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果实能力。”罗的声音恢复了原本的低沉,“劝你不要打那些花粉的主意,布兰缇。想用在我身上这种歪心思趁早掐死。” “啊哈?”布兰缇坐起来,“我可没这么想,你的脑子倒是对怎么料理你自己转的挺快的?怎么,是想暗示我吗?”依旧是一个wink:“坦白说吧,刚才有没有害怕被我诱骗用手或者嘴给我解决?” “我没有暗示,我对男人没有兴趣。怕?被法定配偶做点合法的事有什么好怕的?你也太小看人了吧。”他的回复很冷淡。然后张开了room。 “你干什么??不能因为我现在穿着你的衣服你就上头要乱来吧?” 罗斜了她一眼:“我在你眼里是什么S情狂吗?我检查一下舱内有没有虫子筑巢了而已——毕竟不是说见到一只蟑螂的时候,家里就已经有一窝了吗?” 布兰缇换回自己的衣服准备开门。 “还行,这只应该只是靠岸的时候偶然爬上的。”罗结束了SCAN的流程,“小羊排我想配鹰嘴豆泥。” “Yes,your highness。”(是,殿下。)布兰缇转过身来,非常花哨地,假装摘了个手套行骑士礼——虽然她手上除了婚戒啥也没带。 罗被她逗笑了。 08 “在离柴火堆这么近的地方生火真的好吗?”罗朝前方甩了一瓶酒。 背对着他的库赞仍旧顶着比鸡窝还乱的头发,接住了酒瓶:“有什么关系,真要有火星子飞出来爆燃了。你还担心我灭不了火吗?”然后又截停了接续甩来的空玻璃杯。“布兰缇呢?没跟着你?” “她去找塞拉菲娜学画画去了。不过那真是你的妹妹?长得不像啊。” “嗐。我一个贫民窟里爬出来的泥腿子,哪儿来的这么美丽的妹妹,年纪还差那么多——我父母很早就过世了。塞拉菲娜是我同僚的妹妹。他在和我一起执行任务的途中牺牲了,然后把她托付给我,希望我照顾到她成年为止。”库赞一边开酒瓶一边感叹,“不过其实我除了定期给她的银行卡打钱,也没做什么大哥该做的事情。也算是没兑现好承诺吧。好在南海的姑娘一般都生命力顽强,无论怎样都活得下去。” 罗没理会他那个意有所指的话,自顾自地走到他的对面,挪了个空木桶过来,自己就坐上去了,然后背靠着柴火堆。他正打算开盖给自己的玻璃杯里倒酒,对方却食指一伸,在自己的这个锤纹玻璃杯里凭空多出一块冰球。 “……谢谢你的好心。”罗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己酒杯里的冰球,“但大冷天的,我不太需要里头加冰块。” 然后非常不留情面地把这个冰球同样用能力remove掉了。 但库赞还是在自己的杯中发动了能力,朗姆酒在恰到好处的控制下成为了介乎于冰沙和液体之间的形态。 火光在两人之间跳跃。库赞给火堆加了一根木头。 罗瞄了一眼他这个动作,按捺下了“你到底是冷还是热”的疑问。 “你的酒量怎么样?”库赞问。 “不好不坏吧。”罗垂着眼睛,看着酒杯里倒映着的月亮,“虽然从频次上来看,我还挺经常喝酒,但每次喝的并不多。通常也不会真到喝醉的地步,我也不喜欢醉酒。” “你看起来确实是会比较克制的类型。毕竟医生通常对自己的健康还是很负责任的。”库赞把墨镜放进大衣内侧靠近胸口的内袋里。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罗晃着酒杯,里头的液体乖巧地游荡,环绕着杯中的小月亮起舞,“大量饮酒容易手抖。这样的话会很难进行精密的手术。” “但我听说现在开始研发用机械臂代替人手进行手术了。或许你很快就不会有这样的顾虑?”库赞喝完一杯,又给自己倒了,“啊,不过我不是医生。医学领域技术变革的话题你就当我是道听途说好了。” “毕竟南海是走出了很多机械领域代表人物的海域。你会这么想倒也不奇怪。”罗稍微回忆了一下,“尤斯塔斯·基德,草帽海贼团的弗兰奇,革命军南军军长林德伯格。以这三人为代表的机械战斗、人体改造、武器研发,都是南海文化孕育之下的典型范例。但不过因为技术进步,就认为医生要退出历史舞台,这种想法还是太粗浅了。” “你对南海还挺了解的嘛。是因为布兰缇是南海人吗?”库赞往石头上靠了靠,秉持一种能坐着绝不站着,能靠着绝不坐直的精神——要不是正在和他对话的好歹还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可能已经横躺着歪在地上了,“啊,别在意。我不是在阴阳怪气你要失业了。毕竟退一万步讲,你不当医生了,就你这脑袋也不可能流落街头的。喔对,你知道我是南海人?” “……”罗稍微皱了皱眉,“她那种奇怪的叙述方式是和你学的吗?被你带坏的?还是南海人大多都这样?”然后他还是习惯性地回答了对方的疑问:“也是偶然间听她说的,南海和北海贡献了海军‘大事件’之前的一帅三将。” “啊?”青雉一开始懵了一下,后来一想,确实,战国和自己是南海人,赤犬和黄猿则是北海人,“哦。那这么说南海北海的联合还真是由来已久——你不会是想说这个梗吧?但其实南海并没有很统一的文化风格,南海内有的岛之间的文化差异,比跨海的差异都大。” “我知道……”罗叹了口气:“两周年的时候,我们去南海逛了一圈……总共游览过十三个岛屿。虽然还有不少地方没跑完,不过有的是时间,以后可以慢慢逛。” “……两周年是指?”总不会是顶上战争两周年吧? 罗没回答,依旧非常懒散地靠在背后的柴火堆上,然后抬了自己的手,展示无名指的婚戒。金属映照着温暖的火光。 