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把这个身穿缁衣的宝贝娘娘抱起来,不等转进屏风就开始寻她的唇吻她,一边往床边迈步,一边抱着她揉她的肩背。红红的小福袋被他紧攥在手心里,放她到床上的时候,被他小心的塞到了铺盖底下藏起来——他现在就要cao她,这小东西可不能一不小心给弄丢了。
第98章 嬿婉及良时 进忠先给她解僧袍,僧袍宽大,扯开系扣就敞了怀,他上次见她半遮半掩的风姿实在心痒,于是这次他就没执着于扒光她,反而只是层层解开了她衣裳的系扣,只把她裸露的胸腹腰胯在掌下摸了个遍,又揽住她的纤腰往自己身前拉了拉,立在床边低头吻她。 在两人接了个长吻之后,卫嬿婉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把他剥到最后一件亵裤的时候,进忠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揉得不成样子了,他揉她身子的手越来越重,眼底的凶兽放出来,用眼神肆无忌惮的、凶狠的舔舐着她。卫嬿婉手指搭上他亵裤的系绳,抬眼自下而上的盯着他的几欲喷火的眼睛,进忠揉她身子的手停了停,盯着她的眼睛不曾移开分毫,哑声说:“很丑。” 卫嬿婉盯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手指开始缓慢的解绳结。她看着进忠不明显的喉结开始上下滑动,他的身体越绷越紧,呼吸声越来越重,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紧张,盯着她的眼瞳开始颤动,但是他仍旧一动不动的任她施为。等她把他的亵裤解开,任它落到他脚踝的时候,进忠整个人仿佛绷的像根拉满的直弓,他慌乱的移开了盯着她的眼神,抽回握在她肩上的一只手想要遮掩,却被卫嬿婉一把握住了。他身子抖了抖,没坚持要去遮挡,但是他已经出了一身细密的汗。 她把视线从他脸上移下来,第一次见到了男子被阉割过的下身究竟是什么样子。似乎因为早早去势了的缘故,进忠身上的体毛几乎没怎么有,他下身很干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意修理过。本来应该是男根的地方,有一圈菱形开口的疤痕,颜色要比周围的皮肤重些深些,中间下部有一个小小的尿道口。卫嬿婉暗暗吸了半口气,几乎是屏气凝神的去瞧,她没忍住抬手抚了上去。 进忠身子狠抖了一下,震惊的转头看着嬿婉的脑袋顶,她......在干什么?她不觉得恶心难看吗?她怎么会想要用手去摸那......那只柔弱无骨的、白嫩嫩的指尖摸上了他下面的小口,摩挲着蹭了蹭,进忠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真的被人揪住狠拧了一把,是爽是疼他根本分不清楚,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疯了。 他一把攥住那个还在摩挲着他尿口的手,为了控制住力道不捏伤她,他手筋都绷出来了,他嗓子干涩的张了好几次嘴,才勉强挤出了一声近乎嘶哑的:“脏。” 卫嬿婉终于抬头看了看他,她感觉进忠整个人都快绷断了,她一只手伸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拉他弯下身来与自己接吻,一只手的手腕被他紧紧攥着,依旧把掌心整个儿贴在了他下身的疤上,她的手小,但是她也几乎把那处大疤完整的遮住了。进忠随着她的动作僵硬的弯下身来,满脸不可置信、愣怔的盯着她,卫嬿婉安抚的看着他,一边贴上去浅浅的吻他,一边轻声的引导他:“呼吸,别把自己憋死了。” 