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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斯内普看着杯子上一脸苦大仇深的……黑色蝙蝠，十分无语。 4.购物 5.穿用对方的东西 6.误会 7.恋人的背影 8.故地重游 9.拿手菜 10.搬家 11.合影 12.纪念日 13.旅行 14.牵手 15.被拒绝的要求 16.双面镜 17.看电影 18.用同一副餐具吃东西 19.依偎 20.心电感应 21.小矛盾 22.迁就 23.烛光晚餐 24.遗嘱 25.装饰品 26.情书 27.坏习惯 28.第一次心动 29.眼泪 30.约定
第56章 番外：如果是她先动心 “我明白了。”塞布丽娜温和地说，没去管自己心底浓重的失落，“西弗勒斯，我希望你忘记我刚才的告白。” “……忘记？”斯内普眉头紧锁，似是不明白女孩儿话里的意思，“你在自说自话些什么？” “我爱你，可是你不接受。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在意这件事了。”塞布丽娜后退一步，将自己保持正常社交的距离，表情不变，“你既无心我便休，这没什么难的。” 斯内普只觉得心里有股无名火，面前的女孩儿第一次在他面前带起面具，这个认知让他很不舒服，“如果你是想用这件事威胁我……” 尽管心里难受，塞布丽娜还是差点儿笑出来，她打断男人的话，“这不是威胁，西弗勒斯。我只是在和你理清关系。” “我只是没办法在爱的同时还和你像之前那样相处了。所以，”塞布丽娜继续说，“请你原谅我日后的疏远。” “疏远？谁允许你自以为是地接近又离开？”斯内普抱起双臂，怒火侵袭着理智。 “我们的合作依旧会继续，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指尖冰凉，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抑制语气里的生硬，塞布丽娜垂下眼不再看他。为什么要受这种罪过，难道爱上一个人也是错误？“我不会再有事没事就打扰你了。” 明明塞布丽娜就站在对面，斯内普从来没觉得两人的距离如此遥远，就好像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女孩儿身上都是冰冷与戒备。心脏越来越痛，斯内普模模糊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我求之不得！”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击，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女孩儿明显瑟缩了一下，将自己离得更远。他忍不住抓住了对方的小臂，“你……” 塞布丽娜被男人抓着也不挣开，皱着眉将视线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你听我说……”如果现在不说些什么，也许他就会永远失去对面这个人。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强烈的恐慌占据了他的脑海。说点什么，快。像是中了一个锁舌封喉，斯内普梗着脖子吐不出一个字。 “我在听。还有，能否请您放开我呢？”斯内普听见她的声音，甚至还带着礼节性的假笑。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对不起。” 塞布丽娜有点疑惑，她终于又抬起头看了斯内普一眼，倒是没再去管男人抓着自己这件事了，“您为什么要和我道歉？” “很明显，你在跟我生气。”斯内普最后干巴巴地说。 “可是我没有啊。”无力感暂时战胜了心里的痛楚，塞布丽娜这时候有力气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了，“你并没做错什么，该道歉的其实是我。我不该破环我们原本的关系，给你造成困扰。” “这不是……”斯内普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却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这不是困扰。” “那我们达成共识了？” “……什么？” “成为单纯的合作关系，嗯，就像你和马尔福那样？”女孩儿的语气轻描淡写，落在听者心上却像一把把尖刀。 “就像之前那样？”小小的庆幸从心里冒出来，斯内普忍不住求证。 “怎么会，”塞布丽娜嘴角的微笑扩大，颊边浮现一个小小的梨涡，“之前那样我可做不到。” “所以你也……你要和我绝交？” “西弗勒斯，你总得让我喘口气。”塞布丽娜这次彻底挣脱了男人的手臂，坐进客厅的单人沙发里。斯内普突然意识到，女孩儿之前都是和自己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的，现在却不这么做了。 斯内普依旧站在原地，空了的手紧握成拳，这个场景让他回想起与莉莉决裂的那天，只是更加让人痛苦。“我不明白。” 塞布丽娜轻轻叹了口气，“西弗勒斯，你不能这么残忍。” “我残忍？只是因为我拒绝了你的告白，我就残忍？”不，这不是他想说的话！ “当然不是这个，在我看来，你应该拒绝得更果断一些。”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刀划开皮肉，塞布丽娜还是选择继续出说下去，“你在不满，因为我说我要疏远你，为什么？西弗勒斯，你在不满些什么？” “我不知道！塞布丽娜·斯图尔特，我不知道！”斯内普气急败坏地说，将自己摔进沙发，黑眼睛瞪着一脸平静的女孩儿，选择破罐子破摔，“这场景简直就像……” “就像什么？”