库赞抽了抽嘴角:“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一点见到长辈的慌张态度都没有。原来是已经达到战略目标了所以我这个老年人的态度无关紧要了对吧?” “你也算她的长辈吗?我认为大概只是能算前上司吧。”罗一边喝着酒,一边抬头望了望星空,“我不认为一个合格的长辈会给人的腰腹部扎个洞。”今天是星月夜呢,真罕见。 库赞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嘟囔。 火堆发出噼啪的脆响。 “所以你找我来到底想说什么?”罗喝的比库赞慢不少,这会儿第一杯才下去了一半。 “嗯……嘛——”他的目光指向火堆,似乎想在踊跃的火光中寻找答案,“想和你聊点过去的事情。” “过去?”他不记得和这个前任海军大将有什么共同的过去。 “别误会。那不是和我有关的过去。”库赞收回了目光,然后注视着自己的酒杯,“说实话,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阴云在此刻笼住月光。 “你就当听一个故事吧。罗。”他说。 09 布兰缇洗了澡,给自己擦着身体乳。 “需要我帮忙吗?”罗不知道该不该好好欣赏现在的画面——毕竟这澡就是因为刚才完事儿了才洗的。 “别吧。”布兰缇回绝,“那不就又变成不妙的导火索了吗?你最近又开始睡不好了,还是别纵*过度。” “那你为什么不在浴室里面涂呢?”罗半躺在床上,调整姿势让自己斜卧得更舒服,“也不是睡不好,就总是做梦——倒也不是噩梦,用不着担心。” “因为在浴室里面水汽太大了,涂着涂着都干不了啊。”布兰缇说着,一边照顾着腿内侧的那些痕迹——倒是没破皮,“我就喜欢在卧室里,夏天的话就开着空调擦身体乳,冬天的话开暖气。春秋虽然不开,但还是比浴室干爽。很舒服的——你要来点吗?” “不了。除非你想继续下一轮。”罗也很干脆地回绝,“但不过我看你屯的那些北海小*书,不都是男主角抱着女主角去浴室清理的吗?为什么我感觉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画面?” “嗯?因为我不是北海人?——对不起这个梗太烂了哈哈。等一下,你居然看了??!!你之前还嫌辣眼睛来着吧。”布兰缇思考着,涂完了腿涂手臂,“但不应该啊?为什么你没有过这个经历?你之前不带那些妹子们去浴室吗?” “……当然不啊。”罗皱眉,“不是,你果然还在在意我之前的事情吧?不然为什么话题又跑回到这上面了。” “我没有啊?”布兰缇语气平淡,“我的话……毕竟是承担战斗职能的,体能比较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之前的那些个女人没被你那么夸张狂野的做法折腾晕吗?毕竟有时候连我都吃不消——好歹给人家提供一下善后服务啊喂。” 即便是30岁的特拉法尔加·罗,面对这个话题也还是有点尴尬,不知道是该先反驳自己此前的行为并没有特别狂野,还是应该反驳自己本来就是消费者凭啥提供善后服务。 但这种话吧,说出来感觉好像自己的X*P被她带得变态了似的。 “啊……我知道了。”布兰缇涂好身体乳,开始穿睡衣,“你比较纠结要抱去浴室这点,是不是因为你比较喜欢看把人做到体力不支,或者干脆晕过去那种?你很享受支配感吗?” ——啊? 罗皱眉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要不我下回试着演一下?”她非常诚恳的说,“啊,不过我的演技估计不太行。直接装晕的话,如果效果不好,会不会很下兴致啊。” “……我没有我不是。”罗轻轻叹了口气,给她拉到床上,“别瞎根据那些变态影片揣度我的爱好。”然后他把身体乳的罐子拧好,塞进抽屉里。 “今天用的是茶香味的?”罗在似有若无的鸢尾气味里闻到了一点清苦的味道。 “对啊。白茶和鸢尾。”布兰缇说,“因为烤肉的那味儿太大了——不光牛羊肉味大,炭火味和香料味更大,我还烤了二十来个人的份。油烟都快给我腌入味了。所以今天饭后就赶紧去洗了,以免把你的床铺都染上味道。结果一洗完你就回来乱亲乱摸的,搞得我得洗第二轮——扯远了,所以今天身体乳就想涂点味道清新的,造福造福我的鼻子。” “那这道菜要不就从菜单里删除吧。” “别呀。你不是吃的挺开心的嘛。”布兰缇骄傲地仰起脸,“海胆和伊卡库也很喜欢!库赞先生和你聊了什么?搞得你一回来就那么热切?” 罗摸了摸她的头发,冬天的气温下,发丝很快变得冰凉:“也没什么,就谈了谈你家乡的事情……你会恨他们吗?” “为什么这么问?”布兰缇在被窝里找合适的角度扒拉他,“你要干什么?城邦都已经没有啦。而且库赞先生为什么会了解我家乡的事情?我没和他说什么东西啊,毕竟我离开的时候太小,自己都记不太清楚。” “你这个提问好像我是个什么一生气就毁灭一个国家的极*端分子。好吧虽然我十岁的时候确实是。”罗有点不满。但还是给出了解释,“我很好奇,你之前提到家乡的时候,好像更多的是近似于怀念的情绪——不管是遇见巴法尔的初次见面,还是后面你回忆密斯岛的传说。这让我感觉很难和你的遭遇对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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