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记得我说过多少遍了,我的以后不在大夏,也不在这个世俗界。嬷嬷怎么总是记不住呢。” “...您还真能成仙不成?” 林珝扬眉:“为何不能?” 叶嬷嬷:“……” . 借五公主的手捅太上皇一刀后,林珝则又琢磨起在世俗界寻找炼器材料的可能性了。 她想去太上皇的私库逛一逛! 抬头看天,林珝决定捡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就可以行动一波的时候,太上皇那边也正好收到了宫外传回来的消息。 他的那些女儿平日在他面前都乖得跟个小羔羊似的,换个人就不是她们了。 正想看这些女儿跟林珝对上,林珝如何以一敌一群呢,就听说了林珝对马嬷嬷提起的身世。 虽然马嬷嬷将侍候的人都撵出去了才将林珝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与五公主听,可这世间到底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消息到底还是传了出去。 太上皇气得说不出话来,双眼喷火的捂着胸口,最后在莱来一脸惊慌下缓缓倒了下去。 莱来一边上前扶太上皇一边高喊着传御医,心中慌的一批,却还是立持镇定的指挥宫中的宫女太监们动起来。 去年遭了雷劈的大明宫今年已经彻底修葺好了,新的大明宫跟原来的一模一样不说,就连里面的摆设都找了相差无已的。正高兴于终于回到自己住了一辈子的大明宫的太上皇,就险些驾崩于搬宫这一天。 太上皇能得到消息,启恒帝自然也得到了那惊世骇俗的身世。 启恒帝没想到他的‘皇妹’竟是这般不堪的出身,更没想到他老子不光混帐还这般下作无耻。如果这件事情传扬开来,皇家定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父皇,糊涂呀!” 饶是淡定如皇后也被这辛密惊得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傻了。 这样的身世和真相,真的好残酷。 然而让俩口子没想到的是更残酷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太上皇被林珝气病了,缓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叫了启恒到床间,用一种极笃定的语气告诉启恒帝林珝是义忠和风侧妃的女儿。 启恒帝见自家老子病成这样还能无耻的甩锅给自己死了八百年的儿子,当即一颗心都凉了半截。 一时间启恒帝不知道要同情再度被随手丢弃的皇妹,也或是那个死了八百年还能被拉出来背锅的兄长:“...儿子知道了。” “朕说的都是真的,那小孽帐就是义忠与风氏的嫡亲女儿。”见启恒面有怀疑,不由再度强调了一回。 若当真是亲孙女,那您干嘛让所有人都以为那是您的私生女呢。 远的不说,就说刚刚过去的中秋宫宴。您老可是在宫宴上提了好几次‘小孽女’,那宠溺的语气,可不像是在说一个庶出孙女呢。 再说了,谁家嫡亲孙女比她老子还像祖父呀。 心下叹气,启恒帝又脑补了一回后,才一脸淡定的回太上皇,“父皇说的,儿子自是相信的。” 朕的皇妹已经从皇妹变成了皇侄女,这道德的沦丧太过猛烈了。 从太上皇的大明宫里出来,启恒帝便让人去了宗人府。虽然他并不相信自家老子的话,却还是查了一回自己那侄女的事。 “怕是老爷子早就想要栽赃义忠了。”启恒帝阖上宗人府的卷宗,用吃着苍蝇的神色跟皇后说道:“真是难为他了。” 皇后想了想问启恒帝:“就没可能真是...瑶光?” “那父皇图啥呢。”启恒帝摇头,“让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他私生女,回头丑闻遮不住了,又说大家都误会儿了,那是他早年册封过的孙女,他没吃窝边草?” 是呀,图啥呢。 “朕怀疑这都是那小孽女的圈套。不管朕中秋有没有做什么,她都会用这种方法逼朕承认她的身份。” 莱来将御医开的药喂给太上皇,太上皇还在气头上自是不肯一勺一勺的吃药,而是端起碗一骨脑的都倒进了嘴里。 等太上皇漱了口,莱来才提醒太上皇,“还有那三万两的事呢。” “对,那小孽女一肚子的坏水,朕拿了她三万两银票,她能不憋着坏?” 莱来心忖,既然知道这小祖宗坏的流油,那你还有啥好气的。 半晌,太上皇才一脸英雄迟暮的说道:“朕老了。” 莱来:那你也没轻了折腾呀。 ~ 是夜,林珝当真又换了一套夜行衣,直奔皇宫。 新修缮的大明宫看起来崭新崭新的,林珝围着大明宫走了一圈,心里痒痒的,手也痒痒的。不过她此时正惦记着太上皇的皇帝私库呢,到是没对大明宫做什么。 皇帝私库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当然,也不难进就是了。 毕竟谁能想到会有人跑皇帝私库寻宝呢。 林珝利用修行之人的手段顺利进入皇帝私库后,先是在皇帝私库里用灵气各种试探,发现没有与灵气相呼应的东西这才动手寻宝。 林珝翻遍了皇帝的私库也没找出一件可用的东西,发现时辰不早了,这才不得不直接打道回府。 来之前林珝都想好了,如果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那她就拿着那东西直奔大明宫,问太上皇能不能将这个给她。 她倒是可以将东西放在皇帝私库里,回头再让太上皇给她,可她担心以太上皇的尿性回头会跟她‘拿乔’。介时再横生枝节,到得不偿失。 直接找上门,既可以提前拿到东西,也可以不连累无辜,二来也是想叫太上皇瞧瞧她的本事。 林珝想的都挺好,可惜...就是想得太好了。 能得到白蛫龟甲怕已经是难得的气运了。 