等进忠终于贴着她的唇开始大口的喘息的时候,她把终于能动了的进忠拉上了床,让他仰躺在被褥上,进忠胸膛起伏的有些难以控制,他仍旧一脸难以理解的神情死死的盯着她,他的手不敢再捏到她身上,他现在控制不住力道,怕捏坏了她,只能紧攥住身下的锦被,力道大的把上好的料子都拧滑了丝。 卫嬿婉一边轻轻的亲吻他,一边用盖在他下身的手轻柔的抚摸,磨蹭他微微有些湿润的尿口。她摸索着用指腹去揉他的小口,还用薄薄的指甲尖去剐蹭那个小口边缘,贴着他的唇轻声哄劝他:“你以前摸进我身体里,按着我的肚子,让我在你手里失禁的时候,你怎么不嫌脏的?怎么到你身上,我摸一摸都不成了?” 进忠的脸上仍旧有些没缓过神儿,他快速的眨了下眼,哑声开口道:“那不一样,我、奴才.......”卫嬿婉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嘘”了一声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继续轻声开口:“没什么不一样,男人、女人,主子、奴才,都是人,你要一定说,我也曾是奴才,你要是实在心里过不去这坎儿,要不你现在把我当樱儿?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雨夜,你最先提出来的,不是要我与你对食吗?进忠公公,求您疼我?”卫嬿婉轻轻笑了笑,“我还跪你来着,雨水打在我眼睛里,我那时都没看清你脸上的神色,可是你撑着的伞偏过来了,所以我知道你答应了帮我。” 她一边轻声的帮他回忆,一边不停的揉弄他下身的疤痕和小口,他身体里的尿液渐渐难以控制的被挤出来了些许,被她揉散了,抹在他的小口边缘,用柔软的指腹轻轻的打着圈儿。 进忠终于紧紧的闭上了眼,急促的喘吸了几息,再睁眼的时候几乎是惊涛骇浪的情欲爱意直扑向了一直柔柔的看着他的嬿婉,他发出的声音好像是从牙根儿里咬出来的,哑得发沉:“嬿婉,我要是控制不住......” “只要外头不留下印子,里面由着你疯。”卫嬿婉微微笑着轻声说。 进忠一个挺身把她扑倒在了床上,压着她凶狠的亲了几息,他的手都不敢往她身上抓,只能死死的攥住她肩侧的被褥。他眼神凶的发亮,里面的野兽彻底挣出了笼子,几乎要咬上被他压扑在身下的人那纤细的脖颈,他压低的声音几乎发着狠:“等在这儿。” 他翻身下床迅速的捞了油膏罐子和暗格里可穿戴的那个玉茎,好不容易还能记得去用壶里的水冲洗一下本身就洗净了才收起来的玉茎,翻身上床死死的盯着嬿婉的眼睛,才开始往腰上套皮带和玉茎。等糊满了艳红油膏的玉茎抵住她的小穴开始往里顶了,卫嬿婉才意识到没被好好温烫过的玉茎原来这么凉,她皱了皱眉,没去要他烫热了再来,他眼里的凶兽等不及,他的手到现在都不敢掐她的腰,只敢拨开她的双腿,死死的捏着玉茎往里顶,手指都捏的有些泛白。 他顶进去了一个头,撑在她身上抽插了几下,就皱了眉,想了想,把她的一双腿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架着,把她对折着压在身下,手握成拳撑在她身侧,沉腰顶胯的往下操干她。她这次完全没有被什么手指或工具预先开拓过,但是已经熟悉了进忠和玉茎插弄的穴肉,借着油膏的润滑,欢天喜地的就裹了上来,她下面的小嘴熟悉了这个粗硬的口粮,自己就往里吞得不亦乐乎。卫嬿婉知道这时候心里再哀嚎也没用了,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他的操弄,甚至渴求着他的到来。狼心狗肺的混账东西、黑心的恶鬼,他的算计成功了,她的身体已经在她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被他经年累月、滴水穿石的诱降成功,彻底背叛了她。 她现在只能在孤城里死守自己的心,面对着他千军万马、兵临城下的围困攻伐——不过是时间问题,卫嬿婉一边被他操弄着在身体里堆积情欲,一边抽出一丝心神细想,他很可能会赢,她必须在他彻底赢下来之前提前准备和筹谋好一些事,否则就太危险了。