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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擎天柱向救护车点了点头，然后半蹲下来，他蓝色的光学镜如同一片温和的海：“终止符，你能告诉我你为何如此想要逃离塞伯坦，甚至甘愿用你的生命做冒险吗？” 62、 我不擅长应对这种温和的领袖角色，这可能颠覆了我的认知。 我的记忆扇区里清清楚楚记载着霸天虎和汽车人的战争，在我流窜在塞伯坦的日子里，我的身边总有不同的机死去，有汽车人，有霸天虎，也有和我一样的中立派。 我曾远远地看到过威震天和擎天柱的搏斗，但是彼时的我正被迫变成战机被一大群狂热分子在天上追着跑，因此他们之间的战斗我只看了寥寥几眼。 但是那几眼足够让我构筑成牢固的认知——无论是威震天还是擎天柱，他们都相当地不好惹。 我看见擎天柱用能量斧在和威震天搏斗的间隙砍下了几个趁机想偷袭他的霸天虎的头，也看见威震天和他的副官红蜘蛛射杀了好几个汽车人以及路过战场逃命的中立派。 我是在那时突然意识到以前漫画中对他们的印象过于浅显，也在那时候意识到战争的残酷性。 我要逃离塞伯坦也是在这时下的决心。 但是面对擎天柱的光学镜我却无法开口。 我曾多次设想过见到他的场面，唯独没有想到我们会如此这般对话。 哪怕他凶狠一些也好啊，可是他在我面前，语气甚至称得上温柔。 最终我只能利用我的车载收音机蹦出几个单词：“我讨厌战争。” 后半段话我没有说出来。 我讨厌战争，但是我又无法停止对正义与和平的渴望，所以我选择逃离塞伯坦当个鸵鸟自欺欺人。 这也是我选择成为蝙蝠车的原因。 63、 擎天柱并没有嘲笑我拙劣的理由，他只是告诉我追求自由与和平是每个生命的本能。 不愧是领袖，说的话就是不一样。 打断我思绪的是救护车单手把我拎起来拖进医疗室的动作。 “青少年心理咨询结束之后就该进行下一段的治疗了。” 等、等等，救护车，你拿电锯的样子是认真的吗？ 你确定真的不带任何私人恩怨？ 64、 在经历了漫长的“乒乒乓乓”后，我麻木地从治疗室里开了出来。 也不知道救护车从哪里整的那么多零件——总之，一夜之间，他能给我装上的全都装上了。 我的体重也在一夜之间从二点五吨上升到了十三点七吨。 现在爵士轻易翻不动我底盘了，真棒。 65、 一个月的时间其实过的挺快的，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日子过的相当漫长。 相信我，如果你接受来自救护车物理和精神上的双重敲打，你也会迫不及待离开汽车人基地。 “你要是加入汽车人就好了。”爵士再次试图拉我入伙。 “抱歉，我隶属于哥谭义警。”我的虚拟光像闪了闪——它终于重新出现了。 “明明是汽车人把你的变形齿轮修好的。”爵士假意抱怨着。 “回去之后不要频繁变形。”救护车叮嘱道，“你的变形齿轮刚刚修复，还不能承担过强的压力。” “这里随时欢迎你，汽车人不会拒绝任何一个渴望和平的朋友。”擎天柱将我送到基地的大门前，目送着我的离开。 66、 也许我的策略该发生一些改变了。 我不会加入汽车人，更不会加入霸天虎，我是隶属于哥谭义警的蝙蝠车。 不过要是汽车人和正义联盟合作的话，有些事情我也不是不能帮忙。 而现在，我要赶回哥谭，趁着天没亮溜进蝙蝠洞，并偷偷给所有人的电脑的开机音乐换成《谜语人精选谜语二百则》。 你们所有人，都要为一个月之前嘲笑我而付出代价。（阴险） 这里的所有人特指杰森陶德，我还要把他的所有武器都刷成粉红色。
第010章 蝙蝠车与变形 67、 我来的时机可能不对。 至少现在的状况不太对。 而红罗宾表示：你来得正好。 “阿卡姆精神病人大规模越狱，蝙蝠侠和罗宾正在处理稻草人的恐怖毒气。” 红罗宾从我开启的天窗跳进了我的车内：“夜翼和搅局者在追踪谜语人，小丑也在哈莉奎因的帮助下越狱了。” “所以我们现在的任务是甩掉身后的小丑帮？”我完成了一个漂亮的漂移，身后小丑帮追逐我们的车来不及反应一个接一个撞进了绿化带。 “不，是找到小丑。终止符，往右转。”红罗宾解释道：“目前小丑身上的定位正在移动，他的目标应该是哥谭总医院。” “医院？他是要炸医院吗？” 红罗宾耸了耸肩：“谁知道？疯子的想法总是令人难以琢磨，也许他只是单纯地想引出蝙蝠侠。” “但是蝙蝠侠和罗宾正被稻草人纠缠没功夫理他。”四周的景色一闪而过，我敢肯定我又超速了，“小丑发现蝙蝠侠没理他会掉小珍珠吗？” 68、 我们来的还算及时，小丑的手下刚布置好笑气装置就被红罗宾一个一个敲晕了。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一只小红鸟～”小丑看见自己的手下被敲晕反而笑了起来。 