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藏垂首:“如果我会以生转生,就能让姐姐多陪陪蝎了......禁术完成之后,我会带蝎回到砂隐村,老头子虽然看起来不中用,但看住一个能力全失的毛头小子,还是没问题的。” 海老藏说完,三人都沉默下来,罗砂出神遥望着天边,忽然慢慢地蹲下来,伸手抚摸我爱罗的脸。 “千代婆婆,我答应你。” 千代婆婆嘿嘿一笑,转身抚摸蝎的红发。 “你的母亲生下你的时候第一次忍界大战已经结束了十多年,在那段和平的日子里,因为你的到来全家都沉浸在幸福里。但是忍界没有长久的和平,你长到五岁的时候第二次忍界大战爆发,你的父母为了任务被木叶白牙所杀,木叶白牙也为了任务自裁。我恨旗木茂朔把你变成了孤儿,如果没有他你也不会变成叛忍。” 千代婆婆一把苍老的声音笑道:“可是恨他又有什么用呢?旗木茂朔的儿子也是孤儿,但人家没有做出格的事。你变成现在这样,我怪旗木茂朔,怪忍界动荡没能给你和平的童年,可在这个时代中遭受不幸的儿童何止你一个,只有你犯了这么大的错,终究是我没教导好你。养不教父之过,你失去了父亲,这责任就该落到我的头上。你记住,我救四代目的儿子,不是为你赎罪,而是为我教养不力赎罪。” 千代婆婆蹲下来,用满是皱纹的手抚摸蝎的脸:“蝎,你的心里也一直在恨吧。在忍界,恨太稀松平常了。但是恨多了,人就空了。怪我当初为了让你活下去,只教你杀人的本事,让恨驱使你成为杀戮的兵器。蝎,你追求的‘永恒’不是傀儡,‘父与母’很快在战斗中被损毁,但是父亲与母亲的爱永远不会褪色。” 千代婆婆用手指指着蝎的心脏,“乖孙子,奶奶不会用死威逼你向善,只希望能指引你走出迷茫。” 风吹过树林,蝎的傀儡身躯嘎嘎作响。千代婆婆没有再看蝎,走到我爱罗面前准备施术,蓝色的查克拉自她的双手间亮起,她的生命力一点一点转移到我爱罗的身上。 止水在暗处一直观察到结束,期间千代婆婆查克拉不足,四代风影将查克拉渡上去才保证以生转生完成。之后,砂隐村的长老千代婆婆死亡,一尾人柱力我爱罗复活,赤砂之蝎被千代婆婆的弟弟海老藏带回砂隐村。止水自知不能明目张胆在风影面前惹起争端,匿了身形回去复命了。止水到了之后,发现泉也回来了,简单和卡卡西汇报了情况,三人一同回村了。
第94章 启程雷之国 暖月屋院子深处的厢房里面烟雾缭绕,东流蹙着眉,似是在沉思什么,一边往药罐里面添加药材,阿清对着镜子梳理好头发,走到东流身侧,温声问道:“东流小姐,这两天都闷闷不乐的,有什么心事吗?” 东流思考得太过沉浸,被阿清的询问惊了一小惊,才回答:“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这两天我要出一趟任务,有段时间都不能回来,你吃的药已经准备好了,每天一副,正常熬煮就好了。” 阿清摇摇头,“东流小姐,我的身子这几天已经被你调养的不打紧了,你看起来好像另有难处,是任务太难了吗?能和我说说吗?” 面对阿清的追问,东流暗自数落了自己有心事就爱往脸上摆的毛病,重新往脸上挂上笑容,说道:“被你说中了,任务确实有难处,组织规定不能透露任务内容,具体的不能跟你说,都是小麻烦而已,分分钟搞定。” 阿清见东流不愿说,也没有再问,接替东流在炉子前坐着熬药,东流则盘腿坐到里面的榻榻米上,结起吸收自然能量的印,调和身体内残留的“鬼气”。 东流正式加入晓组织的这半个多月里,为了给阿清调理身体,日日都来暖月屋。本来,东流在游乐屋待得久,特别不喜欢寻欢场淫靡的脂粉气,没想到阿清住的厢房一点男人和女人的调笑吵闹都没有,老鸨从不打搅阿清,是个隐藏在闹市的桃源。