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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都相信哦，毕竟你是夜翼嘛，而我的小可爱们也都很听话，”她明知晓夜翼对于她口中的小可爱应该是抱着过于谨慎的，但是绝口不提更多的信息，她有自信对方根本无法取出。 “请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放心，按照规则我无法对好人下手的，我也无法杀人。” 她再次凑近了夜翼身边，他却没有任何闪避的动作，因此她的唇擦过他的耳郭轻声说着，展兰些能感觉到，夜翼好像快速拔她的头发，展兰些瘪瘪嘴，把一个纸条塞给他了。 “夜翼先生，随便拔一个女孩子的头发可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这次就算啦，没有下次，下次即使是我也会生气的。” 拔了也没用，她身体上的任何器官在离开身体后，就会迅速失去了活性，是无法检测出来是一样DNA的，因为她已经死掉了，躯体被火化，她现在的不过是自己能力创造出来的接近真实的虚构而已，所以他们在脱离自己身躯后，就没有意义了。 还不等夜翼回答，她再次消失掉了，夜翼看见手里被她塞过来的纸条，果然上面写的就是之前说到的，关于那些剩余毒品的位置，她已经全部都找到了。把瓦伦带到一个地方关起来后，他就去了那个地方。 “喵。” 刚刚落地，就对一只和黑豹一样大小的黑猫，黑猫瞥了他一眼，轻轻咪了一声，又再次趴倒了地上，爪爪藏在身下，半眯着眼似乎像是打瞌睡一样，完全不管夜翼的任何举动，不过很显然，如果夜翼想要摸她的话，她会立刻躲开。 完全不给摸的小猫咪，还真是过分。 …… 刚刚回到了家里的展兰些，立刻就变回了蝴蝶的模样，这几天为了这件事她一直维持着人形，以至于蓝条消耗得差不多了，最近看起来就尽量不出门了。展兰些以蝴蝶的姿态停留在客厅里盛放的鲜花上，微微眯起眼睛。 日光刚明亮。 等她睡醒后，就看见家里养的黑猫已经缩小成了幼猫的状态，趴在了她身边的桌子上，看见她醒来了，小猫咪立刻跳到了地上，喵喵喵了一长串，感觉到展兰些能听明白好，黑猫跳到了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睡着了。 小猫咪在她睡觉的时候，接收到了其他小动物们带来的信息，那就是夜翼去哥谭了。 这本来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好奇的事情，他不是经常去吗？展兰些不以为意，随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展兰些，开始有些奇怪了。 夜翼一直没出现，连带着迪克警官似乎也因为某些理由请假了，展兰些摸着下巴稍微有些担心，她在担心是不是哥谭出了什么事情。 “这都快一周了，小白你说我要不要去哥谭看看？” 她挠了挠小黑猫的下巴，低头询问他的意见，小猫咪轻轻“咪”了一声，一下子躺倒在她的掌心一点不肯动弹，尾巴在身后扫了扫，和碰瓷没有什么区别，展兰些没忍住笑了一声，把小猫咪抱在自己的大腿上。 紧接着，她的小腿被毛茸茸骚扰了，就发现了另外一只白猫蹭了蹭她的脚踝后，轻盈地一跳，就跳到了她的膝盖上，两只猫挤在一起，感觉到大腿上沉甸甸的分量，展兰些只想把他们两只都抱下去，不过对上无辜的小眼神，只能妥协了。 “小家伙，好啦我知道啦，我不去哥谭。还有半年，我就在布鲁德海文生活了五年了，差不多已经到了时间了，到时候就带你们去纽约找蜘蛛侠，以及找美国队长要签名，还有超人的签名，希望有机会能碰到。” 说实话，还是蛮不习惯的，这段时间和夜翼见面太频繁了，导致一周不见她竟然发觉自己稍微有点想他了，嗯，思念他的好身材啊。 “我让蝴蝶去看一下好了。” 展兰些放弃了去哥谭的打算，她最近还是不能离开布鲁德海文，姑且还是让蝴蝶去看一下，想着，黑色蝴蝶影子从角落的间隙里蜂拥而出，穿透了玻璃朝着城市的角落前行。 她的目光停留在窗外许久后，才听到了一些什么，让她脸上的表情都温和了起来。 听到了个好消息，展兰些就打开了关于布鲁德海文的地图，她打算找个新的酒吧，刚刚翻找着，就发现白猫小黑突然坐了起来，前爪摁住了她的手背，长毛糊了她一嘴，展兰些无奈地用另外一只手把小黑捞起来，放到了桌面上。 “素了太久了，今晚上去酒吧找点乐子好了。别想了！不会带你们两只的，放心啦没问题的。” “咪…”小白委屈地在腿上叫了一声，她低头看着小白睁着无辜的黄色眼珠子，“不可以，我自己去玩带你们两个算什么啦，而且最近布鲁德海文好像又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的，所以交给你们两个了！拜托啦！玄大人、雪大人。” 她喜欢叫白猫为玄，黑猫为雪，是某种意义上的恶趣味。 夜晚的时候，月光的力量可以促使他们变成和成年豹一样的大小，穿梭在布鲁德海文的街头巷尾，这段时间都是这样的，害得布鲁德海文的都市传说又多了一些，不过实际上黑白巨猫的传闻早在两三年前就有了。 只是没有人把他们和尸医联系在一起，仅此而已。 安顿好了小猫咪，展兰些毫不犹豫地换了之前那身黑色的吊带短裙，以及皮质短夹克，夹克上挂着银质的链子，行走的时候能发出少许清脆的碰撞声以及铃铛的声音，配合着她高跟鞋踩出的节奏，恰到好处。 