她爱过人,她知道自己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鬼样子,她本来已经打定主意此生不再爱任何一个男人,他们只会成为她前行路上的阻碍,但是进忠,这个把“贪嗔痴”占尽的狗东西,他唯一的优势,就是他的身份——一个几乎不会被任何人怀疑会成为她真心所爱的人,一个紫禁城里最低贱、最为人所不齿的太监。她甚至都不用担心跟他欢好会有混淆皇室血脉的问题。 一开始往她身体里进的玉茎又硬又凉,卫嬿婉还能分出心神去仔细思考,但是狗东西好像觉察出了她的分神,低头深吻她的同时,腰沉的更快更深,抽插操弄间玉茎渐渐被她的身体含着磨热了,她很难在堆叠的情潮和快感中再分神,她这次没有醉酒,依旧被他搅得脑子里逐渐成了浆糊。 在感觉到她的身体被他逐渐操开之后,进忠把她的腿从肩上撤下来,握住她的腿弯,掰开到极限,压着她大开大合的操弄,她的唇舌、乳尖、花蒂都被他衔珠吞玉,含在嘴里、捏在指间,轮番拨弄吸吮,几番颤抖着被弄到高潮叠高潮之后,在他顶腰挤进她身体最里面,碾磨着宫口抽插的时候,卫嬿婉的眼神已经几乎完全散了,抽搐颤抖的大腿根本合都合不起来,身下全都是从她身体里被操挤出来的水,流过她的后穴、臀瓣,沾湿了进忠的腰腹和大腿,也浸湿了身下的被褥,玫红色的锦被都被水几乎沁成了大红色。 他期间变换了几次体位,或是抱着她的一根腿从侧后方深入浅出的戳弄她,或是拉她半跪半趴的重重的顶撞,或是继续把她的腿压过她的头顶,让她蜷成一个只有穴口向上敞开的球,从上面往下狠插她......她在最后的混沌里,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任人摆布的妓女,进忠就是那个最花样百出的恶毒嫖客。 卫嬿婉一度觉得自己仿佛在天国和地狱中穿梭浮沉,在脑海里一片片白光闪过的间隙里,她想,这条紧紧缠缚住她的巨蟒,使劲浑身解数地钻进她的身体里还不算,一定要盘踞在她的心上,被她立起的尖刺剌的浑身是血也不撒口,撕咬着她心房上坚硬的外壳和利刺,自己疼得打滚儿,也一定要撕出一条缝隙来钻进去。 卫嬿婉在陷入昏睡前最后一瞬,想着,哪怕你最后赢了,在那之前,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这头狂悖不知收敛的恶鬼。 她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都隐约开始亮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被操了一整晚,还是她昏过去了一整晚,但从她浑身滑腻酸软,进忠抱着她还没来得及给她擦洗身体的情况看来,她被他操了整晚的可能性要更大些。进忠一般不会在她昏过去以后还继续动她,她隐约记得自己迷糊过去几次,睁了眼之后看着进忠仔细的盯着她,看她眼里重新凝神了才再挤进她的身体,开始新一轮的征伐——黑了心的狗东西,他通过身体去攻磨她的心,她昏睡过去的时候他就休息,真是精打细算、一点儿不浪费精力体力。 只是他现在抱着她看着窗外熹微晨光的表情实在是太难看了些,他仿佛快要哭出来了,卫嬿婉想,你这个恶鬼还有脸哭?这么硬逼着征讨她的心还有脸哭?哭你个板板哭。 她眼珠转向窗纱上透进来的一点光影,发哑的声音轻轻的响起:“进忠,你算计我。”——她还是跟他亮明了赌局,既然她已经决定上桌对赌,那就不必让他一个人在暗无天日中踽踽独行,她是要与他明刀明枪的博弈,不是真的要熬死他。 进忠突然从梦中惊醒般低头来看她,他好像才发现她已经醒了,他似哭似笑的盯着她清醒的眼眸,声音里痛苦和喜悦纠缠不清:“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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