这些都是鬼鲛打点老鸨的,鬼鲛看起来十分粗狂,照顾爱人倒是格外细心。前些天鬼鲛来看阿清,带了各种口味的果脯蜜饯,给日日喝药的阿清缓解口中的苦味,塞了东流一嘴狗粮。每次鬼鲛和阿清小聚,东流这个电灯泡都会自觉退散,拉着鼬在外面闲逛。 东流调和自然能量在筋脉中转了几个周天,才完成今日的疗养,等她睁开眼睛,正对上鬼鲛一脸笑意看着她的眼睛。 从前这样,东流还会觉得后怕。东流每次调和“鬼气”都要全神贯注,对外界的防备就会大打折扣,每次鬼鲛接近她都感知不到,如果鬼鲛存了心要害她,她插翅也难逃。好在鬼鲛看中她这个医生,她和鬼鲛无冤无仇,至少在阿清成功分娩之前,暖月屋都不会变成血光之地,东流渐渐也就习惯鬼鲛的“悄无声息”,自然地等待鬼鲛“请”她出去。 “情人小姐,鼬在外面等你。”鬼鲛说道,“老大前些天开会说一尾已经成功捕获了,让你和飞段赶紧把二尾人柱力带回来。怎么,还不动身吗?” 东流“嗯”了一声就起身出去了,歇的这几天她除了调养好了阿清的身体,自己的身体也在慢慢回复,虽然还没好全,也足以应付飞段这个危险人物了。东流和鼬并排在商铺林立的街上走着,觉得是时候出发了,又对杀害二尾人柱力这事犹豫不决。 鼬见东流愁眉不展,低头询问:“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东流拉着鼬的衣袖在一家茶点店落座,招呼店家上了两份大福,捧着茶杯朝鼬眨了眨眼,示意他用幻术让两人在精神世界交流。鼬会意,鲜红的写轮眼转出,东流立刻进入了鼬的意识海。 “我在想怎么避免二尾人柱力被害。” 从前在木叶东流和鼬互相切磋时,东流特别讨厌写轮眼这玩意,冷不丁来个幻术让人防不胜防。现在跟鼬在晓卧底,写轮眼变成了让她无比安心的存在,幻术是对付敌人的利器,庇佑同伴的安全屋,在幻术里面交换情报能避开一切耳目。 这本来是鼬瞒着她跟止水玩的一套,一尾事件中止水对她和盘托出了,她气鼬不信任她,回去跟鼬闹了脾气。为了躲避无时不在的监视,当时东流拉着鼬的衣领,垫脚在他的耳边用极低的气音说出了止水跟她说的一切。鼬既是惊又是难受,东流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吹得他的耳朵痒痒的,脑袋晕乎乎的,不得不在东流的逼迫下缴了械,接纳东流掺和进来这件事。习惯隐藏、背负一切的他终究还是败给了执拗的东流,东流为他叛村,戳穿他的秘密,这个在他生命中闪耀了十年的女孩,成为了他的共犯,共谋,还将与他扶持着一同走下去。 鼬说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所有的避免都会变得刻意,二尾人柱力救不了,节外生枝容易被晓怀疑。” “可是......” 东流的眉眼都垂下来,她瘪着嘴,看起来十分委屈难受。道理是这么个道理,真正要践行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穿越者东流纵使在火影世界摸爬滚打了十多年,还是没办法接纳轻易杀人这件事。加入晓后,为了她和鼬活命,她的手并不干净,但她的心并没有麻木,一想到又要去害人,她只能不情不愿地暗自难过。 鼬小心拉起东流的手,轻轻在她的手背上揉捏。鼬想抚摸东流的脸,但他害怕唐突。鼬在心中为自己辩解;发生了这么多,他在东流心中的位置至少比同伴要更进一步了,这样的僭越应该不会被讨厌。鼬说服自己,心疼着东流。