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老师和哥哥当然是同一个人,只是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对方,说起来的时候潜意识觉得没什么问题,站在他的角度细想一下就知道了,他又不知道这些事,只会觉得你心里有一个和他一样重要的老师,对此感到不满很正常。 想通了这个,你立马由阴转晴,把青玉镯戴在自己手上,在璀璨的阳光中欣赏着他送你的东西。 明白他是在吃醋后,你却没有追出去解释,甚至都没打算现在就发消息为自己辩解。 你知道自己在漫长的等待中变得心理上是有那么点大病的。 你觉得五条悟吃醋的样子很可爱,代表在他心里你很重要,他对你有占有欲,同样希望在你心中他是最重要的人。 通过这样的方式感受到对方的在乎,那种阴暗的愉悦不断地传递了上来。 你在心里对五条悟说了声抱歉,小洄以前是想靠近老师的坏学生,现在是想独占哥哥爱意的坏妹妹。
第25章 也许是别扭 17 等你慢悠悠回到卧室的时候,原野则平通知你,五条少爷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家往高专方向去了。 你很能耐,你不仅不追,你还悠闲地坐在平常打游戏的垫子上,打开电视调好频道,继续之间没有通关的游戏。 你不发愁,却有的是人发愁。 原野则平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的个中典范。 少爷走的时候谁都没搭理,连银座那家新开甜品店的限量款海绵蛋糕都没带上,怒气冲冲的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一样,脸臭成这样也是许久未见。 他用温和的声音向你打探情报:"洄小姐,您和少爷吵架了吗?" 不啊,你摇头,你只是把他气狠了,哪有吵架啊。 原野则平把你的摇头认定为青春期惯常的嘴硬,他心里认定你们就是不欢而散。 你们要是闹掰了,少爷又长时间不回来了怎么办?把闹掰了的客人丢在家里这怎么像话呢?他们都不知道该把你当做什么身份比较合适。 少爷的妹妹,自然是五条家的小姐,但老爷夫人真能干出那么荒唐的事吗?原野则平打心底里是不那么觉得的。 不是少爷的妹妹,少爷带回来一名青春靓丽的女士,那也不太对吧...对着你的脸少夫人这种话他是绝对叫不出口的,万一搞错了把兄妹叫成夫妻比认错血缘更尴尬。 把你当做短暂停留的贵客,原野则平一直是那么处理的,根据少爷的态度来权衡对你的态度,将察言观色技能发挥到极致。 现在嘛,少爷疑似和你闹掰,却没说让你滚出五条家,自己气个半死的回了高专。 这就很微妙了,原野则平很擅长揣测人的情绪,这说明少爷只是生气,并没有要问责。 所以你们肯定是吵架了,但不是那种特别严重的架,没有涉及原则性问题。 既然是两个年轻人过家家式的小吵小闹,找到原因对症下药就好,还要速战速决,感情方面的小问题堆积起来可是会变成大问题的。 你又没有读心技能,哪能知道原野则平脑子里那些弯弯道道,只能看到他锲而不舍凑上来明里暗里的打听你们吵架的原因和细节。 问题是你们根本没吵架啊,为了让自己能清静点,你不得不对他稍微恐吓一下。 威慑很有效果,你收回了以前对人渣们才会露出的核善笑容,刚才忘记按暂停了,屏幕里的小人失去玩家的操控从空中直接摔了下去。 大大的game over浮现了上来。 啊,好气,这一关已经重打几次了,好不容易就要通关了,结果功亏一篑。 都怪封建余孽!罪加一等! 你毫无心理负担的把锅甩给了被你吓到两分钟过去了还是不敢有任何动作的人。 明明才被吓得半死的人,神魂归一后依旧赖在你旁边,颇有一种"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的执着不懈。 你三十年生涯里从来没见过这么狗皮膏药还不怕死的人,关键是你不能真的杀了他,伤他都不行,哥哥虽然对家里人看起来很不耐烦,但那天封建余孽诱拐你去禅院家这样的找死行为,回来也只是受了哥哥一顿玩笑式的斥责。 五条悟骨子里是很温柔的人,什么事应该高高挂起,什么事应该低低放下他心里很有一套,而且再没良心你也知道封建余孽是在关心你们兄妹俩的关系。 叹了口气,你生平第一次向除了五条老师之外的人妥协了,五条老师所在的五条家果然是卧虎藏龙啊。 "我和哥哥没有吵架。"你正视着他认真地说,然后面不改色的说出比吵架更离谱的话,"哥哥只是被我气跑了。" 原野则平:...... 收回之前在内心对洄小姐的定义。 是兄控但不完全兄控的,很古怪的一款妹妹。 18 五条悟快靠近高专时让司机走走停停了好几次,一直在等待着一个身影追出来平息他的怒火,结果每次都失望而归。 妹妹是坏女人中的坏女人,第n次重申这个结论。 天大的火气随时间流逝都消散得差不多了,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不爽、烦躁和说不上是什么情绪的情绪,反正和开心愉悦不沾边就是了。 本来有好多话想要和挚友分享,回到高专后却直愣愣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心里恨得牙痒痒。 坏妹妹!可恶,没良心的小东西!还没眼光没见识没情商!都抱过亲过睡过了[睡在一张床上也是睡过],骗了感情拍拍屁股当做无事发生,胆大包天的把他和其他人排在心里同一个等级。 