塞布丽娜开口，她看着男人的反应，一种猜测隐隐浮上心头，“你不想改变我们之前的关系？” “见鬼的，当然！” “但是，你知不知道，”塞布丽娜端起桌上冷掉的红茶一饮而尽，“阿瑞莉和丹尼尔斯是怎么看我们两个的？” “……什么？” “他们坚信我们是一对儿情侣很久了，因为我对你的态度。庄园的永久门钥匙、双面镜、毫无底线的信任和下意识的靠近，哦对了，你被魔法部带走的时候，我偷溜出学校可把阿瑞莉吓了一大跳。这可不是普通朋友会做的。我一直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并不平等，我太依赖你了。所以，我现在想要一些平等，至少学着你对待我的方式对待你，这不也是你想要的吗？可是你在不满。你不爱我，又不允许我把爱收回，这对我来说，有点残忍。西弗勒斯，你真的明白什么是爱吗？” 听着女孩儿一点点剖析两人之前的点点滴滴，斯内普才意识到自己是怎样受到她的偏爱，他本来以为自己不爱她，贪恋着塞布丽娜的付出不愿给予回应，可现在死活不愿意放手的也是他自己。 “告诉我……”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空落落的双手，语气消沉，“告诉我什么是爱？” 干涸的大地迎来多年不见的雨水，可是远远不够。塞布丽娜还要再赌一把。 “我的荣幸。那么接下来，我会用自己的经历做对比。我问你答，可以吗？” 斯内普轻轻点了下头。 塞布丽娜站起身，走到男人身边坐下。斯内普发现，自己竟然因为女孩儿的这个动作而小小的惊喜了一下。 “首先是外表上的吸引力，我喜欢你的黑头发、黑眼睛和大鼻子。那你呢，”说着她倾身凑近斯内普的脸，以便他能仔细观察自己的长相。 斯内普因为她的突然接近而浑身僵硬，女孩儿特有的味道飘进鼻端。塞布丽娜十分喜爱宝格丽的大吉岭香水，并且数十年如一日地使用它，于是那股稍显清冷的茶香遍深深刻进男人的脑海，成为独属于塞布丽娜的味道。 塞布丽娜是标准意义上的美女，长相比同龄人相比显得更加成熟美艳，眼角的泪痣与丰满的唇也突出了这一特质。这让她总能收获更多的情人节巧克力。斯内普记忆里她从未接受过任何一人的告白，那时候他完全没有多想，现在却觉得，只要塞布丽娜愿意将现在注视自己的目光分给别的什么家伙哪怕一点儿，任何男人都会为她着迷。 “你……很美。”斯内普话音刚落塞布丽娜就撤回身子，与他重新拉开了距离，仿佛刚才的亲近只是他的错觉。 “这很好，”塞布丽娜用一个微笑肯定，然后继续说道，“其次是人格上的吸引。西弗勒斯，你欣赏我的性格与处事风格吗？” “你是一个斯莱特林。”斯内普这么说，却见塞布丽娜摇了摇头。 “不需要任何标签，你只需要说出你的想法。我很欣赏你冷静、高傲的性格，甚至连你的讽刺我都觉得非常可爱。而我有很多缺点，相信你也能看出来。我有时候很没主见；有点虚荣；习惯沉默而不是提出自己的意见；自视清高等等。你不觉得难以忍受吗？” 女孩儿的剖析让斯内普觉得奇怪。他从未认为这些是塞布丽娜的缺点，反而觉得他们多年的交往中，塞布丽娜的行为很多都符合自己的心意。至于什么她所说的虚荣与自视清高，斯内普觉得那是她在自我贬低。 “我从未觉得……我是说，你的性格很好。” “那么第三个问题。在你认识的人里，你觉得我最和谁相配？” “什么？”斯内普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塞布丽娜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这和他们刚才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别想太多，只需要想想这个问题就好。我觉得你和莉莉最相配，就算现在也是如此。那你呢，西弗勒斯？你觉得我如果挑选结婚对象，谁比较合适？” 是她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可现在又说什么觉得莉莉最适合他。一种被戏耍了的恼怒浮上心头，但是塞布丽娜认真的表情将它发作不得。斯内普试图思考女孩儿提出的问题，想来想去却看谁都不顺眼。 “回答不出来吗？那我说几个名字你来挑一挑吧。”塞布丽娜说，“丹尼尔斯·亚克斯利？” 塞布丽娜的室友的哥哥，一个不务正业的拉文克劳。斯内普会知道他完全是因为塞布丽娜。“离经叛道的拉文克劳，在我看来他和那些碌碌无为的赫奇帕奇一样平庸。” 塞布丽娜没有对他刻薄的评价作出回应，而室友说出了一个名字，“莱姆斯·卢平？” “落魄的狼人，愚蠢的波特的帮凶，你竟然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他有哪点能被你看上？！” “邓布利多校长？” 这下斯内普可以肯定塞布丽娜是在戏耍他了，斯内普想要起身离开，被女孩儿一把拉住了袍子，“冷静点儿，西弗勒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原谅我不是任你戏弄的那些白痴，松开你该死的手，随便去找任何一个霍格沃茨的巨怪，他们巴不得陪你进行这些愚蠢的游戏！”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些名字吗？”塞布丽娜才不在意斯内普的怒火，双手拉住他的胳膊把人扯回了身边，“我保证我没在开玩笑。” 男人臭着脸坐回沙发，决定最后施舍一些自己的耐心。 “丹尼尔斯虽然学习并不出色，但是他有自己的执着，我也很喜欢绘画，和他有不少共同语言；你虽然憎恨莱姆斯·卢平，但是他性格温柔，十分善于包容他人，和他在一起我们至少不会吵架；邓布利多校长，你虽然觉得我在开玩笑，但是我没有，只考虑邓布利多的性格，他稳重、聪慧，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会非常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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