他从小就能感受到东流的善良,从前的他觉得东流善良得蠢笨,在忍界仁慈是刺向自己的尖刀,愚善只会害了自己;了解到东流来自异世的真相后,他才真正欣赏起东流心中的善,那是在目睹了死亡、经历了死亡之后依旧不愿被她抛弃的良心,她在自己的世界建立温养起来的对生命的信念,再怎么受到挫折都不会放弃。东流一向是执拗的,认定了便坚守到底,那就只能背负她手上沾上的每一滴鲜血,他能做的就是默默陪她消解心中的痛苦。 东流难受了一会,重新打起精神,仰望着鼬,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搞砸的。” “嗯。”鼬停止幻术,陪东流在茶点屋坐了一会,吃完大福之后,这姑娘已经自我疗愈好了,兴致勃勃带着鼬回到旅店。东流教鼬学习中文的计划还在持续推进,可她这个老师太不正经,心思不是放在提高学生上,而是拼了命地挖坑取笑学生,时常弄得鼬不能确定意思的对错。不过鼬一直很聪慧,逮到一个他不能确定的词翻来覆去“拷问”东流,从她的逻辑漏洞中揣测真意,愣是把普通的“外语课”弄成了“推理课”,期间两人欢笑声不断,成了鼬与东流独有的秘密时光。 今日两个人又弄到很晚,分别的时候东流跟鼬说她明天就要启程去雷之国了,飞段已经发消息催促了她几遍,再不动身那人要提着镰刀砍过来了。第二日东流与鼬分别,跟飞段汇合赶去雷之国。 荒野小路上,金色的太阳暖暖地照耀大地,东流身穿黑底红云的晓袍,头戴斗笠,帽檐垂下来的铃铛随着她的步子清脆作响。东流跟着飞段后面不急不慢地走,始终离这位队友五十米开外的距离,不为别的,就为飞段那满是血的腥臭味的镰刀熏得她受不了。飞段自称是邪神教的信徒,每天都要都要杀人祭祀邪神,所以那把镰刀上的血都没有沥干过。而飞段“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祭祀仪式,导致那镰刀上的血大半都是飞段自己的。不论这血来源于何处,不喜弑杀的东流一点都闻不了那令人作呕的气味,离飞段远远的。被东流嫌弃的飞段也看不上东流,这人作为忍者还装模作样闻不了血味,还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对邪神教的教义也充耳不闻,如此种种让飞段无比想砍了她换个队友。飞段这么想的,也这么做的,他抡起镰刀砍过东流两次,都被东流轻易化解。飞段才知道东流的体术远胜于他,想取她的血跟摘天上的星星一样难。两个人就默契地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一前一后同行去雷之国。 突然,林子里传来一阵哭声,声音脆脆奶奶的,像是幼童在哭。东流立刻停了下来,转头往林子里去了,飞段也循着哭声进入林子,跟东流一个方向去找那孩童。两人拨开杂乱的枝叶,同时看到一个坐在地上哭的幼童,那幼童扎着羊角辫,穿着粗布衣服,看起来像是迷了路。东流看着飞段,见飞段要飞身上去抱那孩子,立刻瞬身过去拦住飞段。 东流凝着风刃指着飞段:“你要敢拿这孩子献祭邪神,我剁了你!” “哈?你有病吧。”飞段说道,“我们邪神教的教义第一不能欺辱孩童,违反教义要被邪神大人天诛!我把这迷路的孩子送出去!” 东流的眼睛露出不解,却还是举着风刃不肯退让。 飞段咋舌:“你绝对有病。那你去把她送回家就是喽,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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