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盛从来都不能理解永琪的想法,而他现在的所做所为更让他觉得永琪真的傻b透顶了,所以她又嘴贱了一回的问出了自己内心的不解,疑惑的看着永琪问道:“我为什么不能那么做?” “皇阿玛,因为这个姑娘她其实是我的妹妹啊!”永琪紧紧的抱着从福尔康怀里接过来的女人,再也不顾忌后果的朝梅盛大喊。 会场内的气氛顿时全部静止了! 所有人的动作都被这句话震得停顿在那儿,没有人敢动一下。 梅盛的脸已经开始变黑了,阴沉沉的看着永琪,沉沉的问道:“什么妹妹?!” “这个姑娘随身携带了一个包袱,里面有一个扇子,还有一幅诗画,儿臣已经打开看过了,那幅画上的画风和字迹可以作假,但皇阿玛物有的私人印章还在画上盖着呢,就凭那个印章就已经能证明这个姑娘是我的妹妹了啊!” “如果皇阿玛不相信,可以派人查一查,儿臣相信皇阿玛一定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那个结果我永远都不会满意!梅盛在心里暗暗的吐槽。 脸上的表情却丝毫不变,面带不善的看着迟钝如猪的永琪,“你怎么就能凭借一幅画和一个印章就能证明她的身份?” “皇阿玛,你不能这样啊!”永琪再一次气急败坏的大叫起来,“皇阿玛,这个姑娘分明就是你遗落在人间的女儿,你不能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会损伤你的脸面,所以现在就不敢承认自己曾经做的事情啊!” 尼玛的永琪,你的大脑能把脑洞开的再大一点儿吗? 你干脆就直接说你亲生的爹在十几年前在山东大明湖白嫖了一个良家姑娘,还吃完不擦嘴,结果弄出来一个私生女不就得了。 “是啊皇上,这个姑娘的模样看上去,简直就跟您长的一模一样,臣敢保证,这绝对是您的女儿无疑啊!”福尔康很坚定的跟在永琪的身后为此做保,那幅“我是青天大老爷,我是再世包青天”的骄傲模样让人觉得愈加的厌恶了几分。 “……”梅盛相信在永琪说完那句话的时候,自己的脸绝对发青了。 因为她看到自己的孩子和围绕在她身边的大臣们全部轰然跪倒在地上,脑袋垂垂的低低的。 “永琪,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皇阿玛,请您不要冤枉儿臣的一片苦心,儿臣之所以这么做完全都是为了您好啊!”永琪坚定自己的信念,依旧坚定如旧丝毫不肯改变自己的做法。 “皇上,这就是证据啊!”福尔泰手里挥舞着一卷画轴和一把扇子,看到梅盛的视线转向了他,手忙脚乱的开始解画轴的带子,准备打开画轴让皇上看清楚画上面的印章,确确实实就是五阿哥说的皇上的印章没有差别。 “我来帮你。”站在一边的富察皓祯一转身撞上了福尔泰的手,正忙着解带子没有抓好画轴的福尔泰手一抖,画轴划过一条弧线,最后落在宴会中某一处火堆里。 “啊,画着火了,大家快点儿救画啊!”福尔康一看到着了火的画轴立刻大叫了起来。
第42章 清朝之穿越乾隆(五) “够了。”梅盛扔了面前的酒杯,酒杯在桌子上摔碎的清脆碰撞声让很多人都重重的低下了头,冷冷的看着热闹成一团的人,实在不想再看下去了,“朕没功夫听你们在这里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陈右辚,去处理干净,朕不想再看见他们。” “是,皇上。”陈右辚得了梅盛的话,立刻吩咐刚才一直还在处处留情的侍卫们放开手脚把五贝子以及福尔康、富察皓祯、福尔泰以及那个昏迷中的女刺客抓起来。 “皇阿玛,你不可以这么做啊,这明明就是您的笔迹,还有这印章都和您的一模一样,这个姑娘就是您的流落在人间的女儿,您怎么可以不认她呢?她现在身受重伤,你怎么可以对她视若无睹,您太冷血了……”被侍卫们按住双臂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永琪觉得很委屈,他明明就是为了皇阿玛好,皇阿玛怎么能在没有查明原因的情况下就对他们毫不留情的让人阻止他们,皇阿玛太过份了,永琪很不甘心的挣扎着朝梅盛大叫。 梅盛用一种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永琪,喜怒不明的说道:“朕自登基的二十年以来,除了秋狩之外,就连避暑都没有去过江南半步,早朝不缀,从来都没有停朝不上的时候,这些是所有大臣皇子们都众所周知的事情,怎么永琪你是我的儿子,竟然连这些都没有注意到吗?” “皇阿玛,二十年前的时候,儿臣当时尚还年幼仍在上书房里读书,秉承皇阿玛的教导,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并不曾关注过二十年前朝堂上的事情,还请皇阿玛不要因此责怪儿臣。”永琪心里一惊,猛然想起自己的皇阿玛在自己懂事之后确实没有出过京城,每一次的早朝都没有罢朝过,在政务上投注的精力比任何地方都多,只是他一心想要出人头地,在众兄弟当中博一个出彩,所以就把这些事情忘记了,现在听到皇阿玛说起来,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情中最关键的部分。 话题一转,永琪的纠结点仍然在书和画上面,誓要把这件事情查出一个水落石出,“但是,皇阿玛,儿臣方才看的很清楚,那个姑娘携带的画和扇子上,确实印有皇阿玛你的印章啊!” “你不要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做反清复明的组织,里面的人个个都是以杀了朕做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设下一个圈套引朕上勾,又有何不可啊?”梅盛对永琪的智商完全不抱希望了,他的智商是他这一辈子里最大的硬伤,无法挽救! “皇阿玛,不可能,那个姑娘那么善良,那么柔弱,她的眼睛透露出来的光芒是那么的天真,她不可能是反贼的,儿臣敢用性命担保,请皇阿玛千万不要误解这个姑娘啊!” 