简直是对他的奇耻大辱,接受不了,真·心接受不了! 在路上消散的冲天火气又飞速聚集了回来。 五条悟臭着脸伸开腿,狠狠踢在挚友的宿舍门上,力度大到门上方的牌匾都被震得晃动了几下。 拆家小能手闹出的动静让刚洗完澡正准备吹头发的夏油杰裹了件浴袍匆匆走了出来:"已经是这个月换的第二扇门了,悟,发疯适可而止。" 给挚友打开门后,白毛男子火箭一样一头冲了进来坐在沙发上,夏油杰用毛巾擦拭着头发,翘着二郎腿的小霸王话也不说一句脸比黑炭还臭,结合他踹门自己还得找人维修的烦心事,夏油杰决定让他自己燃烧会儿,先把头发吹干再说。 不受妹妹重视,还被挚友无视的白毛男子安静了一会儿彻彻底底爆发了。 吹风机被抢了过去,头发吹到一半的夏油杰也被搞出了火气,悟这家伙最近都在搞什么啊像更年期一样。 "大男人吹什么头发,快点跟老子去训练场打一架。"丢开吹风机,五条悟抱臂看着自己的挚友,无处发泄的情绪只能通过拳头来转移。 去就去,夏油杰啪的一下关上浴室门,三下五除二的换上高专制服,手指训练场的方向:"走?" 人还没到训练场,架已经开始打起来。 两个最强造成的杀伤力真不是盖的,刚开始还能记得夜蛾的铁规,所以学生宿舍楼只是掉了几块砖瓦,越往训练场走就越忘乎所以,建筑的损坏也越是严重。 战斗情绪一上头,从单纯的发泄变成了不死不休的缠斗,精疲力尽一点咒力都无法催动也要分出胜负,用体术继续搏斗,直到两个人都四处挂彩力竭倒下。 这么大动静,硝子早就察觉了,为了不被殃及池鱼,她一直趴在宿舍楼阳台上远距离观战,把两个笨蛋同期时不时的斗殴当做下酒菜。 等到再也看不见战火的硝烟,硝子才慢悠悠的把瓶塞扣上,将酒精违禁品藏进衣柜最里的角落,披上外套往训练场的方向走过去。 硝子的生得术式就是反转术式,是极少数能为别人用反转术式治疗的咒术师。 两个人打起来下手没轻没重,硝子用了点时间才让他们恢复原状。 "麻烦硝子了,谢谢。"有气无力的夏油杰不忘对前来救治的同期示以感谢。 "硝子~反转术式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也想学嘛。"瘫在椅子上的五条悟还在执着的探索咒术的奥秘。 硝子把说了八百遍的台词又搬了上来:"不是说过了吗,咻一下,再咻的一下,咻咻咻就好了。" 八百遍还是没能听懂的最强二人组集体沉默了,一定是硝子的描述方式有问题,绝对不是他们没有天赋。 用拳头发泄一通后,五条悟心里那些难以言表的情绪如流水般褪去,三人一同前往食堂,夕阳西下,已经到了晚饭的节点。 一路上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还有五条悟请假一周发生的趣事:比如一年级的两个被贞子一样的一级咒灵打得落花流水,最后还是任务结束了的夏油杰过去帮忙解决;比如夜蛾的咒骸捏的越来越像玩偶了,那么个不苟言笑的人坐在一堆玩偶里的样子很是滑稽。 五条悟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没事了,直到在食堂坐下准备开动的时候,被询问了一句放假的感觉如何,家里这七天过的怎么样? 褪去个鬼啊!纷繁错杂的感觉立马就涌现了上来,五条悟握着筷子一言难尽。 看出来他表情很不好看了,两位同期却一点同情的心思都没有,边吃边聊,一点都没把被问了一句话后就气得像河豚一样的五条小少爷放在眼里。 五条悟放下餐具,很是不满的指责:"喂喂,看得出来我心情很差吧,你们就没点表示吗?" 家入硝子和夏油杰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选择继续无视。 被冷暴力了几分钟后,河豚悟开始往外飙水,语速极快地把满到要溢出的心事倒了一地:"不是和杰说过找到妹妹了吗?硝子应该也知道。然后嘛,我为了照顾她的身体,就请了一周假,知道高专的假有多难请吧!我请了一周耶足足一周!正常人都应该感动吧!这一周我啥也没干就在陪着她啊,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的,还在想着怎么把伤害她的人揪出来,这种麻烦的事以前根本懒得做好吗?结果她今天竟然没把最亲爱的哥哥也就是老子放在内心第一顺位,明明我们都亲亲抱抱了。" 最后两句信息量太大,而且绕来绕去这才是你小子想说的重点吧!夏油杰对此有点懵逼:"你们不是兄妹吗,还是说五条妹妹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大概回味过来的硝子但笑不语,当事人都没发现的真相被自己察觉了,呵这两个愚蠢的家伙。 五条悟一手撑着半边脸,一手搅动着杯子里的抹茶拿铁,波动的涟漪是他不平静的心事,他霸道地说:"是兄妹啊,你管我和她有没有血缘关系呢。说了是兄妹就是兄妹。"难不成说他妹妹可能是天上的仙女,喝露水长大的那种吗?这种事情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夏油杰叹为观止:"你开心就好,老实说,对脑残和变态只能尊重祝福,反正你连那个妹妹可能是来取自己性命的都不担心,别人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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