从皇宫出来,林珝继续运转灵气于脚下,因住在大观园里,所以林珝出来进去都是走的后街那边。 那边穿过巷子就是大观园的院墙,跳进去就是大观园了,比走宁荣街什么的都便宜。不想她刚走到院墙处,就看见有什么人飞快的从里面跳出来。 见此,林珝眼睛微微睁大,先是打了一道灵气在那人身上,等那人晕过去了才将人收进空间,重新带回大观园。 回到房间,林珝见一切一如她离开时放心的同时也不由去折腾那个跳墙离开的家伙了。 是个小厮打扮的男人,二十岁上下,长的也算清秀干净。只是这个时辰跳出大观园,怕是没干什么好事呢。 林珝原身是海岛,又是被祭炼成了空间器灵,此时将人丢在空间里,先让那对鹅父子给个开胃前菜,等这人被大白鹅父子叼得浑身都肿了以后才利用空间装神弄鬼的审了一回那男人。 这男人不是旁人,竟是司琪的表弟兼情郎潘又安,他跳进园子也是为了跟司琪相会。 也就是说,在鸳鸯撞见司琪与潘又安相会之前,这二人就已经时常在园子里约会了。 林珝从宫里出来都快要上早朝的时辰了,而潘又安又是这个时辰出大观园,可见潘又安昨儿夜里就呆在大观园里了。 幸好是心有所属的潘又安,若是换了旁的人进来...园子里又空又大,就是将哪个小丫头往哪颗树后一拖,怕是都没人知道呢。 想到这里,林珝又想到原著中妙玉被人从大观园里绑走的事,当即便觉得大观园当真不安全呢。 将人再次弄晕的林珝,借着早起散步的机会,将昏迷的潘又安丢出了大观园。随后才一边散步一边想着大观园的安保问题归不归她管。 手里折了一根枝条,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的甩着,沿着墙根将整个大观园都走了一遍,林珝也没想到要怎么做。 这么大的园子,倒是可以布防护阵,但大观园不是她的,防护阵也没办法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就能布好的。 最重要的是阵布好后的日常维护以及开启关闭等等后续事情。 贾家的下人,吃酒赌牌什么劣性的都有,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强梁们不犯事。 “要不...还是养几条狗吧。” 但转念间林珝又觉得这想法有些异想天开。 回到潇湘馆,林珝没将这事告诉黛玉而是挑了个黛玉不在的时候将这事说给了叶嬷嬷听。 “……到底不是小事,嬷嬷看看给府里打声招呼吧。”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姑娘昨夜出府了?” “不然勒?”林珝点头,“不出府我怎么会那么碰巧的遇上这种事?” 叶嬷嬷抽了下嘴角,再没见过说这种话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人,“敢问姑娘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林珝歪了歪头,也没瞒着叶嬷嬷,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叫叶嬷嬷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不是听说大明宫修缮好了,我就想着去看看。若是方便的话再送老头点乔迁礼。” 叶嬷嬷:“……” 表说的那么好听,我已经看透你了。 …… 叶嬷嬷气呼呼的出了潇湘馆,直奔王夫人的荣禧堂。 到了荣禧堂见了王夫人,叶嬷嬷便说她早年在宫里当差落了病根,时不时的就会夜不能寐,昨日又睡不着了,便不停的在园子里走路,就发现有个黑影从园子院墙处跳了出去。 黑灯下火的,也没瞧见什么,只恍惚觉得是个人影。 她原是不想多这个嘴的,但不止她们姑娘在园子里住着,宝玉和珠大奶奶和其他几位姑娘也都在园子里住着,看到了不说一声总是于心不安。至于要怎么做,还请二太太自行决断。 王夫人是知道叶嬷嬷是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又知道她是被太上皇留给林珝的。自打元春省亲后,王夫人对待叶嬷嬷的态度就发生了更极致的转变,此时听叶嬷嬷这么说,自是将这事放在了心上。 而她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先将宝玉挪出来。 可惜好不容易不花粉过敏的宝玉,那是打死都不想挪出来的。 . 时间一晃过去好些天,那个被林珝捅出来的辛密也在不停的发酵着。五公主自然不会独乐乐,于是她找了相好的姐妹来了个众乐乐。 相好的姐妹也有更加亲密的母妃和兄弟,一股子难以言语的暗流就这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京中皇族中流传开来。 这些公主和太妃还知道这事要是传扬开来丢的不是一个人的脸,而是整个皇家女儿的体面,所以都不敢让事态发酵,闹得人尽皆知。然而这件事情却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了。 在这股子汹涌的暗流荡起八卦的浪潮时,林珝因为连续数日都整夜整夜的修炼而达到了炼气三层的巅峰,突破境界,进入炼气四层不过是临门一脚的事了。 九月初,先是凤姐儿生辰,随后是贾敬的生辰。 不过都在国孝里,加之大家都对过生辰有了阴影,所以便都没大办。贾敬这些日子一直住在林珝的洞府,那边有聚灵阵,贾敬又没跟人学炼丹,身子骨到是越发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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