样的嫩肉。他仍旧侧身跪在她大腿外,俯身伸出舌头去舔她里面,他舔一下,她身体就剧烈的抖一抖。他看着她终于又聚拢回来一点儿的眼神,哑声问她:“舒服吗?” 卫嬿婉几乎是无意识的微微点了点头,但她高潮过一次后的脑子反而比刚才醉酒时候略微清醒了些,进忠在有意的刺激她在性事中叫喊出来,释放她被规矩礼法束缚压抑的情感和欲念。她抬眼看着镜子里侧趴在她身上,一边紧盯着镜中的她、一边舔她红艳穴肉的进忠,她也是头一次这么清晰的看到自己身体里面的样子,淫靡绯乱,湿哒哒的往外淌着水。她尝试着收紧了一下穴口,那红彤彤的穴肉在里面抽动了一下,穴口像个小嘴一样收了收,吸住了进忠刚刚伸进去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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