看着仍然在不停的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不停救情的永琪,梅盛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拉扯的人,永琪今天的所做所为已经严重超过了她的底线,处理掉他的决定是必须要下了,她完全不想每天都有人用那种智商打扰自己,“来人,把五贝子拖走,朕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是,皇上。”陈右辚一挥手,按着永琪的侍卫们立刻使用上了大招,拿了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布塞进了永琪的嘴巴里,拖着他强行离开了宴会会场。 经过永琪几人的捣乱之后,梅盛举办宴会的兴致不太高了,站起身对跪在地上的众人说道:“今天大家都累了,就此散了吧,明天再继续未完的宴会。” “臣/奴才恭送皇上。” 梅盛带着陈右辚走了出去。 两人走在回帐篷的路上,梅盛冷冷地对陈右辚道:“回去后给朕拟旨,朕心里头憋了一股气不发泄一下总是感觉不舒服。” “是那几个奴才太猖狂了,皇上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陈右辚顺着梅盛的话说,掂量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请示,“只是不知道皇上要怎么处理这几个奴才?” 梅盛想了想,觉得某些大脑不正常的人以后还是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比较好,她连听都不想听到那些人的名字,于是,很大手笔的决定了那几个人的未来去向,“富察皓祯行为不端,不尊君上,目无王法,咆哮圣驾,即日起夺去世子头衔,发配到新疆去修路值树一百年,硕亲王做为大清朝的亲王,领着朝廷的俸禄却连儿子都教不好,看来这人的才能有限,也完全不必留了,抹掉他的亲王爵,贬为庶民,限他一家人十日内滚出京城;” “福伦教子不严摘去顶戴花翎,撵出朝堂,以后福家的子孙后代五百年之内都不许做官,即使有能人出现朝廷也坚决永不录用;惊扰圣驾,咆哮御前,意图斩杀雄鹿窥觑天下,藐视皇权,福尔康、福尔泰两个人就斩立决了罢。” “至于五贝子永琪思绪混乱,语无伦次,看样子倒像是邪魔入体才导致他神智不清,总归是朕的儿子,也不能太亏待了他,往后他就先乖乖地待在府里,派几位太医常驻府中为他诊治,什么时候太医说他的病好了,他再出来吧。” “是,皇上的话奴才都记下了。” 梅盛点了点头,“嗯,回去了就立刻去办,一刻都不能耽搁了。” 陈右辚对自己梅盛的行为早已经很熟悉了,看主子现在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儿,他也是开心的,语气里倒是带上了一些,“皇上的话奴才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对于这个很有能力的属下,梅盛还是很满意他的工作效率的,把惹他生气的人全部都发落了之后,梅盛的心情好了很多,回到帐篷里看了一会儿书,稍有睡意的时候就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洗睡了。 史书上记载,乾隆二十年的秋狩,五贝子永琪在秋狩之时突犯恶疾,经数位太医诊治此病非常难治,帝心痛难忍,但为了五贝子好不得不下旨禁止五贝子出门,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好让他能安心的留在府中精心养病。 五贝子永琪自那之后,一生都没有再踏出过府门一步,因为太医们到他死之前都没有说他的病恢复正常的情况,所以,不管是梅盛在位之时,还是已经退了位之后,永琪的生活就只在那一座小小的贝子府里了此一生。 福尔康和福尔泰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奴才更好处理,梅盛根本就不需要为此担心会受到什么非议,两个人被判了斩刑,不到半个月就在菜市口砍了头,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这两个人。 被五阿哥射中的小燕子由于失血过多且没有太医及时的给她治病止血包扎伤口,导致伤情恶伤,伤口发炎,甚至连本人也发起了高烧,太医们用尽了办法都没有把温度降下来,最后小燕子也没有能熬过第三天的夜里,在那场持续不断的高烧中丢掉了她的性命。 夏紫薇和金锁在大杂院里苦苦的等着小燕子回去,一天天的等,一月月的盼,这一等,就是一年多的时光,她们从满怀期望一直等到了没有希望,她们再也没有得到过小燕子半点儿的消息,从此失去了小燕子的所有音讯。 最后没有办法的夏紫薇因为年纪也大了,错过了婚嫁的最好时机,只好嫁给了喜欢了她很长时间的柳青,虽然他们的生活依旧很贫困,但柳青倒也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宁愿自己多吃一点儿苦,也不愿意苦了夏紫薇那个曾经的千金大小姐,两人的日子倒也算是凑和着过了下去。 富察皓祯因为自己不得体的行为也受到了最大的打击,不仅丢掉了他高高在上的世子的身份,还不得不去放□段去做一个辛苦的没有钱拿的修路工人,从来没有吃过苦的富察皓祯因此过上了痛不欲生的日子。 硕亲王一家因为梅盛的圣旨也包袱卷卷滚回了盛京去种地了,富察岳礼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把富察皓祯救回来的打算,他简直就要恨死富察皓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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