掠过一群人的目光，她停留在了酒吧的门口，刚刚推开了门走进去，喧哗以及热闹的氛围里，被霓虹灯光污染的视野里面，只有吧台上的一位男性惹来了她的注视，她嘴角挂上了笑意，走了过去。 “今天晚上风景很不错，一个人喝酒的话，会比较没意思对吗？” 她坐在了他的身边，她的声音刚好能传入他的耳朵里，展兰些的目光刚好也转来，对上了那双蓝色的眼眸，眼眸里带了几分笑意，遮盖了少许疲惫的情绪，在嘈杂的周遭里，迪克突然觉得有些恍惚。 因为，他们第一次相遇，也是在这个酒吧，她说了同样一句话。 他记得，那个时候他说得是。 “的确，不过看来我很幸运不是吗？毕竟我的身边坐了一位，漂亮的小姐。” 第014章 第二次撞鬼 霓虹灯光下，夜晚才睡醒。 展兰些将吧台自己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少许的酒液沿着唇边，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在胸口，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水痕，还未化尽的冰块在变得空荡荡的酒杯里叮当碰撞，和酒杯落到桌面上时，一起交替出清脆的声音。 “这杯酒的味道，没有上次的好喝，看起来还是警官先生对于酒更有研究一些。”她点的是威士忌，刚好迪克点的也是。她上次喝的鸡尾酒很巧也是迪克点给她的，是经过精心调制的带一点甜味的鸡尾酒，比起纯粹的酒来说的确更加适口，可展兰些这样说不是为了吐槽酒的味道。 而是凑了过去，顺着迪克喝过的那个位置，握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他的酒，“明明是一样的，不知道为什么，警官先生杯子里面的好像就会好很多。” 喝的时候刚好喝进来一块冰块，冰块被她含在口中，咬碎了。迪克低头看见几乎和他快要抱在一起的展兰些，反而靠近了她的唇，展兰些靠近了，吻住他的唇，口中还未饮尽的酒液和碎冰一起交错到了他的口中。 唇齿交互缠绵暧昧的时候，略带凉意的口腔也开始染上了少许热气，连带着他们眼瞳中还算平静的春水也稍微翻涌了起来。 “比起杯子里的，还是蝴蝶小姐的更好喝。” “那我就当做是夸奖好了。” 说完，展兰些站了起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却没有丝毫的拉远，反而更加逼近了，展兰些几乎是差点就被迪克抱在了怀里的程度，她靠近了迪克的耳侧，带着少许恶趣味地吹了他的耳郭一口气，“警官先生，要一起回去吗？” “当然，毕竟可不能让漂亮的女士，一个人留在这里。” 说是送她回去，其实两个人就楼上和楼下的关系，分明是结伴回家更加恰当一些，酒吧离家里的位置不算特别远，因此刚好可以一起散步回去，在路途上，迪克敏锐地看见了，街角里一闪而逝的巨猫的影子。 他并非完全不关注布鲁德海文，他看见了他不在这里的几天，尸医一直是有在关注夜晚的状况。虽然她本人似乎并未出场，但多了两只猫，帮忙夜巡，而那两只猫最早的出现记录是在三年半以前，刚好展兰些就是四年半以前来的这个地方。 关于这两只猫，说起来如果让达米安知道了，估计他会很兴奋吧？ 迪克不打算追那只猫，两个人前行的路上稍微有些安静，身后是过分圆润的月亮，祂的光洒在了路面上引起了少许不算温柔的波澜。 展兰些回头看了一眼月亮，看见展兰些的停顿，迪克也停了下来，但他看见了展兰些的面色突然变了，她尽可能掩饰了这种变化，转头挽上了迪克的手臂。 “看起来蝴蝶小姐，是发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我只是在赏月，今晚上的月亮特别的圆。” 可今晚不该是个圆月，展兰些有些忧心，她倒并非担心自己遇到什么不能匹敌的对手，只是这样奇异的变化，往往会引来不可捉摸的后果，但她并没有说出来，毕竟现在她可是展兰些，不是尸医，而他也是迪克不是夜翼。 “我好像读过关于那句话。” “才不是啦，那句话是，今晚上月色很美。不是适用于我们两个关系的句子，不是吗？” 展兰些放开了迪克的手，后退了两步对上了他的双眸，否定了两个人似乎有着亲密的关系的，就算他们刚刚才接吻了。“毕竟，我们之间应该还不算朋友？” “你这样说，我开始有点伤心了，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可你真的把我当做朋友了吗？” 她的后退的动作停住了，似乎是打算撕开暧昧的面纱，但是这并不顺利，因为有什么打断了。 圆月不是什么好的现象，只是今天晚上是这样，她的面色有些冷峻起来，周遭的气氛变得有些发冷。他们明明是走在街道里，但是眼前却是一片深邃的树林。 “看起来这可不是好的玩笑。” 迪克浑身的肌肉从刚开始就紧绷着，他一直有些戒备，这源于这几年里对于频繁发生的闹鬼事件的一种预感，果然是那些家伙们，他有些无奈地拿出了符咒，并拉过来展兰些，将她放置在自己保护的范围内。 符咒？！ 顺着迪克的力道凑过来的展兰些，目光第一时间凝聚在了他手里的符咒上，迪克注意到了，以为她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正准备解释，展兰些却开口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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