他吻了一下在他身旁等待他良久的哈莉，随后慢条斯理地打开了投影仪：“看看这是什么，亲爱的小红鸟——” 小丑夸张地大笑着，劣质地油彩让他的笑容尤为可怖：“我们亲爱的哥谭英雄，是选择在医院里瑟瑟发抖的病人呢，还是选择和小丑叔叔玩一个游戏？” 小丑接过哈莉手中的撬棍，坚硬的铁质长棍划过凹凸不平的水泥地发出“喀拉拉”的声响，仿佛尖锐的指甲划破头皮。 “这里没有监控，信号也被小丑破坏了。”我的虚拟光像将我的车窗降下，对红罗宾说。 “终止符！”红罗宾不赞同地目光看向我。 “聪明，这又是哪家可爱的小鸟？”小丑眯了眯眼睛，“为什么要待在车上，是不肯和小丑叔叔待在一起吗？” 他抡起撬棍，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车门上。 我刚刚刷的新漆！ “我改变主意了。”小丑嘻嘻笑道，他剩余的手下对着我蠢蠢欲动，似乎随时打算把我的虚拟光像从我的车上拉下来。 看着周围脸上五颜六色的小丑帮成员，我感到一阵深深地恶寒，我再看向正在被受神经毒素控制的哥谭人们包围殴打只能不断闪避的红罗宾，我的轮胎悄悄往后移了一点。 “你看，另一只小鸟要抛下你了。”小丑拿起撬棍瞄准为了避免误伤哥谭人而动弹不得的红罗宾，咧起一个巨大的笑容准备抡下———— 轮胎的磨擦声伴随着齿轮的碰撞声突然响起。 我在略微往后退腾出我起跑的空间后，立刻开足马力冲刺。 我的轮胎甚至因为过快的加速度与地面摩擦出了火花。 在撞飞了十几个打算扑上来的小丑帮成员后，漆黑的蝙蝠车凌空腾起、侧翻，在短短几秒内变形成一个金属巨人。 “老登你没有监控还这么嚣张，不要命了？” 金属巨人一拳打飞了抡起撬棍的小丑，在落地的瞬间变回蝙蝠车的形态并捞起红罗宾把他塞入车内。 69、 小丑被我一拳打飞到天花板上卡住不动了。 其他小丑帮的成员也被我创飞后逃跑了。 场上只剩下一个哈莉奎因在尖叫着营救她的小布丁。 提姆通过我的通话频道链接给布鲁斯发送定位。 提姆在我的驾驶座上沉思许久，最后艰难开口：“你刚刚……我没看错的话，你变形了？” 我：“没，你的错觉，是天降蝙蝠侠救了你。” 提姆指了指屏幕里代表蝙蝠侠位置的小红点：“我刚刚只是吸入了一点精神毒素，我没有失智。”他敲了敲我的方向盘，随后从罗宾腰带拿出解药给自己注射，“比起纠结这个，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B解释吧。” 我相信蝙蝠侠不会怪我在小丑眼前变形的。 周围没有网络，没人拍到我的样子。 而且小丑是精神病，他的话说了不算。 蝙蝠车会变形成金属巨人，怎么可能？他咋不说蝙蝠车还能变成蝙蝠战机呢？ “终止符。”提姆的脸转向车窗。 “嗯？” “你介意帮我处理上周的韦恩集团堆积的日程信息吗？” “……提姆，你要是想我了你可以直接说，不必这么拐弯抹角的。”
第011章 蝙蝠车与争夺赛 70、 全身换新回到哥谭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布鲁斯拉去做全套检查。 我该庆幸布鲁斯韦恩足够有钱，就连蝙蝠洞的高度也够我自由走动。 八点二米，十三点九五吨。 经过蝙蝠侠的精确测量，这是我的身高体重。 “你为什么要对一辆车的身高体重如此执着？”我大为不解。 “呵，蝙蝠侠。”杰森在通话频道发出一声冷笑。 71、 在不算漫长的一个月过后，终止符带着她的全新哑光漆面回归了哥谭——虽然刚到哥谭两个小时她精心挑选的新漆就被小丑刮花了。 作为一辆相当记仇的塞伯坦汽车，终止符当场就把小丑一拳揍进了天花板。 现在小丑还因为重度脑震荡在医院里待着不省人事呢。 俗话说的好，男人至死是少年。哪怕是超级英雄也逃脱不了这个定律。 在提姆见到终止符变形一拳揍飞小丑的壮举后，这位来自哥谭的罗宾鸟心思活络了起来，他暗戳戳地给终止符不少武器，还给她了一条等比放大款的罗宾腰带。 虽然终止符本人觉得相当摸不着头脑。 很快，杰森和迪克甚至是达米安也在蝙蝠电脑里的文件夹中看到了终止符变身的瞬间。 提姆又多出来三个竞争者——这还不算女孩们。 “蝙蝠车是蝙蝠侠的财产，我有资格使用蝙蝠车。”达米安在某天的夜巡中如是说。 “蝙蝠车不止有一辆，”红罗宾将钩索射出，他的身影在高楼之间跳跃，“你可以选择其他的蝙蝠车。” “嗤——”红头罩发出不屑地冷哼，“我还和她一起去调查过塞伯坦武器的交易，而且她更应该装载更大口径的武器，不适合和老蝙蝠玩过家家。” 直到夜巡结束他们也没有争论出一个结果。 提姆突然发现不对劲：“迪克刚刚怎么没有参与话题？” 在通常情况下，这种全家叠叠乐的话题迪克非常乐于参加，但是今天迪克不仅没有参加这个话题，他在夜巡中也尤为沉默。 小鸟们这才后知后觉他们亲爱